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第66章


丁一低下头,不吭声,那不是她的本事,而是丁恩渺的本事,想到丁恩渺,不知道此时此刻他一个人飘在哪里,不过以他的能耐,去哪都会过的很好。
杜瑾瑜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家里已经风平浪静了,外面再好你也是不习惯的,跟我们回去吧。”
丁一摇头,“我不回去了,以后再也不回去了。”
苏浅刚要说话,就被杜瑾瑜打断,“你不回去也行,那我们就都留下来陪你。”
丁一诧异的看向他,“开什么玩笑?”
“你知道的,”杜瑾瑜盯着丁一的眼睛,“我没有开玩笑。”
丁一转过头不再看他,苏浅对杜瑾瑜使了个眼色,又看向丁一,“我们得到信儿,连夜赶过来的,从昨晚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心思喝,你看到了你的地盘你不招待招待我们?”
丁一也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不想把她逼得太急,于是起身走到厨房,“海鲜意面行么?”
苏浅松了松领带,放松的躺在沙发山,“什么都行,只要能吃就行。”
丁一的房子是开放式厨房,从客厅可以清楚的看见厨房的情景,于是两个男人自在的靠在沙发上盯着丁一给他们做饭的样子。一年过去,她褪去了几丝青涩多了些成熟安稳,以前总是古灵精怪的脸庞如今竟隐隐散着妩媚的气息,她神情专注的处理着各种海鲜,贤妻良母的范儿莹然而起,让这两个男人看着了迷。
不一会,两盘诱人的海鲜意面就坐好了,苏浅急忙凑过去,“不错啊!以前只知道蹭吃的人居然也有了这么好的手艺。”
“你还没吃,怎么知道是好手艺。”丁一挑眉一笑,她不知就是这一笑又让两个男人失了多少魂。
“以前你做的东西不是黑乎乎就是干巴巴,现在单单是卖相就已经提高不止一个段位,估计味道也不会太差。”说完,苏浅拿起餐具狼吞虎咽起来。平时精致的要死的贵公子几时有过这种吃相?看来他真是饿极了。
杜瑾瑜还是保持军队作风,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快速的吃着面,只有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放下餐具,苏浅不雅的抹抹嘴,“厨艺真是见长啊!”
“在这闲着没事,每天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做饭上了。”丁一自然的回应着。
“丁一,”苏浅有些吞吞吐吐,“你一个人?”
当时和丁一一同消失匿迹的还有蚊子和丁恩渺,可是刚才苏浅扫了一眼,房间里似乎没有他们生活的痕迹。
“嗯,平时都是我一个人,蚊子周末的时候会来看我。”
这卷作者致辞很长,作者致辞放不下只能放在这里,希望你有耐心看下去你可以把它当做我不能完成完结之约的辩解,也可作为我对于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你们所做的告白。最初写文,未曾想到名利,只是希望在自己安稳却禁闭的生活中打造出另一个天马行空的世界,在那里我可以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让每一个我喜书…提供下载)欢的女子活得恣意张扬,可惜我却忘了一句话,生活永远都比小说来的生动曲折。
我若说自己嫁入富家,那样未免有炫耀炒作的意味,我若述说豪门中的种种,更会显得无病呻吟。可是,就是所有读者都不屑的狗血情节在现实中活生生上演。当有人愿意用五千万换我老公与我离婚之时,我突生的不是愤怒而是好笑,好笑我的人生居然会与这样庞大的数字连接在一起,当老公愤毅离家赌气的要与我浪迹天涯之时,我并未像小说中的女主那般毅然决然反而充满梦幻般的恶作剧感。
已经小心翼翼,已经力求完美,可是在利益,地位,家世面前都显得那般无足轻重,那般百口莫辩。
过去的一年于我很重要,家庭学业事业都经历许多,还能记得是你们与我共同承担的流产之痛,也是你们一再容忍我的拖延,我的缓慢。圣诞节的时候,我只许下一个心愿,就是能平淡的度过2012年,不想却在元旦之前爆发这样的战争。我太年轻,太天真,太笨太傻,以至于走错了许多路,我也曾后悔,也曾绝望,但是,今天我又回到你们的面前。
今年我与老公相识十年相恋九年,对于不到三十的我们而言这已经是颇久的一段路程了,这段路我们走的磕磕绊绊却也充满幸福,我再不想也不敢做任何宣誓与祈愿,我只想重新开始,从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开始,进行我新的人生。
盛宴即将完结,新文《商殇》开启。
祝所有的你们,在这末世预言的2012能活出一个更绚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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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苏浅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那个人,可又怕得到不想听的答案,曾经的志在必得,曾经的胸有成竹如今都化作种种小心翼翼。那个人是一个禁忌,可那个人与她有着太深刻的牵绊,丁一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了他,所以他和杜瑾瑜已经输了一半。
丁一利落的收拾餐具,故意不在意苏浅的话。
杜瑾瑜瞄了瞄苏浅,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问下去。苏浅有些懊恼,但随即赌气的说着,“丁一,别的我可以不问,我只问当初你到底怎么扳倒杨家的,我爷爷到底参与了多少!”
