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荒王泪》第50章


洞房。
“这是城外西郊的一座空房。”窗前那道纤弱的身影轻轻转过身,冷玉般的脸颊,双眸如沉潭般幽深。
“嫣娘?我怎么会在这里?朱檀找不到我会着急。”搞什么东东,不知道今天是我和朱檀的好日子吗?哪有新娘子在洞房里失踪的道理?
“小蝶!”嫣娘扑到叶紫面前,紧紧地拉紧了她的手,眼眸里射出炽热的光泽,“温真他,真的很喜欢你,你以后要好好待他……”
“什么?嫣娘你在讲什么啊?”叶紫使劲甩开嫣娘的手,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今天是我和朱檀的好日子,你怎么了?”
“小蝶,你不知道吗?温真他,其实一直都喜欢你,只是一直留在心里。但是我知道,他回到蒙古后对你日夜相思,很……辛苦……我不想他这么辛苦……”说着嫣娘双眸一闪垂下泪来。
“嫣娘,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叶紫心里一敛,抬起头瞪视着嫣娘。
“我……”嫣娘抬起头,一行清亮的泪珠划过白玉似的脸颊,神情凄苦。
“她是我娘……”窗外一道清冽的身影闪过,低沉的声音悠悠地响起。
淡淡地月光下,猎猎白衫随风轻摆,狭长的双目中神情变幻,正一步一步地向她们走近……
五十七娘的密秘
五十七嫣娘的密秘
“温真……”淡淡地月光下嫣娘冷玉似的脸颊上划落一行清亮的泪水,喃喃地低唤那个向她慢慢靠近的男子。
“张真!”叶紫站起身迟疑的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娘……”张真走上前,轻轻拉起嫣娘的手,眼眸中晶莹柔亮,像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丫头,她就是我娘纤手神指张若兰。”张真抬起眼迎上叶紫的双眸。
“她……怎么会这么年轻?”叶紫恼怒的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背,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个?!
张真的目光里抹上了一层淡淡地笑意,低低地说:“都成人家妻子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着四六?!”
“什么啊!是女子都会关心这个问题啦。对了,你怎么没有来喝我的喜酒,偷偷摸摸的却跑到这里来?”叶紫脸一红,嘟起嘴,“再说了,你知道我成亲还让你娘绑架我?”
“小蝶,你不要怪温真,都是我的主意。”嫣娘上前拉住张真的手,眼光贪恋的在他清朗的脸颊上转来转去。
“绊居金陵这些年,朱檀对儿子一向照顾有加,娘……”张真转过头,也紧紧地握住了嫣娘的手。
“当年形势所迫,我与你父汗不得已才将你送到金陵来,其实你父汗和我这么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温真……你不要怪我们……”嫣娘的手指轻轻在张真脸上摸索,哽咽着哭出了声。
“从金陵到兖州,我知道您一直在我身边,我一直都知道……”张真将嫣娘的手指紧紧的合在脸颊上,深深凝视着嫣娘的双眸。
叶紫看着月光下深深凝望的两母子不禁鼻子一酸,直要掉下泪来,想到自己画了一个早上的桃花妆可不能弄花,只能硬生生地将眼泪吞了回去,小心的抹了下眼角,“你们两慢慢谈啊,我走先了,朱檀看不到我,会着急的……”提起裙摆想要开溜。
“等等……”嫣娘一闪身,叶紫只觉眼前一花,那道苗条的身形又已挡在了她的身前。
“娘!”
“啊!”叶紫与张真面面相觑,不解的看着嫣娘。
“温真,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小蝶,从你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娘很想帮你做件事,真的很想……”嫣娘拉住叶紫的手腕转过头看着张真。
“嫣娘,你在开玩笑……”叶紫大惊转过头看到张真突然黯然下去的目光,轻轻吸了口冷气。
“小蝶,温真他,从来没有对你说起过,是因为他不想夹在你与王爷中间,他即想顾及与王爷的知交之情,更不想你为难,但是他离开之后无时不想你……我飞鸽传书给他,说你有危险,他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他对你的情意,与朱檀并无分别……”嫣娘的手指突然变得冰凉,握住叶紫的手掌微微颤抖。
叶紫心里涌上一股热流,抬眼看向张真,微一凝神,轻轻地说:“张真,我知道你帮过我很多,我从来没有正式跟你倒过谢,因为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真的不用说谢谢。
但是,有此事有些人总要在最合适的时候相遇,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才会成为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我遇到了,也得到了。
对于你,我除了感激更多的是祝福,希望你开心,希望你快乐,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可以真正懂你,了解你、疼惜你的解语花,因为这些都是我不能给你的……”
“小蝶……”张真脸上微微动容,喃喃地说,“娘,我与小蝶今生无缘,爱一个人不是要困扰她,而是要她快乐。看着她快乐自己也会快乐!”
