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204章


好看的凤眸里,带着不甘,也带着不得不退的苦涩;如果他是个普通的男人,他一定会拼尽一切和花容月来场生死搏斗,谁最后胜利,谁就能抱得美人归;可是,他的身份、地位,不容易他自私到用自己百姓的牺牲去成全他的婚姻爱情。
果然,花容月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阻碍,是他的劫难。
也难怪当初花容月眼睁睁的看着大周被灭,为何不出手帮忙,只是看着自己的国家沦陷,看着昭光帝被一杯鸩酒要了性命;他手握大权,却不动不乱,静的要人心慌;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去拯救大周的意思,他要用他手里的淮南军来跟他谈判,用他手里的淮南军来镇压他将来想要去周颜的冲动和决心;这个男人,究竟城府有多深,深谋远虑到了什么地步?
他可以忍一切不能忍的,装一切不能装的,然后在突然爆发的时候,如狂风海啸,无人能阻。
想到这里,夏如君不禁眼眶带泪,因为心里的难受和不甘,让他纠结的双肩微颤,几不可闻的啜泣声不断地从他的鼻喉间发出来;他以为,只要将周颜带回来,他就能成为她的天,能够让他成为她的一切,所以他放任她,给了她自由,权利,她喜(。。…提供下载)欢做什么,他就让她做什么,从来不约束她;因为他以为,她是雄鹰,是应该自由的飞翔的;可是他却在给了她翅膀的时候,让她越飞越远,在他不留神的时候,雄鹰飞回到了原来的鸟巢中,纵然他在这里苦苦期盼,雄鹰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早知这样,他还不如折断她的翅膀,用一个金笼子将她关起来;这样,最起码她还是属于他的,能让他时常能看见;究竟是谁的错?谁的误?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他的爱让她飞走了,还是她根本就不爱他。
一滴泪,从夏如君的眼角溢出来,划过如玉般的肌肤,从鼻息处滴落,‘吧嗒’一声掉在龙案上,晶莹的一滴,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烁着孤独冰冷却晶亮无比的光芒。
而在周颜听说花容月那只妖孽用自己锃亮的大炮如此摆了夏如君一道的时候,手握宽刀本在院内练武的她先是怔住,接着睁大了那双参杂着各种情绪的眼睛,接着‘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捂着肚子头一次蹲在地上笑的站不起腰来。
花容月那只又贱又闷骚的妖孽,天底下谁能收服得了他?!
……
天地间的光辉,终于在夕阳的一抹红晕下渐渐开始消散;将来到来的黑夜,快要吞噬这片肥沃富饶的都城。
守在城门口等着关城楼的小卒在深秋的傍晚缩着脖子,秋风飒飒,没头没脑的从衣领和袖口往身子里猛灌;北夏属于南方,很少下雪,可是到了秋天冬天,却是格外的寒冷。
眼看着辉光残落,小卒在头儿的一声高呼声刚要集合着几个兄弟将城门关上的时候;从远处,就看见一人一马如绷驰风飞箭朝着他们的方向奔来,这个时候还有人进城?
头儿站在城楼上,看着那一人一马,打了个手势,心地颇好:“兄弟们再等等,让这位兄弟进了城咱们再关城门。”
小卒听令,站在城门口迎着;看着那小小的黑点越来越近,人影越来越近;终于在那人靠近的时候,大约看清楚了来人。
一身矜贵华服,头上的紫金冠似乎因为奔波的太急促而有些歪了,可依然无损他那张人神共愤的俊美容颜;许是一路赶得太急,那人的下巴处露出了轻轻地胡渣,衬着玉白的脸颊就显得格外明显;上挑的桃花眼眯着,粉红的嘴唇抿着,还有那如离弦之箭般飞逝而过的身影;让站在城门口的小卒们都是一惊。
直到那人影消失眼前,马蹄声也跟着消散之际,众人才反应过来。
一个小卒忍不住回头看着长长的街道上那已不见人影的宽阔道路,道:“怎么瞅着那么眼熟呢?”
另一个小卒也跟着说:“是眼熟,可是又不像!”
先开口说话的小卒忙问:“兄弟认为像谁?”
