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242章


这时。糜伟震和戴笠都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道:“今天晚上绑架你的是不是?”
我心里一惊,难道,萧烈是?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和我讲话。就在一个人要杀我的时候。那个声音出现了,是萧烈地声音。”
戴笠眉头紧锁,对糜伟震说道:“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你先到陆军医院去调查,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还有,把章明再次提审。”
我想了想,说道:“萧烈不会是。”
戴笠转过头问道:“你怎么敢肯定?”
我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我和他在南京呆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了解他。如果他是。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为你卖命。他是在最前线的战士,党国内部的情报他很少知道。如果他是。为什么不直接做你的机要秘书。那样,不是更容易些。”
戴笠想了想。坐在一旁地沙发上,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照你所说。萧烈没有死的话,这件事很可疑,必须查一查。”
我又说道:“我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单凭声音,也不是非常的确认。只是那声音非常地像,真的,”我的声音十分的虚弱。
“还是查一查吧,如果他没死,就更好了。”糜伟震说道。
“暂时不要开棺验尸,他是党国的功臣,影响不好。”戴笠说道。
糜伟震点了点头,我将自己靠在沙发上,不断的流着眼泪。
两天以后,戴笠突然打来秘密电话。放下电话后,我只身一人到了他的办公室,只见糜伟震已经在那里等候。
“晚秋,有个任务需要你完成。你跟着糜中将到武汉去一趟。”戴笠说道。
“去做什么?”我问。
戴笠笑了笑,看了看糜伟震。糜伟震说道:“我方与日军达成的协议中有一条,交换俘虏。你作为代表去将日军的俘虏送过去,在将我们地俘虏带回来。”
“你不去吗?”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去,当然去。只是,我们的身份不同,你现在是代表,而我,是你身后地人。”
我笑了笑,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你现在开始做幕后的工作了?”我笑嘻嘻地说道。
糜伟震微微的一笑,说道:“我一向什么工作都能做得来。”
“对了,萧烈地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我问。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进展,他是在七八个医生地眼皮子低下断气的,那么多人看见,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而且,他的骨灰,你们也都看到了……”
我渐渐的垂下了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只听戴笠说道:“晚秋,都过了,不要在想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作为代表去武汉,但是,我有个条件。”
戴笠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每次一给你任务,你就有条件?”
我笑了笑,说道:“我的条件不高,我去武汉这段时间,你们不许趁机将宋可带走。”
戴笠看了糜伟震一眼,糜伟震低声说道:“宋可,就是那个小孩儿。”
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晚秋,我提醒你,他可是的儿子。”
“今后,他可以是我的儿子。”我说。
“胡闹!”戴笠骂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过了一会,他的脾气渐渐的平复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晚秋,你不能因为一个孩子而毁了前程!”
本月三十一日晚上八点,为您上传的最后一章:第二百一十七章《尘封的记忆》。希望大家多多。
第二百零八章 重返武汉(上)
戴笠说道:“晚秋,你不能因为一个孩子而毁了前程,党国很看重你。”
我冷冷的笑了,站起身对他说道:“戴老板,我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前程?反正,我就这个条件。”
戴笠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我只能保证,你不在重庆时,他是安全的。”
