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云暮》第42章


翡翠瞪他一眼,手忙脚乱跳下床去,就听见顾君哭出声来,转头去瞧,顾君已被陈之敬严严实实压在身下,只剩两只手攀在陈之敬背脊上,将那细白皮肉要抠出血来。
陈之敬倒好似不觉得疼,赶紧在顾君身子上动作起来,随手褪了褪自己裤子,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屁股,方便出入顾君股间。
翡翠气的别过脸去,大踏步出了内屋,到得堂屋,见两个伙计已经昏昏欲睡,挨个打了起来,怒道,偷什么懒。
这俩人一个叫作张华,一个唤作隆儿,睡眼惺忪起了身,张华对翡翠讨好道,往日都是顾君在里面伺候,没我们这些人什么事儿,才打个瞌睡,姐姐勿要责罚。
隆儿年纪小些,嘟囔了几句,翡翠更是恼怒,又听见内屋顾君的哭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骂了几句,摔门走了。
。。。
陈之敬吃了酒,性`欲高涨,含着顾君舌头,吮‘吸不止。
顾君好容易赶翡翠出去,身下如火烙穿身,深吸几口气,身子才软下来,捱着陈之敬一下一下的肏弄,额上冷汗直流。
那陈之敬醉的厉害,酒助淫性,爽利非常,顾君身子又干涩,紧的他肉鸟发痛,更觉要了命去,大操大干几百下,顾君气息也弱了几分,就听陈之敬威风起来,来回间打的顾君臀肉啪啪作响,胡言乱语道,还敢不叫我弄,今日非将你肏翻了不可。
顾君哭道,少爷,哪个敢躲你,可冤枉人了。
陈之敬将他死死搂住,贴着顾君胸膛厮磨揉蹭,好似肉搏一般,下‘身在肉`穴里抵死缠绵,口中却气势汹汹叫道,还敢狡辩,定是心中不服。
说罢咬住顾君嘴唇,舔的顾君满嘴口水,又讨好哄骗起来。
104。
翌日陈之敬醒来,已是下午。
揉了揉惺忪睡眼,想起昨夜与吴鸿飞等人吃酒,蹙起了眉头。
紫述瞧他醒了,忙叫人准备水盆巾子,陈之敬擦了脸,嗔道,顾君呢,怎么不见他人影。
紫述应道,君哥儿在耳房歇着呢。
陈之敬不悦道,都这个时候,还睡着。
紫述不好意思答话,雪雁在旁接道,少爷,隆儿说昨儿夜里跟杀人似的,闹到天快亮了才消停,早上君哥儿给换了褥子,才得空去睡的。
隆儿听了,吓得直往外躲,暗啐雪雁长舌,将些私话都说给主子听。
陈之敬身子一僵,昨夜的点点滴滴倒忆起几分,记得扑在顾君身上胡言乱语,大叫大闹,让下人都听了去,登时脸就红了。
漱了口,翡翠捧了茶水,陈之敬刚喝下,一口便喷了出来,翡翠道是茶太烫了,忙给陈之敬擦拭,却听陈之敬怒道,昨儿还有一人在床上,我记得顾君叫人滚出去来着。
周围无人敢应,紫述别过脸去,雪雁飞了翡翠一眼,陈之敬当下明白了,对翡翠怒道,你来搅合什么。
翡翠面色如常,安然道,少爷往日吃了酒,就要我顺胃气来着。
陈之敬不好发作,对翡翠说道,以后这些子事情,都交给顾君,你们离的远些。
顿了顿又说道,往后夜里,也不用听差的候着,都各自睡安生觉去。
张华和几个小厮都偷着乐了,雪雁说道,那可累死君哥儿了,昨儿褥子上还都是血。
紫述拧了她一把,雪雁才闭了嘴,正巧一个叫荼芜的丫鬟跳进来,说道,少爷,今儿晌午院里就来人请您,说是吴家少爷打发来的,瞧着您没醒,才折回去,这都又来了。
陈之敬面色一沉,披了袍子,众丫鬟道他要出门去,忙拿了手炉和油伞,却见陈之敬出了屋门,转个弯便进了耳房。
昨儿还细细小雪,今儿便是淫雨霏霏。
顾君正睡着,忽听屋门开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陈之敬带着一身水气走了进来,屋里登时散起幽幽酒香。
雨声阵阵,天空隐隐泛着些许光亮,屋里阴暗,只瞧见陈之敬雪白面孔,清亮眸子。
顾君身上难受,仍是坐起身,小声道,少爷怎的不多睡一会子。
陈之敬反手关了门,跳到榻上,嗔道,都睡了好几个时辰,现下都未时了。
顾君一愣,方才瞧着天色,还以为是天刚亮,原是下雨闹的。
陈之敬靠到顾君身边,见他脸色酡红,眼睛也迷蒙着,伸手摸了摸,脸蛋微微热着,不由得低声说道,昨儿弄的厉害,叫个郎中来瞧瞧。
