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128章


胸部、肚皮上。女人全身滑腻腻,而他仍没有释放的意思。女人已明显地感到了下部的干涩,她已气喘吁吁了,她只能用尽平生的力气作最后的冲刺,最后勉强让自己达到了高潮,兴奋地但不尽人意地软在了李东阳怀里。 
李东阳已被女人折腾醒了,他好奇地看着微闭了双眼、物我两忘、独自陶醉的王雪琴,心里顿生一股怜悯,愧疚之情。他也在努力,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满足着爱人。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眼前却感到无比陌生的女。但自己的井水干枯了,他的努力也无能为力,无济于事。 
他有些疚意地拍着汗流浃背的王雪琴,“雪琴,我这几天感到特累,请你原谅。” 
王雪琴倒觉得自己很羞涩,她为自己快40岁了仍这么渴望男人而羞愧,“我知道,来,让我为你放松放松。” 
她让李东阳翻过身体,俯卧过来,却突然发现李东阳的背上左右两边有几道被人抓过的红红的五指印,深入皮肤。这是女人高潮时死命抓过的。王雪琴一下就明白了,她一下楞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千真万确,一定是哪个女人与他偷情时留下的印痕。王雪琴太熟悉了,联想到这几天李东阳对她身体的视而不见,联想到刚才他的种种表现,她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一阵悲哀一阵忿怒一阵慌恐慌,她的心已凉了半截。 
她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李东阳,你与哪个女人做了?” 
李东阳意识到了情况不妙,他装着不明白,仍趴在那里,“你说什么呀?” 
王雪琴一脚踹在他的背上,“你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女人?”说完她的眼泪就叭嗒叭嗒落到了李东阳的背上,“证据确凿,你看你看。” 
她不知那来的力气,一下把李东阳拉起来,让他背对镜子,一掌打在他被抓过的地方。感觉火辣辣地疼,李东阳扭头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个钟月春,自己当时就怎么没有觉察到呢?” 
李东阳仍申辩着,但他一时却理屈词穷,找不出有什么应对她的理由。 
“李东阳,我对你太放心了,你一整天一整天在外面鬼混,说什么这个朋友那个朋友约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是女人在约会你了呢?我太傻了,是不是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花花?我早就发现她的眼中有一股媚人的妖气。五一我一回来,你突然给我整出一个漂亮的干妹妹出来,平白无故地冒出这么一个干亲戚,蒙我这个傻女人。我怎么不动脑筋想想你们的关系不是这么简单呢?我傻啊。” 
王雪琴想大吵大闹一场,但她不是那种女人,她强压住内心的愤怒,开始幽幽怨怨地哭泣。 
李东阳看着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哭泣在女人,顿感措手不及,六神无主,坐卧不安,看来招与不招都是无可救药了。 
王雪琴仍在倾泄内心的怨气:“以前,你与那个小女生钟月春,我都没有计较,相信那只是你偶然的出轨,相信你不会为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不要幸福家庭。这么多年,我那一点对不起你,为了你写作,我默默地奉献,牺牲自己的青春,为你作好贤内助。你而今出名了,就把我这个昨日校花当作黄脸婆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当猴耍,把昔日我对你的爱当欺骗我的筹码。人们说,中年的男人都是用下部来思考,果真是这样。我就一直被你欺骗着,你玩了多少女人?玩妓女我可以原谅,因为那只是色情,相信你一个作家也不会那么低俗。玩情人我能原谅吗?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原谅自己男人有情人?你自己仔细想一想。”王雪琴穿好衣服出去了。 
家庭之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王雪琴痛过哭过怨过恨过之后,并没有像许多女人那样将家里搅得天翻地覆,一家人不得安宁,甚至鸡犬不宁。她有她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她相信冷处理比热处理更能让李东阳倍感内疚倍感悔恨。 
她照旧下楼去给全家人买回了早点和一天的时鲜蔬菜,还特别为小谷雨买了鲜牛奶和零食。回来后到玲玲房间,看可爱的女人和小谷雨睡得正香甜,多么温馨的一幅家庭生活图景,如果不是李东阳耐不住平淡祥和的生活红杏出墙的话。但这一切都被打破了,像一潭平静的泉水被人投毒污染了一样,再也不是昔日那甘甜可口的泉水了。 
她仔细看了看女儿,还是叫醒了她:“玲玲,起来吃早餐了,8点多了。” 
玲玲抻了一个懒腰,“妈妈,8点多钟了?小谷雨睡觉还是很安静的。” 
王雪琴抱起小谷雨到卫生间为他洗了脸。花花那么淫荡,但生的小儿子还是很惹人疼爱的,要是自己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儿子就满足了。她喂小谷雨牛奶、零食时这么想。 
王雪琴不叫李东阳吃早餐,李东阳躺在床上也不敢起来,虽然睡意全无。他坐卧不安,开始点了烟在卧室内乱窜乱走,心里百感交集,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他只想着怎样才能收拾与王雪琴破裂的局面。 
玲玲吃早点时说:“爸爸还不起来过早?” 
