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禽兽》第49章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狗血了……咳,不知道怎么扯上黑道的,大概是下文想写一个黑手党背景的文,先小过把瘾白先生真是……戏份很多,快成男主了不过作者我很爱他~PS:为防盗,以后章节名称都一样,摘要不用,各位见谅,最近盗文太厉害,好苦逼,据说这方法有效,试试~
白钰断指
包房里有四个男人。虽然西装笔挺,衣冠楚楚,面带笑容,但苏媚总觉得他们笑里藏针,暗怀诡计。
那个叫葛曾诚的男人起身迎接,说,“欢迎欢迎,苏媚小姐,请坐。”
他有点儿瘦,面颊凹陷,但天庭饱满,梳着整齐的背头,身着一身唐装,很似个民国的文人。
他把她让到他身边的位置,挨得很近。
“谢谢。”
苏媚陪上笑容,忐忑坐下,将身子挪了一些远。
“没想到苏小姐肯给面子,大驾光临,真是葛某之荣幸啊。”
他很客套,但套不住苏媚。
“您客气了,应该是我之荣幸,能收到您这么个大人物的邀请。”她巧笑。
虽十分不情愿,但应酬场上的礼数还需做全。
她先主动往自己的酒杯里斟上一杯酒,举杯赔罪,说,“抱歉,我来晚了,让各位久等,先自罚一杯吧。”
她痛快地自饮一杯,获得众人掌声。
葛曾诚拍手叫好,“苏小姐果然爽快,这性子我喜欢!”
包房之中,只听他一人说话,其余下手未经他的允许,只准陪笑,不准说话。
酒杯离口,苏媚脸上便飞起红霞,一直红到脖子根,在幽昧的灯光下十分撩人。
“但只此一杯,今晚我恐怕不能多喝,我对酒精过敏,上次拍戏时就因不小心喝了酒,生了荨麻疹,差些丢了饭碗……希望各位谅解。”
“好说……葛某从不强人所难,酒不过是助兴之物,其意义不在于醉,而在于逢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声色犬马之间。
他突然搂上苏媚的肩膀,鼻子擦过她的长发,一阵芬芳入鼻,他不饮自醉,“但倘若苏小姐肯赏个光,喝上个三分醉意,演一出贵妃醉酒,乃葛某毕生之荣幸……”
苏媚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心头寒意起,她不自在地动了动,但不敢挣脱。
她依然装糊涂,说,“苏媚演技不精,也不胜酒量,怕永远演不来‘贵妃醉酒’。”
葛曾诚笑,说,“既演得来青蛇,为爱也甘饮雄黄,为何还演不来贵妃,区区三杯浊酒……”
他的手已搭上苏媚的大腿。
虽隔一层丝袜,却仍似贴身轻薄,她面色有变,极力忍耐。
“葛先生怕是太入戏了吧?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演员,戏里能做的怕戏外做不来。”
“呵呵……自古名言:戏子无情,□无义,戏子只在戏里有情。所以我就爱看苏媚小姐的戏,不过听闻最近苏小姐处处不顺,已有一阵子没再演戏,葛某倒愿意尽点微薄之力,帮苏小姐再展宏图……葛某一直也有涉足电影一块,不知苏小姐是否愿意赏光当我的主演?”
“什么戏?”
“先来个‘贵妃醉酒’如何?”
他的手还一直在往上边移。
苏媚脸色已明显沉下,说,“我不再演□片了。”
助手和她说过葛曾诚所拍□戏居多。
“脱掉的衣服岂是这么容易穿得回来的?”
葛曾诚的手几乎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去了。
苏媚忍无可无,站起身,说,“葛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苏媚这阵子不急于演戏,就想休息,今日已经疲倦,先不奉陪了。”
她想走。被葛曾诚一个手下拦上。
葛曾诚鼓了几下掌说,“没想到啊,苏媚小姐在戏里是风情荡妇,到了戏外却是贞洁烈女,我喜欢。我喜欢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今天我还非得包了你的场了,这戏你愿意也得演,不愿意也得演。”
他面上虽温和,但眼里有吃人的光。
“我不答应!流氓!你们不能这么无耻!”苏媚翻脸。
葛曾诚失笑,“不无耻的还能叫流氓么?”
他逼近,身子虽瘦,可却似堵山,苏媚面前一片黑。
她想拿手里的手机向白钰求救,可包被手下夺走,她被几个粗壮的大老爷们钳制。
危机之下,她大声呼救,“白钰!白钰救我!”
“你果然是白钰的女人啊,有意思,真有意思。”
这时传来敲门声。
门外人自报家门,“白钰,开门。”
救星来了。这包房的隔音效果那么好,他竟然都还能听到,莫不是心有灵犀?
