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宋》第1章


《问宋》
作者:寻香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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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病倒了。
其实这半年来我身体一直都不好,最近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卧床,靠着存稿支持更新。昨天昏睡了一整天到现在才起来,以致昨天都只更新了一章。
现在发个通知给大家。
刚开新书,本不该如此。可是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下去了。
家人都不准我不要再写小说了,我也可能会去住个院。
因此,《问宋》只能暂停更新了。等我身体好了再回来写吧。
大概,看过年后能不能继续回来写这本书。
对不住大家了!抱歉!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乱世铜炉
第1章 男儿带吴钩
正是江南好季节,杭州某旅游景区的仿古度假村里,庭院深深,绿叶几重。清风拂过古色的窗棱,送进一丝南国水乡特有的水草腥味和栛子花香。
聂云手下的狼毫笔,便如这屋畔的溪水一般转走轻盈如灵蛇练舞,一笔狂草灵犀张扬,铁钩银划苍劲有力。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身后一名面目朗俊的青年轻声吟念,聂云却斗然顿住,收笔。
“字如其人,的确有点纵横捭阖的大将之风。”青年点头赞叹,“哥,后面两句怎么就不写下去了呢?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这是唐朝大诗人李贺的诗句吧?”
青年正是聂云的弟弟聂齐,该景区的股东之一和业务经理,一名家境殷实的成功商人。聂云难得休了一次长假,特意来看望他叙一叙兄弟亲情。
聂云搁笔上架心情轻松的哈哈直笑:“老弟啊,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聂齐咧嘴一笑:“哥,你接着显摆,我候在这儿听着呢。”
聂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拿起一本书坐到了窗边藤椅上。春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意洋洋,他沿着书签展卷开来悠闲自若的开始品读,很慵懒很享受的神情。
聂齐瞅了一眼他大哥手里那本书,深蓝色的仿古式小32开书皮,一本《百战奇略》,作者署名“明,刘基”。于是倒了一杯茶递过来讪讪的笑道:“哥,你怎么越来越像咱老爸了?记得咱们小时候那会儿,他老人家就天天逼着咱们学武打拳、练习书法。现在想来还真是挺有趣的。这都21世纪了,商品经济社会信息爆炸的时代,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就说我吧,小时候跟他学了十几年,现在有用的也就是签名的时候比较拉风一点。”
聂云想起仙去的老父,那位真正上过越南战场、浴血杀过敌寇的共和国军官,轻轻皱了下眉头淡淡的笑道:“老弟,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过时。”
聂齐微微一怔,随即有点尴尬的搓着手笑了笑:“我不跟你争,一年都难得见一次,一会可别惹得你发火了又像小时候一样拎着我胖揍一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安排一下工作好腾出空来晚上替你揭风洗尘。”
“行,你去忙吧。”聂云笑了笑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本去了。
聂齐转身离去拉开门,临走时回头看了自己的亲哥哥一眼,轻叹一声暗忖道:大哥算是典型的“虎父无犬子”了,完全继承了老爸的衣钵和性格。反恐特警,一名铁血军人,除非因公殉职死得壮烈否则永远默默无闻……现在这世道,这样的人能值多少钱呢?大哥这样的人要是生在古代乱世,或许……
房间里,聂云看了一会儿书便掩卷搁置于旁,站在窗边欣赏度假村的景致。大都市里人们的生活,的确是安宁滋润炫烂迷离。相比之下,自己这名反恐特警军官的生活便是云壤之别,还时刻走在风险边缘有性命之虞。
能衡量价值的,并非只有金钱。这一点,聂齐不懂,更多的人也不懂。又或许正因为他们懂,所以他们更加不屑。
“人各有志。”聂云呵呵的一笑,踱起步来走到桌边拿起那管狼毫软笔,奋笔而书奔墨如泓:
——“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
※※※※※※※※※※※※※※※※※※※※※※※※※
夕阳西下,如血残阳给这密林山坡上的一方战场,平添几分血腥与狰狞。
淋漓的鲜血将坡地染成一片酱紫色,又汇成一道道小渠往山脚流溢。穿着各色衣甲横七竖八的一两百具尸体,或肢残臂断头胪搬家,或插着刀剑弓矢。
风起,血腥味四周弥散,歪斜残破的军旗有力无力的懒懒飘扬。几匹斩断了腿脚的战马卧在地上挣扎嘶鸣,丛林里跑出的几只獾狐野兽绕着战场逡巡,不时的舔舔嘴巴发出一串说乃唤小?br /> 激战方才结束,血未冷尸体上犹然散发出热汽,杀气太重唳气太浓,连这些食尸的野兽也不敢贸然靠进。
蓦然,战场旁边的丛林里传来一阵响动,野兽们警觉的跑进了灌木丛中,探出头来观望。
几名衣衫残破的青壮男人贼兮兮的摸到战场边,多大数人的身子都有些轻微的发抖。
“快!快一点!等金狗们来收拾战场可就晚了!”其中一人低喝了一声,然后所有人像盗墓贼一样摸进了死人堆中,手脚麻利的捡刀捡剑,摸死人的身子找钱袋。
没过一会儿,他们每个人都有了不小的斩获。不是背着一捆斩马剑或是弯刀,就是背包里塞满了钱袋子和金银钱货,但有运气差的没寻着好东西,也从死人头上瓣了几个头盔揣着。
猛然,一声“啊”的惊叫响起来,吓了所有人一个毛骨悚然。随即“叭”的一个耳光声,听得一人势如奔雷的大声怒吼:“腌臜鸟人要死了不成,鬼叫什么!”
