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125章


叶文贤说:“你那是盆栽的,营养不良,当然小了。” 
三人在亭子间一直呆到了十点多钟。 
在回校的路上,钟月春比先前出来时欢快多了。男人于女人何望?是欲望满足之相;女人于男人何望?是欲望满足之相。她一路上有说有笑,蹦蹦跳跳,欢快如在黑夜下出来偷欢的小白兔。 
这又让李东阳想起15岁天真烂漫的小月春。这女孩总这么活泼天真就好了。男人们喜欢少女,正是少女天真活泼的天性给了他们无限的青春梦想。女孩一旦成熟了就会变得不那么可爱了。结婚了的女人与少女时更会是两样的世界。 
回到学校,李东阳才与她们分了手。李东阳去了一个同事家休息。叶文贤与钟月春则进了学校为她俩专门腾出的一间宿舍。 
钟月春打了一盆自来水进来,准备洗澡。她不习惯于这种盆浴方式,在鹤城戴子昂的家里,那洗澡真是一种享受。 
“大热天的,洗个澡都不方便,没有淋浴洗起来真不爽快。文文,刚才要是没有李东阳,我们在湖里洗了回来多美啊。干脆,以后我们每天到湖里洗澡吧。” 
叶文贤说:“看你美的,刚才在岛上与李东阳又干了什么坏事了,从实招来。” 
钟月春说:“没,没有哇。” 
叶文贤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光身立在盆中的钟月春身上,凉得钟月春缩成一团。 
“小骚精,还说没有,那你的内裤那去了,送李东阳了?难道你一直不穿内裤?你难道就这样给你的学生们上课?” 
钟月春不能狡辩了。刚才她脱裙子时羞答答遮遮隐隐的模样,但还是被叶文贤发现了秘密。 
“文文,我是不是很坏,不应该这样子。但见了他,我又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回来一周了,我有些想戴子昂了。” 
“想男人吧,还戴子昂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矣。” 
竖日,她们送李东阳回家。在路上,钟月春把家里托她的事与李东阳说了。 
李东阳一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而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学校有计划外招生的名额,也就是调剂生吧,但学费可能比正常录取要高很多。” 
钟月春说:“李老师,那谢谢你了。学费不成问题,我父母也说了,需要花费沟通时,你直接打电话给我。请客吃饭的话也及时告之我,办好了我父母也要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文文、月春,改天你们有时间到我家里来玩。”李东阳上了车,与她们挥手告别。 
钟月春与李东阳暑假幽会又有了借口,她是一个离不开男人激情滋润的女孩。她每周借口要为妹妹跑升学的事,去县城见一次李东阳,与李东阳缠绵一夜或片刻也舒畅。 
人有时很难自控自己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与李东阳反复这样子。总之一见了他就让她有了那样感觉,重温少女甜美之梦的感觉,松一松裤腰带的感觉。男女之事往往就是这样怪异,心理上在拒绝一个人,身体却不会拒绝,反而充满了无穷的欲望,欲望相互之间那种疯狂缠绵的肉体体验。所以在往往想要退却的时候,往往就来了精神,这种精神往往取决于人本能的欲求,潜意识的性冲动。 
每次见他之前她总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了,这样自己如一个淫荡的女人有什么两样。但几天没有触到男人的身体,她的身体就有了异样的萌动,有了想立即见到他的欲望。犹犹豫豫着见了他,可人儿一旦落到了他怀里,她就完了,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都是飘飞的雾气。 
他的手插进她交叉的嫩黄色低胸连衣裙领口,隔着乳罩慢慢抚摸着,自己合着他的亲吻,感觉欲死欲仙。她说,“每次见到你,我好想就这样死去呀。” 
他听了,“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有这么美妙的体验吗?这可是人类最销魂的时刻。” 
他就吻得更凶了。他就像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的身体慢慢变化,慢慢风韵、性感起来。 
叶文贤在上课、备课之余,抓紧时间一门心思花在她的小说写作上,每天把写好的内容通过电脑发给张虹。 
有时她也与张虹聊聊天,讨论一些问题。张虹有次偶尔提到李东阳,说想与李东阳约一篇稿子。叶文贤说自己回家与李老师也见过一面,她手上也没有李老师的电话号码,但钟月春手上有,钟月春上县城去了。叶文贤只好让张姐与钟月春联系。 
