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鳄》第410章


将这九十九颗骨丸和祭炼过的那九颗拳头大小的水晶头骨穿在一起,成了一串一百单八颗的佛珠挂在的脖子上。
在孙悟空走后,那三藏师徒来到了宝象国附近,那三藏就被碗子山波月洞化身黄袍怪的天界二十八宿之一,封神前乃截教高手的奎木狼抓了去,本来那猪八戒和沙僧觉得此次奎木狼出手那三藏必死无疑,也可以完成任务的时候,不想先是那宝象国的公主先救了三藏,后本猪八戒两人又将三藏送归到奎木狼手中的时候,那白龙马又坏了猪八戒的计划,使得猪八戒不得不去请那孙悟空,而在把孙悟空请之后,本来孙悟空并不是奎木狼的对手,但是孙悟空却偷走了奎木狼的为神根本的星珠,使得那三藏终于又脱险了,后奎木狼被重新抓回天庭,而孙悟空则回到了取经的队伍,而当猪八戒和沙僧见到那孙悟空为了扰乱奎木狼的心智,活活摔死奎木狼两个才几岁的孩子的时候,两人心中升起对孙悟空的一丝好感顿时全无。
而后取经的队伍在平顶山莲花洞中遇见了那太上老君身边童子所化身的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本来按照猪八戒所想这两个童子下凡之后带了不少太上老君的宝物,因该可以完成任务的时候,不想这两个童子也不是跟太上老君炼丹久了,人炼傻了,居然接连犯了几个白痴才会犯的误,居然把的法宝全部拱手送给了孙悟空,连带着的性命也丢了,让猪八戒恨的咬牙切齿,大叹平白丢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后来幸亏那太上老君的化身下界,不光救回了那两个童子,还将孙悟空弄来的宝物全部收回,弄的孙悟空十分不满,不过在离开平顶山时,猪八戒的身上则又多了三颗由太上老君亲自炼制的九转金丹。
接下来三藏师徒一路西去,那师徒们行罢多时,前又一山阻路。这三藏在那马上高叫道:
“徒弟啊,你看那里山势崔巍,须是要仔细提防,恐又有魔障侵身也。”
那行者答道:
“师父休要胡思乱想,只要定性存神,自然无事。”
三藏道:
“徒弟呀,西天这等难行?我记得离了长安城,在路上春尽夏来,秋残冬至,有四五个年头,还不能得到?”
行者闻言,呵呵笑道:
“早哩,早哩还不曾出大门哩”
八戒道:
“哥哥不要扯谎,人间就有这般大门?”
行者道:
“,我们还在堂屋里转哩”
沙僧笑道:
“师兄,少说大话吓我,那里就有这般大堂屋,却也没处买这般大过梁啊。”
行者道:
“,若依老孙看时,把这青天为屋瓦,日月作窗棂,四山五岳为梁柱,天地犹如一敞厅”
八戒听说道:
“罢了,罢了我们只当转些时罢。”
行者道:
“不必乱谈,只管跟着老孙走路。”
好大圣,横担了铁棒,领定了唐僧,剖开山路,一直前进。那师父在马上遥观,好一座山景,真个是——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青烟堆里,时闻得谷口猿啼;乱翠阴中,每听得松间鹤唳。啸风山魅立溪间,戏弄樵夫;成器狐狸坐崖畔,惊张猎户。好山看那八面崖巍,四围险峻。古怪乔松盘翠盖,枯摧老树挂藤萝。泉水飞流,寒气透人毛发冷;巅峰屹立,清风射眼梦魂惊。时听大虫哮吼,每闻山鸟时鸣。麂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獐犭巴结党寻野食,前后奔跑。伫立草坡,一望并无客旅;行来深凹,四边俱有豺狼。应非佛祖修行处,尽是飞禽走兽场。那师父战战兢兢,进此深山,心中凄惨,兜住马,叫声:
“悟空啊我——自从益智登山盟,王不留行送出城。路上相逢三棱子,途中催趱马兜铃。寻坡转涧求荆芥,迈岭登山拜茯苓。防己一身如竹沥,茴香何日拜朝廷?”
