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风流》第20章


多。
小皇帝趁热打铁,顺势也就架空了谢家的权利。
而说了这么长一段真正要说的是,这谢玄安其实就是长生的授业恩师。
即便谢家日渐式微,但谢玄安当年提拔了不少人起来,现在都是朝中宰相一派的基石人物。长生身上多了一层谢家光环,无疑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为神秘。
更有人以为,这长生二字前是不是该冠上谢姓?
看到这里,假如你以为长生的身世之谜已揭开了大半,那便大错忒错了。
长生真正让塌鼻梁畏惧的并非是式微后的谢家光环,而是几年前发生的一桩旧事。
而这桩旧事,又要从保皇派的张家说起。
张家现今的家主张煜,也就是把极炎提拔起来的那位长老,有一位嫡孙叫张玉。说起这个张玉,他不是什么风流名士,大多人也就不识得。可谈起张家傻儿,这个几年前在京城里让人嚼舌根的话题人物,几乎是无人不知的。
张玉其实就是张家傻儿。
张家傻儿本来是不傻的,相反的还长得一副英俊的面相,生来也挺讨人喜欢。可是张玉有个不讨人喜欢的缺点,长得文里文气的却太好色。
那一天,张玉走在马路上瞧见一位美丽姑娘迎面走来,顺手就揩了一把人家的油水。若是个平凡人家的姑娘,顶多就哭哭啼啼地走了便是。
可这位姑娘不巧就是男扮女装的长生,接了上级交给的任务,在街上游走勾引近日来调戏众多女子的采花大盗。
所以张玉这一摸,就摸出了不小的事端。长生一掌就把他拍地上,往死里揍,嘴里还念着敢吃老娘豆腐,活得不耐烦了。
你没有听错,长生当时的确说了老娘二字。
但比起老娘二字,实在没有比张家公子吃了个男人豆腐,还被打得半死不活更有看头。彼时张煜一听说孙子出了事,就急急忙忙往回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了,这小子让长生给打傻了。
长生虽说是秉公办案,可下手太重就是他之过。
张煜当即就把此事承禀给皇帝定夺,而后皇帝召见了张煜促膝长谈两小时,最后张煜只能自认倒霉地走出了皇宫,打断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自此都没再追究过长安的罪责。
长生是个什么来头,没有人知晓。唯独晓得的是,张家名门的公子被打傻了,这么大的罪行都给人遮掩了下来,可见这后台贼硬了。
打那以后,哪里还有人敢得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没理会塌鼻梁的拿爱恨交织的目光看他,长生大步走开赶上了极炎的步伐。
极炎正负手立在一株桃树下,也不做别的,只是闲闲地赏着花景。瞥见长生快步走来,极炎顺手摘下了一朵桃花,举到了长生身前。
长生脚步一顿,不悦道:“你这是做甚?”顿了顿,又转开头别扭地道:“我可没有龙阳之癖。”可最终还是接过桃花,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
极炎吟吟一笑,也不作答,拉着长生的手就往外走:“因为这些琐事,都过了饭堂开伙的时间,我们去外面对付下肚子,你说好是不好?”
长生点点头,很是温顺地被极炎牵着走,冷漠的神色倒变得柔和许多,两人一路就直走到了春风阁。
春风阁老位置,点上满桌的菜。春风阁的管事过来上完了酒,临走前还对极炎比出了一个手势。那意思是说公子你真真把的一手好“妞”,带来的个个都是真绝色,在下服了。
极炎则欣欣然举起了酒杯,脸不红心不跳地白受了这一赞赏。
长生闷头喝了几口酒,问说:“你带过几个姑娘来过这里?”
