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半炉香》第39章


白坠又握住我的手,道:“你这次回来,脸色就不好,若是他们苛待你跟君上说,定会给你做主的。”
我觉得这长珏宫将白坠养的这样单纯,着实有些罪过,我道:“不妨事,他们也没有那本事苛待我。”
我道:“柘因神君,上一回来是什么时候?”
白坠想了想,道:“十日前,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我摇摇头躺回椅子里,闭着眼睛道:“无事。”
白坠道:“这回你要多住些时日,若是在像上回一般我可以不能饶你。”
想来长泽下凡历劫大约也快回来了,我便在山上多住些时日,只怕是苍梧要着急找我的话,定要让他担一回心。因我是被他的夫人诓进去的,若是让他知晓了我在榣山,他的夫人怕是也要知道,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清净为本的道理,我决定还是先瞒着苍梧。
十日后,长泽从凡界归来,算起来比预计的少了五日,回来时仍旧是一身黑衣,相较月余前凡界最后一次相见,憔悴了不少,双眉间尽是历尽沧桑的疲累,我隐了身形站在墙角看着他径直走向师父书斋,片刻便从里面出来,手里握着一个药瓶子。
还有几个月他便要历劫,我觉得有些担心,便等他走了敲开沉渊的门,我拉了个椅子远远坐着:“三师兄历劫回来,修为定大减,再过月余便要受上神劫火,师父觉得如何?”
沉渊起身走向门口,背对着我叹了口气:“上神劫火不用担心。”
果然不出七日,苍梧便找来了榣山,见着我便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有些愣神:“告诉你什么?”
他暗暗握着拳头又不动声色松开,将双手放在我肩上,轻道:“往后你想回来告诉我一声便是,莫要再自己偷跑回来,我会担心。”
我一愣,他这个意思莫不是还不知道我被他的夫人诓进幽冥场,我转身靠着院门,如此便算了。
我道:“咱们回去吧。”
我没有去和沉渊道别,只留了张字条压在清江院,白坠看着了自然会告诉他,我走也没什么话好和他交代的。
刚出清江院便遇着了长泽,他没有说话,却定定将我看着,许久转身回房。因神仙历劫是不用过奈何桥喝孟婆那碗汤的,死了魂魄便回天了,所以历劫时的记忆全数还在,上回走的时候忘了将他这段回忆抹去,我觉得有些失策。
他历劫大约就是想忘了我,我却还去他的新生命里去添一脚,若是我想必也不会高兴,他这种反应我能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要履行迟来的圆房?
桑络守在化清殿外头笔直站着,眼神不时瞧着山门处,远远看到我有些站不稳,快步朝我走来:“你这段时日去哪里了,王都担心死了。”说完看了看苍梧。
我顺着她眼神看了看苍梧,道:“我前几日回了榣山一趟,不用担心。”
我觉得我被诓进幽冥场的这个事情始终要由我自己来解决,我不是个能忍受旁人来害我却以德报怨的人,我觉得对待迫害你的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感受一下被迫害的深切感受才好。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这样做可能有点不适合作为一个善良的姑娘,我想了想如果做善良的姑娘就得抛却性命和尊严,我决定还是选择做一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人。
还未等我去找符邻,她便先找上了我,我觉得着实有些勇气可嘉,我虽还未恢复修为,但对付这样娇柔的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把桑络支出去好安心说这个事情,符邻坐在内殿里,我坐在主位上细细看着她,她逐渐有些恐惧,猛地站起身来:“帝后,你既已嫁到了妖族,便该守妖族的规矩,若是你不能安心坐帝后这个椅子,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妖族的颜面。”
我从前只觉得千碧这个人会黑白不分混淆视听,却不想符邻才是此道鼻祖,我手撑着腮靠在椅子后,笑着看她:“妖族的规矩?你是指我私自回榣山?”
符邻冷笑道:“既知晓,就该反思,却还这般不守规矩,成何体统。”
我慢慢走向她,靠在她耳边道:“我这个人记性不算好,但月余前你将我诓进幽冥场的事情我还记得一清二楚,恰好我这个人爱记仇,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她身体猛然一僵,极轻柔的嗓音隐隐发抖,向后退了几步:“你想怎么样?”
