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惊山鸟》第6章


享盐遥衷谡茫晕腋嗟氖奔浯谒成稀?br /> 努努也很喜欢背我,有时讲完一段故事他就会离开椅子在我面前蹲下来,我知道他又想听我唱歌了,就爬上他的背,他背着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就不停的唱着歌。
第五章 笑春风
春天来了,草绿了,柳树发芽了。人们脱去厚重的棉衣从猫了一冬的屋里出来,我和努努的小世界也像冰雪一样消融在春风里,我们又回到了大家庭里。
在我的影响下,努努比以前开朗了一点,虽然大家拿我们打趣时还会害羞,却不会再慌慌张张的跑开躲进藏书楼,而是脸红红的看着我。
许是当久了美女,又被一家人宠着,我体内小儿女的情态得到了充足的发展,被他那么一看忍不住小心肝“别别”的跳起来,嗔怪的斜他一眼,他吓得赶紧移开视线。然后旁边的人就开始哄笑
我虽然一贯自觉脸皮堪比城墙厚,但在那种时候却没靠假装就无法抑制的脸红起来。
真是让人没面子!所以回到藏书楼,我要惩罚努努。我命令他坐在椅子上,没我的允许不许乱动。他乖乖的坐好了,两手握住椅把怯怯的看着我。我邪恶的一笑跨坐在他腿上,开始折磨他,我含着他的耳垂轻轻的噬咬吮舔。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却又不敢动,身体绷得太紧以致于颤抖起来,喘着气无助的叫:“袅袅,袅袅,我错了!”
我松开口,瞪着他,“那你说哪里错了?”
他畏惧的看着我:“我,我也不知道。”
我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开始训夫:“错了却不知道错在哪,无知无觉,麻木不仁,这是大错特错。明明不知道错在哪里就认错,妄想蒙混过关,这是一错再错。既然想蒙混就该蒙混到底,我一问就承认,这么低的蒙混水平就是藐视我,这是错上加错。现在你知道错在哪里没有?”
“知道了。”
“错,我根本就没说到你哪里错了。”
……
一般打完了孩子都要给揉几下,所以我训完了准备给他点甜头。我指指我的脸,“好了,我们在一起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能算外人了,你以后也可以亲我了。”
他没料到还有这意外之喜,瞪大眼睛,“真,真的吗?袅袅。”
我回他一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不想就算了。”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他急忙拉住我,“不,不是的,我,我想。”他涨红了脸,象完成一项重要仪式一样伸过嘴在我脸上碰了一下。
“傻瓜,你这是亲吗?这叫蹭。”真不知他娶妻纳妾时在干嘛?我捧住他的脸亲一下,“这才是亲。”
他模仿我又来一下,我又示范一下,他再修正一下,我再指点一下。我们就那么亲来亲去,直到他技术娴熟。
后来我发现失策了,有些权利不能随便赋予,我失去了调戏他的乐趣。我一亲他,他就回亲我,后来我不亲他,他也会时不时的亲我一下,那美滋滋的神态象小孩偷吃了糖。虽然那样子也很可爱,可怎么看都觉得我落了下风。
事态发展到最后努努变成了啄木鸟,而我是棵长满虫子的树,必须得采取点措施了。恰在此时,二嫂有滑胎迹象,二哥要照顾二嫂没法出门。此时又正值茶园出新茶,事情正多,大哥一人忙不过来,我就把努努推了出去。
爹娘想想努努也这么大了,不可能一直这么寄生下去,又看他最近接人待物比以前积极了许多,就赞同了。这样白天的时候努努跟着大哥学习管理家业,晚上我们才能在一起。虽然他亲的频率增加了,但因为时间短了,所以总额还是下降了,我总算没被他啄出满脸的虫子洞。
春天时人心浮躁,猫也闹起来了,看门人养的那只猫不知是不是想站得高传得远,居然在藏书楼顶上叫春,那叫声象小孩哭,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恕N胰门镂椅孀哦洌苫故堑膊蛔∧瞧嗬纳舸础F梦抑钡磐龋睢八牢撩ā薄?br /> 忽然“嗖”的一下,努努不见了,只见窗户洞开。难道,难道我怕了半天的鬼,鬼就在我身边?我缩在被子里飕飕发抖。又“嗖”的一下,努努从窗户里进来了。
我裹紧被子,“别动!你,你是人是鬼?”