极炎撩起长筷,思了一会:“姑娘倒是没有,男人倒有几个。”
长生冷笑一声:“怪不得有人传你是个断袖。哪有男人成日与男人混在一起的。”
极炎温温软软地一笑,将羽扇合拢到掌心:“倘若我记得不错,我与阿生你并未相识几日,可哪一次我遇到难处,都是阿生你挡在前头。你说你没有龙阳之癖,我倒隐约觉得你是思慕着我的。”
长生白了一眼极炎:“我是男人,男人又怎么会喜欢男人,敢情你这就是思春了。”
极炎吟吟笑着,仍然不答。
两人相对坐着,长生默默吃着。
倒不是长生在极炎跟前,有了小娘子的娇羞扭捏,而是他在听声辩位。
包厢里还有第三个人。
长生是武举出身,翰林院干部晋升。无论长生是否是谢家的儿郎,横竖他都是靠自己双手双脚两只眼睛一张嘴,攀到了皇家禁军的帅位。
这禁军说开了并不是正规编制的军队,但却是百人为伍身手更为有素的杀手级小梯队。百人禁军,以一敌十,挑一支千人军队是不成问题的。
长生就是这样一支禁军的统领,率的是皇家御用的禁卫军。
可就是这样一支训练有素的禁军,竟然让一个匈奴人单枪匹马地闯入皇宫,还把小皇帝刺伤后逃逸。
刺客逃走了以后,他日夜不停地调遣人手围追堵截,甚至于下了杀令封锁京城。在这样密不透风的情况下,也没抓到犯子。
想不到,想不到忙里偷闲,抽身与极炎出来吃顿饭的功夫,就遇着了嫌疑犯。
长生霍然站起,提枪在手,屋内闪过刀光枪影。
虽说极炎一把握住了长生的手腕,可长生手中那把长枪还是准确刺入脚边一只矮柜。
那柜子说大不大,分量却刚好容得下一人。长枪贯入,立刻就有血液流了出来。
长生冷冷地道:“还不出来。莫非还想再戳个窟窿。”
出来的是一个胡装男子。他身形伟岸,胸膛宽阔,穿一身裘衣,肩膀斜挎了一张兽皮,面容却生得极为英俊。
他左臂淌血,上有一指粗的窟窿,就是长生方才刺的。右小腿还有一处结了痂的箭伤。
虽说身上带伤,这胡装男子并不如何看在眼里,他双目冷灼一眯,看着长生的眼神宛如猎物。
胡装男子道:“女人,离我远点。”
长生面色一僵,反驳道:“胡说什么。”说着便捞起长枪刺过去。
胡装男子不避不闪,反而打算用他有力的臂弯硬接着这一刺。
倒是在一旁的极炎面带微笑,上前随手接下了两人攻势,才缓缓道:“阿生,都不是孩子了,还这么意气用事。”
长生扫了一眼胡装男子:“三日前,潜入皇宫行刺皇帝的匈奴人,就是你吧。”
那胡装男子也不否认,嗓音十分低沉道:“是我。”
长生笑了笑:“敢问在皇宫禁军统领面前,你这个刺客作何感想?”
胡装男子淡淡道:“你杀不了我。”
长生咬了咬牙:“你倒是自信。”
胡装男子嘴角一勾:“你实力还不够。”随即他将目光转向了极炎:“倘若是他,或许还有胜的可能。”
极炎轻摇羽扇,看向胡装男子道:“宫里的事素来与我无关,不过阿生倘若你可以对这位兄弟网开一面,我感激不尽。”
长生愣了一下:“你可知私放要犯,该当何罪?”
“我只晓得放了这位兄弟,我们能得到的更多。”极炎随意道:“倘若今后事情败露,在下愿担下全部罪责。”
长生沉默了一下。
胡装男子忽然看了一眼极炎,眼中尽是讶然与佩服:“你知道我是谁?”
极炎道:“天知地知。后会有期。”他悠悠拉上长生往外走去,顺手还捎上了包厢的门。
门合上前,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今日我欠你的,今后定当奉还。”
极炎脚下一顿,唇边微微地弥漫开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私放国家要犯,那是极大的罪过。可别说是放了要犯,就算是杀人过失,长生都有能力瞒天过海,所以他并不如何放在眼里。
极炎很随意很放纵,长生就有本事让他很随意很放纵,并且毫无后顾之忧。
极炎去了市集,长生跟着。极炎在小摊上赏玩,玩的最多却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胭脂水粉。
就这样一路逛了许久,长生终于忍无可忍:“你养了小情妇?”
极炎哈哈大笑:“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长生皱眉道:“你那小情妇漂亮吗?”
极炎思了思一本正经地答道:“美得只应天上有,只性格这项顽劣了一些。”
长生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一些,但硬着头皮不继续问下去。
长生极艰难的挪着步子往前走,眼神略伤感。他掀起略伤感的眼帘往前望,就望见了一团肉乎乎的东西朝这滚来,脚步顿时停住。
他拉起极炎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回走,只听见后面大大地响起甜腻的童声:“狐狸娘亲。”
长生愣了一下,闷头拉着极炎继续走,这时候那团肉乎乎的东西已经滚到脚边。
奶娃娃在公主府过得十分舒坦,身形也养得十分白胖,远看就宛如一团肉球。肉球扒拉住长生的衣袖,奶声奶气地唤:“狐狸娘亲,你怎么不理阿因?”
长生尴尬地咳嗽一声:“我不是什么狐狸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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