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匠》第22章


随着赵远巍直播打开了知名度,每个月能买出不少,到了冬天,冬棉鞋的销量变多,双十一易品没打折,但还是有人买,可他是真没时间,从双十一到11月20号这一段时间里,每天都要加班,回来不可能有时间做鞋。
他只能全部退单说明情况,然后下架。
赵远巍知道这事之后就12号晚上开了个直播,他到店里的时候易品还没回来,赵远巍就给大家说了情况,希望大家体谅体谅,然后在这里等着。
易品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赵远巍还坐在里面没走。
易品关上门,摘下帽子,“你来了。”
“我还在直播呢,大家一起等了你三个小时,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赵远巍把手机给他。
“唔……”易品有点不知所措,拿着手机看了好久,才打了个招呼,“你、你们好,让你们等三个小时不好意思啊……那个、嗯、我店铺的事给你带来麻烦,也希望你们别介意……”
他说完就把手机塞给赵远巍,“给、给你。”
完了又说:“我上去洗澡了。”
赵远巍看了眼手机屏幕,被“洗澡”刷屏了。
“再见啦,好梦。”
赵远巍关灯上楼,易品还在洗澡,他站在浴室门口,过了一会儿易品从里面出来,“你没走?”
“又晚又冷的,留我一晚吧。”
“好,你洗澡吗?”
“洗。”
“我去给你拿衣服。”易品说完就回房间找长袖衫和长裤,又拆开包装盒拿了条内裤,一并拿给他。
赵远巍已经脱衣服洗起来了,易品敲敲门,“赵远巍,衣服。”
门打开一条缝,赵远巍伸出湿乎乎的手,易品赶紧把衣服递给他,碰到他擦了沐浴液的滑溜溜的手一下子就把手缩回来,又去柜子里找来棉絮垫和棉被铺在沙发上,整个人躺进去。
赵远巍穿着短了一截的长袖长裤走出来,看到窄沙发上蜷着的易品,走过去把他摇摇他,“易品,你睡这里干什么?”
易品累得睡着了,这会儿任赵远巍怎么摇都没醒,赵远巍又看了看这张小沙发,一个一米七八的大老爷们睡这里实在是舒展不开身体,第二天准得累死。
掀开被子就把他抱到床上去了。
六点钟,易品醒了,第一时间想的是手机怎么不在床头柜上,然后碰到旁边有个热乎乎的物体,他摸了一下……这是个人!
赵远巍在易品摸他那一下的时候醒了,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下腹处摸着,就听到咚的一声脆响,然后被子就漏风了,易品捂着脑袋,坐在床上,一转头,就和赵远巍四目对视,易品的脸一热,伸手要找毛衣,赵远巍也坐起来了,伸出手拿过旁边放着的衬衣,那一双手臂愣是露出一截。
还在穿毛衣的易品看着赵远巍脱下那件深蓝色的长袖衫,露出上身套自己的衬衣,易品很速度地穿好毛衣就开始穿棉裤,赵远巍则直接掀开被子脱短一截的秋裤,在穿上自己的绒裤。
这是易品这么久来过得最心躁的一个早上,他套好衣服就迅速逃离自己房间往厕所躲。
赵远巍看着这些,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慢悠悠地出了房间,和易品挤在一块随便漱了口。
易品做好早餐把易景绣喊醒,和赵远巍分开去上班。
☆、新年
双十一过去没多久,又开始了双十二,这样忙碌的情况会一直持续到年货节,这段时间他就只是零零散散地做一部分鞋,做出的那么十来双冬靴都卖出去了,也赚了百来块钱。
易品还是要去送快递的,开着电动三轮,手脚冰凉,出了汗更是不好受,待雪化的两天,好不容易在元旦休假的易品终于感冒了,鼻子堵了起来,只能靠嘴巴呼吸,还打喷嚏打个不停,易景绣不敢让他做饭,把活儿全揽自己身上。
赵远巍加了六七天班之后也休息了,到他这里就看见他抱着一盒抽纸,旁边垃圾篓里头一半的白色纸团。
“哟,感冒了。”
“嗯。”易品带着浓重的鼻音应了一声,抽出一张纸开始擤鼻涕。
“多喝热水。”
“嗯。”
“你喉咙痛不痛?”
