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第65章


“子语,不要这么想!”郝陵则伸手握着我在他脸上的手尖,牢牢的扣在他胸前。“爸的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告而别的原因。”他抵着我的额头,眼中深深的悲伤现于眼底。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谁说,这些话很难说得出口的。我原本,这些话我永远也不可能再对第二个人说。
“一直都是想要,却要不到的你。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他揉揉我的发,带着一抹笑,像问我,又像是问自己。
“真的?”我反问,女人就是这样,患得患失。
“假的!”他一笑,站了起身。给了我一个完全错愕的答案。我看着他,笑得如此惬意。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原谅我的。我怔怔的收回自己的手指,相绞安静的放在膝上。
“我要回答真的,你又该掉眼泪。老婆大人,我现在很饿了,你能不能先不要哭了,给我做饭?”他见我又没了精神,弯腰拉过我,让我正对着他的笑脸。那句老婆大人,却又让我迷惑起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陵则”他就不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吗?
“哎… 郝太太,您先生郝陵则向您保证。刚才,您所听到的每一话都是真实有效的。请您相信他!”他低着头,额头侧在我耳边,轻声却坚定的说道。
“我已经不是你太太了。”我们的离婚协议,是双方亲手签的。我和他,又怎么可能还是夫妻呢!这话,现在说起来多么的生涩啊!
“要我重新向你求婚?”他对我突然黯淡下来的目光,起了兴趣。像是玩笑,却又十分认真的问我。我愣在那里,不知要如何回答。
他突然松开我,向二楼走去。不一会,又重新手执一个盒子返回到我面前,示意我站好。单膝突然跪下,我惊惶无措的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他不会,真的要求婚吧?
他递给我手中的盒子,我默默的接过打开。里面放着一枚像鱼线编制而的戒圈,我不解的看着他。他伸手,取过盒子里的戒圈拿在手中对我道:“有一次在边境执行任务,被困在原始森林里面近一个月。最后在与敌人的搏斗中,就是这种线救了我一命。你别看它很细,但却韧劲十足。那时要不是我把这线困住他拿着刀刃的手,也许我们就真的遇不到了。这救了我一命的武器,在我住院的那几个月里,我就把它们编成两股,四股,八股… 等我出院之后,我便把它改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虽然,没有上次送你的钻戒那么闪耀,这却是我亲手做的。也许,我郝陵则的太太真的就只适合这个呢?”
他执着我的手,目光盯着手中的戒圈。声音极其平淡的述说,仿佛那所经历的,已不是生死的瞬间。泪,就这样滴在了他指尖。
“嫁给我”他反手,将泪握进手心,将戒圈举到我面前。
“陵则,谢谢你活着。”我知道,我应该要先答应嫁给他的。可,我却想先感谢他活着,活着遇到了我,守护我。
我伸出右手,他缓缓的将戒圈套进我的无名指。我低着头,迎上他带着笑意的脸“从现在开始,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有效的。”他站起身,将我拥进了怀中,久久没有放开。而在他怀中的我,却伴着他的心跳,份外安心
“郝太太,你饿不饿?”他抱着我,声音从耳侧传来。我在他怀中轻扯出一笑答道:“饿…”耳边传来他温热的笑意:“那可不可以先给郝先生做饭?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天天都只有吃泡面。”他抱着我的身,有轻微的摇晃。就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的拉扯。我微微一抬头,迎上他含笑的目光:“郝先生,你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郝太太天天都几乎食不下咽。你可不可以给她做顿饭?”
