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116章


花花兴奋地仰着头,双手反撑在玛赛克地上,喃喃道:“吃吧吃吧,吃饱了我们开始做爱,我能同作家做爱了,我好幸福。” 
水花滋滋地洒在他们热腾的身体上,冒着白白的水气。李东阳那有时间顾着说话,他吃完一只,又吸另一只,吃饱了又葡伏在青青的茂盛草丛中畅饮甘美的泉水。 
花花起先还能双手反撑着翘首观看李东阳贪婪动作,后来她也没有力气支撑了,仰倒在水流哗哗的玛赛克地上啊啊地叫唤。 
李东阳疯狂地进入了花花的身体,带着花花奔腾在江河湖海,飘荡在风口浪尖,时而将花花抛向浪尖,时而又让她感觉沉入了低谷。 
花花说:“太美妙了,我终于享受到了作家笔下美好的性生活。作家说因为爱恋是一种艺术,和音乐一般,它也可以指挥情绪,一样的微妙,一样的抖动,有时只怕更要强烈。” 
李东阳抱着花花绵软的身体,仍用手揣摸着她水滑的乳房,像赏玩一件宝物、稀世珍宝,爱不释手。 
“是啊,张爱玲不也说过,生活比小说更精彩吗,生活中到处都是精彩的艺术,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没有体会没有经历过而已,一旦经历了,我们就会觉得生活是多么伟大而美妙。” 
花花已幸福满足得没有了气力,她软在李东阳的身体上,“老师,我好像发现了一个道理,夫妻生活,特别是性生活永远也没法和情人之间的做爱相比。老师,和你在一起虽然只有这一次,但我却觉得我前二十三年是白活了,三年的婚姻生活是白费了。和猴子在一起,我只能感到是在尽义务尽妻子的责任。与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把命运交给了你,把身心溶入了做爱中。” 
他们仍躺在渐渐凉快了的水地上,都不想起来,就这样子多好,没有赤裸的羞怯感,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 
李东阳的手仍在花花的乳房上轻摩,“其实我也是跟着感觉走,感觉到位了,动作也就到位了。做爱这个东西没有一定之规,也没有特别的技巧,只要用心投入,只要认真地去做,人就会体会出爱的美妙。做爱做爱,爱是用心做出来的。” 
“老师,我懂了,只有二人爱的心灵相通,才能做出美妙的爱来。” 
“对对,就像弹吉它和弦,两个音和谐地揉合在一起,才是美妙的乐声。” 
花花突然欠起身子,“老师,还想吃吗?只要你想,我随时给你。” 
李东阳才把揉着花花**的手拿开来,“花花,我们快起来穿衣服吧,你要回去的。” 
“我不管了,我只想与你在一起。”花花赖着不起来,李东阳抱起她。 
“你再吃一口,我就回去。” 
“花花,你太伟大了,你让我重回了天真的童年,你让我感觉到了你身上母性的温暖和光芒。”他噙着花花的**,像她的儿子一样,依偎在花花的怀里,贪婪吮吸着甘美的乳汁。 
花花穿好了衣服,她仍没有戴乳罩。李东阳说:“下次来你还是戴上吧,你的太大了,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花花娇嗔道:“我不管,我只想给你看。”她太高兴了。李东阳说她下次还来的。李老师是接纳自己了。“老师,晚上我还来送饭。” 
“不了,花花,这样不好,会被猴子猜到,还是我去吧,你看你在这里已有一个多小时了。晚上6点我过去,晚上凉快,我也想出去走走。” 
花花依依不舍,“那我晚上来陪你。” 
花花收拾碗筷装进篮子就出去了。 
花花走后,李东阳才感到有些累了,腿有些发软,他感到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但却抗拒不了年轻少妇的身体诱惑。他想舒心地睡个下午,晚上再继续写作,他把闹钟调到了6点,放在床头,爬上床一下子就睡着了。 
6点钟,床头的闹钟准时响了,李东阳睡得昏天黑地,只梦中听得一阵铃声,但他仍睁不开眼,想起来却又起不了身。这几天睡眠一直不好,这是睡得最深最沉的一次。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手机彩铃声惊动了他,他才彻底清醒过来,一定是老婆王雪琴或女儿来电话了,一般她们是每晚给他打一次电话。昨天晚上他正趴在年轻妓女身上时,手机响了,他立即关了。 
却是花花柔美的声音:“李老师,又写作忘了吃饭了,还是我送过去吧?”中午临走时花花向他要了手机号。 
李东阳听到花花的声音瞌睡一下跑掉了,他腾地坐起,“花花,你不是说猴子连手机也舍不得买吗?” 
