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瓶子》第11章


陆泽川拧眉,没好气地说:“你们队长二十八,他就算红也红不了两天半,还不如直接看清现实,转行发展第二春,胡思宁那个人早晚崩人设,雪藏了还能给粉丝留下个完美印象,安晨念盛恩都是小屁孩,前者还行,后者是不是入错行了,他一个打游戏的小公鸭嗓唱什么歌?你听的下去?”
姜隋铮哭笑不得,拿出挖耳勺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捏他的脸:“我的队友招你惹你了?换那只耳朵,不过你对他们怎么这样了解?”
陆泽川有点不自在,转头换了个耳朵,耳根子有点红,粗声掩饰说:“还不是你莽莽撞撞的进了娱乐圈,他们都是你身边的人,我肯定得调查清楚。”又语气不善地说:“你关心他们干什么?怎么不先想想你自己?”
“我?我没事啊。”姜隋铮弯着眼睛,把掏耳勺放在一边,抵着他的额头,笑吟吟地说:“他们是为了梦想,可我是为了你呀。”
第十五章
他话音落下,头还没抬起来,就被陆泽川压在沙发上,姜隋铮“咯咯”笑着,主动亲了他一口,相爱的过程中,**是必不可少的,姜隋铮在这件事上从不扭捏,再自然不过,他爱陆泽川,就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但陆泽川总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害羞,比如把他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如果双方赤裸相对,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可只有他自己光着身子,这么一对比,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姜隋铮不服气,主动解着陆泽川的衬衫扣,解到领口,就被攥住手腕堵住了唇舌,脱衣服行不通,姜隋铮就咬着他的嘴唇嘬他的舌头,陆泽川惩罚性地揉他屁股,力气很大,故意让中间那道裸色的嫩肉粘在粗糙的布艺沙发上面磨蹭,钻心的麻痒席卷全身,姜隋铮不得不从他嘴里退出柔软的舌头低声求饶。
陆泽川仿佛没听见,继续手上的动作,姜隋铮想换个姿势,不想让自己尽快陷入**当中,刚开口要求,陆泽川便坐起来,将他抱在腿上,姜隋铮松了口气,他此时背对着陆泽川,通红的脸蛋刚恢复一些,就感觉双腿被大大咧咧敞开,电视挂在对面墙上,漆黑的屏幕仿佛一面镜子,照着沙发上的景色,一览无遗,姜隋铮怔住,一时之间居然忘了该捂哪儿,“你看过这部片子吗?”陆泽川突然问。
“什么,什么。。。。。。别别舔我耳朵。。。。。。” 陆泽川不听,继续吸咬他的耳垂,用低沉的气声在他耳边说:“现在播的这部啊,这个叫兜兜的演员好淫/荡,你看他敞着腿,刚摸了几下,那里还一颤颤地发抖,一定特别想要吧?”
“别,别说了。。。。。。。”姜隋铮曲着脚趾,扭了扭腰。
陆泽川说:“他在扭屁股?果然很淫/荡,我猜他后面湿透了,根本不是演出来的。”
“陆。。。。。。陆泽川!”姜隋铮红着眼角扭头,想尽快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但陆泽川坏透了,根本不让他得逞,板着脸挪到了另外一边,严肃地像是跟导演讨论剧本,“果然。”两根手指顺利地探入后面,姜隋铮控制不住,又不想听他使坏,只能追着他的嘴亲,却不小心Duang的一声,撞到了陆泽川的下巴上,姜隋铮赶紧抱住头,没了动静,陆泽川大惊,立刻从抽出手,把他抱正了说:“怎么了媳妇,磕着了?”
姜隋铮的耳朵“腾”地红起来,仿佛是要滴血,他没抬头哼哼两声,趁着陆泽川不备,猛地将他推到压在身下,露出狡黠的目光,笑吟吟地说:“坏蛋让你欺负我,我今天。。。。。。”他不会说粗鲁的话,骑在陆泽川身上,说:“我今天也要上你!”
