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清朝当戏子》第96章


“我告诉花大哥去!”
“嘿嘿,你告呀,你告呀。”苏宝儿像是吃定了那纤细少年不会真告他状一般,愈发胡来,“白茗,叫声好哥哥。”
那少年被苏宝儿在他身上胡来手弄得面上滚烫,偏又抗拒不得,一时又羞又气,险些 ))(网) 哭了出来。
苏宝儿却不罢休,仗着力气大,箍住少年,伸手就要往他衣服里头摸。
“哎哟。”苏宝儿一捂后脑勺。
白茗趁机溜走,躲到白袍子男人身后,“花大哥,他欺负人。”
“你这样闲,想必那几本武经已经抄好了。”月白袍子男子轻勾着唇角,声音略有些沙哑,却不难听。
“还……没呢。”苏宝儿抓耳挠腮,吱吱唔唔,见男子笑意更甚,忙添了一句,“不过也快了。”
男子似笑非笑,伸手拿出一叠东西来,“这就是你写策和论?”
苏宝儿心知不妙,低头缩脑不敢作声。
“莫怪当初你哥气得将你撵出去。”花景昭说罢,众人皆沉默了。
半晌,他叹了一口气,将那叠东西丢给苏宝儿,“回去将《武经七书》再看几遍。”言毕,人已经进了屋。
苏宝儿立在原地,低着头。
白茗拾起地上纸张,一一整理好,然后扯了扯苏宝儿胳膊,温言细语:“花大哥生气了。”
苏宝儿扯了个笑容,伸手把白茗搂在怀里,“我知道,是我……不够用心。”
“晚上我给你煮夜宵。”
“嗯。”苏宝儿低头亲了下白茗脸,“外头冷,咱回屋。”
入夜时分,苏宝儿正伏在案前挑灯夜读,白茗裹着被子趴在一边,呵欠连天,显然是困极了,没多会儿,不用苏宝儿劝,他便已经睡熟了。
苏宝儿望了床上一眼,伸手将烛台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让白茗能睡得安稳些,复又执起武经细读,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门,知道是花景昭,苏宝儿忙要起身开门。
门外道:“不用开门了,我就说两句话。”
苏宝儿又坐了回去,“花大哥有什么事就直说,我听着。”
“白日是我火气大了。”
“没有事。”苏宝儿道。
“你如今也长大了,有些事不需要我多说,武举童试没多少日子,你专心备考,也别弄太晚了,早些睡。”
听见外边有动响,苏宝儿忙叫住花景昭,“花大哥,你觉得我哥真走了?”
外头沉默了许久,苏宝儿以为人已经走了,恍恍惚惚地低下头。
门外,花景昭仰头看着漆黑夜空一轮明月,喉结微微滚动,紧闭双目滑下两道银丝。
有人默默将斗篷披在他肩头,花景昭动作一顿,继而一把攥住那人手腕,“倾池。”
那人漂亮桃花眼静静地望着他,花景昭一分一分松了力道,最后将手从那纤细腕上移开,冷冷地转开视线,“你出来干什么。”
“花景昭,我给你十年,十年之后,忘了他或是杀了我,你只能选其一。”对方语气淡淡,没有声调,却隐约透出几分虚弱,月光之下,他面容惨淡,带着几分病态。
“放心,我会杀了你。”
“杀我?呵,你早动手了不是么?”俊美男子望着冷清月,转头看着花景昭,嘲笑般厉声道:“你不是要为苏倾池报仇么?为什么不把那一剑刺得再狠一点?为什么不在我胸口上补上几剑?你不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么?”
他轻吐一口气,“花景昭,当初我就说过,如果我没死,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商承俊,我真没见过比你更下作人。”花景昭勾着唇角。
商承俊挑了挑眉毛,俊美五官显出几分魅惑来,“你记不记得你当日在春袖堂第一次要我时候说了什么,你说我身上味道很像一个人,我因为这句话险些 ))(网) 将全身皮擦破,呵,可笑是,后来你刺我一剑时候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施舍了我半条命。”
商承俊精致五官痛苦地扭曲,他笑道:“怎么,我身上味道就那么让你舍不得?苏倾池味道就那么让你舍不得?”
