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城》第66章


他也因为工作太忙,很少有机会接触工作之外的女性,工作中接触到的女性,那些年轻的小的,看到他这朵高岭之花,自然只敢远观不敢紧追,但是别人的爱慕的眼神,冯舟再迟钝也是明白的,他不过是装不明白而已,以免惹麻烦上身;而那些有些地位的自认为可以配得上他的家世的女性,年龄几乎都比他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尤其爱美,当然就尤其愿意欣赏他的俊美长相,再加上他能力出众,气质出众,家世出众,便更会惹动一片春心,但这些女人,自知年龄比他大,家底又没有冯家雄厚,便只敢暗地里骚动着接触他,不敢明目张胆地追求,怕会遭人嘲笑老牛想吃嫩草。
这些事,别说冯舟自己不知道,他身边的一干男性朋友,都开过他无数次玩笑了,他只总是装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连清和都吃醋地和他说过很多次某某美女是不是看上他了,而他永远将这种女人的青睐定位在普通朋友关系上,不过分接触,但也不不会让人觉得他无礼而影响工作。
因为这种事发生太多,逼迫他对这种相处的距离,掌握到恰到好处。
冯舟面对女人们的热情,总能做到安之若素,对自己的魅力,他有比谁都强的自信,所以面对诸如曹枫、邵元瑾这些聪明的朋友的调侃,他也总能做到毫不动摇,一点也没有受打击的意思。
曹枫看他这么能沉得住气,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挑动他的情绪,不由觉得很没意思。
接着,他说道:“大约只有感情特别单纯的人,才会认为感情的事情只是缘分,而与其他一切都没有关系。但这怎么可能。”
“长相,气息,气质,家世,事业,财产,朋友圈,关系网,习惯,学识,脾性,思维方式,敏感性等等,这些东西组成了一个人。一个人要改变自己去迎合另一个人的喜好是困难的,但是,以你的能力,想要做到让一个本来不爱你的人爱你,并不是困难的事情。”
冯舟说:“你依靠这些打动了柯炀吗?”
曹枫挑眉道:“难道你觉得我和柯炀在一起,不是一个成功的案例?你不屑吗?”
冯舟说:“没有。我和宝宝都祝你们幸福。”
曹枫含笑说:“说起来,要是我无论怎么努力,柯炀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一点也不爱我,那我的热情大约也会在将来用光,不过,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互相努力,那就很不一样。所以,也许缘分也要占很大比重。”
冯舟看着他不说话了。
曹枫想了想就说:“小清和的确很惹人喜欢,要是你真是非他不可,那想办法把他弄上手,不比在这里喝闷酒好?”
冯舟不愿意看他,将脑袋转到了另一边去。
曹枫见他这抵触的态度,不满道:“你他妈怎么和个老娘们儿似的矫情又磨磨唧唧。既要叫我出来喝酒,我给你出主意了,你又要在这里装清高。你这个样子,打光棍去吧。”
冯舟回头怒瞪他,压着声音和他放狠话:“清和是我弟弟,我亲弟弟,我把他弄上手?!要是柯炀是你弟弟,你敢这么把他往床上带!”
曹枫耸了耸肩,“那你自己在这里喝闷酒吧,我懒得陪你了。不过,你自己不敢做,也许没几天,就有别人做了。你干眼看着别人做你不敢做的事情,而且还随意伤害你的心肝宝贝,把他当根草似的,随便玩了就丢。”
“谁敢!”冯舟眼里都要冒火了。
曹枫说:“谁不敢?!要是清和不是冯家的小少爷,像他那么一张嫩脸,想玩他的人多了。”
冯舟不说话了,但是那副恶狠狠的表情,简直像要杀人。
曹枫这时候又笑得甜蜜地说:“我和柯炀说好了,今年去加拿大结婚,三十四岁的时候要孩子,我们要三个小孩儿,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以后我们的小女儿出嫁的时候,我们可能也会难过吧,不过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哎。”
他幸福地笑,完全无视冯舟那张黑脸。
冯舟心里堵得慌,曹枫的话有道理又没有道理,他只得喝酒解闷。
曹枫说:“自己的宝贝,与其让给别人不把他当回事,为什么不自己拿着护着。以前看柯炀在姜欢面前做牛做马,我每每想到,就是一肚子火。”
冯舟的酒量可不低,但像他那么喝,慢慢也喝醉了。
他靠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像是在沉思,但仔细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散了。
手机铃声响起时,他根本不知道要接电话。曹枫把他的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显示的是清和蹲在海边玩沙的图,曹枫看了冯舟一眼,便接了电话,清和的声音传来:“哥哥,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你今晚不回来睡吗?”