葛曾诚一点不吃惊,脸上玩味愈浓。也许是早有预谋。
他叫手下开了门。
来者风度翩翩,波澜不惊,好像胜券在握。
葛曾诚笑脸相迎,“诶呀呀,老朋友,在这儿也能碰到你,可真荣幸啊。”
“我也是,可真意外,很想和你闲聊叙旧,不过……”白钰往苏媚身上斜了一眼,说,“有女人在这儿可真扫兴。”
那一眼不露感情,可令苏媚陡然安心下来。
“呵呵,女人不是助兴之物么?”葛曾诚说。
“我对女人并不敢兴趣,尤其是妨碍男人情谊的女人。”白钰说。
葛曾诚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白先生果然是君子,以‘义’为重,值得钦佩。那么就把这碍事的女人赏给兄弟们吧?你们只管好好快活去,留着我和白先生两人叙旧就够了。”
“谢谢葛先生封赏!”
手下要将苏媚拖出去。
白钰喝住,“谁敢?”
声音不大,但气势震人,“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我的女人?”
“哦?你的女人?”葛曾诚挑眉,“刚才白先生不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么?怎么一下子突然就成了你的女人?”
“我的东西,再不敢兴趣,也不能叫外人糟蹋。”
“你的东西?他身上可有你的印记?弟兄们,扒光了检查检查,该是白先生的东西,一根毫毛都不许动,如果不是,大可随意处置。”
他是故意想给白钰下马威。
苏媚花容失色,简直有些歇斯底里,这些流氓太禽兽了。
手下开始蛮横地扒她的衣服。
又被白钰喝止,“谁要敢扒了她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她身上没有我的印记,不过我身上有她的印记。”
白钰走向苏媚,撩起颈上碎发,露出光洁的脖颈,对苏媚说,“咬,使劲咬。”
苏媚会意,张口在他脖子上使劲地咬,咬出血,留下很深的齿印。
她很心疼。
可他仿佛不觉痛,回头面不改色地说,“可检验齿印,一丝不差。”
知道他越在意苏媚,葛曾诚便越不能放过她。
“是场误会,果然是白先生的女人啊……不过,白先生上次弄丢了我的货,害我损失百亿美元,拿一个女人来补偿应该也算便宜吧?”
“钱,我能够赔你。”
为她,别说百亿,倾家荡产都值得。
葛曾诚又变调,说,“谈钱太伤和气,葛某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千金散尽也还有还复的时候,但兄弟情谊要失了可再也回不来了……不过,我虽然很想不计前嫌,但是底下兄弟们要吃饭,我也不好交代,所以想个折中的法子,不如叫上帝来决定……咱们赌上两局吧。让你的女人和我赌,就赌骰子点数大小,押上你和我二当家的指头当筹码,输一局便割一个指头,三局为定,如何?”
苏媚发抖,这简直是玩命。
“白钰,不可以!我不会赌!……你们……押我的手指吧!”
“好,我答应。就押我的手指。”他不多思虑,决定玩命。
“白钰,不要!你会死的!我会害死你!我……你不要管我了,我不想拖累你!”
苏媚哭着请求。
她还是在乎他,那么在乎他。她已经欠他够多,伤他够多,怎么还能这么害他。
白钰冲她温柔一笑,说,“你是我的‘白太太’,怎么能不管你。手指嘛,身上有十个,丢几个不算多,我是凭头脑做事的生意人,丢了手指没关系,但你是演员,丢了手指可演不了戏了。”
他扯住桌布,用力一掀,将整个餐桌的菜都甩落地上,然后痛快坐下,将手搁到桌上。
他搁出手时,苏媚才发现他的中指上一直戴着他当初想送她的那个银戒指。银戒指灰暗无光,不配他的身份,可却似个坚固的枷锁,锁住他连心十指,也锁住他一生。
“放开胆子赌吧。”
“好,痛快!太痛快!”葛曾诚鼓掌。
他其实一直很喜欢也很欣赏白钰,不过不能为他所用,便是天敌,只能除之而后快。
他也坐下来,并叫二当家的也搁上手。
手下松开苏媚,将她按坐在凳上。
苏媚如坐针毡,魂都不知丢到哪里,怎么冷静地下来掷骰子。
服务员送来骰子。
小小一个骰子,六面是点数,点数如命数,每一点都危机四伏,举步维艰。
葛曾诚先让苏媚,说,“苏小姐先来。”
苏媚拿起骰子,手抖得厉害,骰子承着白钰的命——她握着他的命。
可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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