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色,倾城皇贵妃》第166章

“父皇，脚好酸呢……”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错了，偷偷抬眼望了一下父皇，见到他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我有点庆幸，又有点失望，原来父皇已经忘记我跟在他身边，连我说话都没听见。
这么想着，却觉前行的方向忽然改变，反应过来是，我已经被父皇拉着走近了一个亭子。
“坐会儿……”
父皇简短的说了一句，径自在旁坐下，淡淡望了我一眼，随即看向亭外的荷花池。
我有点讶异，原来父皇并不是忘记我，只是走神了。我心里滋滋得意，转头也随父皇望向那荷花池。眼下并不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池塘里乃是一派枯枝残叶的颓败之态，但父皇却似看上瘾，那神情告诉，他又出神了。
“父皇……您为什么……不去看母妃？”
按捺了许久，终是没忍住把心里的问题说出来，我有些忐忑地望着父皇，忽然在想，若是父皇因我的问题大发雷霆了，怎么办？
父皇听到我的声音，转头望我，许久才问：“昱儿觉得父皇做的过分吗？”
我下意识的摇头，不是不知道，而是矛盾。其实心底很不确定，一方面我觉得母妃可怜，但丽妃娘娘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么母妃必定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而且是很不对，所以才会另父皇这般憎恨她。但另一方面，见到母妃那样期期艾艾的样子，我又忍不住怨怪父皇，母妃始终是我的母亲，纵然她有什么不对，她也还是我的母亲，但我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不能念在我的份上，去看一看母妃。
父皇勉强笑了一下，把脸转向，面对着荷花池，似是无奈的说道：“父皇本来就没指望你能理解，更不惧你会怨怪父皇，那些事，说来太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父皇为何会如此，这是为帝王者的悲哀与无奈，无人能改变。”
“儿臣怎敢埋怨父皇？”我呐呐的说着，望着父皇这幅神态，忽然觉得很难过，蓦然想起了那个在营帐中见到的女子，不由自主道：“父皇，想念那个姐姐吗？”
闻言，父皇扭过头来，些许疑惑的望着我，皱了一下眉头，反应过来后，语气有些冷硬的说：“不许提。”
我撇撇嘴，自知理亏，当下便不敢再开口。从禹州回来时，父皇曾嘱咐过我，对任何人都不许提起那件事，那个人，无论是谁。想着便道：“父皇息怒，儿臣从未和别人提起过这件事，儿臣可以对天发誓！”
父皇恍若未闻，轻轻闭上了眼，像是万分倦怠的睡着了。而我也不敢再说话，只能盯着如坐针毡的感觉，眼睁睁的望着父皇，心底暗暗祈求他让我先回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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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二十二年，阳春三月，父皇……病逝了。谁也没想到，身强体壮的父皇，竟会因小小的风寒从此卧床不起，乃至病逝。
看着父皇阖眼，咽下最后一口气的人，是王贵人。
王贵人刚进宫不久，生的花容月貌，尤其是那双秋水剪瞳，恍若山涧溪泉，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她是大将军穆大林举荐的女子，而父皇只看了她一眼，就留下了她。在此之前，后宫从未甄选秀女，而大臣们举荐入宫的女子，父皇一个也没点头应允。
宫中所有人对此都深感疑惑，我也不例外。后来从丽妃娘娘那里，得知，原来这位王贵人长得像已故的静淑皇后，尤其是那双眼睛。父皇便是因为这一双眼，才留下了她。
我开始好奇，静淑皇后长的是何模样，比母妃还要美丽吗，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会让父皇思念至今。但静淑皇后生平之事在宫中是个禁忌，一般人都不会议论这些事。那么唯有从丽妃娘娘身上打听。
从我搬到养心殿后，丽妃娘娘就和父皇一样，时常道养心殿来看我，有时教导我，有时与我闲话畅聊，甚至一些宫闱秘事，丽妃娘娘也会跟我说，一点儿不避讳父皇明令下的旨意。在我看来，丽妃娘娘似乎一点不惧怕父皇，宫里唯一一个不惧怕父皇的人，奇怪的是，父皇待她，也十分的客气，就算知道了丽妃娘娘说了不该说的，也只是冷眼苛责，并不会怒言相向。
