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263章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铛。。。。。”酒杯安安稳稳的落在剑尖之上,滴酒未露,抬眸看向吟出尾句之人,他在花叶之中向我款款走来,带着,真诚的笑。
一时间竞凝住了心神,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就这样举着剑,愣愣的看向他,他嘴角浅笑,拿起剑尖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王爷不可。。”我说,已然晚了。
“有何不可?莫不是这酒里加了春药?方便你时常到各个歌舞教坊走动?”王爷笑的越发灿烂,竞显得月光,凄清了些许。
“微臣舞剑,它一直在空中飘着,花叶起旋,卷起微尘,落于杯中,不干净。”我看着他纤长的手掠过杯沿,缓缓的将杯子置于桌上。
“成风,你不是微尘,你是本王。。我的兄弟。”成王莫名,来了这么一句。
“王爷深夜来此,有何要事交与微臣去办?”
“刚才但见成风舞剑,方知成风的功夫一点也没荒废。”
“微臣儿时调皮,冲撞了太子和王爷,谨遵父命,只读书,不习武,祖宗家业,自微臣以来,日渐衰败。确实不能再争辉了。”抬眸看向月光,淡淡柔柔,明暗几许河山。
“成风,如果我要你,弃文从武呢?”
“微臣遵命。”
“你不问我为何?”成王显然一愣,讶于我答应的如此之快。
淡淡一笑:“微臣先前说过,不为西周,只为王爷,王爷面前,永不言变。”
“叫我一声聿烨,像兄弟一般。”成王似是向我如此说,又似独自喃喃。
我心中一抽,淡然一笑:“好,成风先前说过,不为西周,只为聿烨,聿烨面前,永不言变。”
大漠孤烟,塞外霜天,一呆又是数年,生疏了的兵法再次烂熟于胸,随身的佩剑又重了几重,夜明星稀,荒原大漠,无树无花,遥念临行前的那个晚上,我和聿烨酩酊大醉…………
他道了若干遍成风珍重,我道了千百遍王爷无妨。
最后,他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我怀里,眼睛闭着,对不到这双让我心抽的眸子,万籁俱寂,只听得怀中之人的呼吸,平静而均匀,我俯身下去,终是,将吻,落于颈间。
成风(5)完
既然开始了。。俺就接着写完吧。。呃。。写到废妃结束告一段落。。然后等囚妃结束。。看看要不要给成风兄一个结局。。我是坚决的要把成风兄给掰弯了。。这个顽强的信念,地球已经阻止不了我了!!!
一场马球比赛,轰轰烈烈,血溅兴园,多少王公变冤魂,多少旧侯成新囚。跟杨家同盛的那些开国功臣,兴园一役,江山初定的望族烟云聚散,皆为尘土。追封了一些无聊的虚名,空剩了几座无人的巨府,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建功立业的那些枝繁叶茂的大树们,被这场马球比赛掀开了重重的叶盖,树荫下的元氏,重见天日。这其中谁得利,谁失势,谁暂时的伤痛,谁长久的安稳,究竟又有多少未解之谜,是谁也说不清的。
终究是有个结果,太子薨,宣庆帝随之驾崩,同年,皇五子元聿烨,文武兼备,深得朕躬。必能克承西周千秋基业,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而后,我于漠北调遣回京,着御林军统领,陪皇伴驾,常侍帝旁。又而后,那位新皇大婚时眸华紧随的尚义,成了九嫔之末,他的修容,他想要的,终是都有了。眼前那个从小只想着处处占尖儿的白瓷小人儿,真的占了,这西周之巅。
记得当初,家父说太子并非君王之相,我本能的脱口:那成王呢?