“傻瓜,下回再敢不吃饭,看我怎么治你!”他佯装着恶狠狠的样子呵叱着我。
“郝先生,您太太很饿了。” 我一嘟嘴,头一侧完全不理会他纸老虎的样子。他见我这样,突然坏坏的一笑,低声道:“那只好先委曲老婆大人,先小尝两口小生吧!”话一说完,他便将唇印在我唇上。但也只是蜻蜓点水般,一印。
“你…”我脸一红,这人真是越来越坏。
“老婆还饿吗?”他见我脸一红,便收紧了环在我腰上的手低声雀跃的问。
“不饿了!”害怕他又这样,我赶紧回答。
“可我还很饿!”郝陵则像是铁了脸皮,将我困在他怀中死不放手。我咬咬牙,手有些发颤,学着他的样子主动点起脚在他唇上印上自己的。刚想离开,后脑却被他的手指固定在了一处不得动弹。双唇也在片刻之间被他截获,吞噬。我刚挣扎一下,却听他道:“我爱你”女人就是这样,对这话没有免疫力。我止住了自己的挣扎,缓缓的回应起他的节奏和热情。
半晌,他终于舍得让我缓口气,被他挑起的欲望,却让我欲罢不能。本以为他到此为止,却听他问:“郝太太还饿吗?”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在海南时他问的:“我可以继续吗?”我抬头,他眼中的欲望是那么明显。我仍在轻颤的手,穿过他的耳根,点起脚带着欲望的气息回道:“饿”
他长臂一伸,我整个人被他带进怀中,快步向他的卧室走去。
“还疼吗?”手指抚在他肩头的伤痕上,头倚在他胸口低声问。难怪上回在上海的时候,他的战友会问我,陵则身上是不是伤痕累累。
“早已经不疼了!”他拥着我的肩头,一下又一下的抚摩。声音带着微微的深沉。我在他怀中浅浅的一笑,眼神也随着他的声线,沉了下去。激情过后,就会觉得幸福来得过于突然,飘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突然就要停泊在幸福的港岸,让我觉得一切都不像真的。
“子语,又在想什么?”他的下颚抵着我头顶,胸口也因为他说话而微微的有一丝震动。我收回在他肩头的手指,贴在他胸前:“在想,这一切都不像真的。”他闻言,低声一笑捉过我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咬。
我皱着眉惊呼:“疼”,他紧紧的捉着我的手指,笑问:“会疼就不是假的了。”我抽回在他唇齿间的手尖,娇嗔道:“你还真咬!”
“子语,你多大了?”他低下头,与我的目光真好平视。
我一皱眉,很久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岁月就这样一年又一年的匆匆而过,可细细一算自己已经过了32岁。我轻道:“32”他一笑,揉揉我的头发:“你都32了,却还像一个23岁的小姑娘般的患得患失吗?”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这话是想告诉我,我不应该如此吗?一像没有安全感的我,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幸福,就真的能如此坦荡的受之无亏吗?他见我越来越迷茫的眼神,在我额前印下一吻:“你答应过我,相信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有效的。所以,我爱你是真实的,有效的。请你嫁给我,是真实的,有效的。”他的鼻尖抵着我的,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仿佛像包裹着我的全身。他坚定的眼神,不由的让我对着他微笑点头。
他也一笑,但随即又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陵则…”我惊呼!这人,不会还要吧… 他见我惊讶的样子,伸出手在我身后取过衣服在我眼前一晃,低低的笑了出声:“我拿衣服而已。”我的脸,因他的话刷的一下红透了。我低下头,将被子严严的裹住自己,不敢看他。
他套上衣服,好不容易从被子里将我的脑袋拎了出来,低声在我耳朵说:“老婆,我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喂饱我吧?”
这个人,我气恼的轻槌他一拳。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反问:“那你饱了没?”他因我这话,一怔。但随即低沉的一笑,煞是性感摄人心魂:“对你,永远都是饥饿状态。”
我对这样的郝陵则根本就无可奈何,所以只能举白旗投降。他帮我掖好肩头的被子,笑着接着道:“我去做饭,你先睡会。”我笑着点点头,看着他离去。被子里因为少了他的温度,让我一下子不能适应。但一连几日的奔波加上刚才的激情,我确实很疲惫。我静静的合上双眼,枕着他的余温入睡。
迷迷糊糊之间,只闻有人哭求的声音。我辗转的挣扎,稍清醒过来,确定这男女混杂着的哭求是从自己家里传里进来。我不解的拾起被陵则扔在地上的衣服套了起来。
因为一直没听见陵则的声音,我不禁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侧在门外,悄声的打开了房间。探出自己的身子,只见郝陵则坐在沙发上,他对面坐着一名老妇和一名大约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老妇一直在哭泣,而那看起来还没找大的孩子,也跟着在一旁苦苦哀求陵则高抬贵手。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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