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乱》第57章


籍了,就算练成,也只能达到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程度,我才不学呢,要学就要学最新的,最好的。我总盼望训练小猪天上飞的出现,我要请她给我给我教一套大家都不知道的轻功。我多么想啊,要是训练小猪天上飞她想出一套前所未有的高超轻功,只给我教,不教给别人,别人的轻功都没我高,那该多好啊。
我时常练轻功,但轻功很难练成,有时很着急,很想让训练小猪天上飞给我再指点指点,但是最近一直没遇见她,不知道她在忙什么。我真的很想见她,问问她是不是有最新的高超轻功。
天下乱,我更乱。我有爱,我有我的精神。
我给邱风千里传音,邱风不回。我一直给邱风发信息,邱风一直不回。时间一长,我的千里传音竟然荒废了,我只好发疯。
爱情是什么?这个问题需要想想。人情天气,飘忽不定。两个人不再说话,是因为已经没了感情,无言语爱。
一觉醒来,怎么没人理我?西施已经不见,莫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我只有我,旷世孤独,浩瀚伤感,无人以对。
我去,放肆地。
我对蓝色冰独说:“要是我们真能像神仙那样想到哪里就能去哪里,多好。”
蓝色冰独没说话。
我说:“觉主,和我说说话,做什么呢?”
蓝色冰独没回应。
我问:“你怎么忽然不爱理我了?”
蓝色冰独说:“没有啊,我怎么不爱理你?我在看书,呵呵。”
我说:“什么书?最好别看我的战国乱了啊。”
蓝色冰独说:“为什么不能看你的小说?”
我说:“是我第一人称,怕你看了说我花心。”
蓝色冰独说:“呵呵,好像以第一人称写小说的广大男青年们,都借着所写的小说风流倜傥个够。”
我说:“一语中的,呵,可见人心都是肉长的,哈。其实就是自己把自己演成英雄。”
蓝色冰独说:“反正就是在现实里没实现的在小说里都实现啦。”
97 经乱离
为什么我时常想起褒姒,总怀疑她还活着。褒姒之死,我一直难以置信。天山之日,本想把她掩埋,但是不忍。我的动,面对着她的静,总觉得她还只是睡着。把一个人,送进土里,再掩盖,其实是最残忍的事。埋一个人,无论生死,都像是活埋。而那些火化的人,更让人怀疑是不是在睡着时活活被烧死。所以那天我离开,褒姒仍然冰天雪地,在人间,不在天上,不在地下。
后来我想褒姒那样一直不动,会不会冻成冰雕。后来又担心,在冻成冰雕之前,会不会被动物吃掉。
我越想越难过,决定去天山看看。
来到山顶,历史旧迹已被霜雪全部吞灭。天山犹存,不见褒姒,人在雪野,顿然失落。
我越来越想,人这一生,很像雪,很像梦,清醒失落,冰冷伤感。
后来都想不起来天山在什么地方,既是天山,应该在天上。地上的山再高,也是地山。我怀疑是不是真的有天山,于是怀疑天山之事是不是真的。
有一天,褒姒来找我,我很是惊奇,恍惚说:“我真的梦见你了。”
褒姒见我窘迫穷困,衣食皆无,同样也是吃了一惊,说:“你变得我快认不出来了。”
她似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一伸手她又似在天涯。
她若隐若现,我说:“你是我所有的梦。”
褒姒说:“这不是梦。是我真的找你来了。”
我说:“不是梦,你怎会见我?”
褒姒说:“你不找我,我只好找你。”说着忽地扬起一柄长戟,说:“这是我在天山上用冰铁给你做的一件礼物。”
我仔细端详,见是方天画戟,我一摸戟刃,奇寒侵骨,说:“天山之别,你还活着?那时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把你一个留在天山上,让你受难,我真对不起你。”
褒姒说:“就知道你会装做不知。当日,我只是昏厥,你漠然不救,弃我于冰天雪地,活活冻死我。你好毒,你根本就不算是人,连畜生都不如。你为什么现在没地位没份量,就是因为你不会做人。活该你没饭吃,活该没人理你,你这样像狗一样没人可怜你,你也就流浪街头的命。game over! I don’t speek for you forever!”
褒姒重复怒吼,我在听,褒姒重复骂我不是人,吼到第五遍,我亦怒,口不择言地说:“你只不过是个周幽王的二手情妇,周朝酒楼里的一个小姐,你做人家二奶地位就高了啊。去酒楼的人都是找小姐的,酒楼卖肉不卖酒,路人皆知。”
褒姒气得直哆嗦,说:“你真的太可怕了。”
我很后悔刚才对她说那样的话,冷静地说:“这么多年,你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所以你对我一冷淡,我就心神不安,你一发火,我就发疯。”
褒姒生气不理我,我一直道歉,请她原谅,说:“我们明明相爱,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刚才是我发疯了,原谅我,我会好好对你。”
褒姒说:“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会全身发抖,你是魔鬼不是人!你死了在我心里,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说话,认识你是我瞎了眼,我要结束我的愚蠢和白痴行为,我不想看到或听到一个能将自己的女朋友骂成那样的人在像哈巴狗一样的摇首乞怜,因为我会吐。”
我说:“我是想真心悔改,弥补过失,你却说我死,谢谢你的祝福。我不怕死,害怕不能爱你。”
我说:“你恨我,我不会当真,你爱我,我会当真。你说的这些话是违背你的本意的,你很在乎我的,我爱的是那一个你。你怎么可以不顾你的心,明知错而为之,明知爱而去之。”
想了想,我说:“你一连五遍game over之后,我才口不择言,我并没骂我的女朋友。”
我说了好多,褒姒决然不理,不说话。
我说:“就算乞怜,为爱我者怜。你不能容忍你爱的人改过,还能容忍什么?”
我请求褒姒原谅我的过失,决心悔改,保证再不说脏话了。褒姒还是不理,似乎已经远去。
我又说:“其实男人何尝不是一棵树,不一定天生就是你喜欢的样子,需要你帮助其修正过节,耐心陪育,而不是看他长势不好就抛弃。玉树不会天生就有你要求的东西,也不会天生就爱你。”
褒姒说:“人之情,最无情。伤我的痛,我的最爱。”
我说:“人世,难为情。知音,在天上。”
为什么,爱的这个人越来越陌生,恨的这个世界越来越真切。
褒姒说:“我已经死了。我是被你弃于天山,活活冻死的。”
我一听,满心凄凉:“吾孽深,惟一死以谢。”
人生无意义。我提起方天画戟,一挥而就,魂穿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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