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死神》第60章

“哎呀，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做烧烤了。铁斋，上次是什么时候？”把一块烤肉夹进嘴里，浦原倍感满足。
“嗯……估计是一百年前。”魁梧的大叔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哦，那真是很早了。”浦原点了点头。“你们两位不吃吗？虽然身后的废墟影响食欲……”
“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去？我一想到那时砍得是天，我就……”恋次一想起刀扎进天的面部，她露出的痛苦表情，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即使是面对香气四溢的烤肉，他也没有胃口。
“她不是说了吗？”浦原的熊猫眼看着对面的两人，“她叫格兰蒂亚，还有她要毁灭尸魂界……”
“那不过是戏言！”恋次嚷道，说完之后心里反而心虚了。那时她淡漠的表情似乎又在说明她不是在开玩笑。
“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就凭你们是朋友吗？”浦原说，“恕我多嘴，你们的朋友关系似乎在那一刻已经决裂了吧？”
“可是……”露琪亚想要争辩什么，但是找不到理由。到现在她还是难以理解天怎么会是破面呢？“那么多年下来了……即使不是认识的，也会有感情……”
“我承认，你们是六十几年的好朋友，从小到大……但你们也得知道一件事……”木屐帽子眼睛分别扫了两人一眼。“这份感情，其实也是很容易破裂的。并不是说大家几十年的积累问题，只是没有遇到能摧毁所谓羁绊的事情而已。”到底是经历了比较多，浦原解释着。“你们在她最需要你们的时候……做了什么？”
浦原还是没有真正搞清楚天究竟是怎么变得虚。那样的伤情下为什么不是虚化而是完全变成虚，这一点他始终不明白。莫名奇妙的变成破面，经历了死神与虚的完全转换，昔日的同伴立即在瞬间变成敌人，要不是她念在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早就下杀手了。为什么她不下杀手，完全是她舍不掉这份特殊的感情。即使在变成死神的对立面，她还是努力的维系着这薄弱的感情，希望她的朋友能认出她并真正接受她现在的身份。即使是她的队友拔刀相向时还希望着相处几十年的玩伴能理解她。
只是换来的是什么？恋次冰冷锋利的斩魄刀和露琪亚惊恐害怕的退却。
如果连自己最要好的玩伴都不认自己，惧怕自己，那她在这里有还有什么留念的东西？
“可是……我那时……”露琪亚伤心地说道，“能够克服内心的恐惧……她也不会……”现在终于是从破面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她开始后悔白天的举动。如果她能够克制住内心的恐惧，或许事情还不至于如此。
“最主要的是破面的灵压难以隐藏，它们难以克制自己的灵压。当时格兰蒂亚的灵压已经远远超过在场的所有人……能做到不被威压的失去意识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浦原说。
“她不是什么格兰蒂亚！她是百鸟天！”最为自责的恋次叫道，在他心里始终不承认天已经变成破面的事实。关于一切她是破面的事情都不想听到，姓名就是首当其冲。
“你觉得，她还有什么地方跟我们相像吗？”浦原冷静的问道，“不是我冷血，我心里自然也希望这事从没发生过，我也是希望她能回来的。只是我们没有把握住那一刻的机会，让它逃到更远的地方去了。而且现在争吵这个，有意义吗？”
是啊，本来机会是伸手可及的……恋次颓然靠在墙边，自己却……看着自己腰间的斩魄刀，居然有种想砸在地上的冲动。说到底是自己亲手结束了这段感情的。
终有一天我会来的。恋次默默在心里发誓，亲自来跟你道歉然后带你回来……我发誓。
###
虚夜宫。
十刃在分成两排，位列与王座左右。却被黑色的暗幕遮住了它们的脸。高高的王之座塔之上，银和东仙立于蓝染身边前方，而蓝染则神情自然坐在王位上。
“辛苦了各位。”居高临下的扫视了底下的破面，蓝染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蓝染大人？您派我们去现世难道就是为了引开死神的注意么？”鲁比一脸不服气，被发现自己居然只是诱饵，换谁都是不乐意的。
“当然。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蓝染的目光注视在妃多尼洛引领下走进大厅的一女孩上。“你的名字。”
“井上……姬织……”少女不安的四下张望，这里到处都有令她不安的气息。
“老实说，我对你的某样能力很感兴趣……格力姆乔。”蓝染对底下正眼都懒得望一眼周围情况的破面示意道，“治好他的左手试试……”
“你叫我怎么办？我治不好的……万一失败的话……”井上底气不足的说道，就目前她的能力上看，要治疗也不是不可能。那段在尸魂界的训练，她的能力大有长进。但是还是缺乏信心。加上格力姆乔一副能用眼神杀人的凌厉气势，井上只感觉浑身冷汗直冒。
