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那个男人变得盲听变得失去聚焦,半响,他的目光才找到她,他的声音故作轻松:小欢是不是认床了?
“不是说打了一针封闭针就没有事情吗?”栾欢问。
这个时候,容允桢还想对着她笑来着,可是他没有成功,把被子重新盖回容允桢身上,爬上了他的床,手环住他的腰脸小心翼翼的贴住他的背。
他的身体越是抖动得厉害她环住他的腰力道越紧。
过去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好像很长也好像很短,他的身体终于不抖动得那么厉害了。
“之前打封闭针效果还不错,几次之后就不管用了。”容允桢说。
听到这样的话栾欢想哭,封闭针她知道那是最强的止痛针,居然,连它也不管用了,可见……
小会的时间过去,容允桢的身体又抖动开来,由于伤到的是肩膀容允桢就只能侧着身体睡。
在容允桢的身体抖开的时候,栾欢当着容允桢的面脱掉了睡裙,她侧着身体和容允桢面对面躺着。
轻柔的丝被裹在了两个人的身体,在丝被里,在那抹撩人的笑意里栾欢拉着容允桢没有受伤的手,从锁骨往下,停在她的胸部上,让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胸,把他手掌的手指之间掰开出了间隔的位置,撩人的笑意更浓,微微一用力,满掌的柔软的乳。房肌肉从他的指缝里渗透出。
近在咫尺的类似于吸气的声音被另外的喘息声音所取代。
舌尖从自己的唇瓣上溜过,她吐气如兰:“小狮子,你有福了。”
栾欢做出了我要把世界最好的秘密告诉你,你要好好给我听着的表情,压低着声音:“允桢,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我的三围,现在,我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可要听好。”
“36。24。36。”栾欢一脸的骄傲:“容允桢,那些洋妞即使胸部比我大,臀部比我翘,但是她们的身材比例都没有我好。”
近在咫尺的男人因为她的这一句话眼眸底下闪出了薄薄的一层浮光,缓缓的,他把他的头搁在她的肩窝上,喘息着:“这可是一个大秘密,我怎么就这么幸运呢?嗯?”
回应容允桢的是栾欢手的动作,她的手指引着容允桢,动作极为笨拙的让他的手指去捻住她的乳。尖,根据着回忆去还原容允桢喜欢做的动作,让他的拇指去逗弄着她,容允桢最为喜欢的是拇指去触弄她顶尖最为柔软的部位。
渐渐的,那具身体抖动缓了下来,渐渐的,他的喘息声音变浅,渐渐的,搁在她肩窝的头变得沉重了起来。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响起起,栾欢裂开了嘴角。
这一刻,栾欢也很高兴,因为,她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用属于她的方式分走了她的丈夫身体上的疼痛。
第二天,栾欢从汤姆医生的口中套出容允桢第二波伤口疼痛期会出现在什么时间点。
是夜,栾欢给自己喷了点香水,对着镜子栾欢咧了咧嘴。
她要让容允桢知道,她脑子里的学问多着呢!
89
来到新泽西农场的第二夜;栾欢勾引了容允桢,在汤姆医生说出来的容允桢伤口会迎来较为疼痛时间点的半个钟头前。
所以,当容允桢打开他房间门时他就看到躺在他床上的她;当然;躺在床上的她让自己摆出撩人的姿态。
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她声音无辜:允桢,我认床。
看着床上的女人,看着她凹陷进去的眼窝,还有眼窝周围的乌青;容允桢冷声的:“或许你更喜欢这张床?那么;今晚这张床就留给你。”
“允桢,你们家的火鸡……”栾欢慌忙改口:“不;不;是我们家的火鸡;允桢,我们家的火鸡大得就像是鸵鸟,我觉得它有可能在晚上叼走我,这样一来你就看不到我了!”
