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生》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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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幽幽说:“我检查两遍了,没问题!”
冥冥叹息道:“没问题就好!我们这些虽说是鬼头,可任何一个闪失也承担不起呀!想起空空送莲儿去托生,他也不知犯的是哪家子糊涂,竟然忘了给莲儿喝迷魂汤,现在被扒了皮打入十八层地狱,甚是可怜呀!”
幽幽满腔的哭音说:“老大,一想起空空兄弟,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难受,你现在就别再提这事了,我真的就要难受死了!”
冥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哎——我何尝又不是这样呢?还是不提他为好!我们弟兄三个被前世的壮儿、这世的虎生,和前世的莲儿、这世的白莲给害的,真是不堪回首啊!现在你一定要把虎生给锁好了,待会儿白莲死了,我们决不能再手软了,也一定要把她锁好!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仁慈,听她讲东讲西的了!”
幽幽坚定的答道:“是的,老大,我记住了!再过一会儿,这里该死的人也该死绝了,白莲和她的婆婆也将死去,我们都把她们锁好就是了。老大啊,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而我们和空空弟兄三个吃了无数的‘堑’,可‘智’长在哪里呢?”
“老二啊,这‘堑’就像是闺女想回娘家一样,它时常是要回去的。我们并不是吃‘堑’吃的少,而是这‘堑’总是要回到我们身上的。以前,我们是没有能够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现在,我们认识到这一点了,我们也就变得聪明起来了。”
冥冥和幽幽以及一个新来的冥官,手里牵着许多死人,他们等待着一会儿即将死去的人。
虎生和那些迷迷糊糊的死人围坐在一起。他自从知道自己再次死了以后,他并不像别的死人那样迷糊,他清醒地认识到:要想脱离死亡,就必须要逃出去,把白莲和母亲救到雪莲山顶,因为,雪莲山顶不属于鬼管辖的地方。
儿时的虎生曾因服过黄娥的万灵聚丹,其力量数倍于常人。这给他的逃走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条件。这时,他趁冥官们不注意,双手用力地扭动铁链,可是,手扭得疼痛难忍,铁链却纹丝不动。他想:铁链既然扭不动了,那么就扭铁锁吧!没想到锁比铁链还要难扭,他望着这把不同寻常的铁锁,失望异常。
无奈之中,他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既然铁链扭不断,铁锁扳不开,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扭断自己的锁骨了。想到这里,他的手指便扣进自己的锁骨,用力地向外扳,锁骨被扳得钻心的疼痛。然而,这疼痛并没有阻止他继续用力地去扳!他想:如果不扳断锁骨逃走,那么,这一去就不得回返了!就再也见不到慈祥的母亲和亲爱的白莲了。如果能扳断自己锁骨的话,那么,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于是,他扣住锁骨,用尽平生气力,用力猛的一扳,只听“咯吱”一声,锁骨被扳断了。通常,疼痛是与痛苦是孪生兄弟。而此时此刻的虎生,疼痛竟然与喜悦结成连理。
母亲与白莲终于呼完了世间的最后一口气。在冥冥和幽幽的铁锁锁向她们锁骨的一霎时,虎生跃上前来,挥腿向他们扫去。由于这一腿用力太猛,他俩被扫出几十步开外。虎生一只胳膊夹住母亲,一只胳膊夹住白莲,忍住锁骨的疼痛,沿着上山的道路,向雪莲山顶奔去。
上山的道路上,横七竖八的堆着大大小的石头,每向前行进一步都异常艰难。虎生想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就会有被捉的危险。想到这里,他从这块石头上跳向前面一块石头,这样一来,果然快了许多。
冥冥和幽幽顿时糊涂了,当他们清醒过来以后,把手中牵的所有死人交给另一位冥官,慌忙向虎生追去。
虎生并不像在跑,而是在飞。冥冥和幽幽穷追不舍,追与被追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不过,虎生距离神与鬼管辖的分界也越来越近了。