“那为了你的性命，你还是努力吧。”蓝染没有停止，而是面带微笑。
井上一听，不禁浑身一阵颤抖……自己是有目的来的尸魂界，在目的没达成前，一切还是乖乖听话吧。于是她释放出双天归盾，开始治疗起格力姆乔的断臂。
“开什么玩笑啊！蓝染大人，您难道相信没有的东西还能回来吗？他的手已经消失不见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鲁比嗤笑道，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让消失的部位复原，这本就是只有神办得到的事情。然后又对正在治疗的井上道：“喂！人类！别费这个力气了，即使你这么做也不过是在拖延你本就不长的寿命而已，还是老老实实的放弃等死……”
鲁比惊讶的发现格力姆乔的断臂在生出骨骼和肌肉时，彻底的震惊了，连大厅里其余的十刃都感到新奇而不可思议。原本消失的东西在这少女的神奇方法下，居然能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恢复重生。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等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格力姆乔已经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臂了。
“怎么可能……这只有神才能把消失的东西复原……”鲁比震惊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喂，女人。”格力姆乔掀起衣服，示意井上将他后腰上被抹掉的部位复原。经过那道神奇的桔黄色光芒的照射，那里渐渐显示出一个“6”的数字。
“你打算干什么？格力姆乔！”鲁比惊恐不已，随着格力姆乔的复原，他感觉到了危机。
“干什么？哈！你说话真是有趣……”破面猛然间抓住鲁比的脑袋，“当然是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位子啦！”言讫释放出虚闪，彻底将鲁比的身子轰掉大半，只剩下两只站立的脚踝证明他的存在。看见自己的能力完全发挥出来，久违的力量又重新回到身边，格力姆乔快意的大笑起来，狂傲的笑声回荡在大厅。
井上干呕着捂着嘴，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刚才还是她所同情的人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残忍的杀手。而且那么多人在场，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出面阻止。难道这里的人都会这样吗？她动作僵硬的往四周望。尽管看见许多身影，可她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接近人的感情。
BLEACH　83　初到贵地
得意够了，格力姆乔头也不回的回道原本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去。
“这个……需要我帮住她一下吗？”井上小声的问道。刚才她就看见了带她来的这个女破面似乎也没有了一只手。而且看上去似乎她并不坏。
“刚才主要是想试试你的能力是否真的如传言那般厉害。妃多尼洛。”蓝染没有理会井上的请示。
被点到名的破面微微躬身，“是。”
“带她去她的行宫。乌尔奇奥拉，你负责严密监视她。”
“是。”
“可是……”井上回头望望妃多尼洛，见她一脸神色淡漠，并不为此太过在意。
忽然，妃多尼洛的神情徒然一紧，她的目光注意到了前方大门处。
来了。妃多尼洛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很强大的灵压接近，因为她还感觉到外面几只负责警戒的亚丘卡斯的灵压在最高点突然中断。
之后，大门被打开了，外面走进一个赤足的破面，她的手里捏着一把斩魄刀，右边脑袋上带着一张恶魔的面具，羊角尖而且极具气势。
一阵风飘来，吹起她的长发，露出额头深长的疤痕。“什么啊？这就是你们虚圈的欢迎之道吗？”
只听“嗖”的三声，在她面前立即出现三只破面。警惕的望着她。被一只不知名的破面擅自闯进虚夜宫，身为十刃怎么能就这么放任她进来。
“离我远点，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量。如果你们不想被斩首的话……”破面以一敌三，却轻松的说道。
“丫头，未免太自大了吧？”牙密咧着张大嘴，他天生就不惧怕任何灵压的威慑，即使是遇到了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他也从来不知道退却。
“居然敢擅自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