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多舛的前世今生》第65章


第六十二章 大结局 命途多舛的前世今生
公元一九八年初冬,曹操久围下邳城不破,便决水淹城。吕布连日鏖战已经精疲力尽,见外城变为泽国知道大势已去,便疾驰回府准备安顿家小出逃。一直阻止他出城驻扎以策应下邳的妻子,见状急忙收拾细软,甚至顾不上招呼吕布吃饭。吕布转身直奔偏室,花园的月亮拱门里迎出一人,闭月羞花的脸颊现出关切之色:“将军,今日战事如何?”
正乃吕布爱妾貂蝉,吕布疾走几步,上前揽住她的手臂:“外城已被水淹没,吾率众将抵挡一阵,让高顺掩护汝等先行出城。”貂蝉紧牵他的手,依偎住他仰起面庞:“我不走,将军在妾身绝不离开,你明了。”他们心心相映,任何言语都显多余,吕布与她十指相扣深拥入怀。阴霾的天空下寒风疾劲,身畔的枯枝哗哗作响,但他们深爱的心跳共鸣呼应。
屋外传来人鸣马嘶之声,吕布轻抚着貂蝉:“你容我片刻,让我再出城杀退曹贼一阵,然后回来接你。”貂蝉深信不疑地点点头,吕布紧握了一下她的纤手欲走,她猛然拉住他一脸不舍:“将军,外面风大天寒,我去给你取一件棉袍。”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中郎将高顺快步如风,因为焦急声音大变:“温侯,侯成、宋宪和魏续缚陈宫已献城投曹。”
吕布一声暴喝:“他大爷个壳子!此等背主奸贼,吾必杀。”事不宜迟须立刻率兵阻挡,否则众将家小皆无法脱身,急切之下回眸睇向貂蝉,但貂蝉已经转身迈过门槛,只看见娇巧的背影,然城破之危已不容他停留,只能带着高顺的陷陈营,骑着赤兔宝马朝白门楼驶去,人中吕布的侠骨柔情自此便永垂千古。
貂蝉在吕布转身的一霎那,本能地回眸望向最爱的夫君,但也仅看见他伟岸的肩背。他们这次回眸没有眼神交织,不仅给自己留下了遗憾,也对后世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命途多舛。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这句话可不是空穴里来风,漂与妍相遇相爱却没能相守,非吕布和貂蝉回眸的次数不够,却因诀别的回眸没能将对方印在心底……
公元一九一五年之初冬,中华民国处在风雨飘摇中,袁世凯正复辟帝制紧锣密鼓,忠心报国的革命元勋蔡锷将军,岂能容忍他颠覆民意搞家天下,与老师梁启超商议讨袁之策,并制定了赴云南发动武装起义的缜密计划,袁世凯如果敢称帝,云南便宣布独立。袁世凯为笼络监视蔡锷,将他调入北平,加昭威将军衔。
并入陆海军大元帅统率府,实则将他软禁。他为了麻痹袁世凯潜回云南,经常出入八大胡同,没想到竟在青云阁的普珍园邂逅了小凤仙,引发一段百转千回的爱情故事。初见时小凤仙便慧眼识英雄,指出蔡锷绝非浪荡公子,必定是国家的中流砥柱可以力挽狂澜。将军见她谈吐不凡绝不似青楼女子,马上以诚相待推心置腹,成为他的红颜知己。
在多方周密安排下,蔡锷准备秘密离京赴津,再以治病为名东渡日笨,经台湾、香港、越南,最后抵达昆明。临别的那天,小凤仙假作陪蔡锷看戏,在戏院后门他们依依惜别。他们还从未有过肌肤之亲,彼此略显拘谨却难舍,初遇的场合虽然尴尬,相知的时光虽短暂,但每次畅谈都必会通宵达旦,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蔡锷忆起这段被禁锢的日子,壮志未酬心胸郁结,却是这位烟花女子,排解了他的烦闷,识大体明大志,不为儿女情长所困,极力支持他护国讨袁,为掩护他此次秘密离京,付出了艰辛努力。想自己戎马生涯飘泊不定,就此一别相聚无期,不禁心生悲戚,忍不住向前一步,一下握住了那温润如玉的纤手,她亦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侠骨柔情。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小凤仙轻唤一声将军,将脸颊轻轻依在蔡鄂的胸前,任难舍的泪水悄然滑落,蔡锷一边掏出手帕为她拭泪,一边将自己那张免冠无须的戎装照放入她的外套口袋,这是她提了很久的要求,不要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独此便足见她的清丽脱俗。