就在冥官们即将抓住虎生脚的时候,虎生已经脱离了冥官们管辖的范围。
无意之中,虎生一回头,只见冥冥和幽幽一边伸手一边在狂喊,然而,他们已经无法超越那道闪光的分界了。
虎生放下母亲和白莲,向冥冥和幽幽挥了挥手,掺着母亲和白莲向雪莲山顶走去。
第135章 后记(一)
在写作的过程中,我成天从头顶到脚底都绷得紧紧的,现在,我把虎生和白莲的故事写完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一天一夜睡得眉眼不睁。醒来后,我又奔向电脑。打开电脑以后,我发觉这部小说已经写完了,顿时喜上眉梢、心旷神怡。
在轻松之余,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也不知我写的这些有没有表达了虎生和白莲他们的意愿。如果能表达或者基本上表达了他们的意愿,那么,我会挺欣慰的。
四五个月以来我在家里写这本书,多少天没有见到老陈了,心里突然有点思念之感。于是,我就到以前的工地去找他。一打听,他不在。瓦工小王告诉我,自从我离开工地后,老陈也表示不打算再干了。谁知老陈不愿再干瓦工的消息一传开,许多家监理单位找上门来,请他去干监理。
听说老陈干监理了,我也为他高兴。
没有找到老陈,我骑着自行车优哉游哉地往家中而去。我一带眼,看见穿着一身西服的一个熟悉的老男人的身影,他一边骑着电瓶车一边打着手机。我这才注意,这不就是我要找的老陈吗?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急忙叫道:“老陈!你那熊样儿也打手机啦,你以前不是说过永远不要那玩意儿的吗?”
老陈听见喊声,停了下来。当发现是我的时候,喜得屁颠颠的向我行来。“哎呀,是你呀,老淡,你可想死我了!”
“想死你了?你这话怎么和春节联欢晚会上那个小品演员的话一样哎!”
我再看现在的老陈,满面笑容。脸皮也似乎比以前白净了。以前总是胡子拉茬的,现在长胡子的地方青梗梗的一片,再也看不到一根胡须。
他想起了我刚才说手机的事,他笑了笑说道:“你刚才说我以前永远不要手机的事吧?现在是此一时彼一时了,现在要是没有手机的话,这工作也不好干了!”
我说:“我也看得出来你是这个‘一时’什么的了,我看你活像那个在冰天雪地里多少天没有要到饭的那老叫花子,突然要到一碗热腾腾的红烧肉一样……”
老陈脸上的每个皱纹都绽放着说:“你不要挖苦我好不好?”
我看到精神面貌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也为他高兴。于是我问起了他近来的情况,他面对我的询问是侃侃而谈:实际上,我们这些人虽然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自我感觉有时候还良好,其实我们的这个头脑都锈死了。那是我和你分手后的一天,我无意中碰上我们以前的老工长,他现在一个监理单位干总监。我向他说了我的处境,那老工长说像你这样在工地上跌打滚爬这些年,又干过多少年小队长,那些监理单位想请你这样的人都请不到呢。如果你要真的想换换环境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到我们单位来……
我看老陈越讲越兴奋,我只是在一旁陪笑。只见他眉飞色舞的继续说道:第二天,我就到老工长的那个监理单位了,他把我派到了名人花园。在我没有到名人花园之前,那里工程质量只能说比豆腐渣工程好一点,自从我到那里以后,那工程质量给我管得贴踏的。施工单位也不敢偷工减料了,建设单位见了我也高兴。我呢,现在也不出体力了,拿工资却比以前要多一半……
老陈正讲得高兴,他的手机响了。电话里的人一口一个“陈工”的喊他,一边喊还一边向他请示工作,老陈也把当年当小队长的劲头拿出来了,一时间,几条措施就从他的口中传达了下去。
见他手机接完了,我笑着说:“现在混得不错吗!以前大多数人都叫你‘老陈’,叫你陈师傅的人都不多,现在变了,变成‘陈工’了,不简单啊!”
他没有顺着我的话向下说,而是掉转话头问:“老淡,你这几个月在哪里干什么哎?”
我怕他笑话,没好意思说自己在家写小说,就打着哈哈说:“今天天真不错哦,真有春天的味了,你看这柳树都发芽了。”
老陈从不放过一个取笑我的机会:“是‘春风杨柳万千条’还是‘二月春风似剪刀’哎?”
因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背上一些诗词。现在倒好,倒成他取笑我的话语了。他取笑我,我不得不反驳了:“几个月前我看到你蔫蔫的样子,和你说话一点劲儿也没有了,说心里话,我当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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