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惊山鸟》第7章


我真的一直没哭,照样工作,照样生活,等着从梦里醒来。我一直没能醒来,只是在工作中日渐麻木,以后的我过得无牵无挂,因为除了自己再没什么可失去了。
现在,我又要被丢下了,又要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抱紧自己抑制颤抖,蜷缩在角落里。娘和大嫂在哭泣,我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这么到了半夜,雨停了,院门外有了嘈杂声,二哥喜悦的喊声传进来:“爹,娘,没事了,大哥和三弟都没事!”
院门打开,一群人象泥猴一样进来,努努也在其中,一身狼狈。
我朝他冲过去,抱住他开始嚎啕大哭:“努努,坏努努,以后再不许这么吓我!”
努努抱紧我,慌乱的哄我:“袅袅,不要怕,我没事,真的没事。”
然后他开始亲我,我也不顾他满脸泥巴回亲他,感觉到他的体温心才安定下来。等我稍稍平静些,才发现一院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
大哥干咳几声,“那个,大家先去换换衣服梳洗一下吧。”
我也去梳洗了,因为努努身上的泥巴都蹭到了我身上。我梳洗完了回到主屋,大家都用调侃的眼光看着我,我忸怩一下,还是走到红着脸的努努身旁坐下。
不一会大哥也梳洗完回来了,娘给他们每人端了碗姜汤,开始询问他们是怎么脱险的。
大哥笑着看看我,说:“要论起来是弟妹救了我们。本来雨下得太大我准备住在茶园的,三弟说弟妹一个人晚上会害怕,一定要回来,我拧不过他就回来了。走到半路就听见身后一声巨响,山塌了半边,泥沙冲下来,眼看着整个茶园就被埋了。真是老天保佑啊!因为路上也有坍塌,我们只好从旁边山上绕路,所以走到现在。然后遇到二弟他们就一起回来了。”
娘又眼圈红红,“柔柔,你真是澈儿的福星,也是我们家的福星,娘明天就去庙里烧香,谢谢老天爷把你送到我家来。”大嫂也在一旁赞同的点头。
我悄悄伸手握住努努的手,他转头对我一笑,回握住我的手。
这时二嫂在一旁笑道:“以前我以为大嫂是咱家最大胆的,想不到蔫人做大事,今天才知道三弟家两口子不简单。”
大家都会心的笑起来,只有我和努努红了脸低下头,手一直紧握着。
二嫂还不放过我们,又问:“刚听你们又是努努,又是袅袅的,这是怎么回事?”大家也都好奇的看着我们等答案。
我总不能说因为他是妻奴所以叫努努,而袅袅是我的本名吧?我还在思索,努努先羞赧的开口:“是,是昵称,袅袅说这样能显示我们的亲密。”
“喔~”大家拉长声音恍悟的样子,然后开始打趣我们。
还是娘最好,出来解救我们,“好了,累了半夜了,都回去睡吧。明早不用来请安了,大家都晚点起,好好睡一觉。”
回到屋里,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没了观众,我们无顾忌的亲来亲去,然后我亲上他的唇,教他接吻。我其实也没有实战经验,不过在电视上见多了,唬努努还是够的。摸索了一会我们就找到了诀窍。我们的舌头缠来缠去,那感觉很新奇,很美妙。
听说有人在接吻时可以将樱桃梗打结,我一直很好奇。因为樱桃还没上市,我就找了根细菜梗代替,和努努开始练习。不过练了很久也没成功,努努却乐此不疲的。我也看出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我也很喜欢他吻我,就把菜梗扔了继续练习,努努更加乐此不疲。
后来,我听见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也开始用小名称呼。这帮人,当时笑话我们多开心啊,背后却跟我们的风,哼!
第六章 清君侧
泥石流毁掉了茶园,还好没什么人员伤亡,当时看茶园的长工为了给努努他们腾地方去了另一处棚子睡觉,那边地势比较高,所以幸免于难。不过还是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做,努努每天跟着大哥出去忙活。
我练了一阵武,学会了爬树,正在新奇阶段,一个人偷偷跑到后山的小树林里练习。
这天我又攻克了一棵高树,得意的坐在枝桠上晃着脚丫子。就见两个妹妹手拉着手进了树林,我抬手正要招呼她们,却见两人抱在一起开始接吻。我呆在那里,她,她们是蕾丝边?