我感激的看着他,笑了笑。
我在军统的后勤科领了一套衣服,美式的小夹克、阔腿裤加上贝雷帽。穿上到有一丝军人的感觉。蒋介石亲美,据说,宋美龄几次访美都得到了尼克松的亲自接见。
去武汉之前,我意外收到了一条消息…………李士群死了。
传闻,军统的潜伏在南京的特工唐生明利用日本人与李士群的矛盾将李害死。据说,一日日军方面的将军宴请李士群和其他76号特工总部的人。
李士群何等的小心,不多说一句话不多喝一口酒。席间,将军夫人端上一盘牛肉饼,号称是亲手所做,并亲自放在李士群的盘子中一个。
李士群见躲不过,只好吃了一口。哪知,就是这一口牛肉饼要了李士群的命。日本人在那张牛肉饼中下了剧毒,李士群回家后毒性发作。折腾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便魂飞魄散。据说,这种剧毒,让他死时缩成了猴子大小。
戴笠亲自逆定了一份交换俘虏的名单,名单上详细记载了双方俘虏交换名单。为以防日军滥竽充数,戴笠亲自将一条接头暗号告诉了我,据说,所有交换的俘虏都知道这条暗号的存在。
日军的俘虏从监狱里被挑了上来。这时我才意外得知,原来渣滓洞里竟然关押了共党地一个将军…………叶挺。我不禁的打量起这个不起眼的监狱,这里竟也是卧虎藏龙之地。
日方需要交换地七名俘虏已经安置好。具体地行程。我和先头部队地工作人员先到武汉。两日之后。日军地俘虏再次抵达武汉。
糜伟震伪装成军统地低级职员。跟着我上了船。我心里清楚。戴笠用一个女人做代表自然有他地用意。日军不会对一个女人产生太大地戒心。而糜伟震身边跟着地一个清瘦地男人。从他眼睛中发出地光就可以知道。是习武之人。看样子。这个男人一定会派上大用场。
戴笠派这样一个人去武汉。一定另有企图。绝不仅仅是交换俘虏这么简单。或许。日军在武汉关押了什么大人物。这个人混上船为地就是救他。当然。这仅仅是我地猜测。
船舱中。糜伟震与秘密商议事情。他掏出了几张照片给了我。
“记住这几个人地样子。”糜伟震说道。
“他们是做什么地?”我问。
糜伟震指着其中一个低声说道:“这个是日军方面的秘密武器,当年在香港和谈之时,就是这个人出的主意,日军才在钥匙孔里装上了相机。”
糜伟震所指的,是蒋介石与日本人的谈判破裂后,日本人在报纸上登出和谈的具体内容和人员的照片。据说,他们当时用了一种非常小地相机在谈判人员不知道的情况下照地。
幸好蒋介石棋高一筹。所派去的谈判人员大多都是党外人士。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蒋介石才一口咬定是日军陷害他。
“这两个。应该是杀手,要小心。如果他们出现,就说明日军已经有了要下手地决心。我不能跟着你去与日军接触。我只能在背后帮你。”糜伟震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有别的任务吧?”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别知道那么多。”
我点了点头,幽怨地说道:“注意安全,萧烈已经死了,如果你在死了,我后半辈子不知道要去指望谁了。”
他点了点头,笑了笑,犹豫了一下抓住了我的手。
“我会小心地。”他犹豫了半天才说道。
我笑了笑,从他手指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时间已经渐渐的过去了,我已经老了。岁月和皮肤都在日复一日的永恒中变了模样。过去的,都已经成了历史,未来的还迟迟不肯到来。
我一次又一次的看着长江涛涛的江水,江水不断的翻滚着,似乎都没有变模样。而我和我们,都已经在战争中遗忘了过去。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速回从之,道阻且长。肃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生命一次又一次的奔跑、追逐、跌倒,为的,不是那如同伊人的梦想吗?为了梦想,我们已经伤痕累累,也正是为了梦想,我们,都已经忘了最初开始旅途的目的。
一场没有目的的旅途,注定要以失败而告终。一个永远活在过去的人,注定是个悲剧的结局。一个人的故事刚刚开始,另一个人的故事却已经谢幕。正是因为有了太多的周而复始,才会显得这个世界格外的平凡。
人们都活在平凡中,平凡到已经忘了生活的目的。活着,究竟是为了活着还是为了梦想?梦想,又究竟是现实还是幻想?
这个世界,本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笑话,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或是匆匆离去,或是,惊鸿一瞥。
一到武汉,我们便钻进了武汉饭店,无聊的会议继续开着。我将大家锁在一个房间里开着无聊的会议,只是害怕里面出了叛徒到日本人那里去通风报信。
戴笠告诉我,这批来武汉的工作人员中,其中有日本人的间谍。应该说,是叛变了。但是,具体是哪个他没有搞清楚。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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