“你说够了没?”花景昭冷冷道。
商承俊仰天长笑,凄厉声音带着颤栗,“花景昭,你刺我一剑把我丢在野外之后,是不是没想到我竟然还会撑着一条命活下来,更甚至花了半年时间,把自己泡在药桶里,让自己浑身浸上和苏倾池一摸一样味道?花景昭,那半年我拖着重伤在鬼门关几度徘徊,那样生不如死滋味究竟是什么样子你知不知道,把我弄成这样,还有什么仇恨抵消不掉?你说我下作,是,我是下作,那半年我在药桶里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为就是每晚在你身下听你喊别人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就是要让你痛苦,苏倾池死了,你如今只能从一个让你恨之入骨人身上感觉到你深爱人存在,很痛苦是不是?生不如死是不是!”
“我让你住口!!”花景昭一把掐住商承俊脖子,一分一分收紧力气。
商承俊面色愈发惨白,他却毫无所觉一般,继续笑着,“花景昭,你能没有我么?你舍得么?”
花景昭掐紧他脖子猛地堵住他嘴,疯狂地撕咬。
浓郁血腥在唇舌间漫开,两人如同咆哮野兽一般,拼死纠缠。
“你不是喜欢这样么,我给你。”花景昭嘴角噙着残酷笑。
一路跌撞至厢房,房门被猛烈地撞开,商承俊撞在床铺上,还么来得及呼痛,花景昭已经如猛兽一般袭来,利爪撕碎了衣衫,在他肌肤上留下道道爪印,像是要将他生生撕裂一般。
凄绝叫声,狂躁律|动,抵死纠缠。
“……倾池。”
商承俊紧紧闭上眼,双手环住在他身上猛烈动作男人,眼角终于湿润,无声淌下一行清液。
花景昭,十年,我只等你十年。
忘了他,或杀了我。
见一面
用完饭,天色未暮,一条小径直通商府内花园,小径两侧假山瘦石,梅枝俏然,点点红梅从雪中探出,红惊艳。不远处湖泊如今大半结了薄冰,冰上险险地积了几层雪,衬得湖水愈发澄碧。湖那边是花廊游走亭台楼阁,琉璃瓦,石雕柱,美人靠。
想来前几日下过一场大雪,如今满庭石青、朱砂都平添许多白,除却□小道、华庭走廊,其余皆似泼了一层浓厚霜,整个商府宛若雪砌冰雕。
拨开红梅枝,瞬时抖落一小堆碎雪。
“这次回来,是否多停留几日?”小径之上,积雪尚浅,然走了几步,鞋帮却沾了一层轻薄雪粒。
许是风有些大,商承恩声音略显低沉:“军纪严明,岂能儿戏。”
商承德摇头笑笑,“也罢,这几日多陪陪爹娘,自从你入了军,二老没少挂心,前日娘还去庙里替你和爹祈福,保佑你平平安安。”
“嗯。”商承恩面上虽无甚表情,语气却是缓了些。
“可去瞧过钧儿了?”
商承恩眉心微拧了拧,没有说话。
“你啊。”商承德早料知如此,此时也不免语含责怪,“既当了爹,多少也该在妻儿身上放些心思……”
“大哥。”商承恩打断他,“如今你心里除了商府和爹娘,是否只有妻儿?”
商承德身形微微顿了顿,许久扯出一个并不明朗笑容,“我在说你,你倒把问题抛给我了。”
商承恩望着银装素裹商府内景,眼神深处涌动着什么,“大哥,如今你拥有这一切,可满意?”
商承德低头,嘴角一抹意味不明弧度,“能有什么不满意,爹娘身体安好,我再有所求,倒显得贪婪了,如今我又有了旺儿,上天对我已不薄,至于今后如何,我已经不在乎了。”
“旺儿?”
商承德一笑,“还没见过吧,你小侄子,取名墨旺,未足月便产下了,身子弱得很,刚生下来时候,就一点点大,一个巴掌就能托起来。”
说到自己儿子,商承德面上露出初为人父喜悦,语气也温和了许多,“这小东西娇气,可没让我和你嫂子少操心,府里奶母丫头没一个能哄好他,偏偏我一抱他,他就安生了,窝在我怀里,小小一团,小脸还皱巴巴。小家伙嗜睡得紧,成日打呵欠,但凡我得了空,他就能在我怀里睡上一整日,再乖巧老实不过。”
商承恩未说一句话,他知道商承德喜欢孩子,当初他们还小时候,一下学,商承德便带他玩耍,那时候这人手并不大,手心却极暖,每每被他攥着手就觉得知足,以至稍长些时候,他心里眼里便只有这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