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妓女生涯》第29章


罹炀帧⑾鼙忧⒖腿耍约憾腊砸惶踅郑克愿吹娜艘弥钙梗幌裢椋瓜裰髌停雌鹄矗飧鋈舜笥欣赐贰?br /> 想着,想着,我忽然听到人们的惊叫声。低头一看,原来我不小心把酒杯弄翻了,洒在了商先生的羊羔皮袄上。
商先生铁青着脸,翻脸不认人,骂道:…妈的!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给老子擦擦!…
我忙迅速地将左手伸到右边的掖下,拽下纽扣上卡着的花手绢,满脸赔笑地擦起来。
偷眼一瞧,商先生那张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看样子还在生气哩。不行,对这种人物得想法子弄住,哪摔倒了在哪爬起来。
想到这里,我拖出了往日的惯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眼睛,用右肩贴着他的左肩,轻轻地来回磨擦着,从鼻孔里发出娇嘀嘀的声音,用手一勾他的鼻子尖说:…我亲爱的哥哥哟,你就饶了妹妹吧,来,我给你一条活鱼儿吃………说着,身子往上一窜,一纵身,双手闪电般地搂住对方的脖子,一对嘴儿,一条…活鱼…就送到他的嘴里了。这一手,顿时逗得满桌人哄堂大笑,商先生也跟着笑了,僵局很快打破了。
商先生玩痛快了,开始下逐客令:…天不早了,你们各回各屋去休息吧!…
他这一说,那两个嫖友像得了圣旨,受了大赦,忙点头哈腰地答应着,领自己的姑娘走了。
难熬的一夜
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看那只金表,已近半夜了。于是,我做起了睡前的准备:插上屋门,铺好被窝,把一只热水瓶放在方桌上,拿出净身的瓷盆和毛巾,解手的大痰盂子,封好火盆。一切准备就绪,回头看时,见那个商先生正鬼鬼祟祟地鼓捣什么。
他的动作麻利迅速,但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我看见,他从内衣里掏出一只左轮手枪,掖在他的枕头底下。
这一来,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商人怎么还带手枪?他究竟是什么人?我得看个明白。
我坐在床上,右手不由自主地摸到枕边。商先生反应真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子,两道剑眉简直快要立起来,凹眼里射出两道寒光,他厉声问:…你要干什么?!…
我吓得吐吐舌头,赶紧把手缩回来,拍打着胸脯说:…哎哟哟,你还是我的情哥哥哩,你这一嗓子,把妹妹的魂都吓飞了。我没见过商人带手枪,因此想开开眼,就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给我招魂去!…
我那副活泼的言谈举止,把他逗乐了,他伸出双手,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他把脸贴在我的嘴巴下,鼻孔里哼哼唧唧的,心肝宝贝地叫着,我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好半天,我才劝他松开手。我侍候他洗了手脸和脚丫。然后帮他解扣子脱衣,当我把他的皮袄挂在衣架上时,回头一看,更使我啼笑皆非。
他刚刚脱掉了裤子,活脱脱像个瘦猴。他的阳物更是个别,说他是男的吧,没有充足的生殖器;说是个女的吧,又分明长着半寸长的撅撅,我还没碰上过这样的碴哩。但我马上判断出是怎么回事了:在妓院,由于男女邪淫性交混乱,有许多人患了花柳病——梅毒,得这种病的男人,都是嫖妓院的老油子,这病致使小便不能排泄,憋得他们头顶着墙嗷嗷叫。治疗这种病的方法当时只有两个,一是动手术,割下半截阳物。二是请人帮助吮吸,使它疏通。这个商先生一定是逛妓院的老手了,所以落下了这种痼疾。我想起了这个传闻,也就不敢故意追问了。
我哪里知道,和得过梅毒的人行房事是这样艰难,从夜里十二点多钟到凌晨四点多,他像一头无情的野兽,疯狂地折磨我,累得我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他性情更加暴烈,急得脖子上的青筋胀得有小拇指头粗,张开大嘴,露出黄牙,像疯狗一样,狠狠咬我的脖子、胸脯,咬得我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被他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便求饶说:…亲爹呀、亲爷爷呀,你行行好吧,别再咬我了…他不言语,就像一个不要命的淫徒,照样狠狠地噬咬我的身子。我忍无可忍,呜呜地哭起来。
我这一哭,可捅了马蜂窝。这商人翻着白眼,呼哧呼哧喘着气说:…妈的!小婊子,老子今天是找痛快来啦,不是叫你哭灵的!…说罢,咬牙切齿,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下来。
