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205章


听了这话,花容月并不苟同:“阿颜一直都是我的,就算是跟我吵架,和我闹脾气,她一直都是我的,从未离开过怎么谈得上抢走呢?”
夏如君一下抿了嘴角:“你还矢口否认?你敢说这三年来你不是用了不良的居心?”
说到这里,夏如君突然觉得自己很苍白无力;不管他现在有多气愤,有多不甘心,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无法扭转乾坤,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点。
看出他这点心思,花容月并不多说话,只是脱了自己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走到灯光最盛的光源下,直直的站在夏如君面前,道:“就按你心里想的来吧!”
话音刚落,夏如君已经毫不犹豫的出了一剂左勾拳,一拳头生猛的打在花容月的嘴角,让白如花瓣一般灿烂美丽的唇瓣一下就挂了血,碾破了唇。
夏如君看着花容月嘴角的鲜红,甩着拳头,冷冷问:“你是从什么时候潜伏到朕的身边的?”
花容月如实回答:“十一岁!”
夏如君又是一剂勾拳,只是这拳头打在花容月的小腹上,硬是让这站直了身子的男人攻下了腰。闷哼出声:“真正的岳凌天,是被你杀死的吗?”
花容月道:“不是!岳凌天当年跟随自己的父亲来我大周经商,是病死的;当初岳老头子伤心过度也奄奄一息,我自小就会易容术,所以就扮成了他的样子回到北夏,接手了岳家的生意和产业,这才能潜伏在你的身边。”
夏如君哼哼笑着,下一剂拳头狠狠地打在花容月的左眼上,看着那白玉的脸上显出来的青眼窝,心里当真是好受了很多:“当初你来到我北夏接手岳家,就是为了将来制衡朕的,对不对?”
花容月擦了下嘴角,玉白的手指上那抹猩红特别扎眼:“世上真正可怕的对手不是成天张牙舞爪的在你面前炫耀自己实力的人,而是假寐中窥探着你,温良中打量着你的‘善人’;我知道北夏早晚有一天会对大周不利,北夏的水师太强大,大周根本没办法想出对策,唯一的办法就是制敌后方,控制供养三十万水军的粮草才是唯一能够可行之策;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尽办法囤积粮草,让你将后援粮草的调度大权交给我,这样假如有一天开战,我便能火烧三十万大军的粮草库,这样北夏不打就败了!”
夏如君听着这话,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终于猛地一个回旋踢狠狠地踹在花容月的胸口,将这个站直的男子,一下踹趴在地上:“花容月,你真***够卑鄙的!”
“战场上没什么卑鄙、正大光明可谈;赢了你就是王者,想要让史官将你写的名留青史也好,将你写的英雄强大也罢,还不都是你的一句话;可是如果你输了,连这样的权利也会被剥夺;所以在跟对手较量的时候,我一项是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什么不计较什么叫卑鄙,什么叫可鄙!”花容月双手往后撑着地面,疲惫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明明已经很狼狈的他,此刻看上去依然像是站在最高处的王一样,气势咄咄逼人。
夏如君刚才的下手,那可都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量;看着这小子被他打趴在地上,阴郁的内心总算是好受了很多。
“大周已灭,你现在准备怎么干?”夏如君站在花容月面前,明明都是两个极为出类拔萃的男人,此刻却是一个步步相逼一个从容淡定。
花容月扶着双膝站起来:“北夏帝想要将我招安吗?”
“你认为呢?”
“……我把自己的淮南军送给季海了!”花容月轻松地说着,果然,在他话音一落,领口就一下被揪起来,眼前,是夏如君暴怒的眼睛:“花容月,你敢这样对待朕?你竟然把这么强大的军队送给了独孤家的小子?”
花容月被夏如君揪着领口仰起头,说的无愧于心:“季海帮我救了我的儿子,而且我相信,把我的手下送到独孤城要比送给你更好!”
“你防着朕?”夏如君松开手,侧着眼睛看他。
花容月拍了拍身上的里衣,拉展了刚才被夏如君捏皱的衣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与其让我手握大权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天天殚精竭虑着害怕你哪一天会要了我脑袋,还不如给自己留一张可以后退的王牌;夏如君,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请你相信这一点;今天我站在这里,只是为了一个人,你应该知道。”
“你害怕朕当心你手中军权在握,哪一天自己死的不明不白?果然够深谋远虑的,与其将淮南军交给我,不如交给一直忠心与周颜的季海,这样的话将来的某一天万一你退无可处,独孤城里还有你的一席之地,是不是?”