“那、那边……有个活的!吓得我、我以为见鬼!”
话刚落音众人尚未围过来,某处地方的一具尸体蓦然自己翻了个身又直挺挺的躺着不动了。倒是那具被翻起的尸体下面,一只布满血污手慢慢扬起来,五根手指狰狞的分张开来,然后猛然一把拍到了身边另一具尸体上。
这群汉子个个脊背一寒身上出了一层冷汗,有人撒腿就跑。
“贼杀才,都给老子站住!”那个大嗓门沉声一吼,逃走的几人瑟瑟发抖的又走了回来。
“有甚可怕?随老子过去瞧瞧!——还真有个活的!”
众汉子一起围了过来,少了之前的恐惧更多的是好奇。于他们来讲,半死不活的人,当然远没有死人可怕。
在他们惊悚的眼神逼视之下,那具“尸体”就这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干爽的地方,鲜血淋漓如同来自地狱血池的夜叉。
……
一觉醒来时听到这些奇怪声音,神思有些模糊的聂云还以为犹在梦中。
让他奇怪的是,不过是沉沉的睡了一觉,现在却感觉大脑意识不是很清楚,有点像大醉之后的感觉,而且身体非常的虚弱。刚才身上被压了重重的一团东西翻不过身来感觉就像是鬼压床一样,鼻息间也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和恶臭味道,闻之令人作呕。
身体很虚弱,若非聂云的意志坚韧非比常人,恐怕也就这样被深埋不起难以翻身了。咬牙积攒一些体力后,他奋尽全力将压在身上的重物掀翻。
喘着粗气撑着身子慢慢坐起身抬起头来,刺眼的阳光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片刻后,他斗然瞪大眼睛,浑身如同电流袭过猛烈的绷紧。
眼前,有几个衣衫褴褛神情凶悍却又透出一股匪气的古装汉子,每人不是扛着一堆刀剑就是背着布包袋子,典型的一副贼寇流民扮相。其中有一个黑脸汉子犹为醒目。他身高几乎要接近两米,虬髯板结须发烈张活像一头雄狮,一身黑肉宛如铁板拼结,形如铁塔,猎豹似的一双铜铃眼睛瞪得极圆了死死盯着聂云。
就在这群汉子身边,一面歪倒的旗帜沾染了半片血渍,但上面的一个字却是清晰得刺眼——“宋”!
放眼四看,分明就是个人肉道场修罗杀阵!死尸遍野血流成渠,浓厚的血腥气息几乎将空气都染作红色。
如此血腥震撼的一幕,除些让置身于生死边缘的聂云晕厥过去。摇摇欲倒之时,他狠一咬牙几乎是出自本能的将手中一物往地上一撑。‘嚓哧’一声刺耳的切裂利响,吓得身前那群汉子齐声一叫往后跳退了几步。
聂云半晕半醒的眯着眼睛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所执的居然是一把血污弥漫的斩马长刀,方才刀尖正插进了身旁一具尸体的腹中,深入半截透体而过。
体虚乏力头脑昏沉,聂云几乎没能说出话来,闭着眼睛身体也在摇摇晃晃。
“黑、黑哥!我认识他——他就是咱们村儿的聂三郎!”
“聂三郎?!对,是他!——”那个狮雄黑汉子势如奔雷的低吼,“快!你们两个把他扛起来,快闪!金狗就要来收拾战场了!”
“金狗、宋旗……难道这是……”聂云无法说话,只能在脑海里沉吟。
两个汉子依着黑汉子的吩咐上前,先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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