丁一细细的洗着餐具,不肯说话。苏浅急了,“丁一,我就连这个都不配知道?知道杨家出事了,我们吓得魂都没了,生怕你出事。你就那么一声不吭的走掉,我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你怎么样了,我知道肯定是我爷爷插手了,跑去大闹一场,最后在他门外跪了整整三天他才说了一句,说这是你的唯一要求。我苏浅,难道就这么不相干的人?”
说到最后苏浅已经有了哭腔,他的委屈,他的不干,他的疼痛都在咆哮着,想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吼出去。
丁一的心也微微颤着,用轻的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着,“我爸曾告诉我,人最怕琢磨,一个再完美再强大的人也经不起别人的琢磨,只要用心,总能找到破绽和死穴。杨家看起来根深蒂固,可就是这样的人家,破绽一抓一把,没人抓只不过因为彼此间盘根错节,牵一线而动全身。我爸爸混了一辈子商场,值钱的没有,可别人的把柄多得是,再加上你爷爷手里的,要想扳倒杨家只是敢不敢的问题。”丁一拢拢耳边的发丝,“别人不敢,可是我敢。”
有些事就是这么简单,看起来可望不可即可一旦动手,却也不过如此。扳倒杨家当然不是丁一这么三两句能概括的,这其中涉及到苏家的势力,丁家的财力,丁恩渺的人脉以及丁一的狠绝,掺杂了一些人的利益,一些人的**,一些人的奸诈以及一些人的深情。丁一的胜利源于她和丁恩渺的步步为营,也源于杨家的掉以轻心。许多时候,最致命的往往是你最轻视的。当然,丁一也是抱着拼命一搏的心,赌*对任性的理解。她赌赢了,杨家倒得比她预料的还要快,后来她和蚊子说到这件事的时候,蚊子感慨万千的说着,也许希望杨家倒台的不止一个人,所以或许丁一只是压倒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苏浅安静下来,他真的只想问这一个答案?他想问的太多,可又无从问起。一直没说话的杜瑾瑜突然站起身,“有些累了,有客房么?”
丁一有些诧异的点点头,苏浅也有些吃惊的看着杜瑾瑜,你丫的问题还没解决,还有心思休息?杜瑾瑜笑而不语,直直的看向丁一,“不会不方便吧。”
丁一点头,又急忙摇头,最后认命的叹了口气,“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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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苏浅推开丁一的房门,走了进来。
原本看向窗外的丁一仓促的转过身,“有什么事?”
“想看你。”苏浅的声音柔的发烫。
丁一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直到苏浅走到她的身边,她才用低到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这里的星空很美。”苏浅好似没听见她的话,而是仰着头看向窗外的夜空。
丁一见状也抬起头看向那片未知的漆黑。
“可惜,你看不见,对么?”苏浅声音依旧那么低,那么柔,可这句话却狠狠的砸在丁一的耳边。
她睁大眼睛,有些迟疑,“你知道?”
“最初不知道,后来就知道了。所以,我不怪你。即便再美,你却看不见,那就等同于不存在,不是你的错。即便再爱,你却不知道,那也等同不存在,不是你的错。”苏浅的话有些绕嘴,有些杂乱,可是丁一听懂了。
“我累了。”丁一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包含了多少,她也不知道苏浅理解了多少。
苏浅只是笑了笑,拿起窗边的酒杯,“如果睡不着就找我。”
丁一吃惊的望着他的离开,他还记得么?一时间头更加疼了,她疲惫的从床底拉出一箱红酒,取了一个新的杯子倒满。
一切都变了,只有每晚陪着她的红酒与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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