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第23章


他是在那时候遇见凌玥。他清晰的记得,他由仆人带进寒家堂,见到的是他背对着他,那紫色的女式衣服,很好的显示他的身形,想着一定是一个大美人,引人遐想。听他交代事情给教众,语气温和,一点没有主人的自觉,就好像跟亲近的人说话一样,让人心生好感。
带他进来的仆从,很是恭敬的问候他,他一听,转身温和应着,看到他,一愣。
他看着他,心里不由的失望,除了那双眼睛,他的脸太普通了,其实他的脸放在一般人里,也算的上清秀,只是对比那身段,那双眼睛,突兀了。现在看床的人,他就想明白了,就应该是这样。
仆人介绍了他的身份,他让仆从下去了,自己带他进去。他现在回想起来,那几日相处的时光,真的是十几年最快活的时光。他不知道他是谁,跟着寒玉一起称他万兄。
没有距离,他们三人相处的很愉快,他体贴入微,会在他俩比武后,分别递汗巾,会及时准备好一切东西给他们,他甚至感受不出,他给他的关怀,他与寒玉是有区别。这是很怪异的一件事,毕竟,寒玉跟他才是夫妻,不管他们如何低调行事,言语举动之间难免有亲密,让旁人自动给他俩空间。而那相处的几日,几乎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独处,却毫不觉得有问题。 
他孤身一人接近十年,最受不得就是看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在他看来就是无形的讽刺。比如他的二师兄与他妻子,他看他们即使在他面前忍着没有黏在一起,但总眉来眼去,举动无意识亲密。这一对比,他们是很有问题,只是那时他太享受这样如沐春风,没有目的关怀,怎么会舍得质疑这份无差别的关怀,到了后面,身份暴露,他突然就变了,不再关怀他,更抗拒他的靠近,他难过极了,经师兄的提醒,可能是自身的身份有别。
现在回想起来,他苦笑,怎么不会抗拒,他不恨他已经很奇怪了。
他的不解,困惑,苦恼,越想越清晰,只是也越来越心惊。他现在想得到的早就得到了,只是没有如果。
第22章 第 22 章
管家指挥着一批新来的仆人清理府内的落叶,又快步走去厨房叮嘱一番注意饮食。再去药房看看药熬好没有。
来到药房。
两个妇女边看着药边说着闲话:“好久没见过那么多大夫进进出出。”
其中一个妇女搭话:“那李公子回来啊。他一回来,我们可忙了,我那口子都没能好好歇着。”
“确实啊。而且那李公子忒金贵了。手脚不快不灵活的还轮不到侍候他呢。”
“行了,梅姐~就你手灵活!药好了,快点把药端过去。误了时辰,张叔唯你是问!”
“好!你就是嫉妒我!去侍候那公子的,回头都有好几两赏钱呢。”那妇人端着药,正想出去,看到管家张叔严肃的瞪着她们。
“都嫁为人妇十几年了还那么嘴碎!回头让你们那口好好教教你们!”
那两个妇人正是过去将军府的仆人,后直接嫁给府内的护卫,也跟着去王府侍候。
两个妇人忙讨饶,好话说尽。
张叔:“还不快把药端去!误了时辰,少不了打板子!”
两个妇人心里叫苦:万年的打板子!她们也就说说闲话,手脚倒也没慢。
另一妇人,赶紧端药跟着管家往主房走去。
王府主楼内,大房内室。
那偌大的室内,有一巨大的床,床前放下了纱幔。
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一人趴在床上,而床上有一个人躺着。那躺着的人被一床大绒被紧紧压着,只露出小小的,尖尖的脸,在那大床躺着,更显瘦弱可怜。
那可怜儿,眼皮下的眼球转动。缓缓睁开眼,太久没睁开眼,他被刺激的又闭上眼。接着,他眯着眼,看着床上。
好熟悉……他缓缓转头看那室内的场景,他意识渐渐苏醒。这不是……那人惊吓的猛的想起身,起的急了,又无力倒回去。这是司徒南的房……
他这动作,直接惊醒了趴在床上的人。
他惊喜道:“爹,你醒来了!你终于醒了!爹,你还好吗?你哪里不舒服?大夫!大夫!”吵吵闹闹的是凌夌。 凌夌惊喜李嘉醒来,又看他脸色发白不太舒服,猛的站起来叫大夫进来。
床上的李嘉又惊又喜的看着凌夌,:“圆圆?圆圆你怎么在这?咳咳!圆圆……”
凌夌去喊着大夫,听到他爹咳嗽,又转头回来,帮他爹顺气:“爹!你别激动,我在这,我好这呢。爹你睡了一个多月了!吓死我了!”