钟月春正与李东阳在县城桃源宾馆开了房。他们的例行功课是先在床上做爱,像奥运会比赛那样全力以赴。钟月春的床上功夫与往日已不是同日而语了,纯熟老练了很多。 
李东阳边运动边评论着:“月春,你次次让我灵魂出壳了,这就是质的飞跃。但我还是喜欢你往日的纯洁,你的单纯实际上比现在的经验丰富更能刺激我。” 
钟月春变换了一个体位,她像母猫一样趴在床上,让李东阳从后面进入,推着她向前一抖一抖的摆动着白白的双乳。钟月春的乳房比王雪琴丰满、圆润,但比花花的就又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就是喜欢胸部丰挺的女人,花花孕育乳汁的乳房是他的最爱。 
但他比较后发现,钟月春的嘴唇是世上罕见的,丰满、且形状很美,他当初要亲吻15岁的她的欲望就是先从她的嘴唇开始的。他曾经把这张嘴比喻成玫瑰,与下面的嘴一起被他称为两朵盛开的红玫瑰,而双乳则是花蕾般的白玫瑰了。李东阳现在就在四朵玫瑰之间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劳动着。 
钟月春则扭动自己。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二人同时停止工作,去摸手机,又相视而笑。 
钟月春接了电话,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哎呀,张姐呀,我,我正在赶班车呢。这小县城车少人多,上趟车像赶猪,累得我气喘了。” 
李东阳听了就抿嘴而笑。钟月春怕他笑出了声,用手捂了手机,“你还能笑,张虹要找你呢。” 
趁她接电话的工夫,李东阳揣弄她的乳房,吻她的乳尖,弄了左边又弄右边,感觉是在吮吸花花的乳汁。 
张虹在电话中说:“我也没什么急事找他,想约他写一篇文章。” 
钟月春斜睨着像花农在花园中忙碌的李东阳,“李老师呀,我也好久没见了。是的,我手上有他的号码,我发给你吧。” 
钟月春挂了机,连忙说:“起来起来,东阳,快把你的手机关了,张虹马上要找你了。” 
李东阳仍埋头劳动着。李东阳听说张虹找他,心里一抖,心中的女神终于主动与自己联系了,他舍不得这次难得的联系机会。而此时他也离不了钟月春娇媚的身体,一时不知道咋办。而钟月春已感觉到身体又重新变得潮湿而且柔软,像着了火。他的手指仍灵巧地动着,钟月春体内涌出的汩汩泉水更加滋润着他的兴奋。很快地,她就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和覆盖了。 
钟月春被他压迫着,“快,东阳,把你的手机关了。”她的身子仍配合着他动作,伸手关了他的手机。 
李东阳楞了一会。 
钟月春媚眼如花:“楞着干嘛,看你刚才像赛马一样冲刺,一个电话就把你弄成这样了,想半途而废呀,你不来我可来了。” 
钟月春翻身而起,倒骑在他身上,调动了中断下去的兴奋点,身子摇晃着,像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又如一个冲浪高手,在浪尖浪谷上沉浮。 
李东阳也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终于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倾囊而出,随之风平浪静地随波飘流在海水中。 
手机又叫了。李东阳赖得动,刚才的狂风暴雨中航行已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他像女人一样对自己的身体精心护理,说穿了只不过就是为了保持旺盛的体力,为了吸引更多女人的目光,从而证明自己的男性能力和魅力。而现在他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保养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如同女人无论如何怎么保养也比不了阳光少女的身体一样。他在内心一声叹息,自己还得抓紧了享受生活。王朔在《一声叹息》中说:年轻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等到老了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又没了。 
钟月春光身越过他的身体拿起电话:“喂,张姐呀,这个号码不对?是空号?”钟月春还没有缓过气来,声音有些抖动,“不可能呀。” 
那头张虹说:“你刚才给我的可是这个号码?” 
“哎呀,对不起,我刚才赶车慌了神,弄错了,你再打这个号码吧。” 
钟月春向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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