《喜剧》第20章


好明天肯定会很糟糕。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期望只不过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一个人,一个国家,一个世界如果不把今天做好,而去期望明天会变好,无疑是做梦。
今天,我也凑进了暴乱的群众里。西京政府派出强大的机器人防暴警察,对暴乱的平民进行残酷的镇压。此时,混乱的街头围满了人群,他们再度一起向当地政府示威,要求政府打击黑帮,取消外来人口的人头税,以及解决人们的就业问题。群众高呼着打倒旧的市政府领导班子,要求重新改选新的市政府领导班子。陈飞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走到我跟前,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说:“平哥给。”
我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大声说:“谢谢!”
他拉着我的手从乱哄哄的人群里挤出来,走到一家店铺前问我:“平哥,你看到我弟弟了吗?”
我左右看了看,满街是骚乱的游行示威人群,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有许多人举着各种口号的标语:打倒升辉独夫还我们民主,我们要做人,我们要工作,我们要和平,停止使用核武器,停止战争……。我在人群间茫然四顾,没有见到调皮鬼小杰的身影。我说:“可能他跟朋友去玩了吧。”
陈飞很着急地说:“又不知道他跑到哪去?”
我说:“不要担心,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可能回去了吧,刚才他好像跟我说过,天气太热了。他要回去见奶奶,会没事的。”
陈飞说:“不是我不放心。我刚才听人讲,马上又要发生火拼。刚才那几个进到市政府的代表,说是在里面因为跟市政府意见不和,被扣起来了,外面的人准备用武力去抢出来。”(奇*书*网。整*理*提*供)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几声爆炸声。
“平哥,快跑,打起来了。”陈飞拉着我就要跑。
前面的人群与机器防暴警察真的火拼起来,惨叫声一片,人类用肉身和一些简单的激光剑对抗金属机器人,街上顿时乱成一团。
我镇定自若地说:“别怕!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情况,回头我再去找你。”
陈飞说:“你小心点!”
我说知道,然后与他分开。
我走到一个街角,趁人不注意,见前面有个老叫花子,就用易容术变了张他的脸,然后,纵身凌空飞去,飞过乱作一团的人头上空。见人群包围了机器人防暴警察,打作一团,刀光剑影,惨叫声声。人群被全副武装的机器人防暴警察用手里的防暴棍打得头破血流。人群中也有武艺高强者,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激光剑,左右砍杀,砍倒不少机器人防暴警察。我俯冲下去,一个斜飞连环腿,砰砰砰,连连踢倒几台机器人防暴警察,跳入其间,与人类并肩作战,一并横扫机器人。一台机器防暴警察,挥着防爆棍朝一个大汉后脑打去,我飞脚踢去,一脚踢飞那台机器人防暴警察。大汉很感激地对我高声叫道:“同志,谢谢你!”另一台机器人防暴警察又朝他挥棍打来,我忙拉他躲开,一脚直踹脚,正中那机器人防暴警察的胸口,踢得它仰倒在地。我对他说:“小心点。”说完不理会他,纵身飞起,踏过人头和机器人的头部,凌空而起,一闪眼隐身飞向市政府大楼去。
当我飞到高墙的上空时,顿时铃声大作,如雨般的子弹朝我狂射过来。我大惊,连忙气沉丹田腾空直上云霄,但身后一颗飞弹朝我紧追不舍。我飞高,它也飞高,我飞低,它也跟着我的屁股后面飞低,想必有自动热敏导航装置。我凌空一个腾空翻,想翻到它的后面,然后就势用口袋里的一枚硬币击爆它。正在这当儿,它爆炸了,我立即飞身避过散来的弹片,立身云端,看见五六个人,坐着一辆敞篷的飞车,其中有一个女孩长得很像江雪。
我飞身追喊:“江雪,江雪。”但没能追上。
她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又扭过头去,飞车瞬间消失在天际间。我揉了揉眼睛,睁大到最大的限度,再也看不见他们的飞车了。
我飞落到一条清静的街上,脑子里还在想刚才那个小姐,止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说:“嗨,别想了,做梦也没这么巧的事呀。”
“我看你是在做梦。”一个洪亮的嘲讽的声音从我身后冷不丁地响起。
我吓了一跳,后跳几步,摆开架势。一看,原来是个老叫花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我一见他就想起在那晚我遇到的那些老乞丐,心里的火就冒起,说:“老叫花,滚一边去。”骂完,我迈步就走。
他倏地抓住我的右肩,我忙来个泥鳅溜身,身子一驼,想挣脱他的脏手,未料这老叫花子,手像生了根似的抓的我肩头直发麻。我大惊失色,一招猴子偷桃。他腾地翻身来个倒拔杨柳,我被他掀起,在空中翻了个,扑通一屁股掉地。我大骂道:“老不死的,你干嘛跟我过不去。”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哎呀,你敢骂我老不死的。你这小王八羔子,家里有爹妈生,没爹妈教的小王八蛋。”说着上下打量我,嘴撇了撇。“瞧你这丑相,还不如我老叫花子帅气,想当年……”
“你当年个屁,就你这丑八怪相,还想当年。”我骂道。
“哎呀。”他朝我的鼻子打来,我双手一挡。他上虚招,下实招,一把捏住我的鼻子,一拉,居然拉长了。我大叫道:“痛啊,痛啊!”
