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嗷江湖》第77章


田伯光岂是好欺之人,恼道:“你自己为何不说,却要我来说!”
吕信奇道:“你们两个要说什么,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好了,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又瞪了不戒和尚一眼道:“你这大和尚一点时务也不识,今次就算了,以后有盈盈在,你那张大嘴给我闭紧一点,否则小心在你老婆面前告你一状,说你看上了别家女人!”
不戒这大老粗哪会怕他,不过却很怕他那位夜叉老婆,闻言急忙求饶。
吕信没好气地道:“来找我干什么,有话就说!”
田伯光哈哈笑了几声,道:“还是我来说吧!”顿了下,续道:“不戒大师是特地来向吕兄你道歉的!”
吕信好笑道:“道歉?”
不戒瞪向田伯光,怒道:“我又没抢他老婆,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田伯光愕然道:“是你自己承认刚才说错话了,要来陪个不是,不是道歉是什么?”又哈哈大笑道:“你女儿看上了吕兄,你却要抢他老婆,莫非要抢你自己的女儿不成?”
打口水丈不戒哪是田伯光对手,顿时哑口无哑,不过动口不行,不戒这老粗却最是喜欢动手,立刻一个大耳光又扇了过去。
吕信也感愕然,看了不戒和尚一眼,捧腹道:“不戒和尚,你最好小声点,若是让你老婆听到你要抢别人老婆,我看准有你好吃的苦果!”
不戒粗声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真个要抢别人老婆!”
田伯光道:“那可不一定,你这贼和尚人面淫心,便是抢了别人老婆也不会告诉我们!”
不戒怒道:“我只爱我娘子一个,你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吕信笑弯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好了、好了,不戒和尚,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女儿也都到了出嫁年龄,还什么只爱你娘子一个,你不怕害臊,我都替你脸红!”
不戒怒瞪了他一阵,哼了声道:“看在我女儿喜欢你这小子的份上,和尚我就不为难你了!”
吕信几乎要被这莽和尚打败了,实感无言以对。
不戒和田伯光走后,看看天色还未全黑,左右想了想,来到盈盈房前,侧耳倾听,房内毫无一丝动静,也不知盈盈在干什么,敲响房门,叫了声:“盈盈!”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盈盈似是刚刚哭过,眼圈有些红肿,堵在门口一点也没有要让吕信进房的意思,偏过脸问道:“你来做什么?”
吕信心道:“当然是来跟你圆房!”不过看她眼睛红肿,心里又是一疼,硬挤了进去将盈盈拉进怀里,吻了下她额头微笑道:“我刚才忽然想起有件宝贝要送给你!”看盈盈一副早知你会说什么的表情,不由大是丧气,诱惑道:“怎么你不动心吗?”
盈盈没好气地道:“我才不稀罕!”
吕信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还没见过是什么宝贝就说不稀罕,到时可后悔!”说完掏出曲非烟给他的笑傲江湖曲谱递到盈盈手中。
盈盈道:“这是什么?”嘴上虽说不动心,但心里其实早已活跃起来,翻开曲谱只看了几眼,就惊咦道:“这首曲子忒也古怪,不知你从何处得来?”
吕信道:“还说不动心,就知道口是心非!”
盈盈气道:“不说算了,我才不稀罕!”说不稀罕,目光却是半刻也不离开曲谱。
吕信趁机道:“一对恩爱的夫妻就应该有共同的爱好,这样以后的生活才不会乏味,正好我和你都喜欢音律,不如我们就共奏这曲笑傲江湖,让天上的星星来见证我们的感情!”
他又哪懂什么音律,不过为了消除盈盈心中的疑虑,也只好花些心思来学习。
第70章 笑傲江湖
盈盈愕然道:“笑傲江湖?”
吕信道:“是笑傲江湖,这谱子是曲洋和刘正风合创,以琴箫合奏,不如你先教我弹琴,等我学会了我们两一起合奏一曲!”
盈盈恍然道:“原来是洋叔叔和刘正风作谱,我还以为是你作的曲子呢!”
吕信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道:“我还不会弹琴呢,哪有这个本事作曲!”
盈盈奇道:“你不是喜欢音律吗?怎么连琴都不会弹?”
吕信笑道:“喜欢音律不一定就非要学会弹琴,之前我是不喜欢,不过现在为了你我才会喜欢音律的!”
