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囚妃》第63章


了。”
“将军客气了。虽那是朕的女人,可朕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比起我南月国的兴盛,一个女人又能算得了什么?令公子既然看上了,那朕送给他便是。”
“皇上……”
“只是将军,你现在身子不爽,令公子又迟迟不见人,实在是叫朕着急。”
“请皇上降罪!”
“将军何罪之有?”夜擎越摇了摇头,“将军看这样行不行?朕发诏书诏告天下,就说将军身子垂弱,恐是坚持不了几日。听闻令公子一片孝心,他听罢应该会回来的吧?”
单老将军一听,心下一惊。夜擎越这一着,不就是逼着世谦现身吗?若是世谦一现身,他还有得活路吗?
他虽说不怪不罚,可他作朝臣几十年,若是连夜擎越的心思都猜不到,那他就算是白忙活了一辈子。
“皇上,犬子恐怕要有违皇上的厚望。臣看还是臣带病为皇上分忧甚好。”
夜擎越叹了口气,道:“将军既然都说是带病了,那朕又怎好让将军一把年纪还如此操劳?将军年岁已高,该是休养的时候。”
“皇……”
夜擎越勾起嘴角一笑,扬手道:“好了,将军不必多说,就这样办罢!”
一生只爱她一人
眨眼间,四月个又过去了。
无双生活这个村子里,几乎从未出过村。随着时间长了,她也能认识一些邻居,她知道这个村子叫渔村,村里的男人们一年四季靠打鱼为生。其它的,就连村子离镇子有多远也不知道。
两人同时躺在一张床上,似乎连空气都有些稀薄了。
单世谦心里激动极了,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和无双睡在同一张床上。
明日,他就要上帝都了。无双许是这样想,所以才提出今晚他们同睡一床。
只是,这一去,虽是有了充分准备,但夜擎越既然将父母关押在太子府,该是做了足够的准备。
他不怕死,只是怕无双日后没人照应。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在走的时候给她留一封信,若是他没回来,到时她也好去找夜擎越。他想,就算夜擎越不爱她,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还不至于对她做得太过份罢。
想到这最坏的结果,他的心便有些沉。嘴唇动了动,他轻声询问道:“无双,我能抱抱你吗?”
她没回答他,只是朝他靠了过去。他侧过身,伸出一只手枕在她头下。
这样突然的姿势,虽然温情,可无双的脑海里却突然闪过另一个男人的脸,冷俊却又好看非常的脸。她微一皱眉,却听得单世谦问道——
“无双,你不问我是去干什么吗?”
虽他说过不想对她说太多,可自始自终,她都只问过他是否要出远门,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更没问过他要去干什么。
这样的她,让他感到很挫败。是不是失去了记忆,她的心里也同样没有他?
“恩,我不问。”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我相信你,所以我想你是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情。也许很危险,也许时间会很久,我不问你,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很多,更不想让你怕我担心而担心。因为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一定能将事情办好,然后早些回来。”
她相信他。
多么简单而又朴实的话,却让单世谦心中一动。
她不是不关心他,她只是乖巧地不想让他分心。
“无双……”
“夫君,也许你会去很长一段时间,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在我生孩子之前赶回来,我想你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字,好吗?”
“恩。”
“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我绣了一副锦囊。”说着,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对绣花锦囊来,“这个蓝色的给你,红色的是我的。”
他眼中一热,接过她递过来的那只锦囊,打开一看,是一小束用红绳系着的头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送他头发,用此来表达她对自己的爱。
他盯着她,眸光深沉,“你的那只里面装了什么?”
