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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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扎兰气红了脸,不在说话,上手就抓她的头发,扫地的立马还手挠娜扎兰,这时侍卫骑马走到跟前,大声喝道:“放肆。”
听到侍卫的喝声,门外的人才看见大汗到了,娜扎兰和扫地的一齐松了手,所有人都齐刷刷地低头跪下,不敢出一点声音。**的婢女吵架本来不算啥事,在平时撵走就完事了,但是这次却牵涉到了大臣达海,努尔哈赤问扫地的婢女:“你是谁的?”扫地的低头回答:“奴婢是得音泽福晋屋里的。”努尔哈赤命一个侍卫,将两个人立即带走,送到扎尔固齐理事大臣那里审问。
努尔哈赤生气地进了宫门,朝大福晋的正房走了几步,停下,又转身走向小福晋得音泽的厢房。
小福晋得音泽正盘腿坐在火炕上,嘴里叼着一尺长的金嘴烟袋锅,慢悠悠地吸烟,旁边跪着一个婢女,手里拿着刚熄灭的火棍。努尔哈赤自己挑门帘,一步跨进房内,小福晋见大汗来了,将烟袋锅一把塞入婢女手里,使劲一挺就跪直身子,两手相握,搭在右腰间,仰脸笑吟吟地看着努尔哈赤,娇气地说:“大汗吉祥。”
请安完了,才看出努尔哈赤一脸怒气,小福晋会笑的眼睛又变得惊慌,嘴角还是笑意,半惊半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努尔哈赤进身坐在炕沿上,小福晋跪走两下,到大汗的旁边,两手轻轻搭在努尔哈赤的肩膀上,侧着脸小心翼翼地问:“大汗,咋了?”
努尔哈赤不看她,只问道:“大福晋那是怎么回事?”听说是问大福晋,小福晋放心了,动了一下僵直的身子,才说:“都是奴婢们闲嚼舌头,不定是真事儿。”努尔哈赤生气地说:“别废话,快说。”小福晋手一得瑟,马上开口:“听阿哥们的奴婢说:‘大福晋两次做菜饭,送到大阿哥府里,大阿哥都爱吃。有一次做菜饭,送到八阿哥皇太极府里,八阿哥只接受了,却没有吃,都放坏扔了。大福晋还派人去大阿哥的里院,大概是商量要紧是事儿。’没别的了。”
努尔哈赤听完,更加生气,不说话,站起身,怒匆匆地走出去。原本想问娜扎兰和达海是咋回事,没想到扯出大福晋和代善。到了议事厅,叫侍卫传来户尔汉、额尔德尼、雅逊和忙阿图四人,命他们去调查大福晋。
**的大福晋得知贴身婢女娜扎兰,被大汗的侍卫带走了,立刻惊慌不已,心里想:一定是自己偷留布匹和银子的事,让大汗发觉了,得赶紧想办法。于是,大福晋叫家里的阿哈,把三百匹布送到邻近的户尔汉家寄存,三个大木箱子用牛车拉到户尔汉的院子里,户尔汉不在,他的家人听说是大福晋的东西,就把木箱子收起来了。大福晋还有五百两银子,也不敢留家里,叫人送往城外,分给以前乌拉部的邻居和亲属。
过了两天,娜扎兰和达海的事审理清楚了,二人私通属实,娜扎兰还曾送给达海两匹蓝布,理事大臣们议定:达海私通**婢女论死罪;娜扎兰勾引大臣为奸也论死罪。调查大福晋的大臣也查明情况,小福晋的话都属实,还查出大福晋私藏财物,又指使婢女私通达海,而且与户尔汉有干系,理事大臣议定:休弃大福晋并囚禁;户尔汉革职囚禁。两份议定的文书一起上奏到大汗的案头。
努尔哈赤与额亦都安费扬古合计一下,传谕:娜扎兰处死;达海免死,革职囚禁;大福晋休弃;户尔汉革去侍卫一等大臣及镶黄旗梅勒的职位,回家养老。这时的户尔汉才四十五岁。
严处了家人近臣,努尔哈赤的情绪也很低落,心情正不好的时候,代善又上报来两件更烦心的事:一个是阿敦在叶赫偷偷抢了一个大明的女人,藏在家里,让这个女人给他做饭,被人看见,报告到代善那里。另一个事儿是硕托、寨桑古、古巴库三人要逃跑。
三十二。 大汗的家事(下)
努尔哈赤听了这个报告,心里很是为难,镶黄旗梅勒刚革职,正黄旗梅勒又出事,更想不通的是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孙子,一个是侄子,还一个是额驸,他们怎么能和大明的降户一样要逃呢?要搞清楚。命侍卫传雅尔哈齐和班布理查逃跑的事,自己亲自问阿敦。