盈盈嗔道:“你别胡说八道了!”话虽如此,眉梢上却尽是喜色,虽知吕信半点也没个正经,却忍不住便相信了吕信是为了她而喜欢音律。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们喜欢上一个男人,即便明知那个男人是在欺骗她,却还是忍不住便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盈盈亦是女人,当然不会例外。
次日天明,一行五人上得恒山见性峰,到无色庵时,早有人迎了出来,跑的最快的当然非曲非烟莫属,本来是想直接来个飞燕投林冲到吕信怀里的,不过,当看到盈盈在赫然在旁时,眼珠子一转,转而奔向了盈盈。
二八年华的曲非烟已经出落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身高差不多快赶上了盈盈,扎着两条马尾辫,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珠更是不停的四处乱转,显的俏皮可爱,除吕信外,所有人只觉一阵香风刮过,眼里一道绿影闪,耳边已响起了娇嫩的女音。
曲非烟捉着盈盈的袖子欢呼道:“任姑姑,你也来啦!”神情间甚是雀跃。
在盈盈眼里,曲非烟也还是个大孩子,反握住她小手道:“你都快做恒山派的掌门人了,怎能还这么不懂礼数!”
曲非烟吐了吐香舌,嘻嘻一笑,道:“做恒山派的掌门到也不错,蛮威风的,等我做腻了就让给恒山派的尼……弟子去做好啦!”
这时以仪清为首的恒山派弟子都迎了出来,逐个问礼后,仪清向吕信道:“公子莅临敝派,恒派上下不甚荣幸,请公子入内奉茶!”
吕信笑道:“你这么客气到让人怪不自在的,随便一点就好!”一眼瞥见站在后面的仪琳正定定的瞧着盈盈,站在她身旁的秦绢则是神情古怪的看着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入了内堂稍事客套之后,曲非烟拉着盈盈不知钻到哪里去了,恒山众弟子也都识趣的散去,只剩下仪琳和秦绢时,吕信左右牵着二人出了门,看仪琳神情颇不自然,哪还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
故意问道:“仪琳,你在想什么呢?”
秦绢抢先道:“仪琳师姐在想师傅你呢!”
仪琳顿时臊了个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吕信笑骂道:“牙尖嘴利,你怎么知道你仪琳师姐在想我?”
秦绢笑道:“仪琳师姐每天都跟我说起师傅,当然是在想你啦!”
看她表情就知她已经从最先失去师傅的哀伤中解脱出来,吕信心下也替她高兴。
仪琳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不由怒道:“师妹,你不能胡说八道!”
秦绢咯咯一笑,道:“我几时胡说八道了,你每天都念着你的吕大哥,练剑时也都三心两意,我可曾有说错过?”
吕信看仪琳窘的无言以对的样子就知秦绢没说谎,问秦绢道:“好了,虽再笑话你师姐了,先让我看看你这段日子的长劲!”
仪琳接口道:“吕大哥,后面有一片竹林,不如我们去那里练剑好吗?”
吕信点头称好,三人来到后山竹林,吕信折下两根竹枝递到二女手中,道:“那,现在你们两去对拆几招,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进步!”
二女接过竹枝,拉开架式对拆起来。
因为有吕信在旁观看,仪琳重新焕发出精神,一套恒山剑法舞的密不透风,虽还有几处破绽,却是极为稀少,唯一不足之处便是死板硬套,依然不能脱出恒山剑法的范畴,未能领悟磨剑遗迹中的要领。
吕信心知必是跟定逸师太自幼的教导有关,仪琳练恒山剑法练了十年有余,一时半刻让她抛开恒山派法确是不易,因此对剑道的领悟远不及曲非烟。
秦绢也差不多,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虽然曲非烟已传了她玄元心法,但功力却未见增长,比之仪琳也是不如,被仪琳逼落在下风。
不过比起以前,两人在剑法上都是大有精进。
忽听左侧有异动,扭头望去,就见曲非烟和盈盈联袂而来,人还未到,曲非烟便娇唤道:“原来吕大哥在这里指点仪琳姐姐和秦绢,我和任姑姑都找你大半天啦!”
吕信迎前几步,左右牵着二人问道:“你们刚才去了哪里,我也正在找你们!”
盈盈道:“真的吗?”
吕信心下发虚,却依旧面不改色地从容道:“当然是真的,我找了你们半天也不见人影,就带她们来这里练剑了!”
盈盈皱了皱好看的鼻子,未说什么。
曲非烟看了看了过去,就见仪琳本来已占上风,此刻却剑式一乱,被秦绢趁机扮平了颓势,显是心神不宁。
微笑道:“仪琳姐姐太死板啦,我让她把恒山剑法都忘了,她老说恒山派法剑如何如何了得,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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