被问的小卒狡黠一笑,接着宝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本在民间颇为流传的各国传诵的‘百官介绍书册’,翻开第一页,就看被丹青描绘的男子剑眉星目,朗朗如玉,身着金盔铠甲,腰佩长剑金穗;虽是被人画上去已经成了死物,可是那一描一划,确是有着鬼斧神工般的造诣,硬是将那出彩的男子描绘的入骨三分,俊美异常。
“大周的镇国公花容月,就是他!”小卒指着画册上的男子,又是憧憬又是佩服的说着。
另一个小卒凑上前来看了看,半晌后,这才说道:“刚才那位公子是很像花容月,可是你也不想想,花容月能随便来我们北夏吗?好了好了,别管这些了,关了城门回家抱媳妇去!”
小卒一说完,就引来周围几个凑上来的小卒一阵发笑;接着在闹哄哄的寒暄声中,厚重的城门终于被关上;夜幕,也终于开始悄悄降临。
这些小卒根本没有看错,这一人一马,正是花容月和周颜的爱骑踏雪;只是谁也不知道为何他在这个时候回来,而且还敢顶着这张脸出现在北夏的都城云城里。
连日连夜来的赶路,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精神,可是他的眼睛依然亮如星辰,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用之不竭。
在云城生活的老百姓作息时间很稳,一道了晚上就很少有人在外面随意走动;只有自小生活在繁华锦簇、糖罐子里泡大的阔家大少爷这才会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开始寻花问柳,逍遥快活。
花容月对云城十分了解,在进了城门后就一路驾马东行,终于在来到代表着北夏无上权力的北夏皇宫前时,这才停了下来;翻身下马的同时,后羽已经迎了上来,接过马缰交给身旁的一个小将手里,然后带着花容月,信步朝着宫里走去。
几天前,当花容月的举动被一封三百里加急文书送来的时候,夏如君就等待着今天的到来,他也知道,只要他开口,花容月一定巴不得赶快回来;所以,夏如君老早就安排了后羽等候在这里,就是为了迎候他。
后羽走在前面带路,花容月熟门熟路的走在不知已经走了多少遍的北夏皇宫的道路上;秋末,到处繁花似锦,皇宫中已经高高燃起来的灯笼照亮了这座美丽华贵的城池;他虽然一身风尘仆仆,面色疲惫,可走在这里的时候,他依然显得尤为从容不迫,淡定的就想回家一样。
后羽忍不住多次回头看花容月,印象中的花容月给了他太深的记忆,只是这些记忆和眼前的这个人重叠的时候,却又不攻自破的烟消云散;后羽还记得,这几天每每当北夏帝从深夜的梦中惊醒的时候,喊出来的人名都是他;该是有多少的放不下不甘心,才会让他们北夏最骄傲的男人执念至此。
花容月虽然一路且走且看,赏尽风景,可还是注意到了后羽的眼神,嘴角带着孩子般顽皮的笑:“你想要说什么?尽管问。”
“你会如实回答?”后羽停下脚步,转身回头看着面前这高大英俊的男子,不,确切的说是漂亮精致的男子。
花容月跟着也停下来,看着后羽认真的眼神,笑道:“我会回答的尽量让你认为是真的一样。”
后羽脸色一跨,忍了忍差点冲口而出的话,憋着一股劲儿,不爽的转过头接着走:靠***!老子怎么就傻到问出这样扥问题?活该自如其辱!
看着后羽负气不爽的背影,花容月笑的无声无息;亮亮的眼睛里顽皮的劲儿越来越重,只是在眼底,浓浓的防备也泄露出了他不安的内心。
夏如君在他幼时经常练武的练功房里等着花容月,在后羽推开门,让花容月进去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亮如白昼的练功房里,夏如君一身纯白色的短打衣衫,乌黑的长发只是被发带束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出色的五官。
花容月站在门口,看着站在正中间的男子,短促的一声笑后,走上了前:“北夏帝,别来无恙!”
夏如君看着面前这个到了他的地盘还雄纠纠气昂昂的家伙,本来已经攥起来的拳头更是牟足了劲儿,可面色依然如常:“我们不是前不久才见过的吗?凌天。”
花容月神色如常,根本不惊不讶:“你知道了?”
“朕只觉得自己知道的太晚,被你耍了这么长时间。”夏如君眸光幽亮:“朕这几天一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哄骗了这么多年,然后又眼睁睁的看着你靠近周颜,再将她从朕的身边抢走。”
听了这话,花容月并不苟同:“阿颜一直都是我的,就算是跟我吵架,和我闹脾气,她一直都是我的,从未离开过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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