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169章


碎屑,可见那石有多么厉害。
风琪已将人群寻遍,这次望见焚星宇和玄瑛正带着人往来穿梭救助伤者,却不见素琴仙,也不见身怀至阴法力的江昙墨,她越发慌乱起来,心道他们定是与师父一起去做什么更要紧的事情了。
玄穹帝尊无计可施,惊道:“仙师,怎会如此?”周围已无灵气可供摄取疗伤,准提仙师服了玄瑛的丹药,灰败的脸色终于有些好转,道:“这正是那石的核心部分,最坚固也最炽热,你等定要先竭力守住。”
“只怕。。。。。。撑不过片刻了!”玄穹帝尊侧目望向一人,急道:“灵澈,你还在等什么!你那日当众说了不会藏私,难道又要反悔!”众人齐齐注目,双双眼睛都满含期盼,似已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这一人身上了。
神帝道:“若没有我这至宝,方才又怎能成事?若要反悔,之前何必用它!”
玄穹帝尊道:“既不反悔,为何不动!难道不知城门失火,必殃及池鱼?”
“贼老天,果真要耗尽我神族至宝么!”神帝咬牙怒斥,终又祭出一物,似一只简单的白玉酒盅,却在他指点之间泼洒出一片蓝芒,罩在那块天石上面,水火相激吱吱作响,绽出冲天的水汽,滚油般的天境倒也清凉了许多。
良久,那火终于渐弱,众人都以为这控水至宝定能克制它了,谁知那石上忽得绽出一道红光,白玉杯子顿时被震得爆裂开来,神帝似伤得不轻,也着实骇然。协助他施法的四大龙王与神族众人也个个脸色灰败,东仙月咬牙扑过去,焚星宇也扑了过去,合力将他扶在一旁。 
“月官,我本还想给子孙们留点那玄虚之水,谁知。。。。。。”神帝长叹,不似懊恼,倒似释然。这一盅水便抵几片沧海,终也被烤至干涸,这天石若要直接跌落下去,定也要将诸天的水域烤干了,何况是旁的无水之地?
焚星宇急道:“父王快别说话了。。。。。。”
“灵澈,我早深知你的心思,且先调息片刻。”东仙月也面有忧急,风琪心道神帝的修为断然不止如此,偏生如此了,莫非他已失了那副至阳之体?看他夫妻二人分明已经和好,那么当日将余下两粒灵药交给东仙月处置便是很明智的做法了。
众人都大失所望,一时士气低下,玄穹帝尊连番号令鼓舞,但那弱下去的火势猛地又升腾起来,比之前更胜几倍,不过片刻便冲破强大的阻拦,疾速跌落下来。众人东倒西歪伤了大半,余下的也都个个法力耗损极大,骇然之下再也无力抵挡,只得退避保命。
众目睽睽之下,那挟着戾气与烈火的天石轰然砸下,带着洪荒世界中的神秘力量,纵使大罗仙境中再坚实的厚土也不抵冲撞,三十几重天境逐一都被它击破一个大洞,最终停在紧邻人间那第三重天上的一块巨石上面。
那巨石高大粗壮笔立入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虽被砸下去数十丈深,竟堪堪将那块天石撑在半空。但虽如此,它也正被焦金砾石的冲天火焰一寸一寸融化,焦石化作炽热的岩浆,纷纷向人间流淌飞溅下去。好在事先有了保全防备之法,没有人员伤亡。
瑶池金母带领上不得太清天众人专司善后,清点诸天损坏程度,也匆忙派人分头补救那数十个巨大的窟窿,以免灵气混淆乱了天地章法。但那天石所在的上下两重天已受不住酷热煎熬,四处都燃起冲天火焰来,且还迅即蔓延。好在金母早备了专司灭火之人,这才有所缓解。
一片狼藉的太清天上,众人齐齐追着那天石而去,风琪却还痴痴守在洪荒世界入口。
师父,师兄,还有江昙墨,怎么他们至此还没有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呃。。。。。。同志们,其实我大爱仙侠,本书写到这里总在言情,简直要憋死我了,于是,结尾的时候容我过过瘾头吧。大家不爱看的可以跳过哦,下一章真的he大结局了。
噗!我都说了几遍大结局了,自己掌嘴一百下给众位看官赔罪。
另外,小江已经挂了,师兄也挂了,同志们一阵儿拍死我吧。
天命因果
众人齐齐追着那天石而去,风琪站在一片狼藉的太清天上,往乱云翻滚的洪荒世界中眺望片刻,猛然想起成亲那夜的一件事来,顿时如遭雷击,跌跌撞撞回玄机雅渡翻找出一只瓷坛来。
精致无比的瓷坛,小到不盈一握,却重到无力捧起,当年漫不经心的收起,如今心神俱窒的请出,她差点跌坐在地上,心疼欲死晕眩阵阵。“夫人,请保重身体。。。。。。”夕楚四女见她的脸色极其不好,俱都面有忧急,一道小身影猛地扑了出来,正是江玄。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江玄虽只一岁多点,但自父母那里承续得天生一副好根骨,不然也上不得痴梅夫人的十八重天,如今能跑能跳常人不及,话也说的十分利索,隔了数月才见竟也毫不生疏,猛地自四女头顶跃过来,紧紧抱住她的颈项不撒手。
“娘亲,不要走!”