家父呷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太子重情,成王重义,且深明大义。能屈能伸,能舍旁人不敢舍之大业,千帆过尽,方能显露情之所钟……
伴驾这几年,我以为皇上能舍的,是他的娘亲齐贤妃,能屈的,是他的皇叔元政桓,得到的,是江山社稷的千秋大业,不曾想,我终是,没我爹看的清明。
那一抹明黄,端坐于朝堂之上,想起少年时候的慵懒时光,他眯着眼睛看太阳:“太阳光亮,却只此一轮”。如今,他的确成了西周,唯一的一轮太阳。
又是一个值夜的晚上,宫里很大,很静,他或许此时还在景仁宫内,那个唤作雩儿的女子,总是让他心心念念,无限思量。不知不觉踱到乾承宫门前,宫门虚掩,内有微光,嗬,不免一笑,今晚倒是老实,没有去景仁宫自讨没趣,正欲离去,听得内室传来:“既然来了,不如进来坐坐。”
推门而入,见新皇衣衫不整,倚在御案前独自喝酒,借着月光,双面染上绯色,见了我,眼睑微抬,一双狭长的美目看过来,顾盼生辉,我胸中一动,面前之人开口:“成风,来,陪朕喝酒。”
“皇上喝多了,微臣扶皇上入内休息。”我俯身欲抱他起来。谁知他一把抓住我的袖子,就势将我一扯,脚步未稳,一个趔趄,我急忙倒下,以身做垫,免他摔疼,他似正等着喊痛,没想到摊在我身上,也不客气,就势一躺:“成风宠的朕过了。”
我咧嘴一笑:“因为微臣言而有信。”
“好,好,好,你们都是言而有信的谦谦君子,惟朕是出尔反尔的龌龊小人。”
“皇上何出此言,我将他拽起,放在我的膝上。”他举起酒壶,径直往嘴里灌:“雩儿,雩儿的心里只有皇叔,我。。”
“皇上可以用强。”反正他醉着,我可以逗他一逗。
“我不,朕后宫嫔妃无数,不缺用来泄欲的,我要的,要的就是这一个心甘情愿!”
“……”
“成风,陪朕喝酒。”他扬起酒壶,递给我,我盯着他嘴唇碰过的壶嘴,老脸竞又红了一红,讪讪的推却:“臣……臣在值……值夜。不……不方便……饮酒。”
“得了吧,成风你从小不若你父亲方正,不若你爷爷严谨,去了一趟漠北,让风沙吹坏了脑袋不成,你用兵多诡,长于智取,何时变得这么规矩了,没趣。”
“谨记皇上教诲,微臣会改。”
“罢了罢了”他不耐烦的挥挥袖子,:“成风你长朕几岁,算是朕的兄长,老大不小的,却也不成个家。”
“……”
“朕问你话呢,成风,给朕道出缘由。”
“回皇上,臣心有挚爱,弱水三千,取一瓢饮。”
“可饮成否?”
“他心里有别人。”
“为何不用强?”他侧眼看我,眼中流出半抹戏谑,半抹探究。
“微臣要的,也是一个,心甘情愿。”
“哎,”膝上之人长叹一声,又灌了一口酒:“果真是患难兄弟,同病相怜,日日得见真容,却始终不得真心,成风所钟情之人可是经常见到?还是漠北的哪位异域女子?”
“朝夕相处。”我不敢再去看他的脸,眼神空洞的望向天空那一轮明月。
“哦,可是朕的哪位嫔妃?或是宫中的哪位丫鬟?除了皇后和雩修容,其他看上的,尽管拿去,朕知道自己魅力大,年少时成风想在朕面前显摆一番,没想到让着朕风光占尽。如今,确实该补偿你的,不过皇后拿走,朕的的脸上挂不住,雩修容是我心中至爱,纵使拿江山来换,我也只要美人真心,管他江山几载。”
心中一痛,强颜欢笑:“微臣所爱,既非妃嫔,亦非宫婢。”
“那究竟是谁?”聿烨抬眸看向我,眸子里全是好奇,全是企盼,一如我用轻功递与他梅枝一般。
“微臣不骗皇上,非不说也,乃不能也。”
“成风跟朕心里有秘密,国事私事,朕莫不均和成风商量,成风却无赖,事事瞒着朕。”
“皇上,你明知微臣无赖,你再用无赖这招对付微臣,显然没用。”
“哎,成风啊,成风,你说朕好歹也算姹紫嫣红中走过来的,怎么竟对这样一个女子不能忘情……这真是……”
低头看他,嘴里眼里心里全是别人,忍着痛,憋着情,缓缓而道:
“进不得相合,退不能相忘。”
“对,对,就是这样,知我者,成风也。”
无奈一笑。到底,只是知己,只是至交。
怀中之人沉沉睡去,又是一场宿醉,又是倒在我的身旁。轻轻将他放在龙榻至上,手滑过他的脸颊,俯身,朦胧中听得一声:雩儿。
。。。。。
终是抬手,放下帷帐,转身,走了出去。
旧黎余孽仍在,慕容相真假难辨,渝州,这个让我感慨唏嘘的地方。在这里,我终是明白了他酒后那句话的意思,并非胡话,乃是真言。
最后,他终是为了红颜,弃了江山,虽有无奈,但我看向他的眼眸,全是,对他和雩修容未来的满满期待,而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全。
始兴帝驾崩,辛王世子登基,是为康定。
他说他要去漠北,我一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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