“再过几个小时就该痛了。”
赵远巍拿过一只大保温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使劲喝热水。”
“喝了,隔半小时上一次厕所,太难受。”
“你还撒上娇了啊?你先喝了,待会儿给你弄点冰糖雪梨。”
易品拿过瓶子开始灌水,赵远巍问易景绣:“丫头,你家有梨子没有?”
“没有,有糖。”
“那我给你搞碗姜茶算了。“
赵远巍进了厨房削了几片姜放到电水壶里煮,然后挖了一大勺糖放进去,尝了一口,差不多就给易品端过去了。
这一天易品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是抱着纸发呆就是抱着保温瓶发呆,隔半小时跑一次厕所,易景绣默默地看着他俩不说话,吃完饭就和朋友玩去了。
晚上赵远巍又不走了,易景绣对这个事见怪不怪,打了招呼就回房间睡了。
易品这水喝得有点多,晚上老起来上厕所,好不容易捂出来点热气全跑了。
等到他终于折腾完了,赵远巍把人拦腰抱着不让动,“别动了,太冷。”
易品老脸一红,“哦。”
这还是赵远巍第一次抱他……易品就着这个面部朝天的姿势一动不动,睡不着了。
易品被可恨的生物钟叫醒,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俩面对面睡着了,赵远巍的脸被无限放大到他眼前。
比以前老点,但还是这么好看,易品心想。
他还被抱着,不敢动,就这么等着赵远巍醒过来,转念又想,不行,等他醒了准得尴尬,于是去拨开他放在腰上的手,然后赵远巍醒了。
四目相对,很安静,安静到可怕,易品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一瞬间自己的小兄弟抵上了对方的大腿,而对方的小兄弟也戳上了自己的肚子。
……
俩人干耗着,试图让小兄弟自己下来,但好像不太行。
“呃……这个……我去厕所。”易品要起身下床,赵远巍却拉着他不让他走,“互相帮助。”
“……”
赵远巍的手先动起来,开始上上下下,易品的脸越来越红,开始发热,一年就自。慰那么三两次的易品承受不住,很快就忍不住了。
赵远巍擦了擦手,看着他说:“帮个忙吧。”
“哦……”易品把手伸进去握着,慢慢地动,赵远巍看着这双颤颤巍巍地手,问:“你给自己弄过没?”
“有。”
“看起来没什么经验啊。”
“弄得比较少。”
“有多少?”赵远巍觉得自己被这样弄得更加难受了。
“一年也有那么两三次的……”
“……我知道了。”老天,这个可以约等于零吗。
赵远巍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动,“要这么来,知道么?”
好不容易出来了,赵远巍觉得这是最累的一次,易品觉得手快酸死了。
整理好房间之后易品做好早餐,易景绣刚睡醒,看她爹闷头喝粥没觉得奇怪,但一抬头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作何解释?
想到某种可能性,她看了看赵远巍,“叔,昨晚睡得怎么样?”
赵远巍喝了一口粥,说:“挺好。”
易品把粥喝完就把碗放进洗碗池,然后开始洗厨房。
洗厨房这种大工程平时都是易品和易景绣一起干的,然而今天一大早易品就开始洗厨房是很反常的,易景绣闭眼再睁开,易品已经开始擦油烟机了。
“太奇怪了……”她留下这么一句感叹就去了厨房,把碗放好背上书包出了门,“爸,今天我和刘毅思去她乡下外婆家,晚上不回来了。”
赵远巍还在慢慢吞吞地吃着煎饼喝着粥,易品把油烟机擦完他才收拾好碗进了厨房开始洗碗。
易品想把碗夺过来不让他动手,赵远巍轻轻一掰就把他手拨开,“你擦你的台子,我洗我的碗,别把你那套待客之道放我身上。”
“……”谁才是主人啊。
易品讪讪,开始洗台子,洗完水槽这边,易品又绕到另一边开始洗,洗过之后要吸水擦干,有又走过来走过去,路过好几次赵远巍旁边,看他以极不正常的速度洗着五只碗,忍不住说道:“五只碗你用十分钟?”
他一说完赵远巍就把碗搭起来,放进碗橱,然后出去。
又过了五分钟,赵远巍把茶几上的瓶瓶罐罐摆了好几种形状,经过多番比较,才确定好一个方案,易品擦着手出来,看见赵远巍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易品没事做了,仔仔细细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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