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在撩我》第91章


“哈?”远航一脸的惶恐:“为何?”
鸿门将军一脸的不耐烦道:“让你写你就写,就算你不写,左修缮也会让旁人写的。”如今他们自己人写了,还能知道草寇送去苏虞的信究竟写了什么。
远航想了想,确实如鸿门将军所说那般,便下笔了。
屋外,秋霜露重,几缕枯叶从天上飞洒而下,如怨如诉;屋内,夜色如梦,层层的黑暗从四方袭来,伸手不见五指。
柴子然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榻,忽而觉得浑身一轻,如飘洒的落叶般飞了起来。蓦然睁开双眼,身旁抱着他的人不是墨九君又是谁。
柴子然咬牙切齿道:“墨九君,今早我躺在你衙门的床榻上,你说老子梦游找你睡觉去了;那这时候,你又在作甚?”
墨九君见偷人被发现,毫不掩饰自己的罪行:“自然是梦游找你睡觉了。”
“噗!”柴子然觉得跟这不要脸的人说话,不能认真,不然就输了,索性闭目不言。
墨九君见心上人在怀,任他为所欲为,心里高兴坏了。把柴子然放回床榻,栖身而下,解他的裤腰带。入秋后,天色渐凉,墨九君还颇为体贴地拿被子裹紧了两人。
柴子然气得磨牙:“墨九君,你滚!”
墨九君理直气壮道:“我不,你会害怕的,我留在这里保护你。”
柴子然好不容易才赶他回衙门,省得他霸占自己的床榻,听到这话就笑了:“你放心,我巴不得你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墨九君抱着他,死不撒手:“我在梦游,毫无理智,请不要跟我说话。”说着便瞌上了眸子,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你你你……无耻……”
墨九君在他耳旁轻吹了一口凉气,暧昧道:“阿然,你信不信,我能更无耻?”他为了像柴子然证明自己真的还能更无耻,脱下自己的裤腰带把柴子然的手绑在床榻柱上,嘴角裂开,提醒道:“我怕你睡觉不老实,特让衙役都过来看着你,此刻他们就在门外。你若是叫……他们难保不会立刻冲进来。”
柴子然闻言石化,若是一众衙役冲了进来。
柴子然混账之名,又得多加一个勾引皇亲贵胄的下流之名。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死死地盯着墨九君开裂的黑色里衣,精装的胸膛暴露在他眼前,他恨不得扬天长啸,嗷呜一声便扑过去……
到底是谁下流的谁呀!
柴子然神游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吓得一个回魂,惊恐的眸光投向墨九君,仿佛在问:“我们被发现了,如何是好?”
墨九君骑在柴子然身上,亲吻他的唇瓣,感受他的颤抖,吻到他耳畔,低笑道:“胆子这么小,不过,我喜欢。”
门外的人见没有人回应,手势徒然加大了许多,着急道:“公子,海清县送信过来了。”
墨九君见柴子然神色尴尬,嘴巴紧紧抿着,给他松了绑,替他穿好衣服,下了床榻开门。
随风傻眼了,今日子然公子明明一个人睡觉,为何房里忽然多出了一个人。安耐不住八卦的心,把头探进了屋子,暧昧地瞧了眼柴子然,那小眼神分明写着:原来你倆好这一口,我懂了。
柴子然脸色铁青,大步冲来把随风手里的信夺走,啾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外,‘砰’地把门关起。随风在门外的话语不轻不慢地飘到他耳旁:“子然公子真是性急。”
柴子然的脸从铁青变成了猪肝红,咬牙切齿地瞪着墨九君:“你的衙役呢?你不是说有很多人在门外吗?”
