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新泽西的料理师专程到农场来给他们做了海鲜料理,料理师把烤好的生蚝放在了容允桢面前,那位汤姆医生把那一碟子生蚝拿到自己的面前,汤姆医生如是解释:容先生现在伤还没有完全好,不适合吃生蚝。
汤姆医生话音刚落,栾欢就觉得那些人一溜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脸上,栾欢被看得莫名其妙,直到容允桢叱喝一声:你们都不吃饭吗?
后知后觉之后栾欢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偷偷的去喵容允桢,容允桢的表情也不自然。
农场的晚餐一般开始比较早,晚餐过后,天空还是一派的亮堂,栾欢去看那些养在农场的火鸡,容允桢和汤姆医生就站在养火鸡的围场边,两个人在低声谈话,两个人在看到栾欢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闭上嘴,汤姆医生的表情幸灾乐祸,容允桢的表情郁闷。
十点左右,栾欢按部就班回房间,由于容允桢需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栾欢会比容允桢早一个小时回房间,现在,容允桢的伤已经在逐渐好转,所以,也不需要他们分房间睡了,连续的几个夜晚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栾欢都让容允桢一个人一个枕头一个被子,只是,每次一到早上时候容允桢都会和栾欢钻进同一条被子里,并且手总是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浴室里,栾欢在洗澡,她想起了昨晚容允桢的抗议,男人用观察的目光看着她,男人很好奇他那几天前还热情似火的妻子都去哪里了。
“容允桢,如果你另外一边肩膀再挨枪子的话,我肯定还会热情似火的。”那时栾欢没好气回答。
在头上的莲蓬头哗哗的水流声中,熟悉的声音很突兀的响起来:“在笑什么?”
有吗,她有在笑吗?栾欢的手迅速的落在她的唇上,嗯,她还真的在笑。
下一秒,栾欢迅速作出反应,手从嘴巴上滑落,两边手迫不及待的去遮挡重要的部位,嘴里恼怒的叱喝:容允桢,谁让你进来的,你知不知道没有敲门就进来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情,容允桢,你快出去,你知不知道突然闯进女孩子的浴室已经构成潜在的犯罪行为。”
“这样啊?”容允桢抱着胳膊:“难道现在这位在洗澡的女孩子不是我的妻子的吗?”
容允桢的身体朝着栾欢越靠越近:“还有,我是故意不敲门进来的。”
“容允桢!”栾欢顿脚。
这一顿脚让她胸前没有被遮挡住的白花花的半球在跳脱着,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蹦到两个人的面前。
栾欢看到容允桢眼眸底下的簇簇火焰,他没有受伤的手越过她的肩膀关掉了水龙头,在手往后收时他身体摇晃了一下,慌忙,栾欢伸出双手去拽住他,这下……
不照片缕的身体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上了容允桢的当,栾欢狠狠的盯着容允桢:“容允桢,你……混蛋……”
“混蛋”两个字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声音越拉越小,挪动着手想从他的身上收回再去遮挡自己的身体,听他说:欢,你让我看看你。
他这话很自然的说出,自然得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在容允桢自然的声线里,缓缓的栾欢手从容允桢的肩膀上收回,垂落于身体的两侧,容允桢的目光毫不忌讳的胶在她的身体上,在那道灼灼的目光之下,栾欢垂下眼帘,慢慢的,红晕爬上了她的双颊。
几分钟后容允桢离开浴室,栾欢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容允桢的脸涨得比她还要红。
夜深沉,在浅浅的睡意里头,那只手掀起了她这一头的被角,之后,手主人的身体慢吞吞的挨到她身边,他为她腋好被角,之后,那只手摸索着,和这些夜里发生的一样,小心翼翼的伸进她衣服里,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当属于她所熟悉的拇指和食指指之间小小的茧从她乳。晕刮过,她口中“嘤”出了一声,随着她的那一声他的喘息声加重了些许,握住她整片胸的手的力道也增加了些许。
有点疼呢,她的身体做了小小的挣扎,于是,那只手的力道又缓了些许,在潜意识里栾欢是知道的,现在这个在偷偷揩油的男人是不能做出什么的,因为汤姆医生给出的警告是这一个礼拜里想都不许想,所以,也就由着他。
栾欢舒展了眉头,头往着枕头靠了靠。
迷迷糊糊中,那股骤然闯进她身体的力量让她感觉到身体好像要被那股力量挤压得就要裂成两半,在疼痛中紧紧贴在床罩上的身体在激荡着,让那股气直接从仿佛生生裂开的甬道直接从她的牙缝里抽出。
下一个眨眼间栾欢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手找到了他,手在他的背上捶打着,混蛋,混蛋!
