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日记》第175章


“盗”主动攻击他人,你不惹他,他要惹你。“娼”毕竟没主动危害他人,你不找她,她不会来**你。
“盗”不劳而获,“娼”还付出了一定牺牲。
不知为何,有些道学家们却是骂娼不骂盗。有些警察却是抓娼不抓盗。
上大学时,感觉像被**,进社会了,感觉像被**,于是,我开始尝试着去做**。四年后,大学从我身上爬起身,系好裤带,对我说,你可以走了。我发现,原来是大学上了我。可是在这过程中,我还是愉快的,享受的。
踏足社会,**伊始,我反抗过,挣扎过,却敌不过现实这个狠人,终于,我放弃抵抗,麻木的看着,看着他起身,自己竟然还可以发出冷笑。
我尝试做一个**。为了更好的生活。
也许,若干年后,我会说,想不到,我还是个合格的**。
梦回。星空下,人影孤单。
**曾经也有过梦想……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人人都有一双手,为何那么多的女孩非要当这种人人所鄙视的角色呢?究其原因,我觉得是好逸恶劳、贪图享受的结果……”
每个人都有权力追求财富以及财富带来的乐趣。一个女孩想变成一个**绝非“好逸恶劳、贪图享受”这样简单的理由可以解释。
本人有个朋友曾经经营过一段时间“休闲中心”,与他闲聊中发现了令人震惊的内幕……
“有个乡下的亲戚托我给他的女儿找份工作。那个女孩初中都没读过,能给他介绍什么工作?又不好推辞,就让那个孩子到我那里做饭、打扫一下卫生。”
“活不多,也不累,每个月给她4、5百块钱,那个孩子干的还不错。”
“可能是过了两三个月吧,发现那孩子变得很懒,饭也不好好做了,打扫卫生也不勤快了,成天对着镜子描眉画眼……”
“我就问她是不是想家了?嫌给的钱少不想干了?她不说话,只是摇头。”
“后来我就让我爱人问她。她还是什么都不说。我就开始注意观察她。”
“她没事就坐在门口,盯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看。就有不少客人问我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干那个的?我说不是。”
“我想她可能是看到周围做小姐的那些女孩每天几千块的拿,一天顶她干一年的,心理不平衡。可是她不干活也不行啊,我不能自己打扫卫生啊。”
“我给她说你要是不想干了就回家吧。她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问什么都不说话。有半个小时吧,她突然抬起头来,说我想跟她们一样。”
“我明白了。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这是亲戚啊。我说不行。你不能干这个。你回家吧。”
“那孩子就给我跪下了。”
“我有什么办法啊?”
“我说,不行,我不能害你。你回去。她不说话,可着劲地掉泪。”
“我第二天就把她送回家了。要不我怎么给我的亲戚交待啊?”
“第三天,她回来了。她说她给家人说要去外地打工,偷偷跑来的。我说不行,你要干这个你去其他地方,别在我这里干。”
“那孩子又给我跪下,说我不怪你,我自己想干的。”……
“那孩子还是处女,要干这个先得找人**。有人专门联系这个。我就找人联系。后来有人愿出5000块。其实到她手里也只有3000块。什么介绍人了都是要提成的。”
“我问她,3000块你愿意不?她就点点头。”
“**了就算开业了……她是我那里做的最好的。挣钱最多的……”
我听后无语。
在别人的帖子中发现了本文开头的几句话,深感愤怒。我只想说,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孩,成为一个**要经历常人无法想象痛苦抉择,要付出美好青春和道德伦理的巨大心理压力,这,绝非“好逸恶劳、贪图享受”那样简单!!!
小姐的生活并非象想象的那样悲惨。起码不比“下海”之前更悲惨。
干此行绝大多数情况下出于自愿,来去自由。果真觉得悲惨,大可全身而退。而今社会,劳动力比较流动,小姐们有青春优势,找其他工作也有可能,最不济回农村务农,吃饱饭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有人说她们“下海”是从悲惨沦入更悲惨境地,这种判断值得商椎。应该是她们“下海”是从悲惨沦入比较不悲惨境地。
但为什么许多人以为她们悲惨呢?
这是因为许多人受了小姐们的述说影响。因为小姐们习惯对客人夸大其词地强调自已的悲惨。
为何?
