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219章


萧烈的出手救我,更表现出经他过特种训练。如此以来,怎么会不让别人怀疑?
原来,最好的戏,是在扮演自己而不是表现别人。再完美的表演也会有漏洞,更何况,在强手如林的特工部呢?
“我知道了。”我平静的说。
李士群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就都说出来吧。”
我笑了笑,说道:“李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昨天就告诉你了,何必要让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呢!”
李士群十分生气的骂道:“我他妈没时间和你玩儿。你说还是不说。”
我冷静的笑了笑,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只微笑着说道:“李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士群冷笑着说道:“好吧,那我就让你什么都知道。”
这时,两个打手走过来,蹲下,扯开我的袜子。
我心里一惊,嚷道:“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我在问你一次,戴笠究竟给了你们什么任务!”李士群嚷道。
我死死的咬着牙齿,试图挣扎着躲开他们,但是,无济于事。
第一百八十五章 虐待
一桶翻滚的热水被端了上来,我吃惊的看着李士群。这时,那两个男人一人手中捧着我的脚,狠狠的压倒热水里,死死的按着我的膝盖。
“啊!”的一声,我听到了自己的惨叫。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丢进了牢房里。全身的疼痛让我无法是从,我想转个身,但身体不肯听话,说什么也不肯转过去。
我挪了挪脚,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刺痛袭击着我。脚上,像是被扎进了无数根针,每动一下就牵动着那些钢针。
我费力的撑起了身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的身体开始没有了力气,甚至连坐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十分的困难。
我看到了我的脚,红红的,所有的皮肤都开了花,翻出了白色的肉。我伸手想去触碰它们,但那恐怖的样子让我哭了出来。
我又摔倒在地上,任由着眼泪掉下来。
无论在外人面前何等的坚强,但独自一人时,却感受了从未有过的苦楚。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苏文起的名,不知道他看了我今日的模样会怎样的伤心。
萧烈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否还活着?这一切,都放佛是另一个空间里生的故事。目前,我世界里,只有疼痛与折磨。
当我停止哭泣的时,感到了异常的疲倦。我伸手摸了摸额头。不知道自己是否烧了。
这间牢房里。没有窗子与光线。我孤单地躺着。不知道是否已经到了黑夜。
到了夜里一切就安静了。黑夜。能以它独有地安全感安抚着我地伤痛。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试图将它想象成幼年时故乡地天空。
故乡地夏夜。宝石蓝色地天空上挂着无数地珍珠。母亲说。每一个人去世天空中就会掉下一颗星。我盯着那些眨眼地星。突然有了恐惧。有一天。我也会死掉。我全部地思想与灵魂。都会随着死亡而泯灭。多可怕。
我迅速地低下头。不肯在看那天上地星。那是黑夜里。唯一让我不安地东西。而就在那里之后地不久。一个晚上。弟弟看到一颗美丽地流星划过。那晚。父亲死了。
不知道沉浸在往事地回忆里多久以后。门突然打开了。我苦苦地笑了出来。折磨人也太频繁了。他们不累吗?
结果并非我所预料。进来地。是周佛海与李士群地太太。这让我想起几年前地故事。这几个女人去看望了郑苹如。陈璧君回来后。逼着汪精卫下密令杀掉了郑苹如。她们今日来。也是为了这个?
周太太一见我地脚,“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李太太还算镇定,紧紧的抓住周太太的手。
“金梅,我们来看你了。”李太太说道。
我点了点头,费力的挪到了一旁,给她们两个让出了位置,自己则靠在水泥制作的床上。
周太太含着眼泪从篮子里掏出了一瓶药水。
“金梅,我们听说你被烫伤了,这药对烫伤十分的有效。”周太太说。
我笑了笑,点头说道:“谢谢。”
李太太蹲了下来,仔细的检查着我的伤口。过了一会,她幽幽的说道:“金梅,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希望你们不是来做说客的。”
周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金梅,我们姐妹一场见你落得如此的下场,我们于心何忍?你,你有什么就快说出来吧。我替你向汪先生求情,一定能够保住性命。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还能弄个一官半职。”
我摇了摇头,说道:“大姐,你不要在劝我了。”周太太转过身去,抹了抹眼泪。
李太太拉着我的手,卷起了袖子,看到了被烫得不成样子的皮肤。
“金梅,你看看,你何必要受这些苦?性命要紧。只要你说出知道的,我们定能力保你不死。到时候,你若不愿意在南京呆下去,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弄到出国的手续,你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李太太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让二位费心了,不要在说这件事了。对了,你们知道我丈夫怎么样吗?”
