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怨魂做菜的日子》第56章


“好歹死人了,关心一下怎么了。”有人不满的嘟囔,“谁认识这人,她是哪间房的?”
“不知道。”、“没见过。”……
看热闹的人摇着头散了,余下有人蹲在司礼的位置上在女人的口袋里翻着。
司礼的手摸着口袋里的房卡,有些心虚,她戳楚临,“我们走吧。”
绕过了池塘就是电梯,他们按照上次的方法,手里捏着房卡拍着电梯的门,电梯门开了,当前楼层显示在三层。
“是电梯有问题吗?”司礼不解,“上次我们明明住在一层,离开的电梯却显示二层,昨天住在二层,它又显示我们在三层。”
电梯门已经关上,幽闭的空间内一片漆黑,电梯摇摇晃晃的向上走着,显示屏的数字跳到2时,电梯也停了下来,楚临刷着他手里房卡,在电梯门上到处按着,又往上走了一层,他们现在在1层了。
人在电梯中,最害怕的大概有两件事,一个是电梯停不下来,还有一个是电梯停着不动,他们现在就面对着第二种情况。
“上次那个卡槽呢?怎么现在找不到了?”司礼拂过电梯,担心因为看不清而错过了它。
“要是找不到,就把门拆了?”楚临开了个玩笑,但是司礼并没有笑出来,她很认真的问楚临,“你真的能把门拆了?”
楚临的微笑僵在嘴角,“那我试试?”
司礼留足地方给他,自己站在每晚接引女郎常在的地方看楚临拆门。
当然,门没有被拆开,一点动静都没有,拆门的人反而累的满头大汗,司礼有些心疼,“你别拆了,可能等会有人从一楼离开,我们就能跟着走了。”
楚临回过头,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不好意思,都是我……”
“和你没关系啊。”司礼咧嘴笑,又想起这是在电梯里,楚临他根本看不清,她转过身抱住他,“我们以后不要说抱歉,这又不是谁的错,以后遇到了事情,我们就一起解决,不用总是道歉,见外。”
“好。”
“我觉得这所旅馆,是根据地狱的思路做的。”司礼打开了话夹子,“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是拔舌地狱,那天死在我们门口的人,他的嘴里刚好没有了舌头,第二层是剪刀地狱,而今天的女人她的手指被斩断。”
她反问楚临,“我说的对不对?”
楚临还没想好她说的是什么,电梯开始疯狂晃动,他搂紧司礼,背悬空压在司礼的背上,这样就算电梯坍塌,她也会在他的保护之下。
当然出乎了他们意料,电梯晃动后开始往下降,下降的速度越老越快,停下来时,已经是十八层了。
他们站起身,电梯门突然打开,外面站着一个光着头一身血,胳膊已经被刮伤的壮汉,他手上拿着一叠房卡,一边惊恐的往后看,一脚踏进电梯。
看到电梯里有人,他的眼睛瞪大,想也没想的拎着他们丢出电梯,就这样,在司礼和楚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到了第十八层。
十八层和前面两层的画风完全不一样,如果说第一层和第二层只是让人觉得压抑,十八层就是死寂。
正对电梯的是一个巨大的米字架,大约高两米,横杠和斜杠上都有铁链,远远的,都能闻到血腥味。
“你说,我们现在还能回到三层吗?”司礼头皮发麻,
第60章 黄泉旅馆的幕后人(4)
如果一定要给司礼心中最喜欢的地方下一个定义; 那么一定是有阳光,有花海; 有木屋; 有爱人的一切和温暖相关的地方,而不是十八层这样的; 她无比的希望能离开这里。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 十八层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了电子音【欢迎来到黄泉旅舍十八层】
有扎着丸子头的女郎,一蹦一跳的从米字架后蹦了出来; 她用手背擦着嘴角的血迹,却把半张脸擦的脏乎乎的。
“呀; 怎么今天就有人来了; 你们怎么穿的这么干净?”她的眼神很清澈; 打量着司礼,“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好眼熟呀。”
司礼警觉; “可是我不认识你。”
“那没关系嘛。”女郎依旧笑嘻嘻的,她个头甚至还不及司礼高; 双手叉着腰,想做出凶狠的动作,一张娃娃脸脸却怎么也凶不起来; “要是不说名字,你信不信我吃了你哦。”
“我叫小司。”司礼眨眨眼,“他是我的男朋友楚二。”
“你们今天来早了。”女郎学着司礼刚才的动作眨眨眼,“明天他们才会过来; 游戏从明天开始。”
她扯着自己扎起来的丸子,“啊,还有什么事没说呢?哦对了,今天先带你们去房间休息吧,你们住在1875,走吧。”
十八层和他们之前住的楼层很不一样,他们出了电梯向右转,走过一条长廊,能看到一个环形的院子,院子的中间是一个长桌,摆了19张椅子,东西各19张,南边一张,院子的东西南北各有5个房间。
“你们来的最早,想住哪间自己选。”女郎脸上笑眯眯的,“小司你想住哪间?”
