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主母 正文完结》第189章


尊贵的一批女眷了。如果自己在这里失势,等于在宋国女人的社交圈里落败于曹晚,会被夫君责骂的。
因此,她此番前来,不止是带了吕姬、仲兰、由姬乃至太房等人的期待,也是被太师寄托了希望的。
在这个不能输的情况下,太师夫人猛地拍打席垫,向曹晚怒吼:“此女便是吾国最尊贵女子宋国女公子,汝还不向女公子叩首谢罪!”
里氏把手捂在了胸口上,感觉被太师夫人这一拍,心跳直接飞了出来。季愉端坐着,拢了拢眉尖,开始搁下汤碗。
外面的众位女子,皆因太师夫人这一拍这一吼,也给吓得不轻。每个人用眼角小心翼翼地窥视曹晚会如何应付。若两派正面交火,说不定还会引发大战。众人的心吊了一根弦丝上,既是希望能在交火中分出胜负来,又担忧大战的开启。这时候,还真是希望有个人能镇得住这个场,无论是谁都好。但这个恐怕是奢望吧,谁不知道,宋国内此两派的争斗,就是天子周满亲临此景,也难以调和。毕竟,宋国的事,唯有宋国主人方能维和。
曹晚两手端正交错于膝盖上,背仍挺得直直的。对于太师夫人的怒气冲天,她回以恬静的笑容更显出一副宽容的自信来:“太师夫人言此女为女公子。可惜,吾此地也有女公子居住几日了。”
果、然、是——
仲兰在垂耷的袖口里捏紧了两只拳头。
曹晚侧身,拍打两下掌心,明堂正面的墙板由寺人打开之后,一名秀挺的女子在暗室中露出了轮廓。因她独有的身高,使得在场的所有女子不得不都仰目去望她。也因此,有年迈的夫人们联想到以前的宋国主母,皆是在心头大为震惊。
“主母——”有人在情不自禁中喃道。
有人想起旧事,乃泪流满襟。
场上的气氛诡异地吹拂着。
对于季愉出现的这一幕,太师夫人等人不是没有预料的。毕竟,昨夜隗诚不是还亲自到马车那头窥探究竟吗?
只见季愉刚走出暗室,本藏在太师夫人身后的吕姬忽地站立起来。众人眼花缭乱之际,吕姬已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季愉面前扬起巴掌,怒骂:“汝此等忘恩负义小人!”
啪!
一巴掌,却是由季愉的手甩到了吕姬的左脸上。完全的出乎于意料之外,吕姬猝然跌在地上,抬起的双目中不由地显出了惊诧。
“放肆!”季愉把袖子拉拉,淡淡道,“吾今日之身份,可是能容汝放肆之人。”
所有人,为这突发的一幕感到措手不及,摸不着头脑,都愣着。
这时仲兰倒是显出了与母亲一样阴险的智慧了。她抬袖哭喊着“阿媪“,便是扑在吕姬身上,哭诉起来:“阿妹怎可如此狠毒心肠!想当年,阿媪与阿翁不嫌弃阿妹非为己出,尽心抚养成人。岂料到如今阿妹得势,便是忘恩负义,如此残忍对待阿翁阿媪。”
众人听到这话,当是忽然屋子里变成炸开的锅,沸气腾腾。全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近来忙得要死,等过几天公司招了人帮手,可能会好一点。这几天我会尽量补更的,慎重道歉,O(∩_∩)O
这个文,也差不多了,我得考虑怎么收尾巴。
116、佰拾陆。端窝 。。。
“此事,是真是伪?”席座中,一年迈的老夫人忽然起来,激动地说话。
此老夫人非寻常人,乃在上代宋主宫中服侍许久之人偃姬。于是众喧哗声有所回落。
仲兰噎泣着,继续哭诉由来:“此人乃我阿妹季愉,乐邑世子收养之女。”
“汝对她所言,有何说法?”老夫人问向季愉。
季愉自如地抚着袖口,道:“吾不认得此人,因而不知如何回众人所问。”
仲兰的抽涕声顿然一滞。
“此——”偃老夫人代众人表示相当的疑惑。
曹晚笑着对大家解说:“此人乃我老家阿妹,入过镐京,或许与贵女曾在镐京见过,才有此误会。”
“汝此言,意为汝与她口中所言之人毫无干系?”偃老夫人代众人再问。
“是。”季愉抬起下巴颌,微微地笑,从容的姿态,让她更显得高不可攀,“吾真不认得此人,于此人所言之事深感惊奇。如今上卿夫人提起,吾才方是悟到,莫非此人早已知道吾为何人,因此在此时此刻出现并告出如此颠三倒四之事来。”
对此,吕姬与仲兰却是一时无法拿出什么有利的证据证明季愉撒谎。毕竟,只要季愉一口咬定不是乐邑的人,没有证物可以表示季愉会是乐邑的人。吕姬开始在心里边后悔了,早知当初,应该亲自教育这个孩子,在这孩子身上留下什么疤痕,而不是是任由姜虞瞒着她将季愉教导成了个狡猾的家伙,专门对付自己。一切,似乎有点儿晚了。但还没有输!吕姬暗地里捏了下女儿仲兰的手背,鼓励女儿。
同时间,众席再度喧哗。究竟这两个都自称为女公子的人,谁是真,谁是假,谁诬陷谁?
