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第448章


爸。我派人劝了她多次,就是不放弃,给她脸她不要,鬼迷心窍一定要嫁给我老爸。本来我老爸很坚定不再找老伴儿了,被他这么一挑动弄得我老爸犹豫不决,最近又搬出原军分区的老副政委王秋仁保媒,我老爸只好勉强答应。这些日子我老爸正为这事犯愁呢,老同事说的不好驳面子,真的再婚我爸爸又很难为情,就像一条绳子捆住脖子一样难受。我要为我老爸解套,不管用什么办法,目的是叫袁心主动提出来和我老爸分手,还我老爸一个清白,大家都保全了面子。”
“你老爸的意思?”大肥有后顾之忧。
“你甭管哪么多!一切有我按排。”夏西说。
“这活不好干!”大肥说:“这不像是整治仇人,断她一条腿一只手,甚至要了她的命都没啥,这是你老爸的情人,深喽不是浅喽不是,难下手。”
“叫你去吓虎吓虎她,这种人不经吓虎,一吓虎就尿裤子。”夏西说。
“这样吧,夏所!你给我划定一条界限,不是我心软,是怕惹你家老头子生气。再说一旦下手重了,出了问题你不好交代,我的小兄弟倒霉。”大肥依然下不了决心。
夏西想了想还是笼而统之地说:“划什么界限?目的是叫袁心从我老爸身边走开,具体的办法你们去想。最好是用恐吓手段达到预期的目的,实在不行就让她住两、三个月的医院,要么从她的儿孙们身上打主意。在这方面你们有的是办法,还用我说那么具体吗?”
大肥见夏西动颜,不敢再多问,只好满口答应。夏西用命令的口气说:“十天内搞定。”
大肥作难地说:“太仓促了点。”
夏西不耐烦地说:“你哪有这么多啰嗦事,往日里雷厉风行的作风哪儿去了?什么时侯变得婆婆妈妈的?时间不能再推迟,再推迟就成了正月十五贴门神,他'她'们在紧镙密鼓地准备十月一结婚。你说能再晚吗?”
大肥起身说:“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得赶紧找几个弟兄准备准备。”
夏西按住大肥的肩膀让他坐下,说:“你是个没尾巴的兔子,逮住你一次不容易,还有一件事要你搞定。”
“请讲。”大肥瞅着夏西的小黑脸说。
“这事你可能听说过,就是我大嫂和王大头的那个事。”夏西用‘那个’代替男女关系。
大肥说:“夏所!你这里怎么都是些拈花惹草的事?光叫我们兄弟干棒打鸳鸯的活?“
“这次不是叫你们去伤人。”夏西说:“这次是搞伪证。”接下来夏西把他想要做的事讲给大肥听。
大肥一边听一边摇头,说:“不行不行,夏所,你不要讲了,这活越讲越不能接。”
“怎么?你是怕我大哥,还是怕秦兰她爸爸?”夏西的牛眼一黑。
“都不是。”大肥说:“我们这些人一不怕当官的,二不怕有钱的。你大哥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市委的副秘书长,芝蔴大的官有啥了不起的?秦兰的父亲是个副市长,可他退休多年,成了纸老虎,更没什么可怕的。”
“那你们怕谁?”夏西困惑。
“我们怕‘头儿’!”大肥抬手指指自己的脑袋。
“那这些人中哪一个是你们的‘头儿’?”夏西奇怪。
“都不是。”大肥不愿多说。
“那你们怕哪个‘头’?噢!对了,你是怕王大头?”夏西如同从鼓里钻出来。
“对喽!”大肥说。
“王大头是你们黑道上的‘头儿’?”夏西要弄个明白。
大肥将胖身子靠在沙发上说:“夏所,明白了吧?这年头要想在一方站住脚当个稳当官,哪一个领导人上任后不投靠黑?经商的要想在一个地方赚大钱,哪一个不涉黑?就你夏所不开化!”
夏西对这个问题很敏感,拉把方凳坐在大肥对面问:“你给我说说王大头是你们里边哪一帮的?他是怎么进去的?”
大肥把脸一仰说:“这可不能告诉你,道上的规矩。若叫我们‘头儿’知道我泄密,非把我的舌头割下来不可。”
夏西早就对黑道上的内情感兴趣,说:“没关系我给你保密,咱们俩是好朋友,从这理儿上说我也是你们黑道上的人。”
大肥说:“不一样,你是警我是匪。”
夏西恬不知耻地说:“人们不是说如今警匪一家吗?”