见他没事,陆泽川放下心,挑挑眉无所谓地说:“上啊。”
这么多年姜隋铮上了他无数次,主动坐上去红着脸,扭着腰,也不知道到底享受了谁,姜隋铮学着他眯起眼睛坏笑两声,迅速地把手钻到他没有完全退下去的裤子里,捏住他的屁股,陆泽川蓦地瞪大眼睛,显然被姜隋铮的动作惊到了,姜隋铮目的得逞,趴在他身上笑得乱颤,陆泽川磨牙,站起来将他扛在肩膀上往卧室里走,姜隋铮得知大难临头,赶紧求饶:“川川哥,哥哥,我错了,我逗你玩的,谁让你使坏啊!别,别打我屁股我又不是小孩了……”
“咣当”一声,卧室的门摔上了,房间里的姜隋铮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别的音节。
之后的两天假期,他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Five的通告实在少的可怜,假期结束后,新歌也录得差不多了,陈鹏准备安排拍摄MV,说实话,这年头的MV除了粉丝也没人看,投入大回报小,但是麦华还算负责,该拍还是要拍,还找了业内的著名编剧给这首歌写了一部微剧本,片长十分钟。
剧本其实很简单,关于梦想关于成长关于爱情,少年背景离乡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城市,二十年以后功成名就,回来寻找初恋,整首歌都在回忆懵懂的爱恋,最后俩人相遇,相视一笑,算是给了个圆满结局。
“这不是胡扯嘛。”念盛恩瞥了眼剧本吐槽:“都分开二十年了,各位早该结婚生孩了吧,谁**似的等啊。”
安晨说:“我觉得挺浪漫的呀。”
念盛恩白他一眼:“浪漫啥啊,也就骗骗你这种小孩。”
安晨撇嘴:“你也不大。”
不大?念盛恩立刻不服了,站起来吼:“你的才不大!”
本来没人在意他俩斗嘴,结果这一嗓门引得哄堂大笑,念盛恩反应过来脸蛋子涨得通红,别人还好,连姜隋铮这种温温润润的,竟然也摸到了笑点,更是脸红脖子粗地喊:“笑什么笑!”
姜隋铮笑得更开了,他这表情像极了十几岁的陆泽川。
第一次见陆泽川,是在陆爷爷的八十大寿上,陆爷爷好排场,准备了一艘豪华游轮,邀请所有的商业伙伴连带家属一起海面三日游,大人们喝酒聊工作,孩子们就聚在一起喝饮料吃甜品,作为主人,陆爷爷让陆泽川招待他们,陆泽川那时候已经很高了,穿着西裤衬衫极度不情愿,但是碍于陆家脸面,还是带他们去了甲板上,甲板上摆着长桌,桌上放着许多精致的甜品,陆泽川不吃,独自站在一旁冷漠地吹着海风,这一吹就吹了几个小时,始终保持原有的姿势,有人过去找他搭话,他就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渐渐的也就没人过去了,下午三四点,大家玩累了回房休息,姜隋铮扭头看了眼陆泽川的背影,总觉有些不对,他当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偷偷躲了起来暗中观察,果然,甲板上空无一人时,陆泽川动了,他先是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危险,冰山似的脸上突然扭曲起来,接着伴随一声干呕,猛地弯下腰,狂吐不止。
姜隋铮吓了一跳,立刻冲出去帮他拍着背,等他缓过来些,又急急忙忙帮他拿了杯清水漱口,陆泽川平复下来才看清姜隋铮的模样,立刻威胁道:“不许说出去!”
姜隋铮眨眨眼,说:“好。”又从兜里摸出一包晕车贴说:“这个是妈妈给我的,哥哥要是不舒服,可以用这个。”
陆泽川吐得腿脚发软了,还在嘴硬:“我没有不舒服。”
姜隋铮“哦”了一声,把晕车贴塞到他的手里,陪他坐了好一会儿,陆泽川没力气赶人,奄奄一息的。
姜隋铮等他好一些,拿了一块小蛋糕说:“哥哥,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陆泽川恢复后,再次挂上冷漠的表情,站起身说:“我不饿。”
他话音落下,“咕噜”一声,响彻耳际,姜隋铮反应半晌,找到声音的来源,捧着蛋糕“咯咯”地笑出声,陆泽川恼羞成怒地低吼:“有什么好笑的!”
姜隋铮停不下来,弯着眼睛说:“哥哥吃吧,我妈妈说,空腹坐船会更不舒服的,我帮你保密,不告诉别人,不信的话,可以拿我的名字担保!我叫姜隋铮,也叫兜兜!”
姜隋铮那年十岁半,陆泽川被迫收了他的晕车贴,还黑着脸,狼吞虎咽地吃了他送的小蛋糕。
排练室的笑声持续了许久,陈鹏心情不错地掐灭烟说:“行了,一个个没点正行。”
“对了陈哥”方君升问:“咱们mv的男主请谁啊?”
陈鹏说:“打算邀请傅庭。”
“谁?”胡思宁收起笑脸,拧着眉说:“傅什么?”
陈鹏瞥他:“傅庭。”
“疯了?”胡思宁说:“请他个十八线掉价呢?”
陈鹏现实:“不管他十几线,他就算108线,也是正红着,况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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