花容月笑了,“毕竟我现在有家有室,不像以前一个人,死了也不怕,现在我很怕死,很怕闭上眼睛后就再也睁不开看阿颜和儿子一眼。”
听到这句话,夏如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原来,他早就输给了这个男人,他可以为了她放弃自己的一切,接着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跳入狼窝虎穴,可是他呢?这一点恐怕他这辈子都做不到。
年幼时期的青梅竹马之情,在花容月如此执着热烈的付出下开始显得不值一提;夏如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岳家怎么办?”
这次,花容月难得表现出了顺从:“关于这一点,我听你的。”
睁开眼睛时,眼里的悲痛已经一闪而逝,只有属于一个骄傲男人的江山豪情:“从今天开始,你不是花容月,用岳凌天的身份呆在我的身边。”
花容月淡淡的笑着,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这样说一样:“草民,遵旨!”
夜幕,已经渐渐深了!
紧闭的宫门再一次被打开,接着,又悄无声息的关上。
春晖园中,此时也早已被院子里的奴才们挂起了灯笼,长长地回廊上,昏黄的投着淡淡的影子;偶尔可以看见几个丫鬟相簇着走过,身上穿的是上好的缎面衣服,漂亮的衬着那一张张年轻漂亮的脸颊。
周颜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面,身旁伺候的下人都被她退下;身上披着暖和挡风的披风,圆圆的石桌子上摆放了一壶暖酒,白玉酒杯中海油半盏酒水,秋风一来,吹的周围酒香漫溢,混合着晚春的花香,很是好闻。
她现在已经有些醉了,脸颊上红扑扑的,却显得眼睛格外的亮;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远处花池中盛开的花朵儿,偶尔呢喃着叫一声‘花儿’,不知是在叫人,还是在叫那些花朵。
小香从房间里走出来,怀里拿着一方感绒巾过来,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周颜因为喝了酒而汗湿的鬓发,刚要劝说夜深该是睡觉的时候了;突然看见从院墙外翻进来一个影子,小香来不及尖叫,张大了嘴还没出声,那本来站在数米之外墙角处的人影不知是用了什么鬼术一下就窜到她面前,在她还没看清楚这人的相貌,就感觉后颈一痛,接着酥麻之感传遍全身,然后软软的一歪,整个人就昏厥过去。
周颜喝醉了,突然听见有动静,她先是一转头,可还没来的及站起来,就感觉眼前一阵劲风吹过,然后就感觉一袭耀眼的衣摆出现在眼前。
醉醺醺的人通常都是慢板拍,在她抬起一张反应过慢的脸缓缓地看向来人的时候,先是一怔,接着就借着酒劲儿扶着桌子站起来,然后双臂一伸,居然像一只无赖的小熊一样趴在那人的胸口,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嘿嘿着说笑:“阁下好相貌,和我家那个负心汉长的很像呢!”
花容月一路从皇宫紧赶慢赶的跑回来,本以为可以看见他思念之人狂喜的表情,最好那心心念念的女人能把他按着狠狠地来一个热烈的亲吻也是不错的;只是没想到,狂喜的表情没有也就罢了,居然还喝醉了酒说他是‘负心汉’?
扶着怀里软的一塌糊涂的女人,花容月拧了眉,不高兴:“喂,你是真醉还是装醉?看看我是谁?”
被忽略的小花小朋友有着和周心小朋友一样的执牛劲儿,不甘心的抬起周颜的下巴,捧着她的脸颊逼着她看着他。
周颜只感觉眼前这家伙长得真够赏心悦目的,而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居然让她如此迷恋,开心之余,竟然借着酒劲儿狼性大发;武艺高强的周颜一个翻转身就将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又被海扁过了的花容月轻松地压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吱溜’一声舔着嘴角,笑的邪淫而无耻。
花容月看着将他压在身下淫威大作的某人,突然之间回忆起当初自己因为痛恨她是个女人而宁死不屈的那一段日子,记得有一次他闹得凶恨了,她居然将他吊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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