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非仙途》第61章


,带点见面礼什么的总是没错的。”
墨翰把马停住,“这可是在容河城,小姐若真想带什么礼物,也应该是从华城带啊。”哎,明明只是一个借口,我却只好顺着这话说下去,“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怕他反对,我又加上一句,“我知道你赶得急,反正我晚些时候会回的,不要多说了。”他见我如此固执,只好答应了,只是辛欣说一定要跟着我,而他也坚持这一点,无奈之下,我也没有继续反对。
容河城很快便到了,我和辛欣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辛欣就问了,“先生,你是真的要去选购礼物吗?”我笑了笑,不作回答,“辛欣,你瞧这街上还是挺热闹的嘛。”在这街上左顾右盼,做着兴高采烈的表情,只有我心里一个人知道,我在等着一个人。
由于额上一颗朱砂痣,我虽然男装打扮,还是在这街上有些显眼。忍受着大家好奇的目光,我和辛欣又不愿没头没脑地瞎转悠,随便买了点糕点就离开了城。
玉敛尘你出来吧,我一直感觉得到你就在我周围,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见我呢。
我知道怎么去耀日山庄,可问题是我还抱有一线希望,觉得玉敛尘会出来见我一面,会有话想对我说,于是我埋着头,手里握着玉箫在前面走着;辛欣从未出过华城,提着糕点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我想说自己真没出息,为什么心乱到不知道该往哪走比较好。只想说慢一点走,慢一点走或许他就会出现了。
正走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忽然感觉衣袖紧了一下,我回头看去,是辛欣拽着了,“先生,这天色都有些晚了,咱还没到耀日山庄么?”她有些害怕,我抬头看看天,是不早了,我们还在山中呢。
可能是刚才无意识的状态太久了,我环顾四周,“辛欣,这是哪里?”我茫然的表情吓着了辛欣,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先生!我没来过这,怎么会知道这是哪里,”她想要哭了,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女,这种情形让她不禁往我这边又靠了靠。——我又害了她。
拉着她的手,我们开始寻找去耀日山庄的路。
如前所说,我和辛欣都是不折不扣的路盲,现在更是辨不清方向了,当日已西移时,我们还在一片树林里。这时我才开始担心了,心里责怪自己干嘛要跑出来找那一个只留下一点影子的人,为了他把我们两个人陷入这里,实在因此笨得没药救!
正在我懊恼之际,一阵如同清泉的音乐浸入耳朵,仿佛夏日也因此不那么热了,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辛欣,你听到了吗?”我回头问辛欣,她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蛋热得红红的,“什么?”看她只是在抱怨着,压根就没有听到音乐的样子,我一下子振作了起来,果真是玉敛尘了!他正在用箫声引导我吗。
我没有叫上辛欣,只是执着地向那声音引导的方向走去,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一步一步……
近了,近了!
我看到了什么,——月上柳梢的时候,我看到了金光闪闪的‘耀日山庄’几个大字,看到了倚在大门外的人。
却是南宫业。
他带着焦急的神情,在等我,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时增时减,等待果然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哦,可以让人们丧失热情滴~~~
恐怕到6月之前暂时不会更了,有些事情要忙,呜,大家记得等隐归来啊~~
小花呀,来得更猛烈些吧
rin、see,你们在哪啊!!
一定要等隐哦~~
飘然而下
第 55 章
家大业大的地方,琐事也就特别多,果然是多事之“秋”。
华城那边有信过来了,陈封一家被劫了个精光,孩子及母亲早已失了音讯,见这情形,我做主建议陈封收了那个小男孩做儿,也算是稍稍安慰了两个失去亲人的人。
回春堂也是没有消息,反正那些个本来想要立下来的家业,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看来我果然是一事无成。
风羽见我回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因为楚翎的事,他脸上总是带着的笑意早已消失。
还有一个人,他的存在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闲云!原来这就是墨翰所谓的高人,这家伙夸下海口说可以把楚翎救回来!真是好笑,那我那个千里迢迢带过来的瓷瓶有什么用?呵,真是好笑,若是没有楚翎的魂魄,他莫非是想拉一个孤魂野鬼出来装进去不成?