周太太李太太相对一望,停顿了半天才说道:“不太好,听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我垂着眼睛,想起萧烈小虎牙。
“你们能帮我去看看他吗?”我问。
她们两个沉默了。
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果然是女人。
她们两个又呆了一会,有人敲门,她们才离开。
我看着手中周太太送的药,打开瓶盖颤抖着将它倒在我的脚上。顿时,一股寒意从脚顺着静脉冲到头顶。
后来的两天,我没有再次被提审。这到给了我养伤的机会,或许,他们是故意给我养伤的机会,以便到时候更加狠毒的折磨我。
一个下午,我在恼人的春天的空气里寻找着自己多年前的影子。那时,我穿着红衣,嫁了梅翰林。
正在这时,有人打开了牢门。我打了个冷战,难道,又要被审讯?
只见两个男人走进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慌乱中,我穿上了鞋子,每走一步脚就像是重新被放进热水里一样,疼痛难忍。
那两个男人一言不的拖着我走。他们地脚步很快,我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跟上。
上楼后又走了很长的路。不是是审讯室地方向。在一个拐角处,我又被他们带着下了半层楼。看来,是要换一间牢房给我。
果然。他们在一间铁门前停下了,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看样子在那里等候了很久,他将门打开了,我,被推了进去。
一进牢房,我吃惊的叫出了声。
这牢房里没有床。只在地上铺上了许多厚厚地稻草,远处墙角有一个尿桶。一个人紧闭着眼睛躺在稻草上。他血肉模糊已经被打的不成了样子。身上、脸上。竟没有一出完整的皮肤。
“你怎么样?”我跪着爬过去抱住了他。
萧烈在我的怀里缓缓的张开了眼,他吃惊的轻声说道:“怎么是你?我以为是来提审地。”
我的眼泪在一瞬间掉了下来。砸到了他地伤口处,顺着他地脸上流了下来。
“萧烈。”我哭着说道。
他却笑了笑。露出了我喜爱的小虎牙。他伸出了手,凑到我地脸上。抹掉我的眼泪。
“晚秋,你还好吗?”他问。
我一面哭一面点头。
“撒谎,你看看,他们连女人都上刑,真不地道。”萧烈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快别说这些了。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你告诉我,你怎么样?还能撑下去吗?”
这时,我才看到萧烈地另一只手。
萧烈的左手已经变得漆黑,像是碳一样地黑,肿的像个馒头,我轻轻的按上去,坚硬的像块石头。
“怎么会这样?”我吃惊的问道。
萧烈笑了笑,说道:“他们的花样到还挺多,这是蛇毒。一定要逼我说出老板的计划,半个月不说出来,我就会毒身亡。”
“他们,他们太让人恶心了。”我说道。
萧烈拉着我的手,说道:“晚秋,我知道你一定也受了不少的苦。但记住,什么也不要说。不管他们诱惑也好,威胁也好,什么都不许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我知道。”我哭着说。
“不许当汉奸,不然,我会自杀。”萧烈说道。
我用力的点着头,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当汉奸。”
萧烈又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说道:“你看看,过去,你多美?都是我害得你跟我受了连累。当初,我不应该怂恿你跟我来南京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萧烈,在南京这段日子,我非常的快乐。虽然,压力很大,但是,却让我感到了人的生活。过去,我只是行尸走肉。你不需要愧疚,真的。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萧烈挪了一下身子,我突然现,他的腿几乎已经不能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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