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第66章


起来还没找大的孩子,也跟着在一旁苦苦哀求陵则高抬贵手。
他们,会是谁呢?
陵则怕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头侧侧的看向我的方向。那对看似母子的人,也寻着陵则的目光看着在门边的我。陵则,面无表情的示意我过来,而我更不知,那对母子看到我的眼神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诧异,我认识他们吗?
我在陵则身边坐下,他握着我的手放在膝上,我不解的看向郝陵则,他不打算告诉我,他们是谁吗?这凌晨一点多,为什么还在这里?郝陵则像是明白了我的疑问,轻轻的扣住我的指尖,淡淡的开口道:“这是步凡的母亲和弟弟。”
我惊讶的看向他们,心中不自觉的涌出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
陵则见我神色大变,紧张的捉着我:“你,要不先回房?”我转向郝陵则,下意识的摇头。陵则,皱了皱眉淡淡的担忧印在眼底。
“黎小姐…”步母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
郝陵则却打断了她的话:“步太太,您刚刚说的我很抱歉!爱莫能助!”
“郝先生,我知道您有办法的。我求求您,您让齐特助放过我家小凡。她真的不会做情报买卖的事情,她跟您在一起也共过事,您是了解我们家小凡的人品的。我求求您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再不然,您让我们见见她。我亲自去问她,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公司的事情,好不好?我求求您了。”步母几乎已经要跪在郝陵则面前,但郝陵则却丝毫的没有心软。
情报?什么意思?商业机密吗?他们在说什么?可无论他们在说什么,我不否认,我不喜欢听到步凡两个字。不是不喜欢,而是憎恨听到。不自觉中,握着郝陵则的手指,紧了紧。
“步太太,现在时间也很晚了。您先回去吧!这整件事情都是齐特助在处理,我说不上话的。您如果有什么想说的,您可以去找他。好吗?我和我太太要休息了。”陵则握着我渐渐发凉的手指,皱着眉说出了送客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是齐特助在处理。可,如果我要是能找得到他。我也不会半夜三更来麻烦您了。郝先生,他们都说您是三位特助里最好讲话的一位,我求求您,我们家不能没有小凡。她弟弟的救命钱,都在靠她啊。”步母激动的站了起身,拉着郝陵则的手,不肯放开。而做在一旁的我,却不得不面对那张与步凡几份相似的容颜。
步凡母亲的脸,一直晃在我眼前。我明显的觉得自己的手指渐渐冰凉,我挣脱郝陵则握着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寒声道:“我不想听到步凡两个字,麻烦您出去。”
郝陵则见我突然出声,像又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连忙挣开已被我怔得愣在那里的步母,将我拥进怀中抚着我的背低声安抚道:“子语,没事,没事的。”可他抱着我那一瞬间,我眼中看到了却是他抱着步凡的样子。我挣开他的拥抱,看着陵则担忧的脸和紧张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听到步凡两个字就觉得恐惧,陵则抱着她的样子不断的在我面前出现,父亲倒地的样子也是一样。
我转身,不顾在场三人的注视快步回到卧室,合衣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没一会,我听到郝陵则开门进来的声音。他坐在床沿,将裹得像蚕涌的我拉得稍稍的靠近了他。没将我捅在怀中,却让我隔着被子体会到了他的温度。抚在我肩头的手,就像哄着暮觉,随着他的呼吸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拍。
不知为了多久,他伸手抚过我额前的头发低声道:“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我没回答他,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心里酸得连一杯水都喝不下去吧。我怎么会这样,明明知道那个拥抱对郝陵则来讲根本不存在什么实质上的意义,可我却该死的在意。在意得,像要剜我的心尖。
他见我许久都不答话,轻叹一声移开抚在我身上的手起身,接着又是开门,关门,再开门,再关门的声音。可就在这一开一关之间,不邀自来的泪水随着眼角顺流而下,印进了丝被之间。
“对不起”他手指抚在我鼻梁之上,迎着流下的泪水沉声说着抱歉。可,这句对不起是为什么要说呢?是为步凡吗?我将头向枕间埋得更深一些,不想再听到这样的抱歉。
“我不想为自己一时的脆弱找借口,可要你为此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却是我始料未及的。要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好受一些?”他低着头,将额头抵在我发间。温热的气息随着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渗入了我的发间,也似乎渗进了我的心。
我要他怎么做才会好受些呢?我也不知道。我缓缓的睁开双眼,侧过身子将带着泪的目光迎向了他:“我不喜欢她,当初在海南她要不以暮觉说事,我不会那么做。可后来我介意她,却是因为你为了她与我生气。再后来,你抱着他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这种折磨就像无数的蚂蚁在啃噬我的心,痛苦得无法言喻。”
这些,郝陵则你能懂吗?