“我是在公用电话亭打。” 
“好吧,我马上过来。” 
“那快点,猴子说这一餐算我们请客,猴子等你来喝一杯。” 
李东阳很快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换了一件红色T恤衫,一条平时没有怎么穿的蓝色牛仔裤。他在镜子前看了,这样显得年轻多了,拉近了与花花的年龄距离。他轻快地哼着一曲搞不清歌词的流行曲,那是女儿每天要唱的《两只蝴蝶》,亲爱的,你慢慢飞……后面的歌词他只能哼着调儿了。他用手梳理着头发,也只是小平头寸发,面带微笑地与第一个认识的人主动打招呼。人逢喜事精神爽。 
李东阳步伐娇健地很快到了花花餐馆所在的那条街上,太阳仍很有热度地照射在这条自然形成的餐饮一条街上。行人少,食客更少,只有餐馆里的女人们在店门口边吃饭边闲聊。这个时候虽然是吃饭时间,但是没有多少生意了。只有早上、中午、晚上10点后的时间段生意多一些。早上是赶着上班的人、学生、附近县医院的病人家属来过早,中午则多数是从乡下来城里办事的人或小商人、学生、没有权势的小公务员来这些低档次的餐馆就餐。只有晚上最热闹,也最好赚钱。夜晚的县城是敞开的,就像一个少妇敞开了胸襟迎接男人。有夜晚闲逛饿了的情侣、因公加班的政府小公务员、工人、民工、商人、更多是过夜生活的人、被客人带出台的小姐及下班的三陪小姐。有点像汉口有名的夜市大排档吉庆街。但这里是小县城,还不成什么气候和规模,也没有艺人卖唱。但在小县城也算出名了,因为是小姐们夜里光顾的地方,所以能吸引一定的人气。花花最忙不过来也是晚上,也能吸引顾客的食欲。 
花花站在自家餐馆门口向李东阳过来的方向眺望,老远就看到李东阳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花花向他微笑,回头对屋里的猴子说:“猴子,李老师来了,快拿啤酒出来。” 
她一岁的小儿子这时也歪歪扭扭走出来,扯了她的衣裙边,“妈妈,妈妈,抱抱,抱。” 
花花弯腰抱起儿子,“老师快进屋,猴子等着呢。” 
猴子热情地招呼李东阳坐下,递给他一支黄鹤楼烟。“猴子,你抽这好的烟。” 
花花笑道:“这烟那是他抽的,他只能抽本地烟。这是他专门招待老师的。” 
“你们太客气了,我也是抽本地烟。” 
猴子给李老师点火;“李老师,你能来我们餐馆吃饭,我和花花都十分荣幸,今天算我们请老师。花花,你也坐下来陪陪老师。” 
花花抱着儿子坐下来,儿子在她怀里活蹦乱跳,用手捏她的乳房,扯她的衣服。“这小子又要吃奶了,才吃了的。”花花亲了儿子的小脸蛋。 
“这孩子可爱,来,让我抱抱。”李东阳伸手过去抱孩子,手却碰到了花花柔柔的乳房,感觉花花已戴了乳罩了。她儿子认生,拼命往花花怀里钻,三个大人都笑了。花花的脸却红了。 
猴子就劝酒,又要花花拿了一个杯子来共饮。花花说:“你知道我不沾酒,你不怕我喝多了像你一样发酒疯?” 
花花看了李东阳一眼,中午她就与李东阳喝过酒,女人有时撒谎脸都不红。 
猴子今天高兴:“喝,陪李老师喝,你发酒疯怎么的,还不是让我弄你嚎叫。” 
猴子一向很怕花花,这时他却要表现男人的气概。夫妻俩所说的发酒疯是猴子喝了酒后喜欢让花花趴在床边从后面干。 
花花瞪了猴子一眼,“李老师在这里,你就不能说话文雅点,我喝,但只陪老师喝。” 
猴子没气了:“好好,我文雅我文雅。李老师,我与花花敬你一杯。” 
三人碰了杯,花花给李老师碗里夹菜,她怀里的儿子却要掀她的裙子。“李老师,你与猴子喝,这小子又要吃奶了。” 
花花抱了儿子进屋喂奶。猴子就对李东阳说:“李老师,你是文化人,又是作家,给我儿子取个名儿吧,雅一点的。我们都没多少文化,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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