小凤仙的余光看见那张照片,不禁用手去衣袋中触摸,一缕柔情袅袅升起,含羞抬起纤长的睫毛,眼中的深情如蓓蕾初放,就这样望向心目中的英雄情郎。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蔡锷警觉地侧头观察,便没能看见小凤仙深情的一睇。原来跑过来的是蔡鄂的副官,告诉他袁世凯派来跟踪的人正在戏院中寻找他,马上就要搜到这来了。
因情况万分危急,将军的卫兵及随行人员,急忙将他拥向旁边的汽车。因为矜持他跟小凤仙的手仅轻握着,一涌之下便脱开了,待他急切回望小凤仙,娇小的她却被高大的侍从挡住,那夜无月风紧,他仅遥遥对她道声珍重,便因为肩负着举国大任,与一位娴明佳人就此诀别,虽为四万万人争人格,讨袁护国成功,但却留下了这段凄婉的未了情……
这当然跟他们前世吕布与貂蝉最后没能回眸相望脱不了干系,至于冀漂那就更不用提,他的两位前世均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感情上尚且命途多舛无力回天,以他一介草民还能有何奢求!能最终与一见钟情的沈晴相守已是很大的造化了。但那个童真若水的女孩怎样呐?如果世间万物均由乾坤注定,也许只能对空一声轻叹了……
公元二零一零年初夏,太湖畔,卓妍牵着一双儿女在水边嬉戏,龙凤胎走起路来虽还有些摇晃,但俊秀可爱的眉眼,不停招来游人啧啧的赞叹声。卓妍眨动着纤长的睫毛,翘起的菱角嘴溢满了幸福,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动着靓丽的光芒。荷花漂荡芦苇摇曳,远处帆影重重,心里涌出甜泽,温润的纤手遥指西北,对孩子们柔声道:“叫爸爸。”
女儿卓凡回头一脸疑惑:“那边没有爸爸呀,爸爸在爷爷家打牌呐!”那童真若水的小可爱样,端的是卓妍再现,旁边的儿子卓越歪了一眼妹妹:“让你叫你就叫,妈妈从来不骗人,不像爸爸老骗人不回家。”臭小子那傲然的神情,简直是大花王的翻版,卓妍听罢一时无语,但孩子们已一叠声地叫爸爸,那清脆的天籁声,让她马上就舒展了眉头……
天池山国家地质公园,橙姝领着刚放暑假的冀姝,在彩虹瀑布前柔声道:“妈妈跟爸爸的第一张相片就是在这照的。”橙橙连声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家里的相册看到过,里面还有晴姨呐!”橙姝的神情一下黯然,抿着嘴垂下眼帘,但却很快便展开了笑颜:“山顶那张只有我和爸爸。”她跟冀漂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都绝不会忘记。
橙橙拽着她的手:“你快领我去。”她们来到山顶那座小庙前巴掌大的平地,什么叫物是人非橙姝真切地体会到了,俯瞰脚下的天池,仍如一块碧玉镶嵌在丛山峻岭,但原来身畔的那个人,却揽着别的女人,估计正在享受天伦之乐,她摇摇头不愿再去多想,还好有女儿相伴抚慰孤寂的心。她转身走进庙,虔诚地磕头上香,从某种角度讲算是还愿。
第一次在这里许愿时,冀漂恳求让卓妍快点回到身边,善良的沈晴虽然对他芳心萌动,但因感动他和卓妍的忘我痴情,也许下了这个愿,但那时橙姝已对冀漂一见钟情,期盼与他相守,她个性中的冲动,让她许下要嫁给冀漂的愿望,神祖还真的显灵了,在冀漂娶沈晴已成定局的时候,却能让她插足如愿以偿。
想起那次冀漂酒醉与她第一次在一起,禁不住浑身颤栗,那少女因羞涩发自心底的恐慌,每想起便会心悸不止,更有甜泽泛起,那含苞初放的晨露!下山的时候橙橙喊累让她背,她有比较严重的恐高症,因为这一处的台阶非常陡,那一次她紧张的下不去,还是沈晴让冀漂背她下去的,想起沈晴她不怨也不愧疚,不管怎样她已把他还回去了……
天池山西侧三十里,青华山有一片别墅区,在绿树掩映中若隐若现。屋前的树荫下,沈晴和已经怀孕的彬雪坐在藤椅上,看着彬雪儿子嘉阳领着龙凤胎嘻闹,脸上流露出恬静的微笑,彬雪用手抚着隆起的腹部,侧头对她嘻嘻一笑:“我这次如果生个女儿,我就把她嫁给你儿子,不过你女儿也得当我的儿媳妇。”
沈晴嫣然一笑道:“你这是旧社会的换亲嘛,我们家冀恒可跟他爸一样,女朋友多的用手数不过来,别到时让你宝贝女儿受气,我可担待不起,害怕你把气撒在我家冀恬身上。”彬雪作势推她笑嗔道:“你开什么玩笑嘛!你的女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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