李嘉有满肚子的话想问。等他顺了这口气,白靖进来说:“叫什么大夫,没大没小的,叫我六师叔。”
李嘉一看来人,开心的坐起来,:“白,”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白靖说:“停,别叫我白大人,或者白大夫啊。叫我白靖就好了,十几年老相识了,不用那么客套。”
李嘉赔笑,他说:“应该的,总是麻烦你。十二年没见,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你。”
白靖看着他,叹了口气,他坐下,给他诊脉。他说:“你身体什么情况我看你都知道
。每次见你,你都半死不活,要是因为这样,还不如不见呢。这次不会又是我师兄吧。”
李嘉一听,笑容收起来,忙说不是不是,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任何人。
白靖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除了身体越来也差,你倒没变。这次可别走啦啊,你这身体可要好多名贵药材吊着。”
李嘉一听,略窘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当着孩子的面不好问,而且,感觉白靖并不知情。
白靖让仆从端来药,让他喝下。叮嘱他静养才走,留下空间给他们父子好好说话。
白靖一出去,看到司徒南在门口。
凌夌瞅了他一眼,对李嘉抱怨道:“不知道他怎么救的人,还捆着我不让我去救,爹你都被伤的都躺了一个月了!”
李嘉疑惑着随他视线往外看,愣住了。
是他,只是他突然感觉不太一样,变了。
司徒南站在那里。没说话,他看着躺着一个月的人,睁开了双眼,果然是他,真的是他。他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妨碍到他们父子说话,让他们都不自在,他沉默的走出去。
从他出现到离开,李嘉失了魂似的看着。
“爹!”凌夌叫了一声。
李嘉回了神,看着清减了不少的凌夌,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圆圆,你都去哪了?你怎么一个人出去了。你可知道我多担心你!”
凌夌心虚的看着他爹,还是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李嘉叹了口气。没想到儿子第一次出来,没找着他却找着他亲爹!到底是不同的,或许这就是命吧。
随后也庆幸,凌夌是去了这,而不是被仇家绑了。他摸了摸儿子的头,他活不成了,这孩子一直没想到如何安置,心酸的想,这儿长得那么像他,他应该不会再不要他吧。
李嘉病态的身体容易体乏,父子间说了些话,只是刚刚的一惊一乍,他乏极了。
凌夌其实有好多疑问想问,看到他爹困倦的样子,让他爹睡去了。
李嘉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很昏暗,估计还是夜晚,他躺了许久身体难受,想起来动一下,刚起身,他惊讶发觉自己的手与另外一只手十指相扣,手的主人这时也被弄醒了,跟着坐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为他披上,手很自然的探向额头,淡然的说:“身体如何?”
李嘉太震惊了。这是在梦里吗?他们怎么会如此亲密共睡一床,他动作为什么如此自然,好像做了无数次一样。
司徒南下床,点了蜡烛,给他端来一杯水,李嘉坐在床上仰视着他,才理智回笼。他欲下床,司徒南空出一只手,阻止了他,问他做什么。
李嘉忙说这不合适。他怎么会睡在这里,他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南把被子盖回去,他说,我说合适就合适,把水喝了。
李嘉不敢反驳,接了水,乖乖喝掉。司徒南看他喝完,拿走水杯。
看外面天色,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天亮了。现在除了睡觉也没有其他事了,他往床上走去,李嘉看着他步步走进,他脚伸出来下了床,他说:“将军,凌夌在哪,我跟凌夌睡就好。”
他虽问了凌夌在哪,人却往外跑。只是躺了一个月的身体,走了才几步路,就往地上扑,司徒南快步拦住他,抄起膝盖,就抱起来,放回床上。整个动作很迅速,李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床上了。司徒南把他塞进被子,自己也上来了。
李嘉看着他靠近,退了退。
“凌夌清晨来,你就睡这里。你身体很弱,不要出去见风。盖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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