顾君连忙摆摆手,小声道,可丢人了,就是困的乏了,多睡了一会子,晚上应该就好了。
陈之敬迟疑一番,掀了棉被伸手去脱顾君裤子,顾君身子发虚,任他剥了裤子,掰开屁股蛋瞧了起来。
就见那处肿的通红,高高隆起,褶皱上一条鲜红口子,看着已是上过药。
陈之敬给他提上裤子,掖好被子,又问着要不要让人送饭食进来,可要茶水。
顾君摇摇头,只说想躺着,陈之敬便捉了他的左手,握在手心,笑道,我也乏了,跟你一起躺一会子罢。
顾君知晓陈之敬是心有愧疚,不好意思说,便笑道,少爷,你瞧咱俩这样子,像不像以前在山上睡那土炕。
陈之敬捏着顾君手掌,亲昵道,那废了的屋子,比这间房可破多了。
顾君悄声道,我老梦见那地方呢,那时候山里最冷,咱俩窝一个被子里,还冻的发抖。
陈之敬听了一笑,钻进顾君被子里,搂住他的腰身说道,可不是现在这样。
105。
顾君心里一甜,搂抱着陈之敬,轻声道,少爷可不要生我气啦,我听见吴公子来了,才手滑了一下。
陈之敬早将昨日的事儿忘了,今日猛的一提,才想起昨日踹了顾君一脚,趁着屋里昏暗,不好意思地说道,哪是生你的气,分明是做给舅舅看的,你呆的很,若不是我救你,落在舅舅手里,叫你挨一顿打。
顾君说道,我原以为也是这样,可是少爷不叫我跟着,我才担心起来。
陈之敬将脸埋在顾君怀里,闷声道,你可是个蠢的,昨儿那吴家父子就在前厅,你若是去了,让吴中泽瞧出我那夜,那夜跟吴鸿飞那些事儿,不得当场翻脸,舅父面上也不好看。
二人都想起那日顾君追到吴家,撞破陈之敬与吴鸿飞好事,都是心中尴尬,不愿再提。
沉默了一会子,顾君笑道,是我想的不周全,还以为少爷气我手脚粗笨。
陈之敬脸越埋越低,滑到被子里,知道顾君将这事儿揭过去了,闷在顾君胸膛上腻声道,你就是呆子,我叫你进屋,你就在那里杵着,都不过来。
顾君嗔道,昨儿夜里还叫我小天仙儿,今儿就说我呆。
陈之敬猛的将脸从被窝里伸出来,惊诧道,我还说什么了。
顾君想了想,应道,还有什么白馒头小肉蛋儿的。
陈之敬脸上红一阵黑一阵,依稀想起当时场景,无赖如他,也滚进被子里盖了头脸,
顾君拽不开被子,将人一并搂了,抱在怀中好大一团,揶揄道,还说我是妖精,要降伏我。
陈之敬气急败坏露出脸来,拱了半天头发也披散在脸上,哭笑不得地说道,好汉饶命,可放过我罢。
见顾君笑的开心,心中又臊又喜,环住顾君的肩膀,二人安静下来,亲着嘴儿,好一会子,陈之敬问道,还说什么了。
顾君歪了脑袋,叹了口气,说道,你说你那仙露能治百病,非要给我,我不要都不成。
陈之敬面红耳赤扑到顾君怀中,将人缠抱住,贴着耳朵小声问道,给了你几次。
顾君好似抚着怀中一个大孩子,悄声说道,我可忘了数了,仙君自个儿都不记得了么。
陈之敬摸摸顾君屁股,正色道,倒是记得那么七八次。
顾君扑哧一声笑出来,陈之敬统共就弄了不过三次,如今非要说的自己厉害无比。
二人说笑一番,抱在一处听着雨声。
春雨冻冷,耳房中也灌着清风,不似冬日冷酷,带着些许暖意。
。。。
不知怎的忽然起了雾,将耀眼的白日遮了去,顾君站在积水中,心道,怎的屋子里也漏了雨水进来。
抬脸看去,已是站在一片浅浅阔水中,白雾袅袅升起,清风徐来,倒是一派烟波浩渺。
他知晓定是又发了梦,不由得暗忖,这大片水到底是做什么的。
突然想到那与陈之敬长相一样的白衣仙人,四处瞧了瞧,也不见什么荷叶人影的,到处空荡荡寂静无声,一个活物也没有。
猛的看见陈之敬一身白衣站在远处,顾君忙追了出去,陈之敬转身便走,只留下一个背影,黑发飘散,随即被浓雾拢住,不一会子,就失了踪影。
顾君到处张望,心中好不哀怨,他知道那人不是陈之敬,只因着样貌相似,对这仙人也眷顾起来。
那仙人躲了自己,瞧着好似陈之敬也躲了自己。
顾君心中莫名难过,酸涩异常,忽而脚下一个黄色物件儿闪过,引得顾君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站在冰上。
那冰面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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