孙大圣闻言,呵呵冷笑道:
“师父不必挂念,少要心焦,且自放心前进,还你个功到自然成也。”
师徒们玩着山景,信步行时,早不觉红轮西坠。正是——十里长亭无客走,九重天上现星辰。八河船只皆收港,七千州县尽关门。六宫五府回官宰,四海三江罢钓纶。两座头钟鼓响,一轮明月满乾坤。那长老在马上遥观,只见那山凹里有台迭迭,殿阁重重。三藏道:
“徒弟,此时天色已晚,幸得那壁厢有阁不远,想必是庵观寺院,我们都到那里借宿一宵,明日再行罢。”
行者点头道:
“师父说得是。不要忙,等我且看好歹如何。”
那大圣跳在空中,仔细观看,果然是座山门,但见——八字砖墙泥红fen,两边门上钉金钉。迭迭台藏岭畔,层层宫阙隐山中。万佛阁对如来殿,朝阳应大雄门。七层塔屯云宿雾,三尊佛神现光荣。文殊台对伽蓝舍,弥勒殿靠大慈厅。看山外青光舞,步虚阁上紫云生。松关竹院依依绿,方丈禅堂处处清。雅雅幽幽供乐事,川川道道喜回迎。参禅处有禅僧讲,演乐房多乐器鸣。妙高台上昙花坠,说法坛前贝叶生。正是那林遮三宝地,山拥梵王宫。半壁灯烟光闪灼,一行香霭雾朦胧。孙大圣按下云头,报与三藏道:
“师父,果然是一座寺院,却好借宿,我们去来。”
这长老放开马,一直前来,径到了山门之外。行者道:
“师父,这一座是寺?”
三藏摇头道:
“我的马蹄才然停住,脚尖还未出镫,就问我是寺,好没分晓”
行者道:
“你老人家自幼为僧,须曾讲过儒书,方才去演经法,文理皆通,然后受唐王的恩宥,门上有那般大字,如何不认得?”
长老骂道:
“泼猢狲,无知我才面西催马,被那太阳影射,奈何门虽有字,又被尘垢朦胧,所以未曾看见。”
行者闻言,把腰儿躬一躬,长了二丈余高,用手展去灰尘道:
“师父,请看。”
上有五个大字,乃是敕建宝林寺。行者收了法身,道:
“师父,这寺里谁进去借宿?”
三藏道:
“我进去。你们的嘴脸丑陋,言语粗疏,性刚气傲,倘或冲撞了本处僧人,不容借宿,反为不美。”
行者道:
“既如此,请师父进去,不必多言。”
那长老却丢了锡杖,解下斗篷,整衣合掌,径入山门,只见两边红漆栏杆里面,高坐着一对金刚,装塑的威仪恶丑——一个铁面钢须似活容,一个燥眉圜眼若玲珑。左边的拳头骨突如生铁,右边的手掌眯俸赛赤铜。金甲连环光灿烂,明盔绣带映飘风。西方真个多供佛,石鼎中间香火红。三藏见了,点头长叹道:
“我那东土,若有人也将泥胎塑这等大菩萨,烧香供养啊,我弟子也不往西天去矣。”
正叹息处,又到了二层山门之内,见有四大天王之相,乃是持国、多闻、增长、广目,按东北西南风调雨顺之意。进了二层门里,又见有乔松四树,一树树翠盖蓬蓬,却如伞状,忽抬头,乃是大雄宝殿。那长老合掌皈依,舒身下拜。拜罢起来,转过佛台,到于后门之下,又见有倒座观音普度南海之相。那壁上都是良工巧匠装塑的那些虾鱼蟹鳖,出头露尾,跳海水波潮耍子。长老又点头三五度,感叹万千声道:
“可怜啊鳞甲众生都拜佛,为人何不肯修行”
正赞叹间,又见三门里走出一个火工头陀。那道人忽见三藏相貌稀奇,丰姿非俗,急趋步上前施礼道:
“师父那里来的?”
三藏答道:
“弟子是东土大唐驾下差来上西天拜佛求经的,今到宝方,天色将晚,告借一宿。”
那火工头陀道:
“师父莫怪,我做不得主。我是这里扫地撞钟打勤劳的道人,里面还有个管家的老师父哩,待我进去禀他一声。他若留你,我就出来奉请;若不留你,我却不敢羁迟。”
三藏忙道:
“累及你了。”
那火工头陀急到方丈报道:
“老爷,外面有个人来了。”
那僧官即起身,换了衣服,按一按毗卢帽,披上袈裟,急开门迎接,问头陀道:
“那里人来?”
那火工头陀用手指定道:
“那正殿后边不是一个人?”
只见那三藏光着一个头,穿一领二十五条达摩衣,足下登一双拖泥带水的达公鞋,斜倚在那后门首。僧官见了大怒道:
“头陀少打你岂不知我是僧官,但只有城上来的士夫降香,我方出来迎接。这等个和尚,你多虚少实,报我接他看他那嘴脸,不是个诚实的,多是云游方上僧,今日天晚,想是要来借宿。我们方丈中,岂容他打搅教他往前廊下蹲罢了,报我”
抽身转去。长老闻言,满眼垂泪道:
“可怜,可怜这才是人离乡贱我弟子从小儿出家,做了和尚,又不曾拜谶吃荤生歹意,看经怀怒坏禅心;又不曾丢瓦抛砖伤佛殿,阿罗脸上剥真金。噫可怜啊不知是那世里触伤天地,教我今生常遇不良人和尚你不留我们宿便罢了,又说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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