司礼看向楚临,他摇摇头,司礼按照自己的习惯选了东边右手数第二间房。
女郎笑的更开心了,她眯着眼拍手,“我就想,小司该选这一间房的。”
她把1875的房号牌子挂在了门上,“你们把1775的房卡给我,我把1875的房卡给你们好不好。”
“我们只有275的房卡。”楚临把房卡递出去。
女郎惊呼一声,“天呐,我说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不过没关系啦,祝你们好运。”
她递完房卡就走了,司礼和楚临进了1875的房间。
这间房,除了布置多了一些以外,和275的房间没有任何变化,房间里依然挂着那副杜娜莉莎的微笑,她的眼睛依然被黑笔填上了。
桌子上的两个写着12的马克杯杯柄朝着记忆力的方向摆着,就连昨晚装面包的盘子都在那。
司礼,“他们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275的东西搬过来的?”
她发现房间里不止原来就有的东西,桌子上多了一面镜子,她坐在镜子前面,镜子里的上半部分是那幅画,她只露出眼睛的脸在下半部分。
即使早就知道了画摆在那,猛的在镜子里看到,还是让司礼感到不适,她把镜子推远了些,从镜子边角看到楚临打开了一个衣柜。
衣柜里挂着满满一排的小裙子和一件大衣外套,小裙子大多是白色小碎花的款式,大衣是黑色牛角扣的最普通的那种,衣柜下面叠着衬衫以及男士西装,摸上去手感比女装差多了。
打开另一个柜子,柜子里摆放着36色的颜料笔,包装的塑料膜还在,是全新的。
“这是什么游戏?”司礼咬着唇,“对了,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碰到的这些女郎很不一样了?”
“确实很不一样。”楚临颔首,“我们在前台和一层碰到的女郎,她们只有一个表情,不能对外界信息做出有效的反馈。”
想起那个20度角的微笑,司礼抖了抖,“没错,二楼的女郎,她会挑眉,有自己的表情,而今天的女郎,她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和性格了。”
——
第二天,司礼睡到自然醒才起来,她和楚临各自吃了还剩下来的压缩饼干才出门。
一进院子里,昨晚空荡荡的坐位已经坐满了,十九个位置,只有南边那个单独的坐位是空着的。
“嗨呀,小司你终于醒了,看你没出来我都舍不得喊你。”女郎朝着司礼暧昧的眨了眨眼,“昨晚是不是战况激烈啊。”
司礼皱眉,觉得这个问题尴尬,长桌边坐着的人,也都很紧张,他们双手握紧,看上去是要面对一场恶战。
“小司不好意思了。”女郎见司礼没有理她,也不觉得尴尬,她拍了拍手,“昨天你们来的最早,让你们选了房间,今天你们来的最晚,只能坐剩下的坐位了。”
司礼回头,发现院子里的房门上都已经挂上了门牌,1806。1823,1899……
她和楚临坐在了那张单独的座位上,座位前的桌子标了10号,凳子很宽大,足以坐下她和楚临两个人,右手边的坐位是从1到9,左手边的是从19到11。
“既然人来齐了,我们就可以宣定规则了。”
“游戏呢,没有轮次,每一轮的游戏都不一样,什么时候只剩最后一个人了,什么时候游戏结束,输了的人,会被绑在你们一进来看到的那个铁架上做成人彘,成为我的食物。”
“醒了的人。”女郎突然张开双臂抬起头,闭上眼,“将会和主人共进晚餐,主人将满足你的一切愿望,包括永生!”
她睁开眼,点点头,“想必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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