曹枫又看了冯舟一眼,冯舟没有什么反应,他便说道:“我是曹枫,冯舟在我旁边,他喝酒喝醉了,你来把他弄回去吧。”
“啊?”清和声音里带着惊讶和担心,“哥哥喝醉了?你们在哪里,我去接他。”
冯舟和曹枫所在的是一家慢摇吧,坐在靠里面的隔间里,清和找过来时,曹枫在玩手机,冯舟则靠在沙发里,像是睡着了。
清和只和曹枫道了一声谢,就走到冯舟跟前去,他俯下身看冯舟,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
“哥哥,哥哥?”清和轻声叫他,但冯舟根本没有反应。
清和担心地皱着眉头,要把冯舟扶起来,但他力气太小,刚把冯舟搂起来一点,冯舟就撞在他的身上,把他撞得倒在了沙发里,冯舟人也埋在了他的身上。
清和被他撞得下巴疼,但却顾不得这些,只得把他抱紧了,怕他倒到地上。
清和抱着冯舟,问收了手机却不过来帮忙的曹枫:“我哥怎么会喝醉,他平常酒量很好。”
曹枫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都是度数不低的洋酒,“都是冯舟喝的,你说他能不醉吗?”
清和意识到冯舟是在借酒浇愁才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事,他皱着眉头,问:“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吗,我以为他是谈生意才喝醉了。”
曹枫说:“你问他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喝闷酒。”
“嗯。”清和应了一声,让曹枫帮忙才把冯舟扶了起来,带着他离开了酒吧。
司机开着车在酒吧外面等着,清和扶着冯舟坐在后座里,他怕冯舟仰在座椅上不舒服,就一直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曹枫不知道冯舟是真的醉得毫无知觉,还是假装醉得毫无知觉,他站在车门外对清和说:“带冯舟回去了,让他喝些解酒汤。”
清和说:“嗯。曹枫哥,谢谢你。你怎么回去,要坐我们的车吗?”
曹枫说:“不用了,我打个车回去。”
清和道:“那就坐我们的车吧。不然你去打车不方便。”
曹枫说:“打不到车,我会让我的司机来接我。我就想走走,现在不想坐在车里。”
清和无法,只得说:“那好吧,再见。”
一路上清和一直轻轻抚弄着冯舟的额头和胸口,以让他舒服一点。
在司机的帮忙下,清和才把冯舟弄进了屋子,又把他放到了卧室床上。
向司机道谢并把他送出卧室后,他才又进屋为冯舟脱裤子和袜子,然后去拧了毛巾为他擦脸和手。
冯舟本来睡得很沉,被毛巾的热气一熏,他便要吐,清和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拉扯着他进了卫生间,冯舟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清和一边拍抚他的背脊,一边问他:“哥哥,你怎么样?”
不过冯舟迷迷糊糊地并不回答他。
清和去接了些水让他漱口,忙碌了好一阵,冯舟总算好些了,他才又把他扶回了床上去。
冯舟倒在床上,清和要为他盖被子时,冯舟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清和低下头问他:“哥哥,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冯舟顺势便抱住了他的腰,清和被他的力气带得倒在了床上,冯舟把他抱得更紧了,脸埋在他的颈子里,胡乱地热切地亲他,他的嘴唇热烫又很用力,清和被他又亲又咬,吓了一跳,然后又有些伤心起来,不知道冯舟是把他当成谁了,抱着他就啃。
清和要把他推开:“哥哥,是我,放开我。”
冯舟却不放,埋在他颈子上的脑袋抬起来,胡乱亲上了清和的面颊,清和要躲开,但是动作不干脆,反倒被在醉酒状态力气很大的冯舟抱着压在了床上,清和被冯舟压得几乎难以呼吸,而冯舟又压下来亲上了他的嘴唇。
清和震惊得瞪大了眼,冯舟眼睛半睁半闭着,眼睛里黑幽幽的,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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