“还没装。”
他一听,翻身起来,走到桌边,拿起她平日里做女红时的剪刀,抓起自己的一束头发便剪了下去。
当他将自己的头发装在无双的那只锦囊里,他笑道:“你送我头发,我也回送给你。我夏阅章这一生,都只爱无双一人。”
夜闯太子府
帝都近日可谓是大事一桩接一桩。
先前是前太子夜伏堇大婚,后是七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新皇夜擎越发动叛乱,荣庆皇帝退了位,新皇捉了单将军夫妇,然后又是新皇既位。
这才短短三四个月时间,宫里又传来消息,说是单老将军及其独子单世谦有谋乱之心,所以新皇夜擎越为了给有异心的人士一个警告,遂要将单老将军游街示众。
这诏书一张贴出来,大家的说法众说纷纭。
有的说单老将军铮铮铁骨,一生作风正派,这新皇不过是想要给荣庆的亲信们一个下马威。
有的又说是单老将军为人正直,说话惹得新皇不高兴,新皇一怒之下便做出了如此决定。
也有人说是因为单老将军的儿子单世谦在夜伏堇大婚那日掳走了新皇的王妃。这些时日来,新皇苦寻未果,遂才出此下策,为的就是逼单世谦现身,然后交出他的王妃。
遂底下的百姓们猜测颇多,可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毕竟,皇帝的心思可谓是海底针,又岂能是这些百姓能随便猜到的?
游街示众定在三日后,从原太子府开始,然后绕城一周。
◎◎◎
时值夜晚,月色朦胧,天边偶有几颗星星。
单世谦与几名自己精挑出来的原将军府死士,守侯在离太子府不远的一处草堆外。
今夜,他将前去太子府救出父母。不然,两日后的游街……他可不想父亲那么大一把岁数了还遭这样的罪。
“公子,属下都已按照你的吩咐打探好了。太子府周围都是新皇的人,把守森严。”
单世谦将手中的太子府设计图交给手下的人,“图你们可都有记牢了?”
“回公子的话,都记牢了。只等公子吩咐,我们便可进府。”
“好。”单世谦点了点头,“那我们只等阿李布好了药便可出发了。”
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忙着做火药的事儿,为的就是早日上帝都来将双亲救出。
夜擎越将双亲押扣下,他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当日带走了叶霜沫。许是他自私,又许是他糊涂,才让双亲如今受苦。
不过,他已经布置好了。到时候将爹和娘救出来后,将早已准备好的两具死尸抬进去,他便引爆火药。到那时,夜擎越就算要找,也不是易事,毕竟,里面人数有那么多。
而他们,则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公子,火药都已经按照你吩咐的布好了,到时候只需点上火,整个太子府便就彻底消失了。”阿李一进门,小声却又忍不住兴奋地说道。
单世谦望着窗外,手心里握着那个女人给他的蓝色锦囊。好半晌后,他这才回头,下令道:“行动!”
他的疯狂
古兰欣从床上起来,松散地裹了一件真丝袍子在身上,头发自然地垂在身后,额前的头发还有些湿润,脸色粉红,看上去别样有几番韵味。
“擎越,你怎的起来了?”
地上,还散落着他与她欢好时她被他扯下的衣裳。凌乱的一地,可见当时的场面有多么的混乱与激烈。
今日,他翻了她的牌子。
不,应该说是他来找她。因为他现在虽贵为皇上,可后宫到底薄弱。有朝臣向他献了绝色的女人,他也收了,赐了名位,却鲜少去那些女人的宫殿。
他今天过来,似乎心情不错,与她小饮了几杯,然后便与她缠绵。
其实要说缠绵,到底也算不上。她虽只与他有过一次肌肤相亲,可她到底是从那个很是现代的二十一世纪过来,虽没经历过情事,可到底也耳濡目染了些。
今日的他,近乎疯狂,带着海浪的酋劲,不顾她才是这方面涉世未深的新人,狠狠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她哭着苦苦求饶,他才放过她。
她昏沉地睡过去,翻身触到一侧冰凉,心下一惊,以为是他走了。起来一看,却发现他站在窗前,负手而立,不知在想什么。
“你醒了?”夜擎越回过身去,看了看那身材娇小的女人,“该是累坏了,怎的不多睡一阵。”
古兰欣脸上一红,有些娇羞地微垂了头,“我见你没在身边,便一下子醒了。”
说着,她走过去,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以为你是走了。还好……你还在这里。”
“朕还未给你说上一声,怎会走呢?”
“擎越……”她扬起笑,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他回拥着她,笑了笑,却并未说话。
古兰欣也不再多说,他身上好闻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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