王雪琴没好气地说:“别管他,等会你抱伟伟去让花花喂奶。” 
说完就出门了。她不想再见到花花,也不想面对李东阳,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她来到县城边的小汊湖边,独自坐在杨柳青青的湖堤草地上,望着在早霞中泛着涟涟波光的湖水,想着近二十年来与李东阳相亲相爱携手走过的那些幸福时光,越想越伤心。她没想到自己年近四十了,仍然脱不了社会上这个年龄段女人所面临的家庭危机,仍然要面对丈夫的婚外情,面对家庭的破裂,面对离婚的难题。难道四十岁就是已婚女人走不过的一道坎吗? 
记得有一个遭遇婚姻危机的女友说过,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不外于离婚了。还有人说,中年男人眼里已没有爱情了,只剩下赤裸裸的色情。因为此时的婚姻就同左手握右手,只有婚外情才能激起男人对青春爱情的回味和向往。婚姻和爱情的悲剧从生物学的角度讲其实是男人的本性的一种追求心,而不是品质问题。女人追求从一而终,一劳永逸。女人的一生只能承载一段最伟大的爱情。那一段伟大的爱情才是女人心中盛开的花朵,其它的情感只能是四散飘零的绿叶了;和李东阳的结婚,王雪琴一直以为是自己心里最伟大的爱情了。而现在她却对此充满了怀疑;而男人呢,即使想从一而终,他的内心也是有某种渴求的。说得尖刻一些,即使找到十全十美的,还想知道有缺陷的是什么样子,两者与生俱来的不同是产生问题的根源。难道男人的天性都是这样的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面对女同学女友们的离婚大战,她能清楚地看到其中的问题,而如今到了自己的头上,她也与她们一样糊涂了。她心里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她想找个闺中密友倾诉,但转念一想,现在也许还不是到了那种程度,她也许内心还存有一份侥幸,仍希望李东阳只是一时的出轨而已,他不会陷得太深,他不会不要家庭,不会不要相如以默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 
想到这些,她又有些释然了,看看时间已近10点,她仍得回家做饭。她要努力维系这个家庭,特别是将要升入高中的女儿,一旦家庭面临四分五裂,最受伤害的可能是女儿了。 
她走出浓荫蔽日的杨柳林时,太阳正很毒地悬在中天,让她突感目眩,她差点晕倒了。心力憔悴啊。她努力镇定了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 
家里冷清极了。玲玲不知带谷雨上哪儿去了。饭桌上的那一份留给李东阳的早点仍摆在桌上,你这是自作自受呢。王雪琴有些恨恨地想。 
她悄悄推开卧室门,床上没有人,量他也没有心情睡在床上。李东阳也许在书房里了,她也懒得理他。 
她开始动手清理床铺,这房间再也不会容得下二人了,男人熟悉的气息仍飘散不去,像阴魂一样刺伤着她。分居冷处理,然后离婚,让他睡书房得了。她开始重新换床单、枕套、毛巾被,要把男人的气息从这张床上驱走。 
她听到手机响,不对,不是自己的手机,声音是从枕头底下传过来的,那是李东阳的。王雪琴不想理睬,可它不依不挠地响着。 
王雪琴摁了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开口,里面就传出一个女人的嗲声:“东阳啊,你说好要来的,我在老地方等你……” 
王雪琴一听是花花,气不打一处来,就把电话关了。王雪琴想拨过去,与花花谈谈,又觉不妥。查了一下电话记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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