“说是说,只要你不入道,就是外人。”大肥说。
“怎么样才能加入你们的行列?”夏西关心地问。
“那得经我们‘头儿’批准,怎么?你想加入?”大肥试探着问。
“与其在外围,不如进门。”看来夏西早就考虑过。
能发展公安战线上的人入道是黑社会势力梦寐以求的,大肥见夏西有意,当然高兴,说“欢迎欢迎!夏所!不瞒你说,冀中市的老太早就发下话来,让我们发展你,你还记得吧,咱们在多次接触中我都流露过这方面的意思,我看你不动心,不敢明说。”
别看夏西早就钟情大肥他们,若动真格的要他加入的时侯,夏西并没有立即答应,稍停片刻,夏西问:“大肥!你说的冀中市老太是谁?”
大肥思忖一下说:“既然你想加入我们的组织,我不免就给你大概地介绍一下,但核心秘密和人员的真实姓名恕不奉告。我们的总部是太行山贸易公司,老太就是该公司的老板,下设四个分公司。这个在市面上都是公开的,桥东公司的经理排行老二,都叫他行二,桥西公司的一把手是行三,郊区公司的‘头儿’是行四,冀中县的老板是行五,另外就是行业的领导人,商界的帮主是行六,政界的帮主是行七,帮内的财神是行八,夏所!你如果参加,老太说了,你就是公安系统的‘头儿’,封你为行九。”
夏西说:“封我为老九?杨子荣啊?你们不怕我是打入黑社会内部的卧底?”
大肥说:“不怕,老太看准的人没错。”
夏西再问:“那你是行几?”
大肥说:“我还不够格,我是行二下边的大山。”
“大山?有意思。怎么说?”夏西问。
“你这还不懂?”大肥说:“太行山贸易公司,第一个字是太字辈的,最大。分公司是行字辈的,我们就是山字辈的。”
夏西问:“那王大头是哪一辈的?”
大肥说:“他最牛,是老板的财神爷。”
“那就是行八了?”夏西猜。
“对喽!”大肥说:“这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得罪王大头了吧?夏所!忍了吧,惹不起!”
“你说的政界行七,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是哪边大院的一把手?”夏西进一步问。
大肥说:“你不要再问了,打死我也不敢在深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去年全国扫黄打黑,可谓声势浩大,法网恢恢、梳而不漏,冀中市搞的怎么样?干打雷不下雨。既然是网就有漏洞,冀中市只应付公事式的抓了几个山字辈的,而且大部分是道内要清除的人。”
大肥临走仍然惦记着夏西入道的事,问:“夏所!你入道的事我回去就要向行二回报了?”
夏西似乎后悔了,说:“且慢!让我再想想,这事要慎重。”
大肥嗔下脸来说:“哎呀!夏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既然知道了一部分内幕,就不能反悔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你要退却,是要遭到清理门户的!”
夏西说:“我不是不入,晚几天总可以吧?”
这回该大肥给夏西下最后通牒了,说:“夏所!我只能等你十天。”
大肥走后,夏西的小黑脸阴森森的,自言自语道:“原来都是这样!我说不管是社会上还是官场上,为什么有的人那么牛?那么容易飞黄腾达!为什么有的人不明不白的就消失了?”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七章之三

柳青失眠了。皎洁的月光把她的窗头照得如同白昼。月光是最能勾起人们遐想的催生剂,柳青没有一点沐浴在月光下幸福与浪漫的感觉,反而烦心的事就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她翻过来掉过去烦得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要在房间内狂奔咆哮。
最让柳青烦心事兀自是和袁心吵架,耿耿于怀,她仿佛依然在吵架的现场,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她狠不得要上前咬袁心几口,她在心中诅咒袁心不得好死,不是被汽车压死就是被雷击电霹。柳青的思绪突然转移到和夏西的交谈中,从极度的沮丧中突然兴奋起来,看来夏西要对袁心下手了,这小子心狠手辣,一下手就轻饶不了她,轻则脱皮掉牙,重则叫她断手断腿。柳青想到此坐起来向床下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地竟说出声来:“活该!谁叫她纠缠夏东不放?谁叫她惹我生气呢?”
柳青刚想昏昏入睡,蓦然又想起了和夏南谈恋爱的场面,精神头又来了。她望着窗外的明月,一幕美好的回忆映在眼前,花前月下,披星趟露,搭肩靠背,依依不舍,绵绵情语,心心相印,肝胆相照,多么让人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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