我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端起她的茶杯,我握着茶杯盖左右看了看,猛然朝她身后扔过去,杯盖险险擦过她的脸,她的脸瞬间有些泛白,我道:“幽冥场里的风景算来其实还是挺美的,你也应该进去瞧一瞧才是。”
她向后退了两步,继而却低声笑道:“有谁能证明我将你诓进去了,你私自离宫,你觉得王还会信你?”
我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未发出一丝声响:“我想报仇,还需要告诉苍梧,我现在就能把你扔进去,你信不信?”
符邻的身子从方才的隐隐发抖到现在扶着桌角才能站稳,我觉得这么来看,做个有仇报仇的人远比做个白莲花姑娘要开心的多。
苍梧的声音猛然从门口传来,半开的门挡住了颇好的日头,将苍梧的身形投了阴影进来,他道:“符邻。”
符邻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跪的坚决,力道大的我觉得膝盖都要碎了,伸手暗暗摸了摸膝盖。
苍梧转身背对着他,语气冰冷的似乎能将人冻成冰块:“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来。”
符邻跪在地上,眼泪顺着苍白的脸一滴滴落到胸前的衣襟上,哽咽道:“王,无论我做过什么,都是因为爱你,你可以杀我,却不能恨我。”
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没什么错,基于爱的基础上铲除情敌,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况且若是她这么死了着实有些可惜,我道:“苍梧,算来我也没事,便饶了她吧。”
苍梧没有说话,一拂袖将她甩到门框上,门框砰的一声裂了一根,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细细留下来,我走到她身旁,蹲在她面前轻声用只有我和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很快你就会知道,其实死才是最不可怕的。”
她伸出手要掐住我的脖子我猛然站起身她只抓住我裙角,我道:“苍梧,她既受了惩罚,便饶了她吧,爱一个人本是没什么错的,她即使用错了方法也是值得被原谅的。”
我将话说的越大度从容,符邻眼里的惊惧便越多一分,我来扶摇山的这段时间里,听说过不少符邻害死别的夫人的传闻,但就我看来这个夫人的本事也不过尔尔,想来是我不按道理行事,才让这位夫人没有用武之地。
苍梧道:“滚。”
我从未见过苍梧这般冷厉肃杀的模样,眉间隐隐透着杀气,我看着符邻蹒跚远去的背影,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男女之间的情爱,有人能用生命来爱你,我觉得值得被你我原谅。”虽然她用的是我的命。
苍梧始终背对着我,颀长的背影猛然僵了一僵,我们从未同房,我嫁进来这些时日里,我和他都心知肚明这段感情其实是场交易,但却从未将事实摆在台面上说,被我这么一提起,我觉得才算真正正视了这段感情。
他背对着我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却被他猛然拉到怀里,唇猛然贴上来,力道大的我嘴唇隐隐犯疼,一股腥味传来,我伸手用来推开苍梧不防被他化了个定身咒将我身形定住,我看着他将唇靠上来,我曾经被师父亲过两回算是有些经验,但这种带着压抑的发泄吻我还没有经历过,我其实有一些害怕。
苍梧打横将我抱着进了寝宫,仔细轻轻将我放在床上,伸手便来解我腰带上的结,我手脚猛然发冷,却解不开定身咒,他将我抱起来,外衫被他随意扔在地上,凑唇靠向我眼睛,细细一路顺着鼻子嘴一直在脖子停了,细细吮吸着一处,双手扣着我的手压向两边,趴伏在我身上,我始终将苍梧当做闺蜜,我忘了问他是不是也把我当做闺蜜,现在我开不了口,我问不了这句话,更不能拒绝。
苍梧将我大红色的内衫解开,我可以看见白色绣着大朵青色的凌霄的内衣,我闭了闭眼,眼角有温热感觉,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耳朵里。
他停了手,头靠在我颈边叹了口气:“我想,就这样让你恨我,也不愿你心里只拿我。。。。。。。”
我不能说话,甚至头也不能动,只听他靠在我耳边,贴着我脖子,气息温热拂到我脸上,带着哀伤的情绪,细细说着对我的感情:“当年你救了我,我就想娶你,可是天族妖族几百万年来便战事不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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