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嗷江湖》第76章


了我,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关系的!”
盈盈用力将脸侧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道:“怎么没有关系,尚未成亲,我们应该以礼相待,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分明就是把我看成了青楼女子那般随便!”
吕信大感头疼,首次发觉女人太贞烈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细心开导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把你看成青楼女子,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姐,只要两情相悦,便是共居一堂也并无不可,况且也是为了给你驱毒,就应该事急从权!”
说完,忽觉自己好像是在拐骗良家妇女一般,心下大是纳闷。
盈盈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他胸前,兀自生硬道:“可是……你当着外人的面一点也顾人家脸面就胡说八道,而且要到明年端阳节才会毒发,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你这分明就是……就是急色!”说完自己先臊红了脸。
吕信只觉口干舌燥,强行辩解道:“你才在胡说八道,这种毒虫伏在你脑子里面我怎能放心,天知道会不会提前发作,若不尽快清除,到时必后悔莫及!”又亲着她滑嫩的面颊大灌迷汤道:“若是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盈盈娇躯一震,很明显吕信的迷汤起了作用,两眼蒙上一层水雾,怔怔的看着吕信发起呆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吕信心道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低头吻上了她芳香四溢的檀口,只觉一股晕眩的感觉传来,忍不住心驰神摇,虽然初次见她时已经偷偷占过便宜,不过感觉却是不同。
那时尚未有任何情份在内,此刻却是掺杂了浓情蜜意,盈盈那柔软芳香的樱唇上传来的触电感足以让任何男人魂销魄荡,未亲自品尝过实不为外人道。不过好像也只有他一人才有这个荣幸。
又觉怀中动人的娇躯微微一颤,盈盈稍一挣扎便寂然不动,任由他索尝,吕信心知这刻可是真的不能急色,当下强行收慑心神,尽足了导师的责任,大嘴滑过,咬到盈盈小巧的耳垂处时,一双大手也开始在她动人的**上活动起来。
盈盈梦呓般的吱唔几声,脑中还保留了一丝清醒,刚要做最后反抗,吕信的大嘴已再次盖了上来,并粗暴的叩开了她檀口,将她滑嫩芳香的丁香小舌吸了过来,发同婴儿哺乳般的贪婪的品尝起来。
盈盈只觉脑中轰然一响,还未转过念头,一只大手已经从亵衣钻了进来爬到了她胸前十八年来没被人任何男子侵犯过的神圣之地,将她更近一步的推向了堕落的深渊,完全迷失在异性带来的从所未有的快感当中。
第69章 功败垂成
男人最痛恨的是什么?
当然是即将成其好事时被人骚扰!
就在一对青年男女沉迷欲在欲焰之中不能自拔时,平一指那个丑八怪老婆冒冒然冲了进来,结果是盈盈当时便逃出了平一指宅院。
机会来之不易,吕信好事被打断,气的吐血,差点没给平一指那丑婆娘几个耳光,不过终是没做得出来,只好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也飞快的追了出去。
街上人太多,吕信唯有一路跟到一片树林里,这才唤住盈盈。
盈盈靠在一棵大树上,用手捧着脸,不停的抽泣着,心中又是委屈,又怕丑事传了开去再无颜面见人,一时羞恨交加,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般奔涌而出。
吕信心下缀缀,不再造次,知此刻再说什么也是惘然,上前立在盈盈背后,等她停止了抽泣,这才将她揽入怀中,捧起盈盈梨花带雨的俏脸,温柔的吻去她脸上泪痕,道:“天色晚了,不如我们便在开封休息一晚,明天起程北上!”
他知此刻不是口花花的时候,唯有引开盈盈的注意力,才不致让她暴发,因此非常聪明的转而言其他。
盈盈不言不动的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忽然道:“你若是敢负我,我便一剑杀了你,然后追你去九泉!”
吕信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会,别再胡思乱想了,我的盈盈就像天上的仙女,能得你垂青也不知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怎会负你!”看盈盈脸色一变,忙又指天发誓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要有半句违心之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女儿家哪个不喜甜言蜜语,盈盈虽想摆起不理他,此刻见心仪的男子发起了毒誓,没等他一个死字说出口,伸出玉手捂在吕信嘴上,将最后一个死字挡了回去,没好气地道:“好啦、好啦,你这人,总是嘴巴这么甜!”
