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昼》第16章


顾从周不像他这般磨蹭,膝盖嵌入他的双腿之间,扯出他的衬衫衣角松散在外,抽出皮带丢在一旁,裤子松垮半露,只是几个呼吸间,谢三就成衣衫不整的样子了。
他惊愕地看着顾从周,身体往后缩,大腿却被顶开,下一刻就见顾从周单膝跪地,埋下了头。
他几乎是尖叫的,谢稚柳吓得浑身僵硬,猛地把人给推开,自己却掉进了蓄满了水的浴缸里。半褪的衣服被水打湿,他跪在里面手扶着边,双眼瞪着浑圆,惊魂未定地看着顾从周,“你这是做什么?”
“伺候你啊。”
顾从周朝他走来,攥住他的胳膊把他从里头拉出来。谢三混混沌沌被他提在手里,他身上都湿了,衣服贴着皮肉。这下子不光是脸红是全身都在泛红,他蜷缩着脚趾头,似个提线木偶,坐在那浴缸边,呆呆看着他哥蹲在自己身前。
“我昨夜也让你这样了?”
“你说呢。”
顾从周扯开他的裤子,长裤挂在了膝盖上,宽大的手掌覆上去,隔着一层单薄布料揉捏,只是几下谢稚柳的腰就软了下来。
顾从周一手搂住他的腰支撑着他,另一只手在他后腰摩挲,他听到谢稚柳轻喘,鼻尖蹭过那胯间软肉,轻轻几下便硬了起来。顶开了一片湿润痕迹,他用嘴咬开那层最后的遮羞布,埋首把那团热给含住了。
他这辈子比谁都想活得更矜贵体面,可在谢稚柳面前,这些他都能不要。
第22章 
谢稚柳的心湿透了,湿哒哒地流着蜜。
衣衫松垮的小少爷蜷曲着腿坐在冰凉的白瓷浴缸上,浴室内的光线隐晦。他想要挣扎可又舍不得挣扎,脸上都是红,嘴上说不好,却又舒服的脚趾头都缩在了一起。
分开的腿间使用不多的豆沙红被嘬了好几口,整片都成了湿漉的,他呜咽着说够了,顾从周挑眉问:“真的够了?”说着分开他的大腿,侧过脑袋在他那片白花花的内侧留下鲜红的咬痕。
从头至尾含住舔过,谢稚柳软着腰好几次都要掉下去又被顾从周给捞了起来,他的鼻尖抵在谢稚柳的下腹,顺着那圆润的地方吸吮。
谢稚柳呜呜几声,只觉得自己被一片火热潮湿包裹挤压,爽的他话都说不利索。
顾从周本想着精心照顾他一回,谁想到这谢三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竟没多少功夫就在他哥嘴里泄了。出了精整个人都懵了一圈,顾从周吐出了些,还有一些没有留意就咽了下去,嘴里微苦。他也愣了几秒随后道:“这么快的?”
谢稚柳脸发红,面子挂不住,一把推开了顾从周,自己缩到了浴缸里。他趴在边上羞愤道:“不,不我没那么快,你待会让我试试就知道了。”
临到关头这傻子还不知事态究竟是什么个样子,顾从周叹了一声,谢稚柳以为他是在感叹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溅出一片水花,“你别不相信我啊,我……还是行的。”
顾从周擦去脸上的水渍,他扬起嘴角道:“还是我来吧,你这弄起来不爽。”说着他便伸手攥住了谢稚柳的胳膊,动作是极快的,刚才射了精的小少爷浑身发软任由他擒住,嘴上被吻了个遍,他呜呜叫了几声。顾从周的手指解开他的衣服扣子,只是几下浑身衣服都被剥了干净。
他痴傻地看着顾从周,似不知道这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光了身子,皮肤白到发亮。腰臀被揉捏掰开,谢稚柳这才恍惚着堪堪反应过来,“啊?……啊!!!”
他睁大眼,漆黑的眸间像是熶了火,圆滚瞪着满目都是不敢置信。
“你……你竟然……你……”
吸气又呼吸来来回回絮絮叨叨了好几次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此刻就听顾从周附在他耳边,浅笑道:“你个傻子真以为把我给如何了?”
