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日记》第179章


情况,具体的人。别看一屋子就十几个人,其中的水深了去了。完全就是现今社会的缩影,而且都是其中的人精。能在里面混上大哥的绝对就是人精中的人精,他对你说话,看似平常的闲聊,却是拐着弯的给你下套,稍不留神,一但让他了解你,也就完了。所以,如果这个人是老油子,但是那种诈骗等案件的,圆滑却没有胆气,就会直接打压。不会上来就欺负他,因为他们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会变的花样的抵抗,因为他们不害怕,你不管是打他还是折腾他都没多大用,最直接的就是把他放在中下层,不欺负,但也不给好脸色,找个机会在背后摆他一道,把他弄别的号去,这种人是每个号最讨厌的,打打不是,用用不是。如果是伤害类案件,或者比较强硬的,没背景的直接打,雷霆手段把他死死压制住。这个技巧性非常强,一般的老油子都做不来。在这里打人,不会打打就完了。你得打他,还不能连累自己,得保证不被狱警知道,却又得让他知道疼,害怕你,特别是语言上跟气势绝对强势压到,这方面需要很深的造诣,弄不好就适得其反,如果被看穿,就麻烦了。有背景的会拉拢,把他拉进管理层。这样的人不能得罪,经常进来的,他外面的人就会为他找关系让狱警照顾,而且都是一个市,说不定哪天就在外面折对方手里,只要不是死刑,总要出去的。再说他们也早已吃透这里面的情况,根本就不会理你那一套,说不定设计不好他,反被他设计。
最后就是我们这样的年轻人,18,9岁,或者20岁出头。在一个号里,我们这样的人就是关键,每个号都会有4到5个年轻人,这些人的归属就代表着地位。一般只要不是强‘奸,盗窃等案件的,都不会太被欺负。没进来过的,就哄着,培养成打手,也就是走狗。这些人的主要作用,就是震住下面的人,大哥是不会自己去整人或打人的,都是这些人干。因为就算出事也是他们,里面没人敢指证。另一种就是进来过,懂规矩,会来事,机灵,在外面跟过大哥的,这样的人会被培养成左膀右臂,是仅次与大哥的人。主要作用是控制走狗和底下的人,规矩的掌控者,执行者。待遇几乎和大哥一样,精明的大哥是不会自己插手这些事,他们会教给这样的人,让他们去做。因为要树立威信和权势,就像董事长跟总经理一样。这样一个小团体的等级分层就出来了,每个号几乎都是一样,大体不会变化。两到三个大哥,其中一个号长,强势的号长只会允许有一个大哥配合他,人多会乱,待遇也会降低,比如一瓶酒,多一个大哥就意味着多一个人喝,这些都是奢侈品,根本弄不到的。傀儡号长,一般旁边会有两个大哥,互相牵制,协调。下来就是做为亲信的年轻人,最多两个。再下面就是走狗和圆滑的老油子,走狗你不能对他太好,不然他会顺杆爬,跟狗一样,对他太好就不听话。一般是两个就够了,老油子最多也是两个,再多就得想办法打压下去,或者弄走,不然他们会串通起来夺权,这样的人最阴,平时不怎么样,一逮着机会就会狠狠捅你一刀,必须控制好。再下来就是一些老头及其他人,完全就是低层。老头还好,一般不会打和欺负的太过,只是让他们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其他人根本就是佣人和娱乐的对象。
作为一个大哥,从识人,到用人,管制人,下套。哪一个步骤错了,就可能意味着地位不保。我为什么要说我来过,而且两个月就走了呢?在外面听人说过最好说自己进来过,而且不能被识破。不是你说人家就会信了,人家会套你的话近一步确定。我为什么说我2个月就出去了,第一不能太短,短了的话跟没进是一样的,短了根本不可能懂的什么。长了也不行,那样的年轻人就会很滑,而且不好控制。2个月不到,略微懂些规矩,但不会吃的太透,好**,是最受大哥欢迎的。但自己得拿捏的好,因为得装的像确实进过的。少说话,多看多学,看人家干什么怎么干,不能漏出自己没进来过的迹象。在外面玩了这么久,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就像刚才他们惊讶,其实就是对我能识别出号长的赞赏,而且看情况那个号长还是个强势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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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214)