努努顿住脚步,有些迷惑:“我当然是人了,袅袅,你怎么了?”
“那你怎么忽去忽来的?”
“我去赶猫了。”
我定神一听,果然猫叫声没了,还是不放心,“那你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哦,我用轻功了。”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好了,你过来吧。”
努努回到床上搂住我,我掐住他的脸拧他,“坏努努,敢吓我!”
他带着申冤的神情着急的说:“我没有,真的,袅袅,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我松开手,“以后不许那样忽的一下就不见了。”
“哦。”他乖乖的点下头,“袅袅,为什么到晚上你就特别胆小?”
“我怕鬼。”
“不用怕,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对啊,从小到大我都是好孩子,当了医生后救死扶伤不少次,也不曾有过医疗事故,唯一一次使坏就是加重了那人的病情,也不致命,应该不会有冤魂来找我。再说我父母是前任黑白无常,论起来我是现任黑白无常的世侄女,我父母应该会托他们照应我吧。
我安心了一些,抱住努努的腰,“反正你不许在晚上丢下我一个人。”
“哦,知道了。”他在我脸上亲了亲,“袅袅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到白天的时候,我又让努努展示了一下轻功,真的很神奇,那么高的树一窜就上去了。我闹着要学,努努说得从小练内力,我现在来不及了,只能学些腾挪跳跃的技巧,动作会轻盈些。以后我就跟着努努练武,顺便减肥。
那只猫后来又来过几次,我就画了张图,叫努努去铁器铺给我打了几把手术刀,又弄了点迷药。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命努努给我把猫迷昏捉来,当然防护要做好,不要被猫挠了,这地方可没处打狂犬疫苗。
努努帮我绑好了猫,看我磨刀霍霍的,很不忍的说:“袅袅,它只是吵了点,我赶走它就是了,不必要它的命吧?”
我一边拿老白干消毒器械,一边告诉他:“谁说会要它的命?我是给它结扎,这样它就不会叫春了,也不会生小猫了。以后再去逮几只,等我练好了给芊芊做,她就不会有孩子,也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努努将信将疑,“真的管用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帮我按好猫。” 
妇产科的手术多年未接触,加上猫的结构和人有很大差别,我找了半天才找到疑似输卵管的东西给结扎了。期间猫醒过来数次,又被努努迷昏。因为迷药用了太多次,有些散落到空气里,差点连我都一块迷昏了。
后来猫咪果然不叫春了,但没多久就原因不明的死去了。我一下有了心理阴影,想不到我的第一次医疗事故会发生在猫身上。又想到女性结扎是个开腹手术,这时代麻药也没有,消毒又不过关,我的技术也不娴熟,到时疼坏了芊芊再弄个腹膜炎或干脆害死她我岂不是好心办坏事?想想还是给男人结扎有把握,体外手术损伤也不大。决定了,要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勾搭芊芊,我就结扎了他。
很怕猫咪的冤魂找我,我和努努去庙里做了个道场超度它。
猫咪不要怪我,我是为了让你早点投胎好成人,你千万不要来找我啊!阿弥陀佛!
我的胆子又变小了。
梅雨季节到了,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茶园有几处被水冲塌了。大哥和努努准备冒雨去查看一下,说是如果雨太大了晚上就睡在茶园,明早再回来。
到下午的时候雨渐渐大了起来,估计努努晚上不会回来了,我就去找大嫂做伴。临睡前,伺候娘的阿碧慌慌张张跑来说出事了。
我们急急忙忙跑到主屋,其他人都到了。原来山上发生了泥石流,正对着茶园,从对面山头看过去,茶园已经被泥沙淹没看不见了。大哥和努努就在茶园里,估计已是凶多吉少,二哥已经带人去搜救了。
我手脚冰凉,好象又回到父母去世的那天。明明早晨我出门的时候还为了遛鸟的事和妈妈斗嘴来着,我还说为了安慰她的老心灵下班要给她买块蛋糕,下午就接到电话说他们出车祸了。到了那个医院,一名警察带我到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前,告诉我那就是我的爸爸妈妈。我一个劲的对自己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是做梦,我一定不能哭,哭了就会变成真的了。”
我真的一直没哭,照样工作,照样生活,等着从梦里醒来。我一直没能醒来,只是在工作中日渐麻木,以后的我过得无牵无挂,因为除了自己再没什么可失去了。
现在,我又要被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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