一则争取客人同情心,有利业务。
二则争取客人同情心,在道德感上减少自已的责任——处境悲惨说明自已迫不得已。
三则有利于自我安慰,心理平衡——我是受害者,我有权从男人那儿编钱。
当然,她们仍属于“弱势群体”。
报上也说她们是“高危人群”。既容易被合法力量(热衷抓嫖的警察打压,也容易被非法势力(喜欢对弱者下手的盗贼及黑社会欺凌。她们是在夹缝里苦若求生存。
应该予以同情。
为什么小姐的处境如此恶劣,但仍有少女干这一行呢?
她们出身弱势阶层(多是农村超生子女,一无文凭,二无关系,三无钱去学习技术。进城后谋个体面又富裕的职业很困难。(回乡下当村里小芳又不甘心。
所以,她们以小姐行业为跳板,用几年青春,换取一笔原始积累(第一桶金,尔后转行干其他较体面富裕的职业。
事实上,农村进城打工者,其中部分男女既不甘心下苦力的生涯,又不甘心回农村,便沦入了男盗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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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212)
站了一会儿,我决定就地蹲下。刚蹲下来,睡下铺的有一个四川口音传过来:“妈的B,那个地方是你蹲的。蹲到下面来。”
我抬头望去,有个黑面孔把头抬起,在看着我。
往下蹲?哪是下,我到处乱看,想找下的位置。
那家伙可能是看出我真不懂,用手指一指那边的厕所:“那个地方。”
我到他手指的地方蹲下来。那家伙见我蹲对了位置,放下头又睡了。
我蹲在地上,寻找在社会上听人说的上铺的位置,根据我蹲的方位,我正确的判断出靠门的那一方就是上铺。
我往上铺望去,第一铺睡着个胖子,还有个单拐杖放在床上,他一个人的床位占了好大的位置,靠厕所这边的人几乎都是相互搂着睡觉,而他的床铺像个单人床那么宽。
我再往二铺看,睡着一个又瘦又长的家伙,睡的铺也很大,跟头铺一样。
三铺是个年轻人,铺稍微窄一点,往下,下面的人是越睡越窄。
我明白了,号子里的人的地位是与铺的位置大小是相关的。
我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看守所起床的时间(睡午觉后14:00起床。
下铺的人都先起来,他们没一个人达理我,他们起床一会儿后,前面两个铺上的人才丰硕翻身起床。
一号胖子和二号起床,问三铺:“怎么又来了一个人,妈的,号子本来就关不下了,还要塞人。”
三铺说:“我睡着了,不知道。”
三铺回答完一、二铺的话,站在床上问我:“新来的,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下岗的干活。做生意失败的干活。这些回答起来哆嗦,我来了个简单的回答:“打工的。”
“打什么工?”
这句话又把我为难住了。开店子,被工商局收了一万多块钱的货,说是广告牌不该挂在店门上。包工程被当官的黑钱比我挣的钱多。都没搞到钱,我又来了个干脆的回答。
“给当官的白干的那一种。”
睡二铺的说:“还算有觉悟。”
这时,刚才给我安排蹲位置的黑脸灾脉子说话了:“给你介绍一下,现在给你说话的是张哥,睡第一铺的是黄哥。新犯子,张事一点,晓得规矩撒?”
规矩?我真不懂。进了这个环境,我必须首先做到谦虚,我望着上铺:“黄哥,张哥,我听你们的安排。”
黄哥看也不看我一眼,张哥问:“那里人。”
“”
“哦,你跟我住的地方挨着。”
我心里高兴,这下好了,有一个挨着我住的张哥,到号子里不会吃亏了。
三铺对张哥说:“张哥,先给他搞个过场吧。”
走过场?完了,我在外面经常听人说走过场的事,我的身体看起来很棒。可内脏器官早已被自己伤残的不行了,生活闷,死抽烟,肺已经熏烂了,经得起走过场吗?一拳头就要把肺打炸。我吓得不行。
好在张哥马虎了一回,说出了一句让我很高兴的话:“我的邻居,走么B过场,先搞个馒头给他吃。”
吃馒头?不是别的打人方式吧,我脑袋乱想。
没想到真的有一个水板从头格水泥柜里拿出一个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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