我没有防备,光身落在一个铁硬的东西上,只觉烫得灼人,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滚。原来正跌在那个火盆边,把火盆掀翻了,撒了一地红火炭儿。
我顾不得检查身上的伤,忙光屁股爬起来,到衣架上去拿衣服,那商人一声咆哮:…放下,再拿,老子枪毙你,来人哪!…与此同时,他自己已穿好了衣服并拉开电灯,打开屋门。
高步华忙闻声跑进来,看到这阵势,知道客人是发了脾气砸窑子,碰到这种事,妓女有理没理要拍三竿,先稳住客人要紧。
高步华忙陪着笑脸说好话:…商先生,我这里给您作揖施礼了。她年幼无知,言辞不周,得罪了您。常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抬抬手叫她过去吧,她有什么过错,只管对我说,我管教她!…
高步华一席话,说得商先生的脸色缓和了,他也说不出我的什么毛病,只说我太爱哭。
高步华顺坡骑驴,忙对我训斥道:…真是年小不懂事,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哥哥赔礼去!…
眼看又被她撮合到一块了,要这样,那份罪就更受大了。这时,我顾不得害羞了,脱口而道:…我不去,他快把我咬死啦,他……他没………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姓商的早气急败坏、暴跳如雷了。他大声骂道:…狗杂种,你敢污辱我?我要枪毙你,又怕糟踏了我的枪子,去,给老子到外面冻着去!…
我心想:…你算发了善心啦,我宁肯在外面冻上几个钟头,也不愿让你这样糟践我!…我二话没说,光着身子来到大门口。
这一吵闹,惊动了睡在150号四周的那些客人,他们一个个像惊弓之鸟,拖拉着鞋、提着枪就往外跑。这些男人跑到我跟前,看我这个样子,都咧开嘴大笑起来。我不理他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一只软绵绵的手拉住我,拽我往前走,睁眼一看,是九红姐。九红姐把我拉到她屋里,高步华也跟上来了。
在明亮的电灯下,她们见我脸蛋、脖子、胸脯、奶子上咬得遍体牙印,有的带着血迹,气愤地对那个刚起来的姓高的客人说:…你们这个伙计真是欺人太甚,欺负了我们的姑娘还耍横,我们妓院也不是好惹的,明天我们告他去!…
姓高的客人看看四处无人,忙摆摆手,小声说:…唉,别瞎闹,闹也闹不出圈去,你们还蒙在鼓里呢,你们当他是真正的商人么?说出实话怕吓破你们的苦胆,他不是别人,正是蒋介石的学生,大名鼎鼎的国民党的将军胡宗南,手下有四五十万人,他到这里来视察宝鸡的军官总队。甭说宝鸡,连国民党的上将谁敢惹他?他枪毙个把人,就像捻死个蚂蚁,你们可别拿着鸡蛋碰石头!…
听了这话,我们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高步华是个伶俐人,她反过来又劝说我,让我回屋去给胡宗南赔礼道歉。我只得回到自己屋里,低三下四、百般娇柔地求他原谅,并咬牙忍受任何折磨。这样,一直闹到天明,当胡宗南的支票到了老鸨手里时,我才得到了解脱。
雏妓的惨死
1947年的春节到了,我已经是十六岁的姑娘了。自从接待坐镇一方的国民党的高级将领胡宗南以来,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的身价、声望骤然提高了几倍。在这一个多月里,许多嫖客纷纷慕名而来,我每天要端几十个盘子,成了一条街和九红不相上下的红姑娘。田长三、高步华当然乐得合不上嘴。我满面春风地招待客人,心里却在淌血:从国民党要人到地痞流氓,都要到这里任意取乐,他们只不过把我们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罢了。越是红姑娘,受的迫害蹂躏越深越重。
一条街的老鸨们,望穿双眼,盼望春节。头半月,她们就买好上等的瓜片、龙井茶、香烟,准备招待那些上等客人。她们知道,从除夕到正月十五这段时间,那是萝卜快了不洗泥,不管什么样的妓女,都是买卖兴隆。除夕这天,按宝鸡的风俗,家家要吃团圆饭。老鸨给每个姑娘做一个圆锅巴,把桂元放在锅巴里,用红纸包好送给自己的姑娘,表示…事事圆满…、…元宝生财。从大年初一早晨一睁眼,我就像土地爷接城隍——忙了脚丫子,一天要端百十个盘子,累得头晕眼花。初三这天早晨,我刚送走一个住宿的客人,回屋洗脸刷牙。从洗脸架上的镜子里看见门帘一挑,九红姐走进屋子。
没等我转身开口,她喊了一声…妹——第二个字还没出口,她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泪水潸然而下。
我一看她神态反常,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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