“你还敢不敢叫我老不死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求饶道:“不叫了,不叫了。你快放手,痛死我了。”
他用力一拉,鼻子像橡皮筋一般被拉长,然后啪地弹回,恢复原状。我忙揉着痛得要掉了似的鼻子,说:“我跟你又没有仇,你干嘛一见到我就欺负我。”
他拉我到一块玻璃橱窗前,指着里面的我,说:“臭小子,你自己看看,你长得像谁。”
我一看吓了一跳,我的脸变得跟这糟老头子一个样,我这才想起刚才匆忙之间变得老叫花子就是这老不死的。我说:“老人家,我,我……”
“我什么我,说,是不是用了易容术。”
“我,我没没……”
“没什么,我一看见你就只道有几斤几两。”他说:“快变回来,少在我面前装算,我最恨别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一抬手在脸上一招,变回原形。
他偏着头朝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说:“你怎么愈变愈丑了,不过只要不像我,你爱怎么丑就怎么丑。”
“你别臭美了,就你这样,还损人。”
他举起手里的打狗棍朝我挥来。
我抱头躲开,说:“我说的是实话嘛。”
“臭小子,我最恨别人说我不够帅气。”他说着真的怒发冲冠地朝我扑打过来。这人的外表都是天生的,开开玩笑何必至于这么动气。我忙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是天下最棒的美男子,而且还是钻石王老五,行了吧。”
他笑道:“咦,你怎么全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天下最棒的美男子吗。”
这老不死的,还真信以为真。我说:“是啊。”
他发狂地跳着蹦着,高兴地说:“我是钻石王老五。”这句话一连说了好几遍。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忙上前小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他站住,脸一下严肃起来说:“小兄弟,走。”
“去哪?”
“喝酒去。”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这副穷酸相,还叫我去喝酒。我猛然又一想,该不是要我请他吧?我急忙找了个笨拙的借口,说:“前面的人正在流血呢,我要过去瞧瞧。”
他拉住我的手,不放,道:“你去干嘛。”
“帮他们呀。”
“你帮谁?”
“帮那些人啊。”
“什么人不人的,你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吗?”
我还真一时被他问住了,只知道他们是向市政府示威游行的平民百姓。
他见我一时答不上来,便说:“小子,我告诉你吧。这些事情你最好少搀和进去。我实话告诉你,他们今天的游行示威活动,真正的目的不是为民请愿,而是他们党派之间为了争夺当市长的权力搞的政治阴谋,是一次有阴谋的、有计划的政治利益斗争。那些群众被他们当了挡箭牌,都蒙在鼓里,当官的天下乌鸭一般黑。我劝你陪我喝几杯去,没坏处。”
我被他弄糊涂了,加之上次欣儿骗了我一次,至今心有余悸。要是这老叫花子,在酒里下些什么东西,背后给我一刀,那我的小命不就玩完了。我推辞道:“多谢你。很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一步,有机会再喝吧。”我说完掉头就走。他纵身跃到我面前,伸手拦道:“小子,老叫花子请人喝酒,从来没人不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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