一年收入10多万元甚至30多万元,这在普通人眼里确实是个天文数字。但高薪之下,有人却依然在大肆索贿受贿,结果锒铛入狱。审视浙江省依法惩处的3名正局级干部腐化堕落的轨迹,人们可以从中得到许多启发。
用位高权重形容这3位贪官似乎并不夸张:在浙江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位置上东窗事发的周航,曾任省政府副秘书长、省计经委委员等职;朱承岭,案发时为浙江省供销社主任、党组书记;原浙江省新闻出版局局长、党组书记罗鉴宇,曾担任过浙江日报副总编辑、绍兴市委宣传部长、市供销社主任、嵊县县委书记等职务。
生活腐化堕落,贪图女色,是这3位贪官的共同特点。这必然导致他们在金钱上的贪欲,以此支撑荒淫无耻的生活。
据个体老板徐敏交代说:“第一次与朱承岭吃饭,我就知道他有两大‘爱好’,一个是爱财,一个是好色,要控制他是很容易的。”此后,每当朱承岭到杭州的一家歌舞城“活动”,徐就不失时机地找几个漂亮的小姐给朱送上,陪他唱歌、跳舞。再后来,朱基本上每次吃完晚饭后,都提出要“活动活动”找小姐,在杭州之江渡假村、梦湖山庄、黄龙饭店、北京昆仑饭店等地嫖娼。徐敏为朱付的“小姐费”就达两万多元。
朱还到处物色“情人”。他到四川等地出差,认识了几个女子,不久就成了他的“情人”。朱在北京认识了一名后,未经集体研究讨论,直接给本单位人事处“交待任务”,将那女子调到省供销社,还冠冕堂皇地说是“引进人才”,委以官职。
更为荒唐的是,1998年朱承岭在北京学习期间,竟然以生活枯燥为由指使徐敏,三次从杭州带所谓的绝色**坐飞机上北京,在昆仑饭店供朱承岭嫖宿。
在此同时,朱承岭大笔一挥,将3000多万元的公款“借给”了徐敏。徐则一边挥霍,一边不断地寻找合作项目,以便不断地向朱“借”钱。为了让供销社参与满陇桂雨公园的建设项目,徐敏五次上北京做工作,在金钱和女色夹击下,终于摆平了朱承岭。
罗鉴宇、周航个人生活也很糜烂。个体老板陈某是罗在嵊县工作时就认识的“老朋友”。当得知罗任省新闻出版局局长后,立即像苍蝇一样叮了上去,千方百计供罗吃喝玩乐。罗先后在西班牙、香港和上海等地观看艳舞表演,洗桑拿浴,接受异性按摩,还让陈某从国外带回来“伟哥”享用。
这3个人中,罗鉴宇的年收入近20万元;朱承岭每年的总收入超过30万元;周航包括工资奖金在内,各种进项年均也达30余万。和普通机关干部相比,他们应当属于干部中的高收入一族了。但是,高收入却填不满贪官们的欲壑。
现年54岁的周航,从上世纪90年代担任浙江省省计经委办公室主任开始,就不间断地收受浙江一建公司项目经理叶旭明等56人的贿赂188次,共计人民币金额达到407万元,还有高档手表和金手饰等贵重物品,直到案发前几天他还在收受贿赂。
为了捞到金钱,周航到了雁过拔毛,不择手段的地步。对于像叶旭明那样的“老板”送来的总计达百万元的贿赂,他敢收;对浙江省政府明令要扶持的特困企业,他也要借机赚一把。长广煤矿公司是浙江省的特困国有企业,1995年底和1996年底,长广煤矿驻杭办主任刑某为求得和感谢周航在解决资金等事项的支持,先后两次共送给周航12万元人民币,周毫不脸红地笑纳了。
担任省药监局局长后,托周航买正宗人参的很多。他先给人家买便宜的,然后按门市价卖给人家,从中获得的差价就有4万元;还把自家的人参卖给人家,连发票都没有。
罗鉴宇贪婪的程度也不逊色。经查,罗违法所得接近300万元。他对金钱的追求几乎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只要替人办事,就索要“回报”。1998年11月至2000年5月,浙江绍兴某公司的董事长任某为感谢罗帮助他借贷资金、推销黄酒,先后5次送钱给罗,共计人民币156万元,美元15万元,罗均收受。罗在任某的牵线搭桥下,自作主张向绍兴兰花电子集团出借1000万元公款。任某为此连续3次送给他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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