吕信是一见盈盈便忍不住要口花花,不过看她重现喜色,心里叫声阿弥陀佛,哪还理会得许多,忙又是一通女人百听不厌的甜言蜜语,将盈盈轰的喜笑颜开,至于发誓,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压根儿不会放在心下,早忘到太平洋里去了。
随便找了家客栈歇了一宿,次日天明,两人起程北上。
吕信虽不再恨平一指那丑婆娘,但她坏了自己好事,实不愿再见她,因此也未向平一指道别。
盈盈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恼那婆娘,更不愿再去平一指府上,也不敢再去。
有道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路上盈盈如同防贼一样防着吕信,再不让他有半点占便宜的机会,顶多就拉拉手而已,一旦吕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立刻反抗。
吕信虽则牙痒痒,但也不会露出男人应有的色狼本性,让盈盈看轻了他,只得强忍着男性冲动,努力做出一副以礼相待的样子,虽是不愿,却也唯有苦受。
不数日来到恒山脚下,刚进镇子,就听声后一声喊,回过头时,便见不戒和尚领着他老婆和田伯光飞步而来,尚隔着几丈远时,就大叫道:“你这小子到还算守信,没忘了我的琳儿,和尚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终于等到你来了!”
女人敏感的直觉让盈盈立刻起了疑心,扭头盯向吕信。
吕信心下大骂不戒和尚该死,却不得不堆起笑脸道:“我既然答应了要来跟你不戒和尚喝酒,就自然会来,又岂会失信于你!”
吕信天不怕、地不怕,最头痛女人烦心,兼且他非是无情之人,仪琳对他有情,他自是不能让她伤心,而且他男人的潜意识里也有一点左拥右抱、享受一下现在代社会所没有的三妻四妾的味道,虽非段正淳那般多情,见一个爱一个,但对女人也不会嫌多。
因为不敢确定盈盈是否是口醋罐子,他哪敢造次,忙转移视听。
不过,不戒和尚这头笨牛也不怎么识时务,摸了下光头愣道:“我何时说过要跟你小子喝酒了?”
感受到盈盈怀疑的目光扫了过来,吕信虽恨的牙痒痒,却是无言以对,正不知如何以应付时,不戒和尚又道:“别婆婆妈妈的了,琳儿想你想的都瘦了几斤,和尚我心疼死了,你快点跟我去见她!”话完伸手就拉吕信。
吕信气的快要一头栽倒时,不戒身后的田伯光为他解了围。
田伯光道:“不戒和尚,吕兄远来是客,**还未坐稳,你就急着要拉他去拼酒,哪有你这般待客的,不如我们先让吕兄和任大小姐休息一下再作计较!”
他把任大小姐四个字咬得特别重,便是在提醒不戒。
不戒这时也反应过来,看了看吕信身边的盈盈,欲言又止,最后摸了摸光头道:“那也好,先让你们休息一阵再去见我女儿!”
吕信刚松了口气时,听得他最后一句,差点没冲上去踹他一脚,偷眼打量,就见盈盈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心里也忍不住直打鼓,只盼不戒这老粗别再胡言乱语就好。
虽然懂得前世不少对付女人的方法,但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那些哄女人开心的法子用起来自是大有成效,但有些方法对这时代的女子来说却未必有用。
况且这时代的女子跟前世一切都向钱看的女人不同,前世他也跟女人鬼混过,但一切都有钞票开路,用钞票和权势对付掉进醋罐里的女人自是再轻松不过,只不过对于这时代的女子来说,尤其是盈盈这种天之娇女,却未必有用,一时只觉头大如斗。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盈盈却开口了。
盈盈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在客栈歇息一晚,明天再作计较!”
盈盈心中虽然起了疑心,不过她也非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见吕信脸色僵硬,只得先将疑问抛到一边,出言缓合气氛。
吕信这才松了口气,也认识到了盈盈的另一面,心下甚感与有荣嫣,忙招呼不戒和尚头前带路,免得他那张猪嘴里再吐出让人气恼的话来。
膳后,盈盈自行回房歇息,吕信正准备回房,不戒和田伯光来找他。
不戒道欲言又止,扇了田伯光一巴掌道:“还是你来说!”
田伯光岂是好欺之人,恼道:“你自己为何不说,却要我来说!”
吕信奇道:“你们两个要说什么,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好了,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又瞪了不戒和尚一眼道:“你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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