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丧葬主播,靠预言全网爆火了》第184章:梦中阿修罗王?双色异瞳的万恶之祖【3更】

    关闭直播间的晏玖伸了伸懒腰。
    阖眸小憩摸鱼时。
    竟梦到一片无尽虚空。
    她的周围空无一物,又静得可怕,像是蒙了一层纱,如镜花水月般缥缈。
    很快。
    一个漩涡出现在晏玖面前。
    晏玖看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中的小小的自己,光着脚像个乞丐般无人问津。
    漩涡里的画面像是用了倍速,飞速地向晏玖展示完另一个她的短暂一生。
    在这个平行世界里。
    小小的晏玖没有师父、也没有师兄,只艰难地活到了三岁。
    又是一个漩涡出现。
    不同的际遇,同样的三年。
    待到晏玖目睹无数个漩涡后。
    她发现了共同点,其他世界的她无一例外全都孑然一身、活不过三岁。
    至死都没有和师父、师兄、亲人、朋友产生任何交集。
    晏玖动了动。
    四周没有丝毫涟漪,验证了她以过客身份目睹此情此景的事实。
    除了今生和前世,其他世界的她都没有好果吗?
    春日的暖尚远,冬季的冷总揽一生,为什么其他世界的她,会逃不掉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默默死去的魔咒?
    夜夜形单影只。
    雪不散、冰未离。
    晏玖只觉得心中发寒,好似她的命书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她没有可怜的情绪。
    有的只是愤怒。
    在她手背青筋隐现时。
    画面一转。
    晏玖出现在某个漩涡的世界里。
    她踩在松软的泥土上。
    阳光明媚、微风不燥,清澈的湖面上波光潋滟,可惜,除了岸边的柳树,没有谁能和湖水共享这份宁静的美好。
    不久后。
    一道阵法打破了美好。
    晏玖看到了此界的噩耗。
    数百道响雷好似要将天凿出一个窟窿,而造就成这一末日景象的是从世界九个方向汇聚在阵眼中的九道光束。
    光束中悬浮着九件法器。
    晏玖认识的只有三清铃、桃木剑。
    她以旁观者的角度,目睹无数名面具人立在半空中迎接某种大人物。
    晏玖好奇地看着怨气冲天的阵眼。
    一股庞大、恐怖的气息骤然而现,无法言表的煞气仿佛要将整个天地禁锢。
    黑暗降临。
    来者散发着危险与恐怖,让不禁想要窥视的玄门中人退避三舍。
    黑雾凝聚成形。
    一对扭曲的犄角布满了来自修罗界的不详的血红色咒文。
    祂有一双异眸。
    左眼鎏金、右眼碧绿。
    散漫又狂傲的态度。
    像是只惯会张牙舞爪的异瞳猫。
    晏玖:“……”我为什么会联想到猫?
    她看了看被黑雾笼罩住只能看见犄角和眼眸的“人”,从甘愿臣服的阿修罗族态度可以判断,这就是传说中的阿修罗王。
    很快。
    血色浸染苍穹。
    祂所过之处被黑色曼陀罗取代。
    晏玖抱怀道:“逼格还挺高,这不就是界步步生莲走路开花的主角?”
    话音一落。
    阿修罗王用行动告诉晏玖,祂不是此界主角,而是反角。
    烈火焚烧殆尽世间万物。
    用肆虐谱写一曲末日审判。
    阿修罗王生于深渊。
    是万恶之祖。
    有人尝试反抗,不过一息,便被曼陀罗花轻松取下首级。
    显而易见,兀自生长的曼陀罗花并不是一个摆设,它拥有能够轻易穿刺、撕裂猎物的可怕能力。
    世界变成了烈狱。
    从始至终。
    祂那睥睨一切的目光好似在看虫豸,也好似在说弱者不配得到悲悯。
    晏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心里没有一点起伏。
    她不明白梦让她看到这些的原因。
    在她疑惑之际,此界被卷土重来的阿修罗族毁于一旦。
    晏玖实话实说:“讲真,让我看到这些也没用,我又打不过祂。”
    她站在被曼陀罗花取代的湖边,对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一字一句。
    晏玖思维发散道:“如果世界注定会被毁灭,不如及时行乐?”
    不知道是晏玖哪句话惹恼了谁,她被毫不留情地弹了出去。
    晏玖再睁开眼。
    回到了安静的会议室。
    一切都没有变。
    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晏玖瘫在椅子上。
    那双异瞳给她一种熟悉感。
    为什么会熟悉呢?
    直到晏玖晃悠着来到审讯室,在审讯室外看到郎宗壹后。
    晏玖明白熟悉之处:阿修罗王右眼瞳色和郎宗壹一模一样!
    但晏玖没有把郎宗壹往阿修罗王身上牵引,先不说郎宗壹为人正直,玫瑰十字那帮阿修罗肯定和她师兄打过交道,却没有将人带走,这足以说明一切。
    在晏玖沉思时。
    郎宗壹发现晏玖:“怎么了?”
    晏玖将她的梦告诉了郎宗壹。
    郎宗壹神情一顿。
    但只是惊讶却没有疑惑。
    郎宗壹看出晏玖的不解,他解释道:“当我从病床上苏醒时,连续三天我都梦到过你口中的异瞳‘人’。”
    他从起初的恐惧到后来的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只用了一晚的时间。
    郎宗壹还多嘴了一句。
    这件事他只告诉过父母。
    晏玖是第三个知道的人。
    郎宗壹的言外之意不要外传,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什么。
    晏玖向来会抓住重点:“师兄你可是第一个知道梦的人哟。”
    郎宗壹:“……”谢谢?
    他无语过后就是沉默。
    他刚刚怎么会默认晏玖的称呼?
    习惯果然可怕。
    郎宗壹不想揪着一个异瞳说事,他转移话题:“一直敲不开她的嘴。”
    晏玖好奇:“用钳子也撬不开吗?”
    郎宗壹:“……”我们说的是一种敲吗?
    晏玖正色道:“威胁手段用了吗?”
    郎宗壹突然道:“不如你去审。”
    晏玖摊手:“我不会耶。”
    嘴上说着不会。
    晏玖还是兴奋地进了审讯室。
    有过一面之缘的北海鲛人被束灵绳困在水池里,见晏玖进来激动得甩起尾巴。
    鲛人惊喜:“好人你……”
    晏玖一甩皮带,义正严词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隔着单反玻璃的观察室。
    郎宗壹看向抓紧裤子的林寒。
    林寒委屈巴巴:“局座要为我做主啊,总顾问手里拿的可是我新领的皮带。”
    郎宗壹用手盖住眼睛。
    看来。
    他不仅要教晏玖不要随便抽皮带,还要教晏玖不要随便抽别人的皮带。
    等到晏玖从审讯室出来。
    成功引来某人的教育。
    郎宗壹看到晏玖低头认错后,有些心软:“下次注意。”
    低头打瞌睡的晏玖抬头。
    看着郎宗壹眨了眨眼。
    郎宗壹心神不宁。
    他把人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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