“对不起,子语对不起。”他的手掌捧着我的脸,双眉下的眸光已泛着雾气。我伸出手,手指穿过他的发际低声道:“抱我”
我还要他为我做什么呢?这些年他付出的,是我一向视若无睹的。会有我看到的那一幕,我有着不可避免的责任。我还能让他为我什么呢?虽然,我会这么想。可,该有的心痛却未减少一分。
他因我吐出的两字,眼角滑过一滴泪,沉着声骂我“傻瓜”,却紧紧的将我扣在了他怀中。
这一夜,我和郝陵则谁也没松开谁,就这样两人合着衣相拥一夜。等早晨醒来时,我还枕在他臂弯中。可一抬眼,却发现窗外已亮成一片。几点了?
“陵则?”我轻推身旁的人,他似乎还在睡。
“嗯…”他皱了一下眉,但随即睁开了眼睛,看向我:“醒了?”
我点点头,稍稍移动自己的身子。他的手臂,估计已经没有知觉了吧?这个笨蛋,不知道在我睡着了之后,移动一下的吗?
一直环在我腰际的手,一个用力又将我带着他的怀中:“老婆,早!”他抵着我的头,直直的看着我。我在他额前轻轻一蹭,犹豫了一下:“早”。我本应该要答:“老公,早”,但这样的话,我还没有适应。我相信,陵则能够理解。
他果然,没有介意我回答。笑着揉揉我的头发,先我一步起床。但一直被我枕着的手臂,却真的没有知觉。我轻笑低斥他是笨蛋,他也只是笑。我跪坐在他身边,轻轻的给他揉捏。一会之后,手臂觉得特别的麻,他便不再让我触碰。看他皱眉硬忍着的样子,我不禁一时玩性大起用手指轻戳他的手臂,让他气恼不已。
他突然转身将我拉住压在身下,恶狠狠的道:“坏东西,也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
我一笑,不畏他的凶狠样子:“谁造成了?反正不是我!我又没让你放在我脑袋底下的。我还没问你,为什么非要给我枕那么硬的手臂呢?硌得我脖子疼。”他捉住我在他腰间极不安分,正挠着他痒痒的手,笑问:“是谁,昨天要我抱的?”
我脸一红,自己说过的话忆了起来。但那时要他抱的气氛和现在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我一恼,抽出被他轻扣的手,开始挠他痒痒。这么幼稚的事情,两个加起来快八十岁的人却玩得忘乎所以。最终,还是我自己在他身下求饶,他才停下。但压在我身上的身子,却未移开。因大笑还在起伏的胸口,更因他专注的眼神而轻颤。这人,非要这么看着我吗? 一大早,没刷牙没洗脸,乱七八糟的头发有什么值得他如此专注的?
“我爱你”他轻在我唇印上一吻,柔声带笑。
“吻我”我索性就当一个索取者吧!不习惯说爱他的话,他能懂。我印在他唇间,对他说出邀请。
他眼神一柔,唇已落于我的眉、眼、鼻、唇,或轻或重,或深或浅。
等我想起自己现在是一名职业妇女时,已近上午的十点半。不再理会郝陵则的无赖,换好衣就拉着他往公司赶。而一直擒着笑开着车的郝陵则,一路上已不知道被我抱怨了多少次。
十一点多,终于赶到了公司一进门就只见秦主任陪着一名男子坐在会客区。虽知我昨天那么离去,这时,他大概已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但必经他还是领导。而我,作为一名上班迟到的有点离谱的员工,还是走了上前,想跟他说抱歉。
“主任,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迟到了…”我低着声,真是很诚意的致歉。秦主任见我,立刻起了身笑呵呵的告诉我没关系,并拉着身边的人也站了起来:“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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