丽妃娘娘说，静淑皇后是个温婉贤淑，善良美丽的女子，有着如花般的容貌，菩萨般的心肠……便是这样温柔似水的性情，虏获了父皇的心。
读读是事事。得知父皇薨逝的消息后，母妃在茉莉姑姑的搀扶下，匆忙赶到重华殿。
在看到母妃的那一刻，我心底像忽然间落下来一块石头，有些沉，有些惋惜。母妃这一步，竟然隔了整整十年，才踏出来。却没想到，到父皇死的这一刻，她才有勇气踏出这一步。可是这个时候，又有什么用，父皇已经不在了。
母妃双眼空洞，跌跌撞撞的走近内殿，三步并作两步扑向床榻，凄厉的声音从她口中，伴随着啜泣声响起。
“你去陪她了，你去陪她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囚禁了我一辈子，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走了？！”
母妃一度哽咽，稀里糊涂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父皇的死，似乎对她打击很大。
我默默走到母妃身旁，像小时候她揽着我那样把她揽进怀中，母妃愣了一瞬，随即伏在我肩上哭出了声音，我轻拍着母妃的背心，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为何怎么也说不出口。
到是一旁的王贵人，见到我欲言又止，忍着泪水，轻声道：“德妃娘娘节哀，陛下他去的很安详……”
母妃抬头来，在望见王贵人的那一刻，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惊叫一声，猛地望我怀里钻。
“母妃？！”我愕然了一瞬，莫名其妙的望着王贵人，而她也同样不明所以的回望我。我转头望向一旁的茉莉姑姑，没想到她也是愣愣地望着王贵人，哆嗦着嘴，迟迟发不出声音。
我忽然间明白过来，是因为王贵人长得像静淑皇后，而母妃和茉莉姑姑十年来从未出过凝香殿，自然没有见过王贵人。
“姑姑，这位是父皇新册封的王贵人。”
茉莉姑姑听了我的话后，脸上那震惊的表情渐渐消散，怔怔然点了点头，随后拉住母妃的手，轻声唤道：“娘娘莫怕，这是陛下新册封的王贵人。”
母妃呆呆抬起头来，望了茉莉姑姑一眼，随即望向王贵人，随后，又转头去看床上已经断了气的父皇，忽然捂着头大叫起来，猝然间转身跑出了殿外。
“母妃！”
母妃的反应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在那以后，母妃，疯了，见到人就说，陛下最爱的人是我，是我……
我无法接受，无法面对这样的母妃，也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身边的事情全变了样子。父皇驾崩了，母妃疯了，就连一向与我无话不谈的丽妃娘娘，也在父皇驾崩后提出要遁入空门……
似乎，所有人都要离开我，或是准备离开我，而我无法挽留，更无法改变。
忽然间，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奈……或许，这就父皇口中曾说的，帝王的无奈。
父皇出殡的三天后，作为新帝的我在朝臣们的叩首跪拜下，举行登基大典。
终于是是站在了这万人之上的宝座，九五之尊，无人能及，怔怔望着那金銮宝座一瞬后，我转过身，面向南方，端正落座。
殿内文武百官皆在此时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呼出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我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复杂之感，似乎有满足，有难以言喻的痛快，又有一股惆怅之感。
我想，这便是父皇留给我的权利，和秀丽江山！我会尽我此生之力，去守护它！
付一文这辈子做的最悲催的事，就是在她23岁生日那天下楼去收快递。一个不小心踩空，摔个头破血流不说，还悲催的灵魂出窍，穿越到异世！
好吧，穿越就穿越吧。
可是，为嘛别人穿越都是做公主、妃子的，而她却是差点被强/暴/的悲催女……？！
还好，她的桢襙命定不该绝，遇上了传闻中的官二代、富二代，自那日美男救英雄之后，从此一文姑娘绯闻缠身，名动京师……
【片段二】
“哎呀，小孩子不要看！”
“什么小孩子，你比我还小！”
“……别吵！我真的比你大！”
“哪里比我大？”郑贵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没话反驳了，心里正偷着乐，却见她忽然转过头来说：“嘿嘿，胸比你大！……”
“……”
【片段一】
“孩纸，这个比较重口味，你还是不要懂的好。”
“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