“不!”嫣娘突然退后一步失控的大叫起来,“真儿!我发过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你的所有愿望娘亲都会帮你达成,无论是任何人、任何事!”
“嫣娘!你不要不讲道理!我和张真都明白此生所求,我戈玉蝶此生只爱朱檀一人。”叶紫看着嫣娘因为失控而越发苍白的脸,不禁提高了声音。
“娘,你放她走吧,孩儿现在只想将我蒙古恢复壮大,从此不再受外族欺凌!”张真晃身挡在了叶紫身前,一字一句的说。
“那我就更不能放她走了,今日之事如果泄露出去,朱氏朝庭定会以为我蒙古有叛乱之心,到时兵戎相见,不知又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受害。唯今之计,要么杀了她,要么娶了她,张真,你看着办吧!”嫣娘脸色变得铁青,紧盯着张真。
“我……我不会说出去的!”叶紫郁闷至极的低呼。
“我相信她!”张真转过头,双眸中似流水晶亮深遂。
“我不信……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嫣娘大叫,手掌一翻,手中银光霍霍,一柄锋利至极的短剑已然架在了叶紫的脖颈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突然变得赤红。
“啊……”剑刃上寒气逼人,叶紫的身体立马僵硬起来,动也不敢动,“嫣……嫣娘,你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小心我的脖子啊!”
“娘!”张真刚想上前,却发现嫣娘的手腕微微用力,短剑已经贴着叶紫的脖颈划开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细碎的血珠慢慢地渗了出来,大惊之下再不敢上前,只得低低地叫了一声。
“不要过来,”嫣娘大叫,“温真,你要记得,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知道吗?任何人!娘就是因为相信你父汗,才会被家族赶出来,才会与你生生分离了二十年;就是因为太相信你父汗,才没有料到其实他所讲的都是假话,他早已与他父汗的侍妾私通,乞彦都奇……其实就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娘这里好疼!好疼!”嫣娘一手抵着叶紫的脖颈,一手紧紧抓着胸口,眼中泪水孱孱而下。
偌大的厅堂内有呼啸的风声来回往复,树影斑驳而杂乱的打在窗格子上,摇曳而狰狞……
一身大红喜服的朱檀在小福子的掩护下,好不容易离开了热闹而嘈杂的前厅,身后隐隐还传来周王朱肃微醺的高叫:“老十呢?快把那个小丫头带来,我还没喝过她的弟媳妇茶呢……”不禁摇头苦笑,疾步向后院的听雨轩而来。
那串紫玉的珠帘在月华下泛着幽幽的柔和光泽,微风过处轻轻撞击成一片清脆悠扬的乐音在夜色中弥漫四散。
朱檀抬脚踏上了石阶,在房门前站定,屋内的红烛摇曳而温暖。轻轻正了正头上的玉冠,夜已三更,月华半隐,想到门内的叶紫估计早就睡眼朦胧了,不禁嘴角轻扬弯成一抹好看的弧度。用手轻轻一推,雕花的木质门扉无声无息的洞开两边,一股清冽的甜香迎面扑来。
“小蝶!”朱檀轻轻低唤了一声,粗大的龙凤红烛上的细弱灯芯爆出辟啪的声响,冷玉的屏风后一抹苗条的身影静静的端坐在重重叠叠的纬缦间,微微低垂着头,一幅绣满牡丹花开的喜帕上,细密柔和的流苏微微抖动。
朱檀轻轻一笑,眼神四下一扫却没有发现嫣娘与小铃铛,不禁皱了皱眉头。
“爷!”小福子躬身将一管长长的玉杆呈给了朱檀,然后将靠近床边的红烛灯芯挑了挑,将一对斟满佳酿的金制的酒盏摆好,再次躬了躬身“小福子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罢了,罢了!小福子,时候也不早了,你先歇息去吧!”朱檀微微摆了摆手,目光胶着在那抹苗条的人影上移不开。
“是!王爷、王妃,小福子先告退了!”小福子裂嘴一笑,转过身轻轻的走下石阶,将满院的桂花清香遮挡在了缓缓关闭的门扉之外。
朱檀听着小福子的脚步声慢慢走远,顺手拿过玉杆轻轻挑起了喜帕的一角,慢慢向上掀起。
随着喜帕的翻卷,那股甜香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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