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丧葬主播,靠预言全网爆火了》第185章:语言Art:不是低调而是在自我介绍【4更】

    晏玖又打了个哈欠:“下次一定。”
    在发现原来是乌龙后。
    郎宗壹有些无法直视自己。
    他将视线越过晏玖。
    看向审讯室。
    郎宗壹没忘晏玖出来前。
    鲛人被晏玖吓到鳞片炸裂。
    想起晏玖口中的不会审讯。
    郎宗壹笃定道:“所以你不久前不是在低调,而是在自我介绍。”
    晏玖:“……”论我家师兄的语言艺术。
    她呲牙一笑。
    郎宗壹嘴角跟着勾了一个弧度,但他很快收敛笑意,抿着嘴转身离开。
    晏玖看着被萧索笼罩的人。
    很想跟上去追问。
    但她知道她无法从郎宗壹口中得到答案,于是,转身找到了马微微。
    晏玖疑惑:“觉不觉得我们的局长有些反常,尤其是面对鲛人时。”
    得知晏玖的来意。
    马微微放下手中的工作:“如果说一向公正不阿的局座最想让哪个族列为濒危动物,鲛人首当其冲。那件事发生在我刚进特设局时,除了局座,只有柳非和霍煜知道。”
    四年前。
    她还只是柳非手底下的实习生。
    针对水寨的围剿。
    她还没有资格参与。
    也正是因为那时的她没有资格,她才没有出现在413牺牲名单里。
    自妖管局分崩瓦解,特设局取而代之,第一任局长是位温文尔雅的人。
    也是那位领着郎宗壹行事公允。
    但就是这样一位被郎宗壹异常尊重的人,永远沉在了水寨湖底。
    马微微带着晏玖来到档案室。
    她站在门口。
    马微微道:“前辈进去吧,我在外面给前辈放风。”
    晏玖点着头。
    迈进散发沉重气息的档案室。
    找到了被封存的S级档案。
    晏玖没有忘记霍煜在楚家请她帮忙的事,对方告诉她,水寨遗址里蕴藏着一个秘密。
    晏玖翻开档案。
    看到了一个尘封的故事。
    特设局继承妖管局诸多“遗愿”,成为与邪恶相抗衡的势力。
    然而。
    前有玫瑰十字。
    后有玄门。
    特设局完全就是虫臂拒辙。
    四年前。
    妖管局最后一名卧底用生命传递出重磅消息——玫瑰十字的据点。
    特设局的人自以为找到老巢。
    却不知那是玫瑰十字伙同鲛人族设下的圈套,为得就是将特设局精英一网打尽,让特设局再无暇阻碍玫瑰十字的行动。
    从特设局损失惨重。
    从郎宗壹退居二线。
    足以看出玫瑰十字的成功。
    晏玖的指尖滑过冰冷的文字。
    出发一百一十七人。
    幸存者只有三人。
    薄薄的纸张上总结的几句话,便是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
    看者为之动容。
    何况撰写者?
    郎宗壹作为当时的幸存者,所承担的压力与愧疚可想而知。
    这四年来,郎宗壹又是怎么撑起自己,撑起特设局的,无人知晓。
    晏玖眼尾有些微红。
    她找到特设局第一任局长的档案。
    钟平泉,男,43岁,玄门钟家第10任家主,曾任妖管局副局长……
    晏玖对钟这个姓多有感触,源自她师父姓钟,现在,又多了一个原因。
    她缓慢地合上档案。
    然后。
    找到办公室里的郎宗壹。
    郎宗壹头也不抬:“不可能。”
    晏玖双手按住桌面,不解道:“为什么不能重启档案?”
    她知道郎宗壹还没有走出水寨遗址案件,她想帮人走出来。
    水寨遗址里藏着的秘密,那个秘密可以让特设局涌入新鲜血液。
    否则,霍煜就不会费力根据水源源头偷偷调查那么久。
    重启档案。
    挖掘秘密。
    她可以做第一负责人。
    郎宗壹深知水寨遗址的危险,就是因为晏玖执意要当负责人,他才不会同意。
    特设局禁不起二次动荡。
    他可以出事。
    总顾问不可以。
    郎宗壹面无表情:“鲛人王族溪落以自身血肉与灵魂献祭,才稳住地底泉眼,你去做什么?取代她,成为献祭品吗?”
    特设局当初的出动。
    同样让鲛人族死伤无数。
    而郎宗壹却无法像恨玫瑰十字一般去恨鲛人族,因为他们最后才知道,鲛人族也只不过是黑白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持棋人从始至终没有出面。
    为了弥补轻易错信玫瑰十字、害了特设局和鲛人族的过失。
    溪落甘愿坠入泉眼。
    堵住源源不绝的黑暗之力。
    玫瑰十字利用鲛人族,将水寨变成战场,选址原因或许是泉眼中真有法器。
    可是。
    黑暗之力非同凡响。
    为了一件不知道是否真正存在的法器而去冒险,并不值得。
    晏玖止不住叹气。
    她的师兄太善良了,怎破!
    晏玖不好在这里直白地告诉郎宗壹,她能吸收黑暗之力。
    她换了个不太僵硬的话题。
    晏玖叹气道:“那头仅存的鲛人确实有些可疑,你打算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话?”
    郎宗壹握紧手中的签字笔。
    他审讯鲛人,是想知道被玫瑰十字抓走的那两名鲛人是否是当年的叛徒。
    郎宗壹自以为找到鲛人族的叛徒,就能暂时纾解他内心积攒多年的痛苦。
    事实上并没有用。
    他只是在自我欺骗。
    难耐的痛苦依旧会像一把生锈钝刀,反复切割着鲜血淋漓的伤口,使其无法愈合。
    他忘不掉那天的腥红。
    遍地的血总能化作无形的线,死死扼住他的脖颈,让他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晏玖又道:“师兄想知道什么,我有很多让她开口的办法,比如搜魂。”
    人的命数容易被算出。
    其余种族却不容易。
    要想知道。
    搜魂术是最好的办法。
    晏玖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她不太想知道鲛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她只知道让她师兄痛苦的存在都该扼杀。
    郎宗壹低着头。
    沉吟不语。
    明明他该呵责晏玖的危险想法。
    指正不是谁都适合搜魂术。
    指正他们不能私下用刑。
    但一想到晏玖在为他抱不平。
    他那颗被悔恨煎熬了四年的皱巴巴的心,被轻而易举地熨平了一角。
    郎宗壹佯装释然,摇头道:“总归鲛人族也得到了报应。”
    不自觉间。
    郎宗壹手中的签字笔顶端落在了晏玖额头,敲打了一下又一下。
    晏玖的狠被敲散了。
    她双手护住额头。
    鼓起腮帮子。
    用眼神控诉郎宗壹。
    郎宗壹有些微讶。
    他刚才是魔怔了吗?
    为什么下意识去敲人额头?
    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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