谢稚柳呆愣不语,他干巴巴地望着顾从周,见顾从周脸上带着揶揄,顿时一口气被提到了嗓子眼,“你你骗我。”
谢三的脸通红,连着眼眶都是红,他看着像是要哭,可又硬生生忍着。顾从周抱着他,像是搂着自家小孩,可他又没有小孩的,所以此刻谢稚柳就是从他血肉里分出来的。他抱他哄他,悄悄对他说:“我没有骗你,我心里一直想着你。”
谢稚柳没有玲珑七窍心,很多时候都是稀里糊涂就这样过去了。爱是什么喜欢又是什么他都不知道,只是先前误以为自己把顾从周给要了,便硬是让自己要负起责任,可这责任背后也是因为他心里也有顾从周。
或许正因为是兄弟正因为血脉相连才会更加亲近,知道这人是逃不掉的,知道自己是他的责任,也知道他说话算数是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谢稚柳把脑袋往前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别扭羞愤烦躁全都积攒在一起。顾从周的手抚过他的后背,又往上揉搓着他发烫的耳垂。谢三抬起头来,他们互相看着,谢稚柳说:“所以我是真没把你怎么样?”
“没有,真没有,是你自己多想了。”
“我这多想可真是想得太多了。”谢三喃喃自语,真的是几欲羞愤死了。
谢稚柳面红耳赤间却也不由松了口气,若真的要他去上了那顾从周,可也真的是叫他骑虎难下。
“你都想了些什么?”顾从周低头看他,谢稚柳撇开脸,抿着嘴唇不说话。
顾从周觉得好笑,拿过那黄铜做的莲蓬头替他冲洗。谢稚柳瘪着嘴,像只由主人冲澡的小狗乖乖没动,他大概是忍着又忍不住,憋了一会功夫就张口问:“那……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是啊,什么事都没有。”
谢稚柳长叹一口气,“啊,竟然什么都没有,说的酒后乱性呢?”
“听你这口气似还挺遗憾的。”
水流顺着谢稚柳的前胸淌下去没入了胯间隐秘处,顾从周的目光收回,关了那莲蓬头。
水声没了,浴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下浅浅呼吸声。
顾从周问:“想和我发生些什么吗?”
谢三舔着下唇,他试探着问:“这类事我没和男子干过,怕是做不好的,要不……要不你来?”
顾从周早知道谢三脑子里是没有什么纲纪的,这人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就做了。偏偏这样的人长了一张漂亮可欺的脸,看人也是柔弱单纯,就如他此刻望着自己,说的话若是放到学府怕是要叫那些先生给轰出去的。可他就是能这般亮亮堂堂地说出口,不带一丝驳杂。
那么多年过去了,这人还是没变,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招人疼。
他把谢三拢在怀里,更加温柔小心,拿着毛巾替他擦去身上水渍,把他抱起埋在耳边柔声道:“这事你不说我也要做的,谢稚柳你是逃不走了的。”
谢三听着非但不反感,反而是隐隐兴奋起来。
谢稚柳被打横着抱起来,从浴室里出来,小客厅里的人都被清光了。脚踩在地上,淌下水来,谢稚柳抬起手搂住了顾从周的脖子。
后背跌进了窗前的老虎椅里,宝蓝色镶嵌了四五颗水晶价值不菲的椅子自上次被谢稚柳说了声俗气后,顾从周就让人把这给搬到了小客厅里。却不想此刻谢稚柳浑身赤裸通体的雪白压在着似孔雀蓝的皮面上,顾从周站着打量,捏住谢三的脚踝轻轻掰开他的腿,他笑了声,“怪好看的。”
谢稚柳伸手去推,是欲拒还迎的姿态,顾从周欺身而上,把他压在那椅中。他的膝盖抵在胯间,轻轻一顶,谢三就受不了的叫出声,他仰起头脖间细细静脉清晰可见,顾从周一口咬上去。
软如一滩春水的人,香甜可口到不可思议。顾从周顺着他的脖子到胸前又到了腹下,叼住刚才射过的蜷曲一团,吸了几口又有精神了。他便抬起头,瞧了眼谢稚柳。谢三嘴唇微张,他的腿被分开着,身体一点点往下滑,顾从周把他提了上去,而后去边上拿了一瓶脂膏过来。
他拧开了盖子,凑到谢稚柳鼻尖晃了晃,谢三睁开眼看他,“玫瑰香?”
“好闻吗?”
谢稚柳点头,顾从周便说:“待会让你里里外外都沾上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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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托去了谢稚柳的臀,玫瑰脂膏抹在了分开的缝隙里,香溢开了。
谢稚柳觉得有什么在探入,只是因为太湿太滑了,干涩的感觉是没有的,只觉得有些异物感,可并不难受。
他不敢看顾从周,目光溜到了地上。光晕中投下的阴影是他和顾从周交叠的身体,他的腿架在顾从周的臂弯里,那人一点点试探,玫瑰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突然谢稚柳的身体晃动,他抬起手要去推开,就被顾从周攥住了。
“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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