墨九君迷茫道:“为何我会在此?”惊恐地看着柴子然:“莫非是阿然抱我来的?”搂着他的腰:“不必如此客气,你喜欢我侍寝,直管说一句便好,无须这般卖力。”
柴子然手中的信被他握成一团,“不要脸”三字冲出脑门,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不然依某人的不要脸,定能做出更加不要脸的行为。他忍着怒气,点燃了灯盏,细细地看着海清县送给他的信件。
半响后,脸色沉了下来。
黎明破晓,武夷山的浓雾还未散开,一个女子从浓雾中冲出,身后几个邋邋遢遢的草寇在追赶。女子慌慌张张地踏上泥泞道路,拼命朝前冲,可即使她再卖力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几个草寇包抄她,把她拦截在山道。女子一身清凉衣衫在山风中瑟瑟发抖,她面色恐惧地看草寇步步朝她走来。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惊恐万分地盯着那些粗鲁的汉子。
海清县的美女如能上树的母猪一样,少得可怜。草寇们住在海清县武夷山,除了见一些花花草草,难得遇到一个极品美人,实属难得。吞咽了几口唾液,呆呆地看着女子姣好的酮体。
一草寇□□道:“既然她逃跑出来,不然我们尝尝味道,横竖也没人发现,呵呵呵呵。”其他几个草寇吃了一段时间素菜,见能吃荤菜皆兴奋得不能自我。几个草寇围着女子,慢慢地朝她靠近。
“你们想做什么,你们不要过来。”女子目露惊恐,四方皆有草寇,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草寇色胆包天,哪里还有工夫理会这女人害不害怕,面目狰狞地朝她慢慢靠近,见她越是恐慌,心情越是美妙。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女子双手环胸,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子。
草寇们难以言喻的心情更加难以言喻,恨不得一下子就撕了这女子的衣服,用一双大手揉拧她的娇躯。
“在这种时刻,老是能见到这种事情,真是相当地影响本公子的心情啊!”柴子然坐在蠢驴子上,轻捻了发丝,笑得一脸得意。
惶恐的女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眸光,希翼地看着柴子然,含泪道:“子然公子,救我。”
“美人楚楚可怜的确很是让人心疼,可惜本公子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所以……请青釉小姐先道歉,再喊我帮忙。”
东青釉脸色铁青,心里暗骂柴子然小肚鸡肠。柴嫣然虽是庶女,却有满肚的经纶才学,不少人暗暗拿她东青釉与一个庶女比较,她听闻后,呵斥了句:“此女心术不正,谈何比较。”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柴子然耳旁。柴子然最疼他阿姐,为了柴嫣然半夜爬墙入少傅府,不顾她的闺名,硬是让她道歉。
此事闹得极大,最终她爷爷强势,把柴子然送回了信悟侯府,听说信悟侯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可她的名声亦因此受了损害。
东青釉不仅一次怀疑,柴子然定是故意为之,可因她胡乱说柴嫣然心术不正,也被爷爷罚了,便不敢再挑事。
身旁的邋遢草寇再度朝东青釉逼近,东青釉眸子挂在两颗泪水:“子然公子,你快救救我。”
柴子然一点儿也不买账:“请先道歉。”
东青釉唯有咬牙地道了句:“对不起。”
柴子然冷哼:“跟我阿姐说。”
东青釉心中不愤,却碍于身困险境,大声地喊了句:“我对不起嫣然小姐。”
柴子然笑问:“哪个婆娘心术不正?”
东青釉把怨愤吞到肚子里,哭喊道:“我。”
柴子然满意地听到了答案,蓦然大喊了句:“墨九君。”一匹黑马从山里呼啸而出,背上之人身穿一袭黑袍,面目端正,双目如闪电。左手拉弓右手射箭,只听到几声‘嗖嗖’的呼啸声,几个倒霉悲催的淫贼草寇便死于利箭之下。
东青釉记恨柴子然的小人行径,慢慢行至墨九君身前,感激地行了个大礼:“青釉多谢九君公子救命之恩。”
墨九君看都不看她,目光冷冽地扫了几眼被他射爆脑袋流氓草寇,转头看向柴子然道:“即将入敌方巢穴,你莫要离我太远。”
“知道啦!”柴子然嘻嘻一笑,轻飘飘地看了眼东青釉:“你认为青釉小姐与我比如何?”
东青釉鄙夷地看着他,也唯有纨绔败家子才与她这个弱女子比较。若不是还得仰仗柴子然,她非得出口好好地刺他几句。墨九君却道:“你比她好。”鄙夷地瞥了眼东青釉:“读书太多,心机太沉。”
“噗!”柴子然不厚道地笑喷了。东青釉乃东太傅的亲孙女,从小饱读诗书,曾被风流才子赞誉‘天下第一才女’。如今墨九君这两句话,恰恰地戳中她的痛处,还让她有苦说不出。他见东青釉脸色铁青,更不厚道地补了句:“心术也不正!”
墨九君慢慢靠近柴子然,笑道:“既然我们能遇到青釉小姐,此番去草寇窝定能顺利许多,左修缮终究与你有些渊源,你还是不要见他得好。”
柴子然蹙眉:“他要见我,我如若不去,恐怕会牵连鸿门叔叔他们,还是带上我吧!”
墨九君笑看了眼蠢驴子,它蔫蔫地倒在地上不肯起来。柴子然骂道:“你这个蠢驴子,谁才是你主人,你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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