风琪一见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听他一叠连声地叫着,水汪汪的眼神叫她更加心疼了几分,却只能好言安抚起来。玉蝉站在四女后面,一脸凝重的说了几句话,都是关乎那天石的,最后道:“准提仙师有言,那天石坠落的地方,正是师尊的仙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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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重天上烈如滚油,那天石周围数百里却围得人山人海。
众人都躲在云头之上观望,却见一道白芒冲上前去,又堪堪顿住身形。
风琪抱着死缠不放的江玄,怕他受不得如此炽热,也便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打量着。四大龙王正带神族中人竭力灭火,那些怀有阴寒功法之人从旁协助,不断的冷热相激之下,那天石虽火势不减,也在逐渐剥落,看来已比之前小了许多。
支撑它的那块巨石被焚烧了九天九夜,已褪尽斑驳露了半边真容,碧绿如玉,华彩粲然,似树,却只有枝丫不见片叶,正是一株琼树,也正是琨瑶仙师的仙根了。这天石坠在这里显然不是巧合,可见他搭上性命给它一缕神识,已起了巨大的作用。
只是,江昙墨究竟在哪里?
玉蝉惊道:“也亏得是师尊的仙根,不然怎抵得住这般烈火焚烧。。。。。。”
“你师叔,到底去做什么了!”风琪厉声打断他的话,见江玄吓得抖了一下,又收敛心神低头去安抚。方才在大罗天上他便时刻跟在后面,虽是本分,行事定也没少受那人的点化。就如那将人唤醒的时辰一般,不早不晚,怎会偏生赶在那巨石碎裂的时候?
玉蝉面不改色,道:“禀师父,弟子的确不知。但那日在五渺洲上,弟子听师叔与神帝说过只言片语。似乎,师尊这五百年来几番查探得知,那天石戾气颇重又巨大坚固无比,若只凭武力怕是难以破除,于是他便想给那天石一缕神识,帮它迅捷修成有情之生灵,也好凭借本心掌控自我。”
神识本需自魂魄中剔出,当年,水央仙子尚为一枚桃精之时,便是被师父用一缕神识开了五窍,自彼时起才做了个有情之灵,后来又花了七百年方才修成人身。但这神识攸关生死,轻易不得分与旁人,风琪了悟几分,却更觉沉痛了。
玉蝉见她的脸色更白了几分,又道:“师尊用了一种秘术将自己的魂魄摄出,且还带着满身修为,虽有准提仙师从旁协助施法,却因那天石上的戾气太过厚重,降伏的同时也叫他耗尽法力,也便因魂魄化作虚无而。。。。。。耗尽了生命。但师尊虽不在了,那天石却似真有了本心,不但减弱了坠落的速度,也收敛了不少戾气,甚至还遵循了一条可以预算的轨道。那阳炎还大有波动,只因它还不知该如何去操纵元气。”
“于是,你师叔此去。。。。。。”风琪已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玉蝉沉吟道:“弟子以为,师叔此去正是要降伏那个尚在混沌之中的生灵,叫它化戾气为祥和,将来修成人身后为善所用,以免做个祸害苍生的天降灾星。”
“。。。。。。此事,旁人便去不得么!”
“那天石天生的古怪,不比我宇内惯有,其上没有相辅相成相生相克的阴阳两气,只有一缕至纯至深的阳气,不然也不会燃出那般厉害的天火,师尊用了月族的月金轮相辅方才近前。当今世上,玄妙夫人虽也有至阴之体,却实在修为不足,除了师叔,就连准提仙师都去不得,旁人自然更去不得,去了也抵不过片刻的阳炎侵蚀。”
“他有没有说过要如何降伏?”
“弟子听闻,师尊的意思是,叫师叔用个什么妙法,将自身的至阴寒气尽散给那天石中的生灵,且要教它怎生调和阴阳两气,也便可以法有所依,气有所导,不会再随意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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