他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不敢动,叠在她身上的身体也在和她一样,激荡着,在她的一声声“混蛋”中他用他的唇一下下的亲吻着她,沿着嘴唇到脸颊到鼻尖再从嘴唇移到耳畔,他哄着她,小欢,乖,一会就好,我现在不动,嗯,我们等一小会,嗯……
很短的时间里在他的亲吻,爱。抚中她的身体柔软了起来,甬道所传达出来属于他的灼热也让她的身体变得微微发热了起来。
“欢,我感觉可以了,”他说,他问:“可以了吗?欢?”
栾欢想回答“可以了”,可是,下一秒。
“容允桢,出去,快退出去,你肩膀上有伤!”栾欢急忙的推着容允桢没有受伤的肩膀。
附在她耳畔的声线黯哑:“你也说是肩膀受的伤了,小欢,驱动的是腰。”
说到这里,容允桢的腰往挺了挺,那一挺栾欢感觉到属于他的更为的深入,而属于她的所呈现出的是包容。
脸红红的想,容允桢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欢,乖,我会小心一点,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情,我今天下午不是提前了一桶土豆吗?那个时候你也看到的,嗯?”他的唇又靠近她的耳畔一点,嘴里说着动作可没有闲着,在她听他说话的期间进入到她身体里的又顶了顶。
是啊,她下午可是看着他提了一通的土豆,那句“嗯”刚刚想嘤出口,不对。
“容允桢,又想拿那些话诳我,汤姆医生可是让你……他说……一个礼拜不能做……”栾欢加重语气:“现在才五天过去。”
容允桢埋在她的肩窝哑哑的笑:“你还真的把汤姆叔叔说的话放在心里,小欢,你知道吗,汤姆叔叔一直娶不上媳妇,女人们都嫌弃他的鼻子太大,怕在接吻的时候被戳到。“
“还有,我猜,现在他还是一个处。男也说不定,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最讨厌人家在他面前秀恩爱。”
身体被他顶。弄着,再加上脑子里晕乎乎的,栾欢在努力思考着容允桢的话。
这个时候,容允桢在她的耳边呵着她,他说小欢那次我们不是没有成功吗?他说欢我想在你里面,想得要疯掉了。
是啊,那时他没有……咳……
他说小欢,我保证会注意一点,他说小欢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
“嗯,不会有事,我发誓!”
身体上的热仿佛传达到了她的喉哝之间,干干的,涩涩的,痒痒的,握成拳头的手松开,缓缓的圈上他的腰,迎接着他的律动。
这一夜,容允桢终于如他所愿,把滚烫的液体留在她的身体里面。
在状若昏死的状态中,栾欢感觉到容允桢从她的身体退出有点急,这个人不是总喜欢在事后在她的身体呆一会的吗?
扯了扯他,栾欢叫了一声:允桢?
他从她的身体退出,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说:我去洗个澡就来,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她点了点头,翻了一个声,就沉沉睡去。
这个晚上,汤姆医生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在大片的水声背景中,男人如是说:裂掉了。
裂掉了?被半夜叫醒的人很不高兴,拿着话筒没好气的:“容允桢,你在说什么?什么裂掉了。”
“汤姆……大叔……,伤……伤口裂掉了!”
90
容允桢没有按照预期的那样在做完手术一个礼拜之后拆线;他给出的解释是为了在这里呆就一点,他想把拆线日期拖长一点,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了。
真是一个幼稚的男人;栾欢对着容允桢翻了一个白眼。
不过;栾欢挺喜欢这里的生活的,她最喜欢的时光是挨着容允桢坐在鱼塘边,看着他钓鱼,或许是说等着鱼儿上钩;在等待的过程中那种时光很美好;十月末的日光所呈现出的是栾欢所钟爱的抖开的金黄色。
拆线在他们来到新泽西的第十一天才进行的,如之前说想的那样;容允桢的肩膀多了一道v型的疤痕。
有着大鼻子的汤姆医生如是说伤口得再观察两天看看;意思就是说;这两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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