据说,胸大无脑的女人最讨男人的喜欢,不知道现在的她像不像。
火鸡大得像鸵鸟?被她这么说倒是有点像,还有,火鸡半夜会叼走她?这样的话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才敢说出口,可她厚颜无耻的说了出口,好吧,配上她的声音也达到了搞笑的效果了,板着的脸开始松动。
趁机,栾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容允桢就站在床前,她半跪着脸贴在他的怀里,说出让她毛骨悚然的话:允桢,我要和你一起睡,不许拒绝我。
关上了灯,把灯光的光线调成了极幽柔的状态,他侧着脸躺着,她让自己卷缩在他的怀里。
五分钟前,容允桢对她发出警告:好好的呆着,如果乱动的话就把她丢到床下去。
她当真是好好的在他怀里呆着。
夜一点一点在深沉着,分明,那躺在床上的男女都没有睡意。
容允桢咬着牙,那种熟悉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着,或许,在十几分钟之后,来自于末梢神经的痛觉会通过骨髓传达给大脑,再经过若干时间的酝酿,那疼痛就会来到鼎盛期。
感受到容允桢的肌肉开始逐渐发僵,栾欢抬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他垂下头看她,她在他的警告目光下手撩开了他的衣摆,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撩拨着,几下之后,手指缠啊缠,缠住他家居裤的松紧带,扯住一边刚刚想发力手就容允桢抓住。
“小欢,没有用的。”容允桢低头亲吻了她的头发,哑声:“七级以上的疼痛不会让男人有那种反应……你明白吗?”
七级疼痛?学者们曾经形象的描述过类似这样极别的疼痛,一些意志较为薄弱的人会因为忍耐不住疼痛而用头去碰撞墙,栾欢听着心如刀绞。
挣脱了容允桢的手,解开了他睡衣前几个纽扣,拨开他睡衣的前襟,手指沿着他的锁骨,往下,在他的心窝上做稍微的停顿,一点点的手分开,沿着两边外扩,手掌轻轻的擦过他凸起的两点,回收,用属于容允桢喜欢对她做的,用她的手掌心去逗弄凸起的两点,来来回回的,似乎,没有收到什么作用,那个人的身体还是僵得厉害。
“好了。”容允桢揉着她的头发:“小欢,安静的呆着吧,我用我的经验和你保证,你只要好好呆着一会就过去了。”
栾欢还是没有放弃。
他的声音再低一点:“后半夜,我们有的是时间,嗯?”
容允桢的那句“嗯”急促的变高,因为……低下头,在幽柔的灯光下,女人的头发松松的垂落在一边露出四十五度侧脸,容颜姣好。
秀丽的手搁在他胸腔的左边,纤细的手指在逗弄着属于他左边胸前凸起的位置,目光顺着那道平行线,有小小的,粉粉的小舌轻轻的在右边凸起的那点周遭舔。弄着,舌尖轻轻的去做着试探,下一个眨眼之间,红艳艳的唇瓣去含住,画面旖旎。
由经这画面带动出来,以及她小小的舌尖形成了一束气流,从他的脚趾头用类似于光束的时间窜到了他的中枢神经末梢,然后幻化成喉咙的那声“啊”。
那声“啊”是最低音标。
柔媚的声音从他的胸腔传来:允桢,你信么?没有达到七级。
栾欢不知道容允桢的疼痛有没有达到七级,她只知道她去扯他家居裤松紧带时他没有在抓住她的手,就这样任凭着她的手伸到里面,握住。
在属于容允桢那波最强大的疼痛期来临之前,握在她手掌里的僵硬灼热如烙铁,她爱。抚着它,用她的手。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手去套。弄着。
这次,她没有害怕,没有难为情,她也不忌讳她的喘息声,直到灼热的液体落在她的手掌上,手掌所感觉到的灼热这才一下子窜到她的脸颊上,抬头,看到容允桢正低着头看她,情。欲还赤。裸裸的留在他的眼底眉梢上。
容允桢哑着声音开口:“小欢,好像被你蒙对了,是没有达到七级。”
“那是多少级?”栾欢问。
“不知道!我就光顾着……”容允桢拉长着声音。
第三夜,栾欢和容允桢度过了一个安然无恙的夜晚,只是,栾欢隔日醒来发现容允桢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栾欢小心翼翼的把容允桢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开,下床,拉开一半窗帘,对着窗外,大大的伸了一懒腰。
第四天,午后懒懒的日光落在农场搭建的秋千上,在栾欢的要求下,容允桢让栾欢看了他这次受伤的伤口,或许,几个月之后,这个伤口会在容允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v字形状的伤疤。
第五天,容允桢和小宗下地挖土豆,容允桢提着一桶土豆向大家展示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呆在农场的生活极为的简单,栾欢除了吃饭,就是看电视节目,这几天她看得最多的电视节目是烹饪节目,不擅长于做饭的她在考虑着要不要学点做饭的技能,她想做饭给容允桢吃,不仅做给容允桢吃也要做给他们的孩子吃。
这一晚,新泽西的料理师专程到农场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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