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第16章


处古代,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员,我竟有说不出的累!来到这里短短几年,所发生的事情给我带来的震憾竟然超过在现代的二十几年!我没有去查事情的真相,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甚至我害怕得出真相,有时候,糊涂一些要比聪明人活得开心得多!
不久,匈奴请求和亲。朝会上,曾为边吏的大行令王恢,认为匈奴反复无常,不如拒绝,但御史韩安国则认为千里作战,获利不多,匈奴随水草而居,无固定地点,不如和亲。于是,又一位宗室女以大汉公主的名义远嫁匈奴。
(三十一)马邑之谋
元光二年(公元前133年),雁门郡马邑豪强聂翁壹通过大行王恢向武帝建议:匈奴在前年刚刚与汉和亲,对汉缺乏防备,如果能诱使匈奴深入侵掳,伏兵袭击,可以大获全胜。如果实施这一计划,就意味着汉匈关系的彻底决裂。
弟弟此时颇为踌躇,诏命群臣商议。大行王恢是燕人,曾长期在边郡为官,熟谙匈奴情况,他向弟弟慷慨陈词:“战国初年,代国虽小,北有强胡的侵扰,南有中原大国的威胁,君臣尚能同仇敌忾,奋勇抗击外侵;匈奴虽强,也不敢轻易侵扰代国。如今大汉强盛,海内一统,陛下威名远扬,然而匈奴却侵扰不止,每次与汉和亲,不过数年即违背约定,正是因为没有坚决抗击的缘故!”他再次提出诱敌南下,伏兵马邑,围歼入侵之敌的作战方案。而朝廷重臣、御史大夫韩安国则力主和亲,他认为高祖刘邦之英武圣明,尚且被匈奴围于平城达七日之久,何况兵马一动,天下骚动,胜负难料,不可轻率出兵。双方唇枪舌剑,各不相让。武帝最后采纳了王恢的建议。至此,断绝与匈奴和亲,全面抗御匈奴的策略最终确定下来。
同年六月,弟弟先派遣聂翁壹前往匈奴诱敌,欺骗军臣单于说,他能斩杀马邑长,举城而降,牲畜财物可尽归匈奴。马邑位于雁门郡南部,是当时主要的产马地区之一,也是重要的马匹交易市场,汉初时,匈奴就曾争夺马邑与汉高祖进行过一场激战,马邑先得后失,匈奴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军臣单于听了聂翁壹的一番言辞后,以为马邑唾手可得,于是亲率10万大军进入武州塞。弟弟派遣精兵30万,命令护军将军韩安国、骁骑将军李广、轻车将军公孙贺率主力部队埋伏在马邑附近的山谷中;将屯将军王恢与材官将军李息率3万多人出代郡,准备在主力部队与匈奴交战后从侧翼袭击匈奴的辎重,断其退路,一举全歼匈奴主力。全军由韩安国统率,监护王恢等四位将军。聂翁壹此时已回到马邑,杀死一名囚犯,悬头于城下,告诉匈奴前来侦探消息的使者说已经控制了马邑城,单于可以速来掳夺。此时,陷阱已经布置妥当,只等军臣单于自投罗网。
军臣单于得到使者的报告后,兴致冲冲地率领大军向马邑方向急驰,但行至距马邑不过百里之遥的地方,忽然发现畜群布满了荒野,却无人看管,对于这种反常现象甚感疑惑。恰好此时,匈奴攻下一边防小亭,俘获了汉雁门尉史。在威胁下,尉史将汉军的计谋和盘托出。单于听了大惊之后继而大喜,以为是天意,封尉史为“天王”,下令立即退军。这一突发的事变打乱了汉军的安排,埋伏在马邑山谷的汉军主力仍在等待那根本不可能到来的敌人,而王恢、李息率领3万多人,在匈奴大军面前也不敢单独出击。等到汉军主力得知计谋泄露迫至边塞之时,匈奴大军早已全身而退。君臣精心策划的“马邑之谋”空费兵力一番。
“马邑之谋”的失败,深深刺痛了弟弟的自尊心,王恢朝议时首先献策在马邑伏击匈奴,但在匈奴退兵的关键时刻又不敢果断出击,更是激怒了弟弟。虽然王恢一再辩解不是因为怯懦避战,而是事出意外,无法再按原计划行动,必败无疑。王恢心中害怕,托重金叫舅舅说情,舅舅求母亲。母亲也亲自出面为王恢说情,然而这不但无法平息弟弟的怒气反而更加刺痛了弟弟,他一向忌恨舅舅专权,而王恢偏偏走了舅舅的门路。王恢下狱后自知难逃一死,只得自杀身亡。如果没有母亲的求情,相信王恢可以不必死了。
事后,我问及卫青对此战的看法,他的一番话让我震惊,他说,实际上几十万大军同时调动,很难保守秘密;而把战胜匈奴的希望寄托在一次伏击之上,更反映出陛下对匈奴骑兵善于长途奔袭作战、应变能力极强的特点认识不足。我不由得对昔日的骑奴割目相看,子夫正得宠,他也算是外戚了,但他绝非舅舅那样的庸碌之人。后来与弟弟闲话之余,我推荐了卫青。