偃老夫人在众目所望下,托出众口所问:“汝等之中,何人有凭据可证实自己所言非假?”
既是要讲证据,吕姬马上想到那块记载了宋国女公子与楚国婚约的玉块。这么一块宝贵的玉,当然是要时刻兜着的,以防被盗。所以,她代女儿收藏,这一刻急急忙忙从袖口里掏了出来,捧在掌心里给众人观看,并起立犹如宣誓般:“此物,乃吾代宋主养育女公子时所获。”
众人将脖子伸长,见这块玉虽是稀世宝玉,刻有的却是申国的图案,已经有些惊奇。何况,对于宋国与楚国的婚约之事,是前宋主的秘密,从未公开过,众人便是都不知情,无法判断。有人直言疑惑:“此物,为宋主所有,可有宋主文图?”
这,当然是没有的。这块东西,前宋主想尽心思,就是不想让天子察觉自己与楚国联盟的意向,怎么可能在这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更是为了防止楚国突然的叛变拿它说事。这些事情,对于吕姬等人来说,也都是不知情的。
想不到,这么一块宝贝的东西,到了关键时刻,竟然宛如废物一般。吕姬脑门冒出了层层的热汗,一时竟也想不到合适的说辞。
因此,由没有失去方寸的由姬代她说:“此物,由信申君认下,称 是失踪阿妹信物。众人皆知,女公子失踪时与信申君同车。”
偃老夫人被这一提,想起了某一段宫中旧事,感慨道:“诚然,当年女公子出生时乃由申国夫人领去。若不是后来宋主与宋国主母去世,宋主孤身一人,宗主欲寻回失踪女公子,众人也都不知原来吾国有女公子一事。”
“此话一说,岂不是表明了,信申君阿妹便为吾国女公子?”众人表示惊讶,皆不明宋主为何如此苦心隐瞒此事。
“按理而言,应是如此。”偃老夫人叹道,“宋主心思,吾等做为臣子,不知为常理。”
见风向往自己这边吹了,吕姬与仲兰等人自然要眉笑颜开起来。
然而,那偃老夫人恐怕是年迈体衰,说话喜书…提供下载)欢说一段断一段,再接上一段的。忽然听她一句转折,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道:“信申君阿妹不止一人。”
“信申君失踪阿妹仅有一人。”吕姬不得不再三提醒有点老人痴呆症的偃姬。
偃老夫人见她鲁莽地打断自己的话,自然是很不高兴的,睁睁耷拉的眼皮望向吕姬,道:“吾是言,女公子由申国夫人领去,信申君有无认其为阿妹,不得知。”
吕姬被她出尔反尔的话给气坏了,跳起来怒道:“汝此言,与彼言,相差甚远,如何服众?!”
偃老夫人反而相当镇定,指向她手心捧的那块宝玉,说:“众人都可见,汝提供此证物,仅能证明此女与申国有关,与信申君有关,然与吾国并无干系。不然,可请信申君到此地回话?”
信申?让信申君来为她说话?仲兰觉得是不可想象的。首先,她早已感觉到信申对于自己的戒备了。况且,近来她甚至听说了信申君负了重伤,且是为了追杀伤害季愉的戎人。可以说,她对于季愉的恨意也因着信申这种态度增加了不少。
吕姬没有与信申多接触,然短短一两次会面,也能直觉到信申不可能帮她们。
见她们两人默了,众女眷议论声又如硝烟沸滚,充斥着整个明堂。
由姬咳一声,说:“信申君受了重伤,恐是不能到此回话。”
可是这个事儿大家本来都知道,因此由姬的声音自然被淹没掉了。
季愉的心中则是一乱。关于信申受伤的事,她这是第一次听说。他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会受伤的?他不是在燕国参与过多次抗击戎人的战争,毫发未损吗?以他的聪慧,怎么都无法让人相信他竟然会受了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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