以前也有过女孩子向我示好,但都是因为不知道我是女人。而我虽然长得象男人,性取向很正常,也从没想过和女人搞在一起。所以看到两个妹妹在一起腻味我真是吓到了。
这时树枝“咔嚓”一响,有断裂的迹象,我“哎呀”一声赶紧抱住主干,象考拉一样挂在树上。两个妹妹听见动静发现了我,慌忙分开,“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我在树上开始寻思,她们的隐私被我发现,现在又是二比一,不会杀人灭口吧?我抱着树不想下去,可胳膊不给面子,最后还是滑了下去。
我背靠大树站好,以防被腹背受敌。再看那两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都在抢着认罪。“姐姐,都是我的错,求求您饶了她。”“不,姐姐,是我罪孽深重,不干她的事。”……
要不是她们都是女人,我还真会被她们感动一把。
我咳两下,“先别磕了,那个,你们这样多久了?”
老二玉如羞惭的答道:“一,一个月。”
老三秀梅补充道:“是,是我找她喝酒,喝多了就,就这样了。”
然后两人又在抢着认错,我打断她们,“先别说话,让我想想。”
她们闭了嘴,跪趴在地不敢动。
我想起以前妻妾联盟在的时候,她们也常找我喝酒的,后来我忙着调教努努就抛弃了她们,要是有三个人在一起也不至于会这样。而且追根溯源都是因为努努不能行使丈夫的职责。田荒久了免不了会长些稗草,也是情有可原,没勾搭个野男人算好的。如果努努的病好了,一切自然就解决了。
再想起娘看着我肚子那殷切的眼神,待知道努努还没好时那失望的神色。还有一家人对努努怜悯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努努的否定,所以努努才会那么没有自信,任人(主要是我)欺负。他们都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太自私。为了娘,为了努努,为了两个妹妹,努努的病不治不行了。
我有了决定,口气缓和了说:“你们起来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但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以后不要这样了。你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想法治好相公的病。到时如果不行我就求夫人放你们出去。”
她们本来一付等死的样子,没料到我会放过她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姐姐?”
我叹口气摆摆手,“回去吧!别再这样了,你们先走。”
我还是不太放心她们,离她们五十步跟着,她们一有异动我来得及跑。
傍晚努努回来,我同情的看着他,可怜的努努,一不当心绿油油的两顶帽子就戴在了头上。好在遇到我了,虽然没在男性专科呆过,好歹我也遛过那么多年的鸟,触类旁通一下应该也能想出办法。
吃过晚饭,我让努努去洗了个澡,我自己也洗漱了一下,早早的到了床上,准备开始摘帽计划。我命令努努脱下裤子。
努努睁大了眼睛,胆战心惊的问我:“袅袅,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安抚的拍拍他,“没事,我准备给你治病,先检查一下。”
他缩成一团,“不,不要,我不想治。”
我温言相劝,“乖,不治好了你会变乌龟的。快点,让我看看。”
他死活不肯,敬酒不吃吃罚酒,逼得我最后只好调出暴龙性格强行脱下了他的裤子。他躺在那里,闭着两眼双手抓紧床单,一付要被强奸的样子。
切,你要这么容易被强奸,哪里还需要我现在操心?
我没理他,低头用专业的眼光给他检查。
外观正常,零件一个不缺,长短大小都属上等,血管粗大,供血良好,没伤没疤。他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肌肉功能应该也没问题。看来不是器质性病变,那应该纯是心理问题。
有了结论,我替他拉上裤子,拍拍他的脸,“好了,我查完了,你睁开眼睛吧。”
他一付要哭的样子,侧身背对着我整理好裤子,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缩在床角怎么也不肯转回来。
我哄了他一会他还是不理我,逼得我只好又暴龙一回,揪着他的脸皮给扳过来,“还不快抱好我。”
他委曲求全的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还是一付哭相。
妈的,要是我的病人这样我早一脚踢出去叫下一个了,哪有功夫去哄他?算了,看在小妻奴平时表现不错,他一家人也对我不赖的份上,哄哄他吧。
我主动吻他,开始他还矜持了一下,要躲,我强吻住他,待我的舌头撬开他的牙缠上他的舌头,他就弃械投降了,很快比我还投入。
等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他脸色好看了许多。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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