南宫业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不是和闲云已经撕破脸皮了,为什么又将他奉为上宾,而闲云,想要在这儿讨什么好处?拿着这瓷瓶我又该怎么办?是要看他做什么打算吗?可万一,万一他真的是心存不轨,等他推了一个重新改造的楚翎出来,就为时过晚了,瞧瞧风羽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他甚至觉得曾经对闲云兵刃相向都是对闲云的亵渎,他已经将闲云敬若神明了。看来,我还是得找南宫业。
记得那天回到耀日山庄,看到了他。
他站在石阶上,清朗的月色让他棱角分明,他是真的与这月色不相合,就像他等着的人似乎也不是我一样。
可是他等的就是我,闲云说他离不得这庄子,才救得回来楚翎,所以他只能在门口等着,就算再焦急也只能在门口。
闲云到底是做了些什么,而南宫业究竟又是为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握着瓷瓶就走到了议事厅,正好,风羽墨翰都在。
这庄上事情已经让他们忙得头重脚轻了,风羽看着我脸色不忿,我不想理他的什么心思,直接将瓷瓶放在桌上,“要救楚翎,这个东西可是少不得的。”
南宫业抬起头来,“这是什么?”风羽也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那个闲云做的何种心思我不知道,南宫业你是怎么想我也不想猜,只是这楚翎的灵魂就在这瓷瓶里,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又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我也不是想招碍眼的,就先走了。”我拉了拉裙摆,路过风羽时,还是停了下来,“这个朝代虽然才刚刚开始,说是百废待兴,却已经乱得让我无法独立支撑啊。”
顿下的脚步继续前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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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从未有过的黯然,对于明天对于命运从未有过的惘然。
原来不仅是我不情愿,而其实也没有人情愿与我一起啊。那天,我和辛欣将东西搬了进来,算是正式住入东厢,在忙着清扫工作的时候,听到了几个丫鬟在那边碎碎念:
“这房间这厢是这个主,那厢又是那个主,真不知道庄主他是怎么想的。”
“庄主是想说,这间厢房怕是……哎……”
见我转头看着她们,忙噤了声,埋下头继续擦洗桌椅。
——原来连这间厢房,都是楚翎搬出我搬进没个定性,而我同样也只是寄人篱下。
静静坐着,随手捡起几本书,摆上旁边的桌子,打发时间地翻看,等着辛欣送晚饭进来。
看着看着眼睛就乏了,打了个哈欠,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碗素粥,只剩余温,我合起书本,随便吃了点,感到消化不良,站起身来,决定出去走走。
院子里凉风习习,静谧的四周只闻虫鸣,是多久没有这般宁静祥和了,从华城到容河城这步步行来,见到的哭比笑多,见到的恨比爱多,就这样一个不得人心的朝代,竟然也持续了近一百年,据说好像是换了七个皇帝,外加几个监国,只苦了民生。
走得也乏了,怎么会这么累呢,捶捶肩膀,还是坐下来好了。
见一个人朝我这儿做来,好像是风羽。
我站起来,问他,“这么晚有事吗。”他低下头,“宁小姐又救了小姐一次,风羽以怨报德,若宁小姐真出了什么差错,风羽万死难辞其咎。”
轻轻笑了下,知道他不是找麻烦的,我又坐下,并示意他也坐。
“还记得下午我和你说的话么。我自然还记得你给了我这三百五十两银子,我还记得你削去了我一缕发丝,只是我更是忘不了这一路处处悲啼,忘不了华城陷入火中。不是我愿意死皮赖脸,而是我真的身单力薄。我不会害楚翎的,你要相信,我会对她好,你若是相信,你便能看到的。”
风羽沉痛地抬起头,看向我,到最后都没有说任何话,就这么离开了。
见他已经完全走开,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应该是南宫业。
我抬起头,“怎么,都听到了?”
没等我说,他已经在旁坐下,问我,“可没见你和我提过。”
“如何说,本就是浮游植物,哪指望有人能够将我打捞起,那样反倒是活不成的。”我脸上的表情或许就是无奈吧,“对了,像浮萍,就是所谓的浮游植物了。”
他并没有在意我的遣词造句,“一个做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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