这个人,将在后来成为我的丈夫,我虽生活在现代,骨子里却是极为的传统,莫名的来到2000多年前,我不想改变历史的正常运行的轨迹,却也不想一嫁再嫁!我虽然有点排斥卫青,却不是不佩服他的见识,信息的传达和保密性无论在古在今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弟弟没有因为马邑伏击不成而动摇了信心,而是更加充分地进行准备,决心再与匈奴一决胜负。匈奴军臣单于在惊魂初定之后,立刻出兵大肆侵扰,作为对汉军马邑设伏的报复。从此以后,北部边境战火重燃,正式揭开了汉匈全面战争的序幕。而朝廷内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即将拉开序幕。
第5卷
(三十二)田窦之争
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祖母窦氏的去世,事实上已经宣布了窦婴政治生命的结束。现在朝中权势极盛的是舅舅田玢。柏至侯许昌被免去相位后,弟弟迫于母亲的压力,任命舅舅为相,朝中的官吏、士人都转而去趋附舅。窦婴家门可罗雀,只有一个曾任过中郎将和燕国丞相的灌夫仍然与他要好。虽然灌夫为人鲁莽,却不乏义气。用现在的话说,有点像个愣头青。
风水轮流转,昔日窦婴官居大将军,封魏其侯,权倾朝野。而舅舅只是一个郎官,对窦婴极力巴结,说话、敬酒时总是跪着,恭敬如父,为此,窦婴对舅舅全力栽培。现在呢,舅舅竟不把窦婴放在眼里。现实就是如此,相信窦婴能看得开一点。这时,驸马的病已经很重了,整天守着这么一个病人,对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真是一种折腾,弟弟也几次下旨要解除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可被我拒绝了!他毕竟是襄儿的父亲啊!或许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既然夫妻一场,就让我陪他走过最后一段路吧!
不久,京城流传这样一首歌谣:“颍水青,灌氏宁;颍水浊,灌氏族。”
看来又是有人要打灌夫的主意,而且十有八九是舅舅。灌夫也算家乡的豪强,豪强威胁到中央集权,又加强了百姓对政府的怨恨,舅舅本可以自己出面,却上报皇帝,弟弟说这是丞相份内之事,这等于给了舅舅全权处理。但灌夫却抓住了舅舅的把柄,弟弟继位之初,淮南王离京前,舅舅对淮南王说的一番话不知怎么,竟传到了灌夫耳中,舅舅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暂时不处理灌夫。
舅舅此时可以不处理灌夫,因为他正忙着结亲呢!
前段时间,母亲将燕王的小女儿指给了舅舅,现在正筹备婚礼呢!谁料想,在婚礼上竟发生了一场轩然大波。起因只是窦婴敬酒,很多宾客不避席(被敬之人离开席位,以示对敬酒人的尊敬),只是膝席,灌夫看不过,心中不快,借此大骂一个灌氏族人以及与他同席的长乐宫卫尉程不识,田玢借此指责灌夫:“程不识、李广俱是东西宫卫尉,你当众侮辱程将军,又置李将军于何地?”李广和程不识俱是当时的名将,弟弟即位之初,就从上郡太守调任未央宫卫尉。灌夫没想到这一点,有点傻眼,又不肯认输,仗着酒劲回道:“当时我提着头攻打匈奴,可不知什么程不识、李广!”众宾客见事不好,借口走开,窦婴想拉走灌夫,可为时已晚,田玢则说,自己是奉皇太后之命完婚,今日你当众扰闹婚礼,等于对太后不敬,于是逮捕了灌夫。随后,又担心灌夫族人将他与淮南王结交之事说出,下令逮捕了灌氏家族。窦婴私下里想花钱私了,但舅舅没有答应。至此,田、窦正式撕破脸皮。
事情最终闹到了朝堂之上,弟弟亲自召来二人。窦婴揭舅舅的短,说他贪污、受贿、揽财,舅舅则回应说:“我田某人不过是贪些财宝、美女、珍玩,不像某些人,整日策划于密室,也不说什么!”这等于说窦婴谋反啊!弟弟问众臣的意见,碍于母亲的威势,无人站出来说话。
只有韩安国说:“灌夫立有大功,此次只是酒后失言,不能杀,豪强也该治理。如何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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