藏人的事容易核实,阿敦就站在外面,叫进来一问,阿敦承认说:“我家里有一个大明的女人,但不是在战阵里俘获的,是从叶赫回兵时,在半路拣的,当时她有伤要死了,我把她救回,伤好后她自己愿意留下,我就收养她了。”
努尔哈赤命四大贝勒与大臣合议,多数人都说阿敦违反汗令,应该重罚,只有额亦都请大汗从轻处理,罚些银子就算了。努尔哈赤准许额亦都的意见,处罚阿敦银子一百两,女人交出,由李永芳负责送回给她的家人。
雅尔哈齐和班布理还没有查出结果时,代善对努尔哈赤说:“硕托是我的儿子,平时他就游手好闲,又馋又懒,今儿个还要逃跑,我去把他抓回处死。”努尔哈赤不高兴地说:“雅尔哈齐办这个差事,你不用管了。”寨桑古是阿敏的异母弟弟,阿敏担心被连累,也请求自己去捉拿寨桑古,努尔哈赤没有准许。
调查的人没有找到硕托三人,谁都说不清他们去哪了,派兵沿大路追出很远,也没有看见人。找到古巴库的姐夫一家人,是他们向代善报告,说硕托等人逃跑的,古巴库的姐夫对雅尔哈齐说:“昨儿个下午,他们仨在古巴库家里喝酒,硕托说他阿玛要待自己,财物都给了弟弟们,活着没意思;寨桑古也说阿敏不许他喝酒,不给肉吃,又说明儿个就走,叫硕托也去;古巴库愿意和他俩一起走。”
雅尔哈齐问古巴库的姐夫:“你去古巴库家干啥?”古巴库姐夫说:“我故意去偷听他们说话。”雅尔哈齐问:“你事先知道他们要跑?”古巴库姐夫说:“知道,寨桑古家里的婢女以前说过。”找来寨桑古家的婢女核对,婢女承认有这回事。
晚上,雅尔哈齐和班布理向努尔哈赤奏报查实的情况,这时,侍卫来报告,硕托他们三人都回家了。努尔哈赤命侍卫把他们三个都叫来。不一会儿,三个人一齐到了,努尔哈赤问他们:“你们要逃去大明吗?”三个人都愣住,硕托说:“玛法,我们为啥要逃啊?哪有的事。咋问这个话呢?”
雅尔哈齐问他们:“今儿个白天,你们去哪了?”寨桑古说:“我和古巴库进山打猎,很长时间都没吃肉了,今儿个打了一只鹿一只狍子,俩獾子,都瘦没肉,看见一只黑熊还挺肥,猫树洞里睡觉,没敢打。”寨桑古没喝酒话也多,到哪儿都咧咧。硕托跟着说:“我去农庄了,才回来。”努尔哈赤告诉他们,出城三十里要向牛录额真请假是军令,再出门必须要牛录准许,然后让他们回家了。
三人走后,努尔哈赤对雅尔哈齐和班布理说:“古巴库的姐夫,寨桑古的婢女都属于诬告,再核查一下。另外再看看代善、阿敏对他们的儿子、弟弟,到底怎么样。”两人领命退出。努尔哈赤问身边的侍卫阿敦:“朕老了,百年之后,四大贝勒中,你看哪个能接朕的汗位?”阿敦含糊地说:“仅有勇不够,更须有智谋。”努尔哈赤点头赞同:“说的是。”旁边的一个侍卫,侧脸偷看阿敦,听他和大汗说的话。
硕托回家的第二天,代善见到阿敦,责怪阿敦不替自己说话,阿敦没有什么解释的话,就随口说:“皇太极他们三个贝勒,要陷害你大贝勒,你儿子岳托、硕托都向着几个叔叔,大贝勒要小心了。”
不多日,雅尔哈齐和班布理回报:寨桑古喝醉时,总打人,婢女挨打后,故意说寨桑古的坏话解气;古巴库与姐夫不和,有了谣言,古巴库姐夫没有弄准,属诬告。代善对岳托和硕托很苛刻,偏疼小福晋叶赫氏生的三个儿子。阿敏管教弟弟们严厉一些。
努尔哈赤传来代善,责问说:“办事太莽撞,不加细问,险些杀无罪的人。”代善不服气地说:“硕托还有罪,与人私通。”努尔哈赤问:“是你亲眼看到的么?”代善说:“不是,我家小福晋叶赫氏说的。”努尔哈赤又问:“是她亲眼见到的吗?”代善说:“不知道。”努尔哈赤马上命护卫恒纬去代善家里,问叶赫小福晋。
不一会儿,恒纬回来禀报:“叶赫小福晋说自己没有看见,是听另一个小福晋科勒珠说的,找到科勒珠问这个事,她说只看见硕托从人家屋子出来过,他们私通是自己猜的。”
努尔哈赤听完报告,气愤地说:“听见了吧,你就这么办差事?还有,